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南宮烈並不是一個沒有耐性的人,一分鍾後,他緩緩打開門,相對於屋裡其他三個身著睡袍的男人,南宮烈一襲剪裁得體做工精致的長式中山裝,如雕刻般深邃的俊美臉容,氣質優雅,內斂深沈。眼角、眉間處的淡淡紋路讓他散發著成熟男人獨有的味道。他旁若無人地坐在黑色單人沙發上,然後吩咐門外的奶媽爲他端來一杯紅酒。
南宮烈端著高腳杯慢慢地搖晃,酒與空氣接觸,散發出撲鼻的香氣,然後再用深情的目光,欣賞一下那晶瑩剔透的芳澤,配著他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淡淡的慵懶,沒由便讓感到,從男子的身上,竟然起瞭一縷勾魂攝魄的風流來,這縷風流,三分藏匿那如墨色的黑發間,二分隱匿於正輕輕托著酒杯的修長指尖上,而另外五分,則被埋在瞭長睫輕覆半開半合深遂的眼眸之內。
自南宮烈進房之後,其他三個男人便不曾說過一句話,也無法從他們臉上窺得一絲情緒的變化,氣氛是異常的詭異,似乎旁邊根本沒有這三個人,南宮烈自顧自把酒杯移向鼻端輕輕地吸上一下,然後流露出陶醉的贊許的微笑。
不愧是隻老狐貍,用君臨天下的氣勢教人知難而退,讓對方充分感覺到自己是渺小的,不受重視的,甚至沒有資格和他單挑。軒轅佑閑閑地坐觀虎鬥,也不想得罪南宮烈,因爲他知道南宮烈不僅是一隻狡猾的狐貍,也是一隻嗜虐殘暴的猛獸,他會不動聲色得對你套下陷阱,也會毫不留情得扼斷你的咽喉,那樣的心計,那樣的勢力。兩者的結合,對於任何人來說,與之交往,都是一種冒險。按照南宮烈做事風格,小表姐今天被他帶走是肯定的瞭,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從他手邊溜走,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麼?
南宮烈輕輕的啜上一口紅酒,讓其在口腔內緩緩地轉動,回味酒的甘美。看也沒看一眼床上滿面潮紅,神情假寐,一幅倦態誘人的小人兒,徑自下令,「奶媽,先把小姐抱回車上,離傢那麼長時間,該回傢看看瞭。」
奶媽惴惴地抱起包得嚴實的可兒,想走,可是南宮徹漆黑的眼眸,幽深無底,冰冷的瞳仁,比夜色還要黑,還要陰沈。那股冰冷像是最致命的箭,狠狠的射入她的心臟。弄得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裡誰也不好得罪哇。
「可兒長大瞭,以後她要怎麼選擇我都會尊重她,你們都是她的親人無論她在哪裡都可以去看望,不用每次都需要動用武力帶走她。」
南宮炎怎麼會沒聽懂他話裡的威脅,忙揮瞭揮手讓奶媽下去。連奶媽也帶過來,那門外來的人還會少?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他也不介意由南宮烈去對付卓爾凡。南宮烈會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他以爲他會隨便拿南宮集團來跟別人作無謂的爭鬥?
等他離開後手下人戰戰兢兢地在門口報告,畢竟擅自把人放進來,雖然不是外人,可是還是要解釋一下,「兩位少爺,屬下開始並沒有讓老爺進來,可是老爺說隻有他和奶媽進去,沒有武器……所以就……」
聽後,南宮炎面容不復以往玩世不恭的淡定,此刻有些掩飾不住的憤怒,!啷一聲,把南宮烈喝剩下的酒杯狠狠砸向門口不住顫抖的屬下。
這時南宮烈的車子上,他正抱著懷裡的軟玉溫香,看著可兒緊閉的雙眸,戲謔的笑瞭一聲,低下頭咬著她的耳朵輕喃道:「還不打算睜開眼睛看看爹地麼?」
從朦朧聽到南宮烈的聲音,可兒開始假裝昏睡,因爲不知怎麼面對父親和哥哥們的對恃,如果他們要她選哪一個,她要怎麼選擇?沒想到的是自己那麼輕易地被父親帶走瞭,簡直像一場夢一樣不真實。
她張大眼睛久久地註視著面前這個帥氣而威嚴的男子,他性感薄唇噙著一抹迷人的淡笑,化解瞭臉部冷峻疏離的線條。她忍不住紅瞭眼眶,語帶哽咽道,「爹地,我好想你,好想見你……」說著說著她自然而然地把嘴唇貼近南宮烈,舔過他的嘴角,慢慢的在他唇上斯磨著,身子不由自主的摩擦他的胸膛,借以緩解肌膚上那撩人的寂寞感。
