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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距離剛才周嘉伊強行將我的陰莖舔硬,並且我們又進行瞭一次大約半個小時的性愛,大概過去瞭十分鍾。我們的呼吸都平緩瞭,我躺在周嘉伊的小腹上,她撫摸著我的頭發。由於沒拉窗簾,窗外的亮光灑進來,我們都有些昏昏欲睡。

  「簡明,你覺得她真的原諒你瞭嗎?」她問道。

  「嗯?誰?」我腦子裡在想著要不要去拉窗簾,所以周嘉伊問我的時候,我走神瞭,不過馬上又回過神來:「啊,其實我也不知道。」

  「我本來不想再聯系你的,」周嘉伊一邊玩著我的耳朵一邊說:「但就像你說的,我喜歡我在你印象裡那個淫蕩的自己,我沒法開始新的交往。」

  「我知道,之前我一直以爲自己並不是很在乎除瞭性愛之外的生活,我需要的隻是我們在做愛的那幾個小時裡,彼此是可以愉快享受彼此身體的。」

  「這一點她會理解嗎?」

  「我不知道,有時候我細細想來,我覺得從頭到尾,她其實把握著所有的線索和主動權。不管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哪怕隻是心裡的一個念頭,她都會用自己的方式將一切都化爲烏有,我覺得她挺厲害的。」我看著周嘉伊光滑的陰部,慢慢地說著,其實心裡在想著的是,如果我將李彤的陰毛刮去,會是什麼樣的。

  「我有些困瞭,要睡一會兒嗎?」周嘉伊說道。

  「嗯,你下午確定沒事吧?」我問道,她摸瞭摸我的臉,沒說話。但是,這個動作,就是摸我的臉的這個動作,讓我很久很久以前埋藏的一個感覺觸動瞭一下。我瞬間就清醒瞭,但還是想不起來那究竟是一種什麼感覺,或者可能是一個人,或者是一件事情,但是一點也想不起來瞭。我回過頭看瞭一眼周嘉伊,她眼睛微微閉著,看見我正看著她,露出一個微笑,又摸瞭摸我的臉。

  這下清晰瞭,我初中的英語老師——Mrs張。

  我重新躺瞭下來,但是一點也不想睡瞭,我的臉頰上還保留著周嘉伊摸我的感覺。我起身點瞭根煙,抽瞭一半才問道:「我覺得我得和你說一件事情。」周嘉伊有些納悶地半撐起身,摸著我的頭問我怎麼瞭,我回過頭看瞭她一眼,認真地說:「我剛剛想起一個人,我初中時的英語老師。」聽到是英語老師,周嘉伊笑瞭一下,又躺瞭下去,舒服地在枕頭上蹭瞭蹭,拉我也躺下去:「說吧。」

  「那時候我爸工作調動,初一下學期開始我從別的學校轉到那個學校裡。那個時候的學校和現在不一樣,」我吸瞭口煙,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裡,慢慢地說:「那時候的學校,更像是叢林,一個新的物種闖瞭進來,除非你是食物鏈頂端的物種,可以將這個叢林攪得天翻地覆,否則你隻能去適應。我不是食物鏈頂端的物種,看著老實,所以剛到的前半個學期,我都在被別的同學欺負。到瞭初二,我才慢慢開始適應這個叢林,而那個時候,我的英語老師也正好從別的學校調動過來。和我一樣,她也要經過一個適應的過程,」

  「她姓張,自我介紹的時候管自己叫Mrs張,我們才知道她已經結婚瞭。聽說她的老公是在鐵路上工作,一年回不瞭幾次傢,有一次回傢和朋友們喝酒喝大瞭,醉駕回去的路上,車掉河裡淹死瞭。好像是組織上考慮到她喪偶的情況,將她從一個比較偏的學校調到我們學校裡。剛到的時候,我們都在開八卦玩笑,說哪個男老師會先睡瞭她。但是她從來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你看過《西西裡的美麗傳說》麼?就像莫妮卡貝魯奇那樣。我覺得整個學校的男生也好,男老師也好,每天睡著或者醒著都想著她。

