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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早上7點50分,我在書房裡看著陸鹿從他們傢出來,戴著墨鏡,在院子裡做瞭幾個擴胸動作,我知道她看到我瞭,於是也下樓換衣服。出門的時候遇到我李彤和她母親,她們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擻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驚訝道:「大冷天兒的你要跑步去?」我嗯啊瞭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時候,抬眼看瞭一眼窗戶,陸鹿已經從他們傢院子跑瞭出去。

  這個社區分為南北兩個區,中間是個人工湖,我傢就在人工湖邊,大概處於社區的中間位置。那天陸鹿沿著湖邊向西跑,我出門的時候改變主意,決定向東跑。雖然社區裡房子的主人平時之間很少交流,但是難免傢裡會請個把保姆阿姨傭人之類的,他們簡直就是這個社區的資訊中樞,張傢發生的事情,不出半天時間就能傳到李傢,用不瞭72小時,整個社區就都知道瞭。也出於這個考慮,所以我傢堅決不請保姆。

  社區人工湖已經結冰,湖面上丟著幾塊石頭,是準備下湖又害怕冰不結實的人投石問路。路邊的梧桐樹葉子早就落光,視線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見湖對面遠處正在跑步的陸鹿。她跑得一點都不吃力,動作十分標準流暢,配速應該不慢,應該是平時也註意身體鍛煉。繞過大半個湖之後,我看見她坐在一條長椅上休息,面對的就是湖對面我們傢。我也減慢瞭速度,剛走到長椅前,她看瞭我一眼,又起身瞭,從我身邊跑瞭過去,但是毛巾落在長椅上。我疑惑瞭一下,坐在長椅上,將毛巾展開,裡面是兩支鑰匙,鑰匙上貼著10- 05。我抬頭看瞭看四周,別說人瞭,連個鳥都沒有,這位陸大人非要弄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我在長椅上坐瞭一會兒,轉身朝小樹林走去,穿過那片樹林,就是社區的高層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裡。在公寓樓下的時候,天剛剛完全放亮,社區裡已經有幾個老人在晨練瞭,我在便利店裡買瞭一瓶水,心裡還是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上樓去。首先,我約陸鹿晨跑確實是有事情有求於她,這本來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但是她卻弄得神神叨叨,這讓我無端地緊張瞭起來;其次,心裡一種對於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機感時不時地湧起,以我對陸鹿這個人的瞭解,覺得她對於自己的保護意識十分強烈,但對於別人的生活,態度則截然不同,我不知道自己未來會不會變成她玩樂的犧牲品。出軌偷情這事情本身就是雙向的,萬萬不能抱著「ta都無所謂,我也無所謂」,一旦東窗事發,要解決的絕對不隻是自己這一方的問題,對方也是如此。想到這裡,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上去,至少得說明我的擔憂,否則總被她拿著主動權,這個遊戲就不好玩瞭。

  屋裡很安靜,隻有浴室裡傳來淋浴的聲音,我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站瞭站,風景不錯,可以一直遠眺到我傢的後院。我將用來系窗簾的繩子解下,做瞭一個雙佈林結(沒有特殊含義,隻是喜歡這種結)。我推開浴室門,淋浴間是獨立的,陸鹿在一片霧氣朦朧之中。我故意輕咳瞭一聲,陸鹿看似嚇瞭一跳,將淋浴間的玻璃門擦瞭一小塊,看清是我,有些生氣道:「你這什麼習慣啊,進來也不敲門的。」

  「還沒進去呢。」我將窗簾繩放在洗手臺上,靠在門上說道:「隻是在路上撿到一把鑰匙,試想著這主人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傢鑰匙給落瞭。」

  「別貧瞭,我馬上好!」陸鹿白瞭我一眼,繼續洗她的。我打量瞭一下浴室,幹濕分離,佈局十分合理,裝修得也很考究。她應該不常在這裡住,洗手臺上幾乎沒有女妝用品,隻有一瓶洗手液和洗面乳,鏡子旁放著一條發帶,想到這條發帶的用處,我心裡萌生瞭一個玩法。

  陸鹿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闖進淋浴間,看到我進來,驚瞭一下,捂著自己的胸部說道:「哎呀,著什麼急,馬上好瞭。」說著就要推我出去,我順勢把她的手架起,將她背過身去,用發帶將她的手綁瞭起來,摁在淋浴間的墻上。陸鹿確實是驚叫出聲來,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後湊近她的耳朵:「現在是誰跑不瞭?」我把她的手抬起,將發帶掛在頭頂的淋浴的噴頭上,陸鹿整個人像是上鉤的魚一般,掙紮瞭兩下,科勒的淋浴噴頭確實結實,居然紋絲不動。噴頭的水依舊不停落下來,淋在她的背上。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環境裡欣賞陸鹿的身體,不由地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愛感到懊悔,單單那對乳房就夠玩上一天的瞭,雪白,柔軟,多一分顯得臃腫,少一分又顯貧乏;小腹平坦,雙腿筆直,屁股挺翹,腰身柔軟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幹嘛?」陸鹿的語氣裡確實有些怒氣瞭。

