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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初幸玉娘

  有曹荊南如此大儒書寫清君側以及登基的告文,高尚德感覺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收攏金陵城內將領的事做下來,幾天他都沒時間去玩那些剛得到的女人。這也是高尚德的習慣,有好東西不能玩到膩,要學會收斂,雖然他精力旺盛每天都可以連禦數女,可也有很多時候他是旬月不碰女人以修身養性,這也是他的養生之道。

  眼看初冬下瞭第一場雪,高尚德跟朱旻何的權力之爭也進入到白熱化,金陵城中將官無論大小必須要分邊站隊,否則皆會遭到清剿。高尚德已經忍不住想看到宮中太後抱著幼子在他面前搖尾乞憐的模樣,他嘗過公主林舞的滋味也想嘗嘗太後的滋味,但他也知道太後一向面首很多,而朱旻何的發跡也完全因跟太後關系緊密,而朱旻何能在朝中呼風喚雨也全都仰仗著將太後和公主攥在手中。

  雪後高尚德回府,一回來他便直奔後院,有期待便有驚喜。之前讓高忠去將金陵城防左衛將軍孫兆年的妻子擄劫來,卻是中途遇到阻礙,朱旻何要死保孫兆年,但卻被高尚德在小皇帝面前談何孫兆年在戍衛金陵城的過失,最後勢弱的朱旻何隻能妥協,棄車保帥將孫兆年放棄。眼下朝廷已經問瞭孫兆年的罪正被刑部審訊,但抄傢的事還要交給他的人來做,他回府便安排高忠前去孫府上拿人。

  高尚德並未見過孫夫人的模樣,但想那令馀少榮都念念不忘的女人定然有能吸引男人的魅力,何況又是婦人已經懂得床第上怎麼伺候男人,他更覺得期待。到瞭後院裡,卻是玉娘已經恭候在那裡,爲瞭迎接高尚德回府,玉娘早就作出安排。

  「玉娘,你爲老夫安排瞭怎樣的節目?」高尚德上前摸瞭玉娘的臉一把,玉娘滿面媚笑,用勾魂奪魄的美眸白瞭高尚德,令高尚德不由哈哈大笑。整個後院,正是有玉娘這個花叢老手的調教,那些女人才更有味道,而玉娘通常也很清楚他的喜好,知道他什麼時候什麼心情喜歡玩什麼樣的女人,會爲他準備好。

  玉娘笑道:「美人早就給丞相備好瞭,丞相進去便知。」說著扶著高尚德進到廳堂中,廳堂內卻是空空如也,令高尚德稍微有些惱怒。

  玉娘卻是伸手將大紅的衣帶解開,輕輕一撥弄,寬厚的長袍已然脫落在地,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肚兜。玉娘沒有著下裳,全身僅剩包裹不住肚皮的小肚兜,下面的花叢也是若隱若現。即便玉娘知道高尚德不喜歡下面有毛,但她還是留瞭,但修剪的很整齊,甚至邊緣都剃過不會留有任何的雜毛。

  高尚德有半個多月沒碰過女人,見到之後不由肉棒挺起。要是旁人留瞭這等毛發必定會被他大加懲罰,可玉娘留的卻是恰到好處,令他不由想是否找幾個女人也學著玉娘這麼留。玉娘媚眼一笑,人已經跪在高尚德面前,輕輕解開高尚德的前襟,高尚德裡面穿著褲子,也被玉娘輕輕拉下,卻見肉棒的棒頭馬眼已經流出一些白色的汁液,可見高尚德已經是許久沒碰女人,見到她已經想提槍上馬。

  高尚德笑道:「玉娘是想獨占老夫,讓老夫好好疼疼你?」

  玉娘小嘴湊上去,將高尚德馬眼上流出的汁液全都吮進口中,妙舌再將高尚德的龜頭全都舔濕,再用紅潤的朱唇將高尚德的包皮剝開再將龜頭納進口中舔的一幹二凈,然後才吐出來,笑道:「妾身哪裡敢獨占相爺,知道相爺今晚有佳人要享用,隻是調教瞭個姐妹給相爺先下下火,同時也給相爺潤潤槍。」

  高尚德大笑:「還是玉娘體貼人意,知道老夫今日有佳人享用,卻不知你調教的女人是哪個。平日裡那些女人調教的都很不錯,實在想不到玉娘你還有什麼花樣,老夫也有些期待啊。」