  當時我跟我們大院裡另一個男生比較瓷,他是外地人,大我幾歲,我初二的時候,他高一,就在我們高中部裡。這個男生看上去和我一樣,文文靜靜,學習成績也不錯,是他們年級重點培養的幾個拔尖的的優秀學生。就在我初二寒假前的時候,忽然傳出來他因爲盜竊被學校記過處分,當時我很納悶,他們傢並不缺錢,而且以我瞭解的他的品行,也做不出這個事情。後來聽初三的學校說,他偷的不是別的,就是那個Mrs張的內衣褲,警察去瞭他傢,從他衣櫃裡搜出瞭幾十套的女性內衣褲,全部都是Mrs張的。

  這件事情全校震驚,給瞭他一個記大過處分,沒多久,那年寒假的前幾天就聽說他轉學瞭。寒假期間,我去他們傢拜年,再一次看到他,幾乎把我嚇到瞭,他整個人老瞭幾歲,眼睛渾濁,談吐含糊不清,他就在他們傢陽臺抽煙,他沒打火機,我就把自己剛買的一個打火機給瞭他。他跟我他們傢給他在南京老傢找瞭一個學校,但是他並不想去。我當時也隻是輕描淡寫地勸瞭他幾句,好幾次我想進屋,他說再抽一根再抽一根,我就一直陪著他抽完瞭那包中南海,這個期間,我好幾次想問問他那個事情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到他那個樣子,也沒好意思開口。他送我下樓,我看他的眼神飄忽,嘴唇有些發紫,說沒事吧,他說沒事,煙抽多瞭。

  那個寒假我再也沒見到過他,就在開學後的一個禮拜,我聽我媽說,他自殺瞭,在南京老傢的客廳裡,上吊死的,面朝北。警察進屋後,從床上找到一套女性內衣,還有滿地的衛生紙,」我嘆瞭口氣,看瞭一眼周嘉伊,她已經完全精神瞭,睜大眼睛看著我,給我遞瞭瓶水。我沒喝,又點瞭一根煙,接著說:

  「這個消息隻限於我們幾個平時一起玩兒的人知道,學校都不知道。但是對於我,當時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是那個Mrs張害死瞭他。但是巧不巧,初二下學期的時候,我們班主任回去生孩子,那個Mrs張正好分到瞭我們班級,並且任我們的班主任。接下來,就是我和Mrs張的故事瞭,」

  我又看瞭一眼周嘉伊,她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一般來說,丟瞭兩套以後就會報警,或者向學校反映情況。但是沒有,她丟瞭那麼多內衣褲,一直都保持緘默。而且,這個數量是幾十套,我當時有這麼一個設想,Mrs張非常清楚自己的內衣褲被人偷瞭,但是她享受這個感覺,這個信息量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太龐大瞭,我很難去解釋這個行爲,但是又隱約可以理解。

  我訂瞭一個計劃,開始接近Mrs張。我報瞭她的英語班,每周四周五晚上在她傢補習。其實我當時的英語並不差,我相信這一點Mrs張也知道,有時候她提出一個問題,我明明知道答案,但是我和其他同學一樣,都沉默不說話。隻有在我們眼神交匯的時候,我覺得她在琢磨我,也知道我在琢磨她,就這樣心照不宣地琢磨著對方。現在我想來,她應該很難相信一個15歲的小孩居然懷揣著一個如此復雜的念頭在琢磨她,後來我才知道,性別的掩護,讓她覺得我和其他男人一樣,隻是單純地想接近她,當然對我來說,並不隻是如此。

