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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兩通電話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在篩選完事情的原因之後,我打瞭兩通電話,第一通,是打給我的一位情婦,輝煌集團的總裁夫人秦艷秋。秦艷秋作為輝煌集團的總裁夫人兼人事部長,又是饒偉傑的未來丈母娘,對艾薩克財團最近的動作即使不是瞭如指掌,也應該有所耳聞,打電話給她,就是為瞭確認是不是艾薩克財團要對晨光集團有所動作。

  「喂,秋姨。」我撥通瞭秦艷秋的電話。

  「喂,有什麼事找我嗎?臭小子。」

  「最近忙什麼呢?」

  「臭小子,別拐彎抹角的,你個小沒良心的,你上上下下哪裡沒被秋姨看過,有什麼事情就問,我忙著呢,要準備女兒的訂婚儀式。」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秦艷秋對我百依百順,再瘋狂的事她都願意陪我幹,但是正常的時候又恢復成為一個彪悍的女強人。

  「嗯?訂婚?說起這事,我那天好像見到你的女兒瞭。」

  「我的女兒?丹琳?在哪裡?」

  「在綺歌餐廳,話說丹琳姐真的挺漂亮的,身材又好,完全繼承瞭你的優良基因啊。」

  「臭小子,你這是要翻天嗎?」她接著又小聲地威脅道:「你這小子是看上瞭丹琳嗎?我告訴你,丹琳可是我的女兒,我已經跟你發生關系瞭,你還想母女雙收?如果被我發現你對丹琳有什麼不軌,別怪我不客氣啊。」

  我苦笑道:「先不說你對我客氣不客氣,可我對丹琳姐還真沒有什麼興趣,你可比丹琳姐美多瞭,我何必撿瞭芝麻丟瞭西瓜,不過呢,我當晚在陽平山上,又看到瞭丹琳姐跟另外一個男人幽會哦,看來她不怎麼喜歡你的未來女婿啊。」

  秦艷秋說道:「丹琳跟其他男人幽會?你確定?」

  「我確定,我們又離得不遠,而且我看到丹琳姐挨操時候的樣子跟你是一模一樣的,嘿嘿。」

  「李晨曦,你夠瞭,還偷看我女兒。」

  我無辜地說道:「秋姨,這真的不關我事,是我先跟朋友去陽平山玩,然後再看到丹琳姐跟她朋友來的,她們直接在山上旁若無人地車震,我有什麼辦法……」

  秦艷秋沉默瞭,好一陣子她才問我:「看清楚是什麼人瞭嗎?那天晚上我記得丹琳是要跟她未婚夫在綺歌餐廳見面的。」

  「看清楚瞭,反正跟在綺歌餐廳的男人不是同一個,哦,秋姨,還有一個事我想問問。」

  「好,我知道瞭,雖然我也不喜歡我那未來女婿看我那眼神,跟你是一模一樣的,但事實就是我們準備聯姻,我也沒什麼辦法,你還有什麼問題,問吧,什麼事?」

  「最近晨光的產業不斷傳出負面消息,股價下跌,你是知道的吧?」

  「嗯,我知道。」

  「我想知道是不是艾薩克財團打算收購,所以提前來打壓股價?」

  秦艷秋回想瞭一下,回應我道:「應該是的,前一段時間我聽老方說過類似的事情,是要調集一批資金,跟艾薩克財團一起做收購,原來是瞄準瞭晨光。」

  「好,我明白瞭,先就這樣吧,等我騰出手來,再聯系,嗚啊。」我在電話中吻瞭秦艷秋一口。

  她啐瞭我一口道:「臭小子,凈是欺負我,嗯,拜拜。」說完,掛上瞭電話。

  掛斷瞭秦艷秋的電話後,我又撥通瞭電話,第二通,是打給我的副市長情人朱婷芳的,現在處於非常時期,我與她不便於見面,而我們又有私下的聯系方式,艾薩克財團既然如此大張旗鼓地進入G 市,在官場上肯定有所依靠,這一點我需要問一下朱婷芳。

  「喂,怎麼瞭?」電話那頭傳來朱婷芳的聲音,這個電話號碼隻有我與她二人知道,所以電話響瞭她必然知道是我。

  「婷芳,我想問你個事情。」

  「就知道有事才找我。」朱婷芳是個睿智的女人,但有的時候卻不失情趣,偶爾會向我發發小脾氣讓我來哄她。

  「哎喲,誰欺負我們傢的好芳芳啊,告訴老公,誰欺負咱的乖寶貝兒瞭?」我裝瘋賣傻,用肉麻之極的話語來哄著美婦人。

  「去去去,誰是你傢的,你又不是我老公。」

  「我不是你老公?不知道是誰前幾天還在床上大喊『老公操得小騷貨爽死瞭』,哈哈哈哈……」我還在打趣著朱婷芳。

  「要死啦你,有什麼事快說。」饒是朱婷芳見慣大場面,被我這麼用言語調戲,也不由得嬌靨變得滾燙,回想起上個周末我們兩人在酒店中的瘋狂,她穿著齊逼小短裙,露臍小背心,畫著深色的眼影,像個二十歲外圍女一樣,被我在窗臺上,從後面瘋狂地抽插,最後還把櫻桃小嘴奉獻出來,讓我像插穴一樣,狠狠地把精液都灌入她的胃中。