  玉娘仍舊跪在地上爲高尚德脫下靴襪,恭敬放到一邊,而後不用她吩咐,兩名婢女便扶著一名身著華貴衣裙鳳冠霞帔好像出嫁新娘但走路都不穩的女人緩緩走出來,那女人年歲二十多,也是一頗有風韻的婦人,高尚德記得在哪裡見過,好像他也玩過,但他的女人實在太多一時也想不起來。高尚德打量那女人,顧盼生姿而且帶著一股嫵媚,好像也很饑渴等著他去痛虐。

  高尚德正要吩咐讓人拿傢夥事來,又有丫鬟進來,手上捧著的托盤裡正是高尚德想要的東西,皮鞭和繩索鐵鏈應有盡有。

  那女人被丫鬟扶著走上前,盈盈拜倒,恭敬給高尚德磕頭,口中嬌聲道:「奴傢拜見相爺,還請相爺憐惜。」輕聲細語的說完,擡起頭目光楚楚望著高尚德,好像是在哀求,但其實在激發高尚德心底的淩虐之心。

  高尚德順手將皮鞭拿在手上,往前走兩步,大笑道:「玉娘真是知老夫心意,老夫見到這等嫵媚柔弱的女人便忍不住想淩虐一番,非要讓她要死要活的才算過癮啊。」

  玉娘笑道:「就怕相爺玩的不夠盡興,這女人本就是賤種,相爺最好讓她走不出這廳堂方顯老爺本色。」

  「欸,玉娘怎能這麼說,老夫豈能爲一己之欲令佳人香消玉殞呢?老夫心裡有數,卻是老夫好像在哪裡見過她,隻是時間久遠有些不記得。」高尚德盡力回憶道。

  玉娘抿口一笑道:「相爺是貴人多忘事,這賤人是徐侍郎的女兒,曾經與李清有婚約的那個徐傢小姐徐明玉,李傢和徐傢被抄傢,他就被老爺所得,還是老爺給她開的苞呢,那夜妾身可也在場呢。」

  玉娘這一說,高尚德就記起來瞭,好像是三年前的事,那時候與康朝的大戰還在進行中,兵馬行進不順,兵部徐侍郎和幾個朝官便進言要撤兵休戰,被他一怒之下全都問罪,連他們傢裡的女眷也全數都查抄入樂府,那時候高尚德玩女人雖然不及現在的多,身邊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女人,那時候的徐明玉已經二十歲出頭,卻還沒有與遠在戰場上的李清圓房,高尚德便做瞭便宜的新郎,給徐明玉的前後兩穴開苞。那夜正好是高尚德宴請幾名親信,便當著那幾名親信的面給她前後小穴捅出血,然後還拿著沾染血的白帕給在場的一幹親信調笑,幾個親信被激發慾望身邊沒別的女人,把玉娘玩的是幾天下不來床。那也是玉娘最慘的一次,事後她才知道原來那幾個高尚德的親信被灌瞭迷藥,在她身上根本不知疲憊,連什麼東西都往她身體裡塞,茶杯甚至是茶壺,事後還取不出來,折騰瞭她許久,這也是令她記憶猶新的一次。

  之後高尚德也曾玩過徐明玉幾次,都沒開苞之夜玩的那麼瘋,沒什麼樂趣人也就被丟到一邊。卻沒想到今天再見到徐明玉卻已經出落的如此嫵媚動人,就好像煥發瞭第二春,高尚德知道這是玉娘的調教之功。

  玉娘補充道:「卻說這賤人還有另一層身份,她跟今晚相爺要享用的女人,曾經可是閨中很要好的姐妹,現在正主還沒來,老爺便不妨先拿這姐妹的身子開開葷,也免得一會玩的不夠盡興!」

  高尚德臉上再露出笑容,也是玉娘心思縝密,知道他半個多月沒碰女人,棒身和龜頭必然都是敏感無比,剛才什麼都沒做隻是見到玉娘嬌羞半遮的身子就已經令他馬眼留汁,若是以現在的狀態去享用孫夫人,那還不是馬上一泄如註玩的不夠盡興?但若先找個女人開開葷就不一樣瞭,先痛痛快快淫虐眼前妙人,再她身上好好發泄,反而能令他在孫夫人的身上花更多的時間去享用。

