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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野性難馴

  孫夫人滿心求死不得,聽到高尚德一串無禮而變態的賭約恨的咬牙切齒卻是無計可施,擺在她面前隻有兩條路,要麼遵從高尚德的意思賭一次或者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或者隻能是拼盡一切求死,但若求死失敗的話就淪為卑賤連娼妓都不如的女奴,每天還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侮辱。

  就在孫夫人猶豫不定時,突然從門口進來幾人,當前是個形容萎縮的老男人,而他身後則跟著兩名傢奴,用門板抬著一個渾身赤裸遍體鱗傷的女人。

  那女人全身慘狀,身上的皮肉尤其是身前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煳,但臉卻依稀可辨。

  孫夫人一見到那女人的臉便大吃一驚,口中失聲道:「明玉。」

  正是被高尚德凌虐的遍體凌傷的徐明玉,而負責讓人抬人過來的是相國府的管傢高忠。

  高忠進門對著高尚德媚笑道:「老爺,這女人不識相,敢忤逆老爺,不知該怎生處置?」

  高尚德眼睛謝瞟瞭孫夫人一眼,冷笑道:「老夫向來是惜花之人,可惜也最恨女人不識相,將她賞給府裡的下人便是。」

  高忠笑道:「老爺,這女人身子已經不成模樣,怕是府裡的下人也都看不上眼,要不趕出府?」

  高尚德臉上的笑容更加陰冷可怕,道:「那就賞給後院的幾條狼犬,狼犬看門也有功勞,讓狼犬操過之後把人剁碎瞭喂狗,看誰還敢在老夫面前裝清高!」

  躺在門板上的徐明玉已半死不活,無法出言哀求,而另一邊的孫夫人卻是從心底發冷,身體顫抖的愈發厲害。

  高忠在高尚德耳邊說瞭一番話,便讓下人把徐明玉抬到後院去,高尚德這才轉過身瞧著如風中孤影的玉人瑟瑟發抖的模樣,笑道:「老夫懲治不識相的女人,倒讓夫人見笑瞭。若夫人肯答應老夫做比試的話,無論輸贏,也不會遭到如此的對待,但若夫人不應的話,老夫可沒必要對夫人客氣!」

  孫夫人怒視著高尚德,嘴唇都被她咬破,惡狠狠道:「惡魔!」

  高尚德笑道:「連夫人罵人都是如此動人,老夫實在是更加喜歡瞭。暫且給夫人一點時間考慮,老夫去去便回。」

  說完高尚德離開瞭花廳,隻剩下孫夫人在花廳裡被十幾個大漢盯著,若她有任何輕舉妄動的話都會被拿下令她無法求死。

  高尚德離開花廳稍微整理衣衫到瞭前廳內,卻是有宮裡面的人前來傳旨,是太後以小皇帝的名義給他下的禦旨,不但訓斥他的兵馬在康朝淪陷區內奸淫擄掠,還讓他立刻將兵馬調回。

  高尚德怒從心起,等宮裡面傳旨的小太監離開,高尚德直接將聖旨摔在地上。

  高忠走過來道:「老爺,多半是姓朱的跟太後沆瀣一氣,想奪老爺的權。」

  高尚德冷笑道:「那老賤人用不瞭多時便會跪在老夫腳底下舔老夫的靴子。」

  他原本還擔心兵馬無從從北方徵調回發動兵變,現在正好給瞭他這樣的機會,隻要兵馬回來他便可以迅速穩住局勢登上皇位。

  想到這裡他便感覺有幾分意氣風發,權財女色,如今大權即將在握,為他所青睞的女人自然也要得在手中。

  高尚德道:「把先前請來的畫師請來。」

  高忠道:「夏畫師技藝非凡,老爺不是說隻等他在老爺登基時畫帝王圖?」

  高尚德笑道:「今天便讓他畫一副美人承歡圖試試他的真本事,若他隻是徒有其名,老夫還要另換他人。」

  高忠馬上會意,緊忙派人去請畫師前來,卻說夏畫師名叫夏維,是高忠為瞭登基所準備的畫師,而這夏維也是貪戀酒色之人,四十歲左右沒有什麼文人的風骨,在到瞭丞相府之後被高尚德以美酒美食美色招待著,早就是樂不思蜀。