  「嘖嘖,陸大人。您看著不像個無趣的人,怎麼能問出這麼無趣的問題呢?」我說著,手指從她的背部順著脊骨往下劃:「我想看看,您這副身體裡,還藏著多少秘密呢?」說著,我的手指劃到瞭股溝的位置,陸鹿觸電一般地抖動瞭一下身體,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喘息聲,卻將屁股翹瞭起來。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指撐開兩瓣屁股,露出肛門,用食指試探瞭一下,肝門劇烈地收縮瞭一下,乳房也輕微地抖動瞭一下,我心裡不禁感嘆,這真的隻是為瞭性愛而造出的身體,這副身體用來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關瞭水龍頭,將陸鹿轉過身來,眼神交錯的時候,依舊還是感覺到她眼神裡的那股犀利。

  「你剛才問我什麼?」我問她。

  「你想幹嘛?」陸鹿怒道,話音剛落,我一個巴掌抽在她的臉上,然後認真地看著她,說:「從現在開始,你要叫我先生。」

  「你這個變…!」她話音沒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臉上,這一下有些手重瞭,我的指尖微微有些發麻。說實話,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臉上,我也有些於心不忍。我將她的臉抬起,看著她,慢慢地說:「要叫先生。聽清楚瞭嗎?來,叫一次。」

  「先,先生。」陸鹿帶著哭腔地說著。

  「我覺得我得花很長時間看你,你覺得呢?」我說道。陸鹿嗯瞭一聲沒有說什麼,應該是進入瞭我設定的模式,女人的心裡都藏著亟待被人發覺並且利用的羞恥感。

  我這短短三十多年所經歷的女人,除瞭Mrs張以外,周嘉伊,李彤,還有李彤之前的幾位女朋友,她們都在急切地期待我發現她們心裡或者身體裡那個羞恥的部位,我越去刺激這個部位,她們越能從這種悲澀的痛苦中感覺到快樂和解脫。相比瘋狂地做愛,我更喜歡看她們瘋狂地想做愛的樣子。我得承認我被陸鹿那近乎於完美的裸體驚呆瞭,如果這世上有一種完美的身體,是讓人心無旁念地隻是想和她做愛,持續地、發狂地,甚至是用一種赴死的心態,去靠近它、觸摸它、愛撫它、撞擊它、蹂躪它,那種原始的想將她的身體重新塞回自己胸腔裡的沖動,那麼,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這副身體。我看著其中一隻乳房,另一隻乳房就會牽引我的視線,而我看著這對乳房,她的肩膀又會吸引我的視線,我看著她的肩膀,她的臉又會吸引我,而當我退後兩步欣賞,又會覺得對任何一個部位都不公平,它們都值得被註視,被贊美,被玷污。

  我將綁著陸鹿的手的發帶摘下解開,她的眼神裡已經沒有先前的那股犀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柔的虛弱,和周嘉伊一樣,和李彤也一樣。我捧著她的臉,卻並不想親吻她,從親吻的那一刻開始,欣賞就會結束,剩下隻是欲望的宣泄。

  「我要你趴下,」我小聲地命令著,陸鹿怔怔地看著,慢慢地跪下,然後雙手撐在地上。我從淋浴間走出來,從洗手臺上拿起窗簾繩,陸鹿抬頭看著我,正準備將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陸鹿朝後退瞭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驚恐,我溫柔地摸瞭摸她的臉,她又將脖子伸長瞭一些。

  我牽著她,陸鹿在我身後手腳並用地爬著,客廳的木地板上印著她的手和膝蓋的水漬。一直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我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將窗簾朝邊上拉開。我看著陸鹿,她正一臉訝異地看著我。

  「過來。」我招呼她過來,然後把繩子解開,又命令她後退,我握著她的臉,另一手指著電視櫃上他們夫妻的合影,說:「去把那張合影叼過來。記住,是用嘴叼,不是拿過來。」

  陸鹿臉部的肌肉因為這種羞恥和屈辱而有些顫抖,我拍瞭拍她的頭,說:「去吧。」

  看著她慢慢地爬向電視櫃,我重新坐下,看著人工湖對岸的我傢,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麼,或許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電視,跟著電視裡的教練做孕期瑜伽,最關鍵的是,她不會想到她的丈夫正在與她直線距離不到2000米的地方,調教我們的女鄰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黃先生在做什麼,如果在傢,或許此刻他還沒醒來;如果不在傢,此刻應該不知道在哪個女孩的床上沒有醒來。

