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者宮殿昏迷的潔莉虛弱地由夢魘中驚醒,僵硬的脖子上還留著殷紅爪印,麻痹的四肢癱軟無力而躺臥在地,一身由血液凝成的冰肌紅甲,如今,卻成瞭濕冷冰涼的黑色怪皮。
「唔啊……這是什麼東西?我的身體……啊!」
潔莉攤開掌心一看,發覺黏在皮膚的這團黑液裡,竟似有著肉眼難以分辨的細小黑蟲正在蠕動!
「討……討厭!啊啊!」飽受驚嚇的潔莉拼命想將黑液甩開,但這些黏稠的液體卻彷佛長瞭吸盤一樣,緊密無比地黏在身上糾纏不清。
「唔……好惡心啊!怎麼會這樣……」任由潔莉怎麼抓、怎麼拔,就是無法將韌性超強的黑蟲外皮,給剝離半分。
「嘿嘿,一醒來就這麼充滿活力。」正當潔莉為一身怪皮恐懼不已同時,陰暗的背後,卻突然傳來男子低沈的冷笑聲。
「什麼人?誰在那裡!」搖曳的火光中,隱約見到一名十多歲的年輕少年,坐臥在由女體做成的黑椅上。
雪嫩的乳峰,儼然成瞭一對最溫暖的背墊,隨著座身的輕微擺蕩,隱約還能聽見女人斷續發出的嬌喘呻吟。
「快住手!放開她!」詫異的潔莉滿臉通紅,隻見雙眼被蒙的碧莉絲就這樣任人欺辱,忿怒的情緒再也忍受不住地從嘴裡尖叫起來。
「哈哈哈……你憑什麼要我住手?」伊斯特用輕藐的語氣回應對方,並且身體更用力地往後擠壓,雙乳嚴重變形的碧莉絲,立刻激起一陣哀嚎與騷動。
「你……你這陰險的小人!」潔莉本想沖上前去教訓伊斯特,但有過幾次遇伏的經驗後,下意識卻將手護住胸前,一雙杏眼急著尋找可供防身的器具抵禦。
「在找這根東西嗎?」沒想到伊斯特的手裡竟然握著鎖魔笛,並且毫不在意地丟回到潔莉面前。
潔莉的雙眼緊盯著伊斯特,然而她真正關心的,卻是被拘束在少男背後,形同人肉座墊的碧莉絲公主。
「你……究竟是什麼人?」
潔莉雖知對方絕非善類,但那俊秀白晰的英挺五官,卻有幾分與碧莉絲激似的貴族輪廓,清瘦的少男體型,跟記憶中的剽悍魔人完全不同,更與印象裡醜惡的妖怪相差甚遠。
「桀桀桀……愚蠢,看來我得適時提醒你的記憶力才行。」
就在伊斯特說話的同時,他的肩膀上卻突然鉆出兩條色澤鮮艷的花斑毒蛇,一青一紫地纏繞在胸膛四周,並且還發出嘶嘶地警告蛇信。
「啊!」蛇身上的異常光澤,傳達出一種致命的危險訊息,原本就十分畏懼蛇蠱的潔莉,猛然回想起曾在麗芙身上見識過這兩條邪物,而且還差點遭受凌辱而失身。
「嘶嘶!」幽暗之中,兩條靈蛇滑下伊斯特的膝蓋,迅速無比地朝潔莉方向遊去。
「別……別過來!」大驚失色的潔莉拼命往後退,直到快掉下臺階時,才想起希瓦娜給自己的那根鎖魔笛,能避邪除妖、鎮退魔物。
隻是使不出魔法的潔莉,僅能迂回地閃避開毒蛇的步步逼近,一面使上鷂子翻身的靈活身段,抄起地上魔笛,使勁地將腦袋裡所能想到的音符全數吹出。
「嘟嚕嚕……嘟……」
「哎啊!」意外的尖叫聲從潔莉嘴裡痛苦發出,沒想到退魔的音符吹奏不到半響,滿身黏稠的黑皮卻突然緊密地用力收縮,脹痛的苦楚立刻襲擊到少女每一寸神經裡面。
勒緊的黑蟲怪皮就像膠質收縮般地發出匹啪聲響,渾身的肢體拘緊成高跪姿,臉上的面罩密不通風地束住喉嚨,整個感受就像快要窒息一樣地難過。