  夏維被請來時人還有些醉醺醺的,見到高忠馬上行禮道:「見過相爺。」

  「夏畫師多禮瞭,今日老夫請你來是為畫一副美人承歡圖,老夫今晚有美人享用,卻不知孫畫師技藝如何,若畫的不好,老夫可要另請他人。」高尚德帶著幾分冷色說道。

  夏維頭腦登時有些清醒,心想大約是他在府裡為那些舞女作畫之事被高尚德知道,惹得高尚德氣惱,他在這美人鄉裡正流連忘返,如何也不願離開。

  想到這裡他趕進陪笑道:「相爺隻管吩咐細節,小人定當畫好。」

  高尚德道:「你記得,隻要照實畫就成。老夫今日所享用的美人是大傢閨秀,人品氣質都是絕佳的,你不但要把畫作好,更是要把她的神情畫的惟妙惟肖……」

  夏維跟在高尚德身後一路往內院行去,一路上高尚德對孫維有不少的交待,都是讓他怎麼畫這副春宮圖的。

  夏維心想:「這丞相府裡的美女多不勝數,卻不知是怎樣的美人能讓相爺如此垂青,定要把畫畫好瞭。」

  等夏維跟著高尚德到瞭地方,才知道是一處偏廳,而偏廳正好有一處屏風和紗帳隔著,對面也是一處廳堂,而在廳堂中隱約能見到立著一名女子,旁邊還有不少的彪形大漢在守著,好像是高尚德搶來的良傢婦女。

  夏維往裡瞧瞭一眼,卻見屏風還是有不少孔隙,都不大,但因為花廳光線很明亮,走近瞭瞧能瞧的真真的。

  高尚德道:「你便隔著屏風作畫,不得讓對面的美人見到你的模樣,若是察覺……老夫定不會輕饒!」

  夏維又緊忙唯唯諾諾,趕進將早就準備在旁邊的畫架支開,把畫筆拿起,心中卻也有期待,要看一個手握大權的人去如何享用良傢婦人也算是很令他期待之事,他還要作為記錄這一時刻之人將之成畫,他拿著筆的手也激動的稍微有些顫抖。

  高尚德離開偏廳,從正門進到花廳之內,此時孫夫人身體已經有些力竭,用手撐著茶幾滿面哀色,但好像她很顧著身份和臉面,就算如此她也未曾表現出懦弱的一面,更沒有像普通女人被捉進來時哭鬧。

  高尚德從進門目光便停留在孫夫人渾圓的臀形之上,因為背對著他,隻要走上前將那對臀瓣按下去,以孫夫人普通婦人的體質根本是無法抗衡的,他可以輕而易舉將孫夫人強奸,再以淫藥和迷魂湯令其屈服,但他還是壓制瞭心中的這股沖動,既然選擇瞭要馴服這匹烈馬,就要享受馴馬的過程,若僅僅是以皮鞭和迷藥來征服會少瞭許多樂趣。

  孫夫人原本正在晃神中,聽到腳步聲她才轉過身來,正對的是高尚德那張令她既憎惡又懼怕的臉,她本能往後退兩步,此時高尚德也走上前來。

  高尚德道:「夫人考慮的如何?可是應瞭這賭約?」

  孫夫人咬著牙道:「相爺可是言而有信之人?」

  高尚德聽這口吻便知道孫夫人已被逼得就范,笑道:「這是當然,老夫這就可以草擬一道刑部的赦令,讓夫人去刑部牢房提人回傢離開江陵,還會奉上紋銀百兩作為盤纏!」

  說著,高尚德馬上讓下人去把白兩銀子抬來,而高尚德也拿出自己的手令放在著上,讓孫夫人看到他的「誠意」,見孫夫人望著桌上高尚德的手令目不轉睛,高尚德笑道:「卻不知夫人拿出怎樣的誠意,讓老夫相信夫人會言而有信,輸瞭不會賴賬繼續尋死?」

  孫夫人有些惱怒道:「賤妾雖無宏圖大志,卻知何為禮義廉恥,許諾之事定不會有違!」

  高尚德笑道:「老夫要的是夫人你的貞節,夫人光拿出禮義廉恥的高帽子是無用的。老夫還需要夫人你在這賭約上畫押,若是夫人得勝,可將賭約和赦令、盤纏一並帶走,可若是輸瞭,老夫也好有個憑據,將來若夫人抵賴尋思,老夫也好告訴孫將軍還有夫人你的族人,甚至是天下人,讓他們知道夫人你不但言而無信,且還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

