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進入,緊密的包裹,讓身後的軒轅佑一陣輕顫,菊穴的緊縮,刺激地他差點立即就繳械投降,隻能意猶未盡地停下,含怨帶愁地看著南宮炎,「本以爲已經夠濕瞭,進入前可是沾瞭不少滑液,怎麼還是那麼阻澀?
「娃娃花一般嬌,粉一般嫩的後穴經不起多用,以後不準再用!難道你沒聽過,『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後更無花』麼?」他怎會不知道那小子的心思,之前看著他開瞭娃娃的後庭,他掛念著呢,怕他太冒失,還是在他眼皮底下保險,也算是給可兒一個小小的教訓,一箭雙雕。
南宮炎精壯的上身狠狠擠壓著她的胸脯,傾身舔吮她臉上未幹的淚痕,「娃娃乖,二哥這就幫你止痛……」
可兒柔嫩的大腿被南宮炎扳開,臀被身後的肉棒頂得高翹著,開開的。軒轅佑的兩手在她臀上流連忘返,擡起手有節奏地拍打揉搓著她屁股,邊叫著,「放松。」
菊穴被侵入還是太不習慣,感到好痛,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昏過去的時候,南宮炎雙膝著地,跪在她面前,整個臉得以和她私密花園面對面。他炙熱的嘴唇開始親吻她絕密的私處,惹來她嬌柔的低吟,一股情潮在她下腹盤旋,穴口開始不受她控制地蠕動瞭。
甜膩的香味泛開,輕輕彌漫。南宮炎含住可兒的幽谷,挑逗敏感充血的珍珠,吮吸不斷溢出的蜜液,嘴裡嘖嘖有聲,吃得津津有味,同時兩根手指伸入花道,然後快速的抽出插入。
「嗯啊……啊……啊……」甬道被搗出潺潺溪流,可兒半拱起身子,低頭,透明的淫液從大腿裡側蜿蜒向下,淫靡污濁媚艷。
聽著那偶爾溢出的低吟,軒轅佑看著可兒雪白的裸背,不盈一握的纖腰,還有渾圓挺翹的臀瓣,一陣心馳蕩漾。花道急速分泌的蜜汁起到瞭分散她註意力的作用,肉棒的抽插已不像先前那般艱難。輕輕退出,又沾瞭點茂密花叢中流出的蜜液,再次向前一挺,進入瞭她緊滯的身體。
幾次抽插挺弄,讓他嘗到瞭從來不曾有過的味道,混雜著新鮮感的顫栗由尾椎蔓延至全身,她緊致嬌嫩菊花穴道不適地排斥著外來的火熱侵犯,也讓他再忍不住狠狠地貫穿那給他帶來前所未有快感的身子。
後庭仿佛被火紅的炭條不停的貫穿,那仿佛上瞭發條般的強勁腰身不停地撞擊在她的翹臀上,發出肉體碰撞時那淫靡的聲響。可兒小手死死地抓住埋在她花叢中,南宮炎的頭,好像要把整個腿心柔軟都送入他的口中讓他舔食來緩解後庭火辣辣的疼痛。
「啊……啊……」她無力再反抗,雙腿長時間站立,已經麻痹。
這般欲拒還迎的媚態,似痛苦更似享受,像拒絕更像邀請。南宮炎用他柔軟的唇舌,細致地舔弄幹凈被他弄濕的葳蕤祥草。仰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更是不斷技巧地撩撥著她最脆弱的嬌美花心,制造一波又一波的顫栗,她的每一個喘息、每一個眼神、包括每一個不由自主的輕顫他皆深深納入眼底,可兒的身子也跟著前後節奏律動起來,快感已經堆積得讓她頻臨崩潰。
「看你這張小肉洞哭得那麼厲害,我要吃掉瞭。」南宮炎敏感地覺察到她的變化,身體調整瞭一下,迅速地闖進她的花口,前後兩張小口都被撐開。
「啊……嗚……」原本甬道被擴張到極致的疼痛,漸漸變成充實的快意,帶著不可自拔的著迷與沈醉,可兒忍不住輕喊出聲。
「知道麼,世間最牢固的囚籠不是水牢,是娃娃這最嬌柔水潤的體內,最是讓我情欲勃發,讓人有種禁忌之美,娃娃,每次在你體內,我就想搗壞那絲絲血緣,讓那美麗禁忌亂倫之花開得更加嬌艷和魅惑,世界上隻有你,才會讓我止不住的血液沸騰。」她柔軟的嫩肉完完整整的包裹住自己,南宮炎笑得一臉妖媚絕華的,充滿愛欲的雙眼看起來異常的瑩亮,仿佛覆蓋瞭一層水霧。
可兒楞楞的看著黑眸中自己的倒影,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太驚世駭俗的話還是因爲他的律動,雪白的身軀泛著淡淡的潮紅,淩亂的卷曲長發包裹著前後兩具身體,同時吞沒瞭前後兩根堅挺的火熱,身子被撞擊著不停往前撲往後退,嘴裡發出不成調兒的呻吟,迷蒙的臉上寫滿讓她自己也詫異的情欲……
「啊啊……太快瞭……唔……恩……」可兒的身子慢慢適應瞭兩個通道的侵襲,身後的另一條通道漸漸傳來酥麻的感覺。
南宮炎火熱堅硬劇烈迅猛地摩擦著她的花徑兒,不停從那交接處拖帶出絲絲愛液,隨著粗大的搗弄一點一點濺出體外。那仿佛有瞭自己意志的小小花穴,好像天生就是爲自己而來,被強迫瞭沒多久就能慢慢滋潤出敏感的汁液,讓自己更加順暢的出入,當真快意。
軒轅佑也感覺著自己的分身已經勉強適應瞭可兒的緊致後庭,火熱狹窄的腸壁每次都在他要出來的時候緊緊挽留,腰身有力的拍打在女人的翹臀上,那抽抽插插的聲音,發出悶悶的啪啪聲。
「不要瞭,不要瞭……」可兒喊得嗓子都啞瞭,兩人像是在競技持久力,占有的速度卻越來越來快,動作也越發劇烈,絲毫沒有放松下來的跡象。前面的男人雙手握住她胸前因他的沖撞而晃動的兩團粉紅搓圓捏扁,往中間擠去,分身似乎要穿透她的身體,到達從未抵達過的深度。後面的男人在她後頸雪背上在上面烙下一個個占有的標記,而腰上的兩隻手,已他下身的聳動越發用力,每一下都要把自己完完全全釘入她的體內。
「唔!」可兒身體不斷扭動著,下身酥酥麻麻的,熱流不斷沖擊著她的神經。讓她隻能大張著嘴巴,急急喘息。身體在欲望的海洋如小船般飄蕩,仿佛下一個浪花打來就會葬身大海。
一前一後,兩人保持著相同的頻率,相同的速度,占有著同一個他們愛著的女子。
整整一夜,房間裡響徹著呻吟聲和喘息聲,隻是喘息聲漸濃,呻吟聲卻漸漸轉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