  我們彼此之間都很小心,那年的端午節正好是周五,學校組織他們老師吃飯,所以那天的補習推到瞭周六。這個消息在下午放學之前她和一個補習班裡9個同學挨個說的,但是,唯獨沒有和我說。當時我印象很深刻,她在收拾教案,我在收拾書包,同班的同學在我身邊說今晚不補習瞭咱們去西單玩吧。我看著她,她收拾完東西,擡頭看瞭我一眼,沒說話,冷冰冰地離開教室。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傢,也沒有和同學去西單,騎著自行車在路上溜達。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有些害怕,因爲腦子裡一直浮現那個自殺的男生的臉,但是我又覺得刺激,因爲我心裡無比清楚Mrs張心裡無比清楚的事情,隻是我們都隔著一層紗。在我這邊透過這層紗,我看到的是一個冰冷但是內心詭異的女人,我想知道沒瞭這層紗之後這個女人的樣子,我的賭註說不清是什麼,當時我覺得可能是我的性命;而她呢,我相信她透過這層紗,看到的是一個安靜的幾乎不會笑的男生,他心裡裝著很多事,但是說不清這些事是什麼,或者隻是一個對性開始感到好奇的普通男生吧,她想透過這層紗看清我的心事,她不需要什麼賭註,或者隻是設這樣一個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局一樣。

  那天晚上,我按照平時補習的時間準時到她傢門口,看見窗戶亮著燈,我站在門外有些猶豫,因爲這仿佛驗證瞭我之前所有的猜測: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操控之內。我有些害怕,心跳得厲害,甚至想回傢,但是心裡又有一種奇怪的驅動力,讓我舉起瞭手,敲門。

  裡面並沒有聲音,我咽瞭一口口水,又敲瞭敲門。我沒有聽到一點的走步的聲響,門就打開瞭,Mrs張看到我,有些驚訝地說今晚不補習啊,同學們沒有和你說嗎?她這麼問我的時候,眼睛直直地盯著我臉,我感覺得到這裡面的意思:我明明看到他們和你說今晚不補習瞭,你還來這裡做什麼?我的臉當時就漲紅瞭,緊張得呼吸都忘瞭,指著座位上我的飯盒說,我媽讓我把昨天落這裡的飯盒帶回傢。她回頭看瞭我座位下,確實有一個飯盒,而那個飯盒確實是我忘在她傢的。我感覺到她鼻子裡哼地笑瞭一聲,然後讓我進屋。我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起飯盒,也不敢擡頭看她,急匆匆就要走。她叫住瞭我,說下午佈置的一個語法練習題系列做完瞭沒,我當時腦子裡一片空白,但是在這一瞬間,我清醒瞭,擡頭看瞭她一眼,說還沒做完,因爲有幾道題不會。她笑瞭笑,說那就在這裡做吧,有不懂的可以問她。接下來幾秒鍾時間,我們的眼神僵持著,我知道她在等我開口,但是這句話那麼大的信息量,我當時根本無法處理。然後她笑笑說,坐吧,我給你倒杯水。

  我坐在位置上,機械性地掏出書和作業本,視線之外看到她在廚房裡倒水,然後走過來,將水杯放在我眼前。我沒有喝水,隻是埋頭寫題,她將頭湊過來看我寫作業,我聞到她頭發上的香味,有些眩暈,視線角落裡,我看到她寬松的領口裡邊,穿著的是黑色的胸罩,乳溝並不很深,應該有Ccup,露在胸罩之外的乳房透過白色的襯衫泛著一股奇妙的黃色。我專心地盯著自己的作業本,不敢將視線離開。就在這時候,她好像若無其事地摸瞭摸我的臉,笑笑著說我的題都答對瞭,我猛地擡頭看瞭她一眼,仿佛所有那些精心策劃的計謀在一瞬間全都敗露瞭一樣,我的心裡一陣狂跳,喉嚨幹澀,感覺一股火在往外竄,感覺鼻子流東西出來,低頭一看,是鼻血,我暈瞭過去。」

  我喝瞭口水,看著周嘉伊說著。她已經完全聽入神瞭,聽到我暈過去,她也一驚,我看到她的胳膊上起瞭一層淡淡的雞皮疙瘩。然後呢?她問。我一口氣喝瞭半瓶水,接著說:

  「我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看鍾,墻上的鍾指著8點一刻,說明我暈過去不到一個小時;第二個反應是我看瞭看周邊,我躺在Mrs張的床上,1。2米的單人床,枕巾和被單上有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第三個反應是她在客廳裡打著電話,應該是在聯系我的傢人,並且應該已經聯系上我媽瞭。

  我從床上起來,並不覺得暈,反而覺得渾身舒暢。我叫瞭一聲Mrs張,她趕緊掛瞭電話跑進來,看到我一臉精神地坐在床邊,松瞭一口氣,然後坐下來仔細看著我的臉,說我忽然流鼻血就暈過去瞭,已經聯系上我傢人,正在過來的路上。我說我沒事,可能是熱著中暑瞭。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執意讓我繼續躺著,在廚房裡捏瞭一塊涼毛巾給我敷頭,然後做綠豆湯,我躺在她的床上,仔細分析從剛才醒來後的每一幕,我覺得她是真的沒想到我會暈過去,並且也是真的害怕瞭。

  綠豆湯還沒做好,我爸媽就趕來瞭,看見我好端端地躺著,忙著感謝Mrs張,我爸非常不合時宜地帶瞭香煙和酒當做禮物給她。聽著他們在客廳裡大聲地寒暄,我在臥室裡四處張望,在她的化妝臺上,我看到瞭一樣東西,那東西幾乎就像找準瞭我的視線一樣,一下就映入瞭我眼裡,那就是我寒假之前給那個男生的打火機。我記得太清楚,我從大院小賣部裡買的,那時候剛剛流行電子打火的打火機,表面上印著555的標志。我被這個打火機嚇到瞭,差一點又暈瞭過去。我聽見他們寒暄完瞭,準備進臥室,趕緊將打火機揣在兜裡,然後按著撲通狂跳的心又躺瞭下去。

  回傢的路上,我爸媽一直在說張老師如何如何好,讓我以後要專心讀書等等。我的手顫抖地按在褲子兜裡,仿佛感覺到那個打火機被我那個死去的朋友附體著,沖撞著要跳出來。我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兜,害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停瞭一會兒,周嘉伊看著我,拿手在我眼前揮瞭一下,確定我沒有走神,問我:「然後呢?」

  我也看瞭她一眼,將她的手拿下,舔舔嘴唇說:「然後,第二天,周六,我帶著我媽給我的禮物,一套法國化妝品提前去瞭她傢。我把禮物給她,她像之前那樣摸瞭摸我的臉,然後笑著在我臉上親瞭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被女人親吻,我覺得就像一塊被燒紅的烙鐵烙瞭一下,整張臉漲得通紅,口舌發幹。她親完我,笑笑地看著我,將我的手拿過去,放在自己的臉上,女人的皮膚,那種細膩的,帶著一些黏膩卻無比光滑的觸感,從此就被這隻手記住瞭。她問我的手爲什麼那麼燙,我不知道說什麼,然後她慢慢湊過來,我覺得應該是想親我的額頭,剛閉上眼,我的嘴唇碰到瞭她的嘴唇,我整個人癱軟瞭下來,我以爲是我又要暈過去瞭,趕緊睜開眼,她的臉在我的眼前,我幾乎無法看清,但是內心裡湧起的那種眩暈,讓我又不得不閉上眼睛。

  我就像無師自通地和她親吻著,她將我的襯衫脫掉,跪在我面前,用舌頭舔過我的乳頭,就在那一瞬間,我迅速勃起瞭。我看到她的眼神朝下看瞭一眼我挺起的褲襠,然後湊過去親我另一邊乳頭。從那以後,我就知道自己的乳頭就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隻要對方刺激我的乳頭,即使剛射精不久我也能快速勃起,屢試不爽。我在眩暈之中捧著她的臉胡亂地親,她也將自己的襯衫脫去,露出裡面的胸罩,然後將我的頭放在自己的雙乳之中,我有些喘不上氣,她笑笑地將胸罩脫去,然後拉著我的手進瞭臥室。