  孫夫人聽到這等評價,恨的眼睛都閉起來,盡管她一再忍著,可到此時她還是忍不住流出眼淚,最後還是要咬著牙點頭。

  高尚德馬上讓下人拿來紙筆,將賭約內容陳述,高尚德先在上面簽字畫押,最後把賭約放到孫夫人面前。

  孫夫人猶豫再三,還是在上面畫押坐實。

  「若是可以開始的話,相爺是否該先讓不相幹人等退下?」孫夫人以不屈的口吻道。

  高尚德笑道:「這是當然,爾等退下,沒有老夫的吩咐不得踏入到房門一步!」

  一眾彪形大漢退出花廳之外,卻也沒有走遠,這時候從門口進來兩名婢女,她們以托盤呈上香爐和四炷香,,還有一些特別準備的佈娟和手帕,都是為孫夫人在第一炷香內所準備。

  等將一炷香插好,香也跟著用火折子點燃,兩名婢女退到門邊轉過身去,意思是不會偷瞧但需要在旁侍奉。

  孫夫人望著燃起的香也稍微放心瞭些,終究是普通的香,四柱香差不多能燃一個時辰,這說明高尚德沒有在時間上耍無賴。

  但她再一想,高尚德原本是可以強來的,不但能占瞭她的身子,還能令她生不如死,既然給瞭她機會又何必言而無信?她心裡自嘲的笑笑,卻不知這是高尚德另類玩女人的方式,就是想打破她心中的矜持才占有她身子,卻被她當作是高尚德良心未泯。

  高尚德沒有自己解開衣服,而是張開雙臂,笑道:「夫人還等什麼?香已經燃起,夫人也該動手過來為老夫寬衣。」

  「你!」孫夫人怒視著高尚德,卻並不上前,她以為高尚德會自己把衣服解開把那惡心的肉棒露出來,卻未料到要她親自動手。

  高尚德笑道:「夫人再不上前,一炷香結束,可當是夫人輸瞭!」

  孫夫人咬緊牙,還是走上前,此時她還是十分緊張的,她生怕高尚德會突然撲上來將她按倒在地將她奸污,可等她到瞭高尚德面前,兩人不過一息之間的距離時,高尚德仍舊保持著應有的風范,沒有一點要對她加以侵犯的意思,等她到面前,甚至將眼睛閉上,更顯出對她的幾分尊重。

  孫夫人咽下苦澀的口水,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拽開高尚德身前衣帶的活扣,隨著衣帶松開,高尚德前襟也隨即自然敞開,虛掩之間已經能瞧見高尚德除瞭外衫裡面是未桌內襯的。

  孫夫人伸出手稍微探上前,高尚德粗長的肉棒突然跳出瞭衣襟,將她嚇瞭一跳,她趕緊閉眼卻還是瞅見瞭那惡心人的物事。

  高尚德嘆口氣道:「看來夫人還是放不開手腳啊,這麼拖下去可是對夫人你不利的很,這一炷香時間看似很長,可也隻有兩刻,眼下已是戌時三刻,難道夫人還想在府中過夜不成?」

  孫夫人原本是緊閉著眼不去看,聽到高尚德的話她馬上想到自己的處境,這不是怕羞回避的時候,就算眼前的是男人的命根,而她也曾立誓要隻為丈夫一人守節,可眼下為的是自己和丈夫的安危,還有傢族的命運,她隻能是硬著頭皮上。

  當即她睜開眼卻是將視線避向一邊,緩緩拿起托盤上的手帕,又是瞇著眼將手帕遞往高尚德身前,直接將手帕扔在瞭高尚德翹起的肉棒上,被白帕遮住肉棒,孫夫人終於是把眼睛完全睜開,就算能蓋住棒身,龜頭的棱角還是正對著她,她從來沒有仔細打量過丈夫的陰莖,面對眼前的物事,她感覺陌生也熟悉,熟悉是因為丈夫的陰莖也曾經帶給她床第之歡,讓她明白為人婦的妙處。但畢竟眼前的陰莖卻是仇人的。

  孫夫人最終還是用手隔著白帕握在瞭高尚德的肉棒之上,有股很熱而且很硬的感覺,熱的簡直燙手,她隻是一觸便縮瞭回去,但又遲疑著將手伸出去,把整個棒身給握緊。

  「呼。」高尚德長舒一口氣,讓一個三貞九烈的高貴婦人主動握住肉棒,這股享受不是強行按倒所能體會的。

  孫夫人到此時仍舊立在那,雖然她身姿挺拔,可終究是矮瞭高尚德一些,他也僅僅是握著肉棒而沒有別的動作。

  高尚德笑道:「夫人以為這樣就會令老夫一泄如註?那也太小看老夫,或者夫人在等老夫的陽物軟下去?」

  孫夫人直恨自己為何要答應這麼變態的賭約,現在手拿住仇人的肉棒不上不下的,繼續擼動不是,松開手的話,等第一炷香燒完,她就要用手直接接觸到棒身,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失節之事。