  「還是玉娘想的仔細,老夫便賞你在旁邊伺候著,等會賜你給老夫清理!」高尚德說著,「呼」地一聲揮起鞭子,結結實實打在徐明玉的身上,登時徐明玉後背的衣衫被直接鞭出一道裂口,連同身上的血肉也皮開肉綻。而皮鞭上卻是經過特別泡制的,上面塗滿瞭最強烈的淫藥,這也是特別爲高尚德淩虐女人所準備的,若是一般的鞭子打下去,女人隻有疼而令心頭的慾望會被剿滅,可經過鞭子上的處理,再加上玉娘提前給她灌瞭淫藥,這樣高尚德的每一鞭下去都能激發女人心頭的慾望,雖然會叫疼,但慾火不息之下反倒是愈發渴求,正是痛便快樂著。

  高尚德正要揮起第二鞭,卻是有丫鬟進來傳報,說是馀少榮前來。高尚德將皮鞭收起來,想起今天原本也是準備玩過這位孫夫人後再將那位孫夫人交給馀少榮當作是拉攏,沒想到孫夫人還沒被高忠帶回來,倒是馀少榮先到瞭。

  「讓馀將軍到這裡來見老夫!」高尚德心想反正也是玩女人,現在不能當著孫兆年的面玩他的妻子,便當著孫夫人老情人的面玩玩更有趣味。因爲他現在也算是被點燃瞭心中的慾火,也就沒那麼多顧忌,若是換做平時一天玩幾個女人時他慾望沒這麼強烈或者會考慮下在玩孫夫人時避開馀少榮,免得令馀少榮心生異心。

  馀少榮被兩名丫鬟引路到瞭廳堂來,此時高尚德正坐在椅子上,而她面前是兩個隻著肚兜的女人在她給舔肉棒。要說馀少榮見高尚德玩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卻沒想到高尚德今天叫他來竟然隻是來觀賞淫戲,眼前兩個女人馀少榮都不認得,但見其中一女背後的肚兜帶子松開,隻有脖頸上一條帶子將肚兜牽住,卻也蓋不住玲瓏玉乳,至於旁邊的女人則顯得更加成熟和嫵媚,隨便瞥過來的一眼也好像眸子裡會說話,在請他把玩。

  「見過丞相。」盡管場面尷尬,馀少榮還是恭敬行禮道。

  「馀將軍不用客氣,今天來是讓你玩點好東西,不過在這之前先一起樂呵樂呵,玉娘,還不去爲馀將軍寬衣解帶!」高尚德微笑道。

  「妾身遵命。」玉娘媚笑白瞭高尚德一眼,回過頭連身子也不直起,便跪著挪到馀少榮面前,伸手便來爲馀少榮解開衣帶。盡管馀少榮覺得眼前名叫「玉娘」的女人很動人,但他還知道不能觸高尚德的逆鱗,萬一這是高尚德得寵的女人他玩過難免會被高尚德記恨。但他不知道高尚德就是喜歡把他得到的女人送給別人來玩,這樣也爲增添興致。

  「丞相,這……怕是有不妥。末將豈敢對丞相府的女眷不敬?」馀少榮避開兩步,倒讓玉娘覺得驚訝,以往那些男人別說看到她隻穿著肚兜,便是她身子包裹的嚴實也恨不能馬上將她玩的體無完膚,可如今現在這位英姿颯爽的將軍在得到高尚德準允後仍舊對她敬而遠之,她也實在沒料到會有這樣的「正人君子」。

  高尚德大笑道:「馀將軍說錯瞭,這不是什麼丞相府的女眷,老夫隻有個女人遠嫁在外,馀將軍應該很清楚。如今這府裡的女人,包括老夫曾經娶回來的姬妾,隻要馀將軍看上眼的,都可隨意取用。甚至帶回去也無妨。哈哈,來馀將軍,我們同樂,一起享受一下女人的口舌之妙。坐!」

  聽到高尚德如此說,馀少榮不敢有違,隻好坐在旁邊椅子上,卻很拘謹。玉娘含笑上前來,含情脈脈看著馀少榮的臉,手卻是爲馀少榮寬衣解帶,等馀少榮的肉棒亮出來,不但玉娘連一邊的高尚德也是驚訝瞭一下,高尚德笑道:「沒想到馀將軍不但高大威武,連身體的本錢如此強勁,哈哈,玉娘今天是有福瞭。」