  陸鹿將他們的合影叼瞭過來,我講那個相框拿過,拍拍她的臉:「棒極瞭。」

  這應該是早些時候的留影瞭,背景是政法大學的校訓墻,那時候的陸鹿還是二級警司,穿著99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襯衫,淺灰色的領帶,黑色的外套。那時候的黃先生還沒有現在這樣邋遢,盡管有些發福,但深藍色的西裝看上去遮掩瞭一些歲數的痕跡。

  我將陸鹿的頭轉向後,屁股對著我,整個陰戶暴露無遺,陰毛上還有些水珠。我將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還有些顫抖的身體立刻就停止瞭顫抖。我問陸鹿這是什麼時候的相片,她背對著我說是7年前。

  「那時候你們結婚瞭嗎?」我問道。

  「嗯,他那時候還在學校裡。」陸鹿的聲音很小,有時候我得靠猜。

  「你們是?」

  「師生戀,他是我老師。」

  我笑瞭笑說:「呃,是這樣的,我根本不想去瞭解你的傢庭。但有時候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就是這麼讓人無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傢對面,偏偏你在這樣一個歲數裡認識我,而且我們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狀態都處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這樣。」我回過頭看瞭看對岸,沒有霾,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傢後院。

  我點瞭一根煙,將腳伸到陸鹿的陰戶上,在她潮濕的陰毛上磨蹭著,接著說:「我小時候,傢裡有隻狗,有一次跑到別人傢裡,我去他們傢要狗,他們傢矢口否認,說我的狗不在他們傢裡,而我偏偏就看見我爸做的狗鏈子,就在他們傢客廳的角落裡,我沒說什麼就回傢瞭。後來,他們傢也養瞭一隻狗,但他們傢並不管它,它每天臟兮兮地蹲在單元門口,有一天我放學的時候就將他們傢的狗帶回瞭我傢。我跟它玩,給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給它洗澡,抱著它睡,醒來後我媽問我這是誰傢的狗,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一個禮拜以後,他們傢發現瞭,追到我們傢裡要狗,我說好啊,我們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誰走,就是誰的。」我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裡,站起身,從廚房裡拿瞭一個杯子和一個碗,在飲水機上接瞭水,將碗放在陸鹿的面前,然後回到椅子上喝杯子裡的水。

  「你猜那隻狗跟誰走瞭?」我問她。

  「跟先生走。」陸鹿嚅囁地說著,我忽然就笑瞭起來,把她也嚇瞭一跳,身體一抖,相框掉落在地板上,就像昨晚在我傢客廳一樣,相框落下的時候,陸鹿驚叫瞭出來。我用腳將相框踢開,然後將她的頭轉過來,面對著我。

  我指著人工湖對岸的遠處問她:「那是我傢,對麼?」她點點頭,我接著說:「我傢的對面,是你傢。我們隔著一條雙車道,你臥室的窗戶對著我的書房窗戶,我喜歡在書房裡和我太太做愛,你喜歡在臥室的窗戶前偷看,對麼?」

  「對。」

  「看我們做愛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話音剛落,我又打瞭她一巴掌,說:「不誠實哦,這個遊戲要說實話的。」

  陸鹿的眼角擠出一滴眼淚,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說:「看先生和她做愛,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

  「對,你看,其實遊戲很簡單,你誠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會溫柔地對待你,」我捧著陸鹿的臉,她的右邊臉頰微微有些紅瞭,我輕輕摸她的臉,她閉著眼緊閉著嘴唇以為我會接著打她,我接著問:「和我說,你現在覺得自己是什麼?」

  陸:「是先生的狗。」

  我:「不對,我也不允許你再這樣稱呼自己。」

  陸:「我是先生的奴隸。」

  我:「嗯,說對瞭。要記住,你是我的奴隸,你在我之外,有你自己的人格,但在我這裡,你的人格是屬於我的,記住瞭嗎?」

  陸:「記住瞭。」

  我:「再記住一件事情,我不喜歡打你,因為打你我會難過。所以,你也要努力讓我不要動手哦。」

  陸:「記住瞭。」

  我:「好,接著剛才沒說完的,你看我和我太太做愛,你的好奇心。」

  陸:「我想知道先生和她的生活,想知道她在先生的控制下是什麼感覺,也想知道先生會用什麼方式讓女人憎恨先生,又離不開先生。」

  我:「這種好奇心會讓人走火入魔的,你知道嗎?」

  陸:「我知道。」

  我:「來,過來。」

  我招呼陸鹿過來,面對著我的陰莖,然後將她的嘴捏開,將陰莖放進去。她慢慢地吞吐著我的龜頭,發出輕微的帶著渴望的喘息聲,吞吐的深度越來越大,她甚至放肆地將手搭在我的腿上,我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嘴裡進出,感覺自己就像我傢那隻被我鄰居烹煮瞭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