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卓爾凡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許早就防備著,讓可兒隻能生下他的孩子?南宮烈瞇著比子夜更顯深沈的眼眸,大掌一翻,將身下柔弱的身子翻轉過來跪趴著。擡起可兒的臀部,勁腰向前用力,他的欲根一下子埋入瞭她敏感的甬道。
閉合不久的窄穴在瞬間又被撐開,花肉一點點蠕動著,密密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壯肉刃,他感到自己突然而至的躁動再她禁窒花徑裡得到瞭稍稍的安慰,令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戳刺,恨不得狠狠的占有她每一寸,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她美妙的蜜壺裡。
「啊……不要瞭……」在他霸道又夾帶莫名怒氣下的攻占下,柔弱無骨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任由他一次一次的侵略和占有,連逸出唇外的綿音細語都斷斷續續的說不真切。若不是他緊緊握住她的細腰,早就被他蠻力的頂飛瞭出去。
她迷魅的呻吟低嚶,南宮烈卻充耳未聞似的,在她背上落下熱辣辣的吻,按照自己腫脹的欲望,強烈地在她體內狂猛律動,一遍遍狠狠貫穿她的花穴。
刺眼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灑在瞭光潔的地板上,連房間裡最陰暗的角落也變得清晰起來。濃重的情欲,急促的喘息聲回蕩在室內,黑色的大床上,一絲不掛的少女趴在床上任由自己身上的男人爲所欲爲。窄小的幽穴吸食著男人巨大肉棒,每次粗壯的巨獸一退出,蠕動的肉洞又會主動纏繞上來,不讓他退出,引誘他撞擊到更深處,連黑色的帳幔也因爲激烈的搖晃而垂瞭下來,遮住瞭一室春光……
南宮大宅,大片的花園在燈光中映襯的輝煌華麗,宛若一座城堡,像是南宮烈散發出的氣息,沈穩,霸氣四射。此時偌大的客廳裡,兩個男人分別占據沙發的一邊互相對視,彷佛都先等著對方開口,以免過早暴露出破綻。
南宮烈穿一身剪裁合體的純手工制作的墨色西裝,銀色領帶,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袖口一隻鉑金袖口,隨意的姿態,給人一種恰當的疏離感。
卓爾凡卻穿著休閑的淡色長褲和同色系襯衣,同樣價值不菲的手工制作,貌似隨意輕便的穿著卻在不經意間透露出優雅無邊的氣息再加上天生的高貴血統,即使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也貴氣十足。
「不知道卓先生在美國的拍賣會上有沒有收獲?」南宮烈開口。
「托南宮先生的福,專程把自己的收藏展出拍賣,下費苦心……」
他修長的十指輕輕交叉,面孔淡定一無表情,父輩們遺失的祖傳之寶竟然會在他手裡,這次爲瞭把他從小優身邊引走,下盡血本。
「隻要不是一無所獲,也算是不虛此行瞭。」南宮烈唇角微微挑起,含著一絲戲謔。
當年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傢族中出現糾紛矛盾,他找來瞭黑龍這個共同的敵人來化解,隻要黑龍見過可兒就會上勾,所以可兒會碰見他也是再巧不過的事情。同時他也要讓他兩個兒子嘗嘗,自己的心愛之人被別人掠奪是什麼滋味,他們竟敢碰他的女人,他默視並不代表原諒,也不表示他不記恨!可兒失蹤那天他也一直在暗中操控,利用南宮月調離南宮炎,半路又殺出來個卓爾凡。不過他想做的事情,隻不過有人幫他完成而已,他倒是也不太在意,因爲隻要他想,隨時都能把可兒帶回來。兩年時間夠他把一堆爛攤子收拾好,讓黑龍死心,然後安穩地接她回來。所以他迂回曲折地把消息轉給軒轅佑,又把軒轅佑的行蹤告訴南宮徹和南宮炎。之所以不親自動身,知道她失憶,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的思想觀念會發生多大的轉變他也無法把握。如果她接受瞭他的兒子們,那她更不會拒絕自己,不是麼?畢竟她無知年少時期最愛得是他。
「希望這次也會不虛此行,我這次來專程是爲瞭接茉優回去的。」低沈深遠且近乎透明的音質,清澈而聖潔,卻平板得教人聽不出任何感情。
「卓先生不會是來向我要人的吧?」南宮烈的神色仍如靜湖般不起波紋,隻是雙眸中增加瞭不易察覺的深度,宛如不可探測的深淵般危險。
「正是十八年前南宮先生從瑞士帶回來的小嬰兒,南宮可兒,她亦是我的妻子,在她還未出生時,她的母親白夢兮已經許諾讓她嫁給卓傢。如果不是她到死都不肯透露孩子的父親是誰,我怎麼會跟她錯過十六年才找到她……」俊美如同神祗的爾凡,此時再無一絲一毫淡薄如仙的氣息,向來藏在溫和表面下的銳利,像是最兇狠的野獸讓人不寒而栗。
「可惜的是,你擅自消除她的記憶,讓她在不知情的狀況下糊裡糊塗地嫁給你,不知道那張婚紙是否會有效?」如利刃般冰冷的唇瓣緩緩輕語,帶著打趣的意味卻陰沈嚇人。
「當年南宮先生不也是杜撰瞭什麼道士之言,把小優禁錮在南宮大宅中不出一步,又何必五十步笑一百步?」
南宮烈瞇起眼看著卓爾凡,卓爾凡目光淡淡地和他對視,兩個男人的目光在空中暗暗較量。
「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理由,爲瞭保護她不受外界的傷害,我會想盡一切辦法。」
「真是動人的說辭,希望也能說服的瞭茉優。」如玉的墨眸,暖意驟降。
氣氛好像哪裡不對,他們一齊扭頭,可兒站在離他們隻有十幾步遠的地方,穿著一襲白裙,正張著黑白分明的眼睛驚愕地看向他們兩個。
可兒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爾凡和爹地竟然會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是再南宮大宅的會客廳裡。她隻隱隱聽到他們的爭執聲,而且她從來沒看到過如玉般溫潤柔和,如白蓮般清雅脫俗的爾凡的臉龐會那麼陰沈難看。難道在她來之前他們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