  距離補習開始的時間隻有不到一個小時,就在她那張1。2米的單人床上,我們做愛,我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但陰莖並沒有一點疲軟的感覺,她又含著我的陰莖給我口交,我們都沒有說話,仿佛一切都已經沒必要再說,或者舉止和動作已經說明瞭一切。我在她的嘴裡又射瞭一次,她將精液全都咽瞭下去,然後接著和我親吻,沒多久,我又硬瞭起來,她用自己的內褲套在我的陰莖上給我手淫。我們都出瞭很多汗,我看著她的乳房一抖一抖地,有時還有汗水落下,第三次射精的時候,我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叫瞭一聲張老師,倒在她的懷裡。

  我們在床上躺著,她拿著自己的內褲給我看剛射的精液,說這就是你們男生的精液,如果射進這裡(她指著自己的陰道),女生就會生小孩的。我說我剛才射進去瞭,她說沒事,她是安全期,想到我並不知道什麼是安全期,她又笑笑說以後我就會知道的。然後她將自己的內褲展開,跟我說,你看,你剛射瞭一隻怪物,這是它的耳朵,它的嘴,它的胡須和臉。她指著內褲上那塊精斑和我說著,我看著自己射出的傑作,笑瞭出來。」

  我一口氣說完上面的話,周嘉伊看著我,驚訝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就是我的第一次,我們的關系維系瞭半年,到那年的春節前夕,我們幾乎每周都在做愛,有時趕上她例假,她就給我口交。她和我說該怎麼討好女人的身體,指導我,就像一本書,我把每一頁每一個字都讀懂記在心裡瞭。

  但是,就在每次我們在那張1。2米的單人床上做愛的時候,我都會想到我兜裡的那個打火機,我覺得它時刻都會跳出來,把這間屋子點瞭。終於有一次做完愛,我憋不住瞭,我問她是不是認識那個男生,她一下就愣住瞭,半天沒有說話。最後嘆瞭一口氣說,她知道那個男生偷她的內衣褲,也知道他在暗戀自己。我說他自殺瞭,她一下回頭過看著我,問什麼時候,我說瞭我從我媽那裡聽到的事情。她嘴唇抽動瞭幾下,眼淚流瞭下來,最後發展成大哭。我束手無策地看著,也不敢碰她。最後哭累瞭,她睡著瞭,我起身找到自己的內褲,穿戴好,在她耳邊小聲地說:張老師,我回傢瞭,XXX不恨你,也不愛你瞭。

  然後我輕輕地走瞭,在萬壽路地鐵站,我隨手將兜裡的打火機丟進垃圾桶裡。過瞭幾天有一天晚上,我夢見我那個朋友找我,手裡拿著那個打火機,和我說他找瞭很長時間。我說你的打火機落在Mrs張傢裡,他說她又不抽煙,留著打火機做什麼。然後笑瞭笑,走瞭。我醒過來後覺得渾身輕松,特別想見Mrs張,和她說這個夢。但是,那周的英語課忽然就換瞭別的老師,我再一打聽,說她請假回老傢瞭。一直到寒假過完,再去學校的時候,聽說她辭職瞭,去瞭青海支教。

  那時候我初三,看著身邊的男生們還以拉女生的辮子爲樂,女生們還在給男生抄流行歌曲的歌詞,我有時候坐在教室裡,看著空蕩蕩的講臺,有時候眼前會浮現Mrs張裸體著給我講課,講各種語法和英語國傢的習俗,我會覺得美好,有時也覺得憂愁。我用中學剩下的全部時間去忘記那幾個月發生的事情,我第一次的性經驗,我從Mrs張身體學到的一切。」

  我看著周嘉伊,慢慢地說最後一句:「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讓我想起瞭Mrs張。但我不記得是她,隻是覺得這像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在召喚我,指引我,好好地和你做愛,好好地做愛。」

  我說完,周嘉伊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笑,然後伸過手要摸我的臉,我躲開瞭,將她的手摁住,親瞭親她的臉,然後說:「剛才打你打累瞭,讓我睡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