  玉娘媚笑道:「妾身的福還不是相爺賜予的?」說完輕輕將嘴唇吮向馀少榮的龜頭,卻沒想到馀少榮的龜頭非常敏感,被她輕輕一碰便跳動兩下,正好擊在她鼻子上是那麼孔武有力,玉娘別提心中有多歡喜。她以爲這世上隻有個高尚德才有那麼粗壯的肉棒是人中龍鳳,卻未料今日卻遇到如此拘謹而且英俊不凡的將軍,也有不輸於高尚德的肉棒。

  玉娘想用嘴來令馀少榮的陰莖安定下來顯然不能做到,隻好提起纖纖玉手將肉棒固定住,這才用嘴輕輕吮吸上去,從肉棒中微微流出的汁液,被她吮吸到口中也覺得味道甘美,比高尚德和高忠之流那些腥臭的不知強多少倍。

  馀少榮因爲心中眷戀孫夫人,加上這些年一直在北方征戰沒有機會娶妻,再加上他門縫嚴謹不允許他到風月場所狎妓娶樂,就算偶有心中想女人也沒曾碰過女人,今天玉娘卻還是他第一個女人。

  眼看眼前嫵媚的女人在用小嘴爲他悉心的清理,他心中便有些歉意,這幾天他也很忙,根本無暇清洗身體,以至於陰莖並不太幹凈,卻是玉娘好像絲毫都不在乎,不但是棒頭和傍身,便是包皮也被她仔細舔的幹凈,而且非常仔細一點沒有看出敷衍的意思。

  馀少榮心中感慨,還是高尚德會玩女人,女人便好像被洗腦瞭一樣,不但給高尚德服侍的時候是恭敬,連服侍他這樣一個外人都這麼虔誠。他卻不知道這是玉娘對他的特別待遇,若是換做別人玉娘才沒這麼好的心情做如此仔細的清理。

  連高尚德都好像發現瞭些端倪,笑道:「看來玉娘對馀將軍也是另眼相看啊!」

  玉娘擡起頭白高尚德一眼,嘴裡卻是塞著馀少榮的肉棒說不出話來,不過她的顰笑便已會說話一樣,連馀少榮都能感覺出這女人不同一般。在此時他甚至忘記瞭朝思暮想的孫夫人,眼前隻有玉娘一人。

  高尚德道:「槍也潤的差不多瞭,是時候該做正事瞭。」說著拿起桌上放著的皮鞭,「老夫在玩女人上有些小的癖好,馀將軍不會見怪吧?」

  剛才馀少榮見到旁邊女人後背的血痕再看到桌上的鞭子便差不多明白瞭大概,而此時他隻是客人,客隨主便他哪裡敢有意見。馀少榮恭謹道:「末將不敢。」

  高尚德大笑道:「今天準備的也不充分,來人,給馀將軍也上一份。」正說著,下面的丫鬟馬上領命,隨即給馀少榮也端來瞭淫虐所用的皮鞭等物。

  玉娘心頭也不由有些懼怕,要說高尚德淫虐的女人都是她所調教出來的,高尚德雖然也在她身上使瞭不少手段,但還從來沒用皮鞭打到她皮開肉綻,畢竟那會令她的皮膚全都毀瞭,是隻能玩一次的。

  眼前高尚德似乎更看重這位「馀將軍」,甚至不惜把自己唯一能玩的一次淫虐的機會交給馀少榮,若是被馀少榮淫虐過,那她將來就不再有身體的本錢來勾引高尚德,而隻能淪爲調教府中女人的工具。

  馀少榮卻沒有拿起托盤上的物事,而是恭謹對高尚德道:「末將不曾沾染過女人,還不懂得……這些,倒讓丞相見笑瞭。」

  聽到這話,玉娘才松口氣,作爲女人她對身體的本錢還是頗爲驕傲的,若真被馀少榮玩的體無完膚她也就毀瞭,聞言玉娘也不禁面帶感激看著馀少榮。

  「那我們就自便!」高尚德說著,皮鞭已經揮舞開,一鞭一鞭打在徐明玉的身上,徐明玉被抽打著卻是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哀嚎,卻又好像很舒服一樣滿臉媚色。

  玉娘卻是直起身子來,輕輕趴在旁邊的小方幾上,用一對翹而圓潤的屁股對著馀少榮,喊著媚笑道:「馀將軍請不要憐惜,盡情享用奴傢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