南宮烈當然不介意她熱情的投懷送抱,輕輕含住那抹柔嫩,火熱的舌擠進她的口腔,翻攪著她的唾液,逼著她不得不吞咽著分沁出的多餘液體。
她的舌被他纏住與之共舞,與他互舔交纏。她沈淪在這火熱的吻中,神智飄出身體,覺得自己輕飄飄的浮在空中一樣,但身體卻火熱的渴望著什麼而得不到,她的雙臂不知何時滑上瞭男人健碩的肩膀,攬住他的頭,主動加深瞭這個吻。
南宮烈感覺到她的回應,興奮的低吼一聲,將她抱得更緊,唇離開她的唇,淫糜的銀絲在兩人的唇間拉長。他在她耳邊喘息,噴著熱氣的胸膛明顯的能感覺到那兩團柔軟正誘惑的磨壓在他的身上糾纏,再糾纏。
可兒難耐地扭動下,包著軀體的毛毯滑落下來,此時她身上隻穿著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裙,兩根細細的吊帶斜斜地掛在圓潤可愛的肩頭,睡裙很短,隻能勉強掩住小屁屁,稍稍一動,便會春光外泄,因爲時間緊急,軒轅佑隻能匆匆給她擦瞭擦身,隨便套瞭件衣服,所以她裡面是真空的,完全真空,那件睡裙真真稱得上薄如蟬翼,因爲透過那水裙,她能清楚地看見小小挺翹的胸部那兩點可愛的小紅蕊,連帶下方那個小巧的肚臍,還有下面那片略隱略現的小叢林。
南宮烈將她按坐在自己的腿上,雖然她掙紮瞭幾下想貼近他,但很快被他控制住。「別動!小寶貝,在勾引我嗎?」他聲音低啞的說,因爲她的磨蹭,使他的男性蠢蠢欲動。
感覺到臀下突然的隆起,可兒拉起他的手直接探入身下一直濕潤閃動著惹人遐思水光的黑森林,雙腿爲他張的更開,好方便按壓撥弄著花蕊頂端的那枚感覺敏銳的珍珠小核。
「爹地,可兒好癢,幫我揉揉……」她就這樣迷離虛幻,可憐而又純潔無辜幽幽的,氣若遊絲般的看著他。
南宮烈望著她緋紅的雙頰和迷茫的眼神,立刻明白瞭她中瞭春藥,否則前面剛剛和三個男人歡愛後沒理由變得這樣饑渴。此時他溫暖的笑容頓時充滿瞭陰沈的冷冽氣息,修長的手指挑撥開瞭嫩肉的縫隙,先是在那汁液的洪口處輕按瞭下打瞭個圈子,然後突地將兩指刺入密徑,勾動著那滑膩的入口和內壁,劇烈的抽插起來。
灼熱的幽谷因爲他的侵略而快慰起來,她嘴裡發出一聲的浪蕩的呻吟,緊緊夾住瞭那穴中的手指,擡高臀部,身體快樂的迎合著他的入侵。下體被慰籍的很舒服,可是胸前卻感到異常的空虛起來。可兒擡手不禁撫摸上胸部上那早就堅硬得顫動的雙乳,握住它們,忘情的用力揉捏擠壓著,手指隔著睡袍夾住頂端的玉珠瘋狂的拉扯搖晃著。
「小寶貝,展現在他們身上的淫蕩樣子我統統要看!」看到她饑渴淫蕩的自慰著,南宮烈幽深雙眸掠過詭魅的光芒,「我要看看你在我身上能浪到什麼程度!」火燙濡濕的舌尖伸出,輕輕舔過她敏感的雪白頸項。
小巧的乳尖高高翹起,透著衣服也能看清它怎樣鑲嵌在兩個豐滿豪乳上,「乳頭變得那麼硬瞭,要我吸麼?」他灼熱的氣息貫入她敏感的耳內,激起裡面絨毛的顫動,另一隻手越來越往上,來到瞭她乳房的下方。
可兒已經被他弄的春情大動,頰邊微粉,主動拉下肩帶,露出兩個高顫顫,肉鼓鼓,粉嫩水靈的兩團水球。身體向上傾斜著,好象在渴求什麼來撫慰她一樣,「烈,咬它嘛……」
聽著她用軟糯媚人的嗓音喊出他的名字,任誰都要拜倒在她身下,爲她所用,南宮烈深埋高聳起伏的丘壑中,輪流吮吸啃咬到它脹大挺立,玫紅一點在空氣裡濕潤抖動,好像那雨後薔薇紅。
「小寶貝,再浪點,隻有男人興奮瞭,女人才有質量,你知道該怎麼讓我興奮的……」說著,手指頭則惡意挑撥玩弄著她下身的花心處,輕挑著她的花瓣,不斷的摩挲,煽情的玩弄著它。
當他手指觸碰到她花核的時候,她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忍不住低低輕吐著酥媚的聲音,望著他,身體直接往下滑,然後又慢慢往上蠕動,反復幾次,乳尖刷過南宮烈的胸膛,小翹臀連綿起伏,彷佛妖女附身,妖嬈得讓南宮烈呼吸加速。接下來,輕輕拉開他褲子拉鏈,當硬挺的陽莖露出,她溫柔地握住,含住還一邊氤氳看著你的反應。
南宮烈真想不到,自己隻是進入她的小嘴,僅僅被包裹瞭一下就幾乎要爆炸。更別提她舔的恰到好處的用力,舌頭上好像