  眼前肉棒一點沒有要射精的感覺,她隻好在高尚德面前矮下身子,蹲在高尚德面前,用手拿住白帕輕而緩慢地給高尚德套動起來。

  高尚德望著剛才還清高不已的孫夫人,已經蹲在他面前,似乎肉棒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隻要他往前一挺身,就能讓龜頭接觸在孫夫人的俏臉和瓊鼻之上,這種居高臨下的征服感還是很強烈的。

  高尚德的肉棒也是經過磨練的,女人全身上下的妙處他沒有一處未曾享受過,無論是澀澀的蜜穴,又或者是緊致到箍人的屁眼,又或者是香滑的小嘴,再或者是滑膩的乳溝……他早不是十幾歲被人隔著佈搓兩下肉棒就會泄出來的毛頭小子。

  孫夫人最開始抵觸心理是很強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知道緊迫,眼看香燭燒過一半,她頭上已經見瞭汗珠,可就算她加大瞭力氣,馬眼別說是精液,連潤滑的汁水都未曾流出一點來,孫夫人滿面急色,最後隻能看著第一炷香在她痛苦中燃燼,此時正好外面敲響棒子鼓,正好是兩刻。

  孫夫人有些懊惱停下手中的活,看著那粗大而堅挺的肉棒,她簡直是欲哭無淚。

  而那邊的婢女已經轉過身來,重新點燃一枝香插瞭下去,高尚德笑著安慰道:「夫人你果真是記掛著丈夫放不開心結,可如此下去的話,隻怕夫人未來三年都要留在府上侍奉老夫,夫人當放開一些才能早些結束眼前的苦難啊!」

  這話雖然說的很無恥,但孫夫人也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這就是事實,若是她不能在接下來三炷香時間裡完成讓高尚德射精的目的,她就要主動淪為高尚德的玩物,她跟丈夫團聚之期會被延後到三年之後,孫兆年在牢房裡是否能熬得住這三年都不好說,而她在這三年時間裡也要受到高尚德非人的虐待,就算她知廉恥守婦道,眼下也不是她矜持的時候,隻有讓高尚德射精才能結束這一切。

  高尚德將身上的長衫除下,將一身的精肉露出,孫夫人這才知道高尚德雖然外表看起來老弱,但其實很健碩,雖然不能跟她的丈夫孫兆年相比,而高尚德的肉棒卻是比孫兆年又粗又長,足足大瞭兩個尺碼,就好像一件殺人的利器一樣,在白帕被高尚德扔到一邊後,整個棒身都映著燭火之光,更顯猙獰。

  「夫人,請動手吧。」

  高尚德站的有些累瞭,幹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對眼前的孫夫人示意靠近一些。

  孫夫人站起身緩緩走到高尚德面前,這才重新蹲下,這次她要用的是自己的手直接接觸到高尚德粗大的肉棒,她就算明知自己處境還是有些遲疑,最後卻是高尚德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雙手同時按在瞭利器之上。

  「夫人應該當機立斷啊!」

  孫夫人原本想把手抽回去,可當聽到高尚德話,孫夫人卻把手重新按在上面,那肉棒的火燙已經觸手可及,這次卻是那麼真實的觸感。

  高尚德又道:「夫人還是快些為好,否則一會夫人便要除去鞋襪,讓老夫把玩夫人的玉足瞭。」

  孫夫人這下也有些心急瞭,手畢竟是平日拿持之物,就算臟瞭還容易洗凈,可玉足可就是女兒傢嬌羞之處瞭,若是腳也被這肉棒污瞭,她顏面也就蕩然無存。

  經過一炷香多時間的矜持之後,孫夫人也終於開始放開手腳用手顫抖著去搓動高尚德的肉棒,她一直閉著眼不想去瞧,可越是不瞧,好像高尚德的肉棒就一點反應沒有,反倒是她睜開眼的時候,高尚德的肉棒倒會興奮的跳動兩下,孫夫人是心思慧黠之人,臟東西見也見過瞭,既然睜開眼能讓高尚德更興奮一些,她幹脆也就睜著眼不再去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