「哼哼,過瞭這麼久時間,你都沒有註意到自己是個囚犯麼?」伊斯特伸手一指,黏在潔莉臉上的黑色蟲皮立刻消散開來。
「惡……你……咳咳……唔……」潔莉難過地咳嗽不止,反抗的氣力也在痛苦掙紮中逐漸被削弱。
「在搞清楚自己處境以前,最好先學會放聰明點。」
「放……放開我!」潔莉試圖想抵抗蟲皮的拘束力,但任由她怎麼反抗,半跪的屈辱姿態始終沒有改變。
「你們倆姊妹究竟與血族人有什麼關聯?為什麼希瓦娜要反過來幫助你?」伊斯特用手托住潔莉的下巴,額頭上的藍眼珠,更緊盯著對方那雙靈眸大眼。
「哼……」驟然聽見希瓦娜的名字時,潔莉的身體立刻劇烈地顫瞭起來,但脹紅的臉蛋卻緊閉不說,似乎脾氣還比麗芙要倔強許多。
「你不肯老實說是不是?」
「你……你想幹什麼?」潔莉的身軀嚇得發抖,隻見糾結在伊斯特身上的兩條靈蛇,竟同一時間湊到她的面前來。
「啊唔!」殷紅的菱眼綻放邪光,沒想到劇毒的花莽竟趁著潔莉放聲大叫時,一溜煙地竄入到少女的嘴巴裡去。
「唔唔……咕……唔……」乾澀的喉嚨就像燃燒起來一樣,劇烈的刺痛由內而外迅速蔓延,才沒多久功夫,掙紮中的少女便完全失去瞭意識。
「魅悅莎,給我分析她的狀況。」此時,伊斯特的額頭竟緩緩長出一根黑色菱角,而且與麗芙頭上出現過的角靈模樣十分相似。
「是。」完全沒入體內的花蛇性獸,因角靈的控制下,開始不停地在潔莉肚皮裡遊走,蠕動的肌膚底下,隱約還能看到光滑的蛇身在肢體裡四處流竄。
「回稟主宰,這女人身上並沒有血魔族的特徵與氣息,是個百分之百的人類,不過血液裡似乎含有某種刺激性的物質,應該是不久前曾服用過強化精神力的抗魔藥物。」
「是嗎?」伊斯特的表情陷入沈思,顯然潔莉此行早有準備,不像事跡敗露才被出賣。
隻是令人不解的是,血魔族的這對母女,究竟想耍些什麼把戲。
「還有,在她私處內仍殘留著主人的精血封印,也就是說,這個女孩至今依然保有完好無缺的處女之身。」
「嗯。」
伊斯特曾與潔莉短暫的接觸過,而且對於這名個性倔強、外柔內剛的年輕女子,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特殊印象。
也許,是那雙深邃眼眸所透露出的恨意,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伊斯特自己,要記取他身上滿腔血海深仇的醜惡人性。
「主人,屬下有一事想請您成全。」額頭上的角靈魅悅莎,此時卻出乎意料地向伊斯特提出請求。
「你想說什麼?」
「這個女人不僅害得我失去瞭寄托之身,甚至還差一點就要魂飛魄散,不如讓屬下進入她的身,代替主人調制……」
「閉嘴!」伊斯特的一聲嘶吼,當場便喝斷瞭魅悅莎的企圖。
「除瞭我之外,任何人都不準碰她一根汗毛!」
「是……主人。」
身為角靈的魅悅莎立刻噤若寒蟬,盡管她不明白伊斯特為何要對一名沒有多大用處的人族少女,寄予如此強烈的興趣與慾望,但陰冷的蛇卻更懂得服從命令,明白不該擅作主張的道理所在。
她是個比翡蘭珞緹更加清楚自身處境的憑依惡靈,也十分瞭解該怎麼做,才能博得伊斯特對自己的微薄信任。