  「是這樣的,最近晨光集團旗下的產業不斷被人找茬並傳出負面新聞,這些新聞雖然大多數都是被陷害造謠的,但是你也知道,『造謠張張嘴,辟謠跑斷腿』,因為這些事情,晨光集團的股價最近幾天不可避免地下跌瞭不少,我懷疑是有人在打壓晨光的股價,並且想趁機收購晨光的股份。」

  朱婷芳又問道:「你有懷疑的目標嗎?」

  「我想瞭一下,最近要高調進入G 市的艾薩克財團是最有可能的幕後黑手,當然,輝煌以及另外幾傢集團也不是不可能,我想知道的是,艾薩克財團走的是市裡面哪位領導的路子?」

  朱婷芳沉吟瞭一下,回答我說:「具體是哪一位,我不確定,不過很可能是老苗,之前聽你說過艾薩克財團跟輝煌那邊準備聯姻,而艾薩克財團的引進是鄭書記帶頭,苗副市長作為副手協辦的,所以到底是鄭書記還是老苗,我也不太確定。」

  「不過我聽說,鄭書記要高升瞭,欒市長接替,剩下的市長位置,難道就是苗吉生接任?他是鄭書記的嫡系,鄭書記高升的時候把引進艾薩克財團的功勞送給他一份,好讓他坐穩市長的位置?」我分析道。

  朱婷芳說:「這個情況挺有可能的,現在老苗接任新市長的呼聲很高,他本來就是排名第一的常務副市長,接任欒市長的位置是比較順理成章的,不過說起來,如果他接任市長的位置後,你們晨光就不會像以前那麼輕松瞭,老苗這個人,能力還是有的,就是有一個,護短,他跟輝煌的方巖認識瞭好久都是老朋友瞭,你晨光集團雖然傢大業大,但是架不住人傢親啊。」

  「怕什麼,我這不是有你嘛,你連老公的公司都不幫,還能幫誰?」

  朱婷芳啐瞭我一口:「臭流氓,就會想那些破事,我隻是一個排名第三的副市長,連個常務的副市長都不是。」

  「難道你自己沒想過,再進一步嗎?」我試探瞭一下她。

  朱婷芳嘆瞭口氣:「哪有那麼容易,我來G 市沒多久,資歷不足,哪有那麼快升上去,我何嘗不想再進一步呢。」

  我眼睛轉瞭轉,不懷好意地說道:「那,如果,我想辦法搞掉苗吉生,那麼在省裡面不空降的情況下,你的前面就隻有一個副市長瞭是吧?那你升常務副市長會不會容易多瞭?」

  朱婷芳楞瞭一下,很快地說道:「你有辦法?你要搞掉老苗?別做違法的事情啊?」

  「放心,我不是那種傻乎乎的人,不過嘛,是人都有弱點,隻要找準他的弱點,對癥下藥就可以事半功倍瞭,況且,他苗吉生跟方巖打交道這麼久,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不相信他是幹凈的,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他今年都55瞭吧,他這種老式官僚,不一定能清楚地認識到互聯網的強大與可怕之處,這就足以致命。」

  朱婷芳這次沉默瞭很久,才開口道:「晨曦,我怕你出事。」

  我安慰道:「放心吧,這種事情,我知道怎麼做,絕對不會被人查出來的,不過相應地,你要給我報酬哦。」

  「什,什麼報酬?」朱婷芳一陣疑惑。

  「找一個周末,我要跟你去郊遊,從上車出發的那一刻開始,我說什麼,你都要聽,全程激情,怎麼樣?」

  這讓電話另一端的朱婷芳瞬時間嬌羞不已,惱怒道:「臭流氓,你就想盡辦法來羞辱我。」

  「哪有,我們傢婷芳這麼誘人,那肯定是想辦法好好享受一番啊,怎麼樣?成交嗎,親愛的?」

  「唔……好,我答應你,就這樣吧,再見。」說完,她就掛上瞭電話,在電話一端的我,惡意地猜想到平時端莊嚴肅的朱婷芳在聽到這個瘋狂的提議時,下面肯定濕瞭。

  打完這兩個電話後,我大概摸清瞭這一系列事情的脈絡,首先瞭輝煌與艾薩克的聯姻,艾薩克想進入G 市市場,輝煌想借艾薩克的財力打敗晨光,兩者一拍即合,同時為瞭幫艾薩克鋪平道路,輝煌的老板方巖把艾薩克引見給官場上的靠山們,正好這時苗吉生憋足勁要爭市長寶座,需要更多的政績,艾薩克財團的到來會讓他在招商引資上寫上濃重的一筆,等到這個鐵三角成型之後,官場上有一市之長的苗吉生,國內有地頭蛇輝煌集團,外資有「愛國華僑」艾薩克財團,三者互相照應,即使是G 市未來的一把手欒文光,也會對他們無可奈何,政治生涯慢性死亡,所以我必須想辦法捅破這個鐵三角,不然未來的G 市,晨光集團再無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