「給我聽著,我已經替你想好瞭替代軀體,而且馬上就能重獲新生,不過在此之前,最好老老實實地看緊她,我可不想再發生一次被人闖入的致命疏失,除非,你也想落得跟翡蘭珞緹一樣下場!」
「是!屬……屬下知道該怎麼做。」暫時回到伊斯特體內的魅悅莎,立刻驅使潔莉體內的蛇魔性獸,讓失去意識的少女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地往幽暗的調教密室前進。
「不……唔嗯……不要……唔……」呢喃不清的呻吟叫聲,就在潔莉即將離去之時,突然斷續地從伊斯特背地裡傳瞭出來。
「嘿嘿嘿……你想說些什麼?」背靠在女體身上的伊斯特,嘴裡不由得浮現一絲輕浮地笑意。
他將耳朵湊到碧莉絲的嘴旁邊,一面仰靠在黑蟲凝結成的王座上,赤裸的背頰,正舒服地享受著圓乳溫熱的柔軟觸覺。
「啊……喝……喝……放……放過她……唔嗯……啊啊……」碧莉絲的嘴裡艱難地吐露出每一個字,盡管目不能視的雙眼早已漆黑一片,但飽受煎熬的沖擊意識,卻仍然能夠清楚地分辨出兩姊妹的聲音。
「哼,你的意識還真是罕見的頑固!」沒想到碧莉絲擔憂他人的心思,竟似比對自己的悲慘處境還要更多一些。
盡管吸收瞭大量的淫穢之氣,就算身體產生瞭難以復原的巨大變化,她的心,依舊像顆石頭一樣,緊緊地守護自己,絲毫也不敢有所松動。
這一切全都看在眼裡的伊斯特,就算碧莉絲是仇人的後裔,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耐性與毅力,但,這並不表示就能通過他所設下的磨難與考驗。
「沒有用的,你越是想表現堅強的一面,就隻會墮落的更深而已。」伊斯特的頭就仰臥在碧莉絲旁邊,嘴裡惡毒的言語,就這樣一字一句地傳入到她的耳朵裡面。
「唔……啊……放瞭她……求你……啊啊……」
「你這算是在求我嗎?」
「我……」
「看來,你已經忘瞭自己是什麼樣的處境。」就在伊斯特答話的同時,黑色王座的正下方,卻開始蠢蠢欲動地產生變化。
「啊啊……這……這是……啊啊!」隻能憑藉著觸覺來感受四周變化的碧莉絲,突然感到背後一陣冰涼,緊接著發燙搔癢的腫脹私處,竟然一瞬之間被數十條蚯蚓般的管線給完全塞滿。
「嘿嘿嘿,馬上我就會教你怎麼懇求主人讓你解脫。」
「啊!痛……不要!啊啊啊!」侵入性的管線,讓飽受折磨的酸麻肉穴激起一連串撕裂性地難言痛楚,每一根線頭的尖端上,還都帶有刺激性的弱電流,並且前仆後繼地鉆入碧莉絲的肚子裡。
「啊啊……喝……要……死瞭!啊……啊啊啊!」冷光的電流在私處內到處流竄,詭異的肚皮上,甚至不停斷續地發出匹啪聲響。
劇烈的刺激讓碧莉絲幾乎吸不到空氣而快要窒息,失控的肉體幾近虛脫,但顫栗的胸部,卻像極瞭兩團跳動的白肉一樣,一會不由自主地上下抖動,一會又左右不停地摩擦著伊斯特的背部。
「桀桀桀……很舒服是不是?這樣一來就再沒有任何雜音瞭,隻有最單純的叫聲,才適合像你這樣淫亂的身體!哈哈哈!」
隻見女體拘束成的邪惡王座,儼然卻成瞭一張舒適無比的人形按摩椅,顫抖的美肉與兒子背部交融成一體,隨著侵犯的電流規律地搖晃擺蕩。
接著座身四周又開始彌漫出濃鬱刺鼻的白色氣體,吸收完大量精氣的異變母體,竟以一種十分詭異的方式,把轉化過的無形淫能,重新釋放回伊斯特體內!
「這就是你的最終宿命,從今爾後,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將為瞭服侍我而存在!哈哈哈哈!」狂妄的笑聲,呼應著微弱地嬌喘呻吟,邪惡的意念,就在黯淡的火光之中,肆無忌憚地蔓延開來。
臺階下方幽幽轉醒的小麗芙,腦袋裡隻覺得耳鳴不止、昏昏欲睡,微弱的火光隨風搖曳忽隱忽現,分不清處到底是景物昏暗,還是自己的雙眼依舊朦朧。
「我的頭好痛……是誰偷敲我的腦袋瓜嗎?哀呦呦……哎啊!」冒冒失失的小迷糊,腳底還不慎被滿地的女奴軀體給絆倒幾回。
「怎麼身體怪怪的……好像少瞭什麼,可是偏偏就是想不起來……」麗芙抓瞭抓身體、又敲瞭敲自己的小腦門,感覺好像有股能量從體內消失不見,但隨著蛇魔之力的離體而去,遺留下的片段記憶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我好像有見到潔莉的樣子……在我昏倒的這段時間,到底又發生瞭什麼事情?」麗芙歪著脖子呆楞半?,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完全昏死過去,但一想起先前驚心動魄的孕婦模樣,臉上雙腮便不覺紅潤瞭起來。
「主人把人傢搞得好慘啊,整天渾渾噩噩地痛苦要命,好像隨時都會死翹翹一樣。」
她摸瞭摸自己的扁肚皮,卻正好聽見咕嚕叫的饑餓聲響,先前圓滾滾的肥大模樣,如今已恢復成纖細窈窕的曼妙身材,但乳峰上的罩杯,卻自動又提升瞭兩級以上。
「這裡還漲漲的,好厲害啊……」調皮的麗芙吐瞭吐舌頭,看著自己越來越豐挺的飽滿乳形,深邃的乳溝,已經足以勾動每一雙好色的眼神。
「好像連觸感都變得不太一樣,啊……癢癢的好舒服……」麗芙忍不住想伸手好好搓揉那對性感美肉,陶瓷般的雪白雙峰,此時卻突然多出一雙看不見的手掌,甚至還粗魯地用力擠壓它。
「啊啊……不要……」麗芙第一次感受到被主人以外的陌生者調戲,盡管那種感覺叫人興奮,但通紅的臉蛋還是立即推開對方,轉過身要看清楚對方長相。
「怎麼是你!」沒想到身後之人非但並不陌生,而且還是個如假包換的絕色美女。
身穿黑絲薄紗的性感尤物,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標致的五官受過仔細地裝扮打理,玲瓏的身段擺弄出撫媚的撩人姿態,一時間,讓人無法跟過去嚴肅拘謹的夏雅隊長,立即聯想在一起。
「噓……小聲點,別打擾主人休息。」夏雅將食指擺在唇中間,示意麗芙不可大聲喧嘩。
隻見夏雅原本俏麗的金色短發,如今卻刻意戴上修長細密的烏黑發絲,一板一眼的剛硬特質,如今也被一股媚而冷艷地嬌柔氣息所掩蓋住。
(好標致的女人……怎麼經過打扮之後,她的變化會如此巨大?)夏雅的身段原本就十分姣好,而且長年鍛鏈下的每一寸肌膚,更已接近到最佳狀態,比起麗芙硬性被迫的蛻化過程,從氣質上的徹底轉變,反而更能叫人耳目一新。
「你叫我不要出聲是什麼意思?主人呢?」麗芙依舊隨性地自個往高臺上亂跑,但才走沒幾步,手腕立刻被夏雅給揪住下來。
「別去,主人現在有瞭新玩物,如果你不想再被懲罰一次,最好就乖乖地不要吵鬧,免得破壞瞭他的好心情。」
「什麼?難道說……真的是潔莉來瞭麼?」麗芙的嬌軀顫抖瞭一下,沒想到跟自己心靈相通的雙胞姊妹,如今竟然也找到這裡來。
「那我更加得上去看看才行,快放開我。」
「不可以,你已經失去瞭副體資格,沒有貼身隨侍的權力,在重新獲得主人賞賜以前,必須學會像條乖巧的狗兒一樣,耐心地在這裡等待。」
「你在胡說什麼?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麗芙試圖想甩開夏雅的手,但發疼的腕臂卻掙脫不開,原本的蛇魔力量也不知跑到哪去瞭。
「乖一點,不要逼我動手。」
「放開我!唔……那是什麼味道?」一股淡淡地幽香,迅速侵入到麗芙鼻子裡去,奇妙的味覺在吸入更多之後,竟開始變得濃鬱,而且讓她的四肢發軟無力。
「你應該很熟悉這股味道才對,不是嗎?」夏雅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笑容,牽著麗芙的手更加靠近自己。
「我應該……熟悉?」莫名的香氣越來越濃,更詭異的是,這些味道彷佛全是由夏雅體內所散發出來的。
「沒錯,它原本就在你身體裡,隻是你感覺不到而已,現在應該開始興奮瞭是不是?」夏雅嘴裡說著奇怪的話,眼神也逐漸變得嬌媚起來。
「我不懂你說什麼,我好熱……味道好香啊……」無形的香氣阻絕不瞭地侵入到麗芙體內,臉色紅暈的懵懂少女,隻覺得心臟跳動非常厲害,好像在跟主人做愛時一樣,身體的每寸肌膚都莫名地亢奮著。
「很舒服是不是?」眼看麗芙逐漸變得嬌軟無力,夏雅也更大膽地愛撫她的酥胸,並且讓對方的頭顱,完全貼近在自己的私處下面。
「我好奇怪……怎麼……會這樣……」麗芙並非沒有體驗過交合前的感官刺激,隻是叫人難以置信的,夏雅身上的味道,竟然也會讓她有類似被主人擁抱時的反應。
「看來你已變得連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因為『它』在你的體內吸收太少淫水,所以成長速度也十分緩慢,現在情況可就大不相同瞭。」
就在麗芙炙熱的雙眼面前,夏雅將自己半透明的性感羅紗撩撥起來,神秘瑰麗的陰叢底下,正緩緩地溢滲出光亮剔透的晶瑩水痕。
「啊……這味道……唔唔……嗯……吮吮……」濕黏蜜水散發出誘惑的迷幻香氣,發麻的舌尖率先背叛自己,一點一滴地把香味黏液通通送入嘴巴裡面。
「啊啊……哈……很好……它……要出來瞭……啊……」隨著靈巧的舌尖來回舔弄之下,夏雅原本就容易濕潤的小肉穴,此時竟然將汁液般的淫水,噴得麗芙滿臉都是。
「啊啊……好多……哈……喝喝……哈啊……」少女抽搐的臉頰上,佈滿瞭連自己都不瞭解的奇妙味道,模糊的視線逐漸弄清楚之前,竟詫異地看見一條肉蟲尖端,緩緩著由夏雅私處內鉆露出來。
「啊……這是……」
「很眼熟是不是?它曾經待在你體內好一段時間,不過……從今爾後,就是我身體裡的一部份瞭。」鉆出體外的邪惡肉蟲,有著粉肉色地堅硬外殼,朝下部位還有兩排整齊細短地小勾爪,當它昂首擴張的同時,模樣簡直無比地淫猥兇猛。
完全露出的玥羯蟲體,似乎比寄生在麗芙體內時要肥大許多,光是吸飽瞭淫水後的鼓漲模樣,就比以往的長度還多上好幾寸。
「這是怎麼回事?唔唔……不要!」
原本是寄附在麗芙體內的特殊原蟲,現在卻反過來向自己示威似地兇猛搖晃,偏偏上面的氣味又吸引著自己無法移開,整個少女心思七上八下的亂成一團。
「嗯,已有不錯的反應,差不多該準備好辦正事瞭。」眼看夏雅拿出一瓶黏稠的乳白液體,倒在體下蟲軀的肉根上,黏乎乎地用手塗抹均勻後,又把麗芙的雙腳重新抬高,似乎準備對她有所行動。
「你……你要幹什麼……啊啊!」劇烈的尖叫聲,隨著淫物的猛烈侵入而掀起高潮,成長過後的魔蟲之首,正朝著細嫩紅腫的肉穴裡面,來回不停地蠕動著,收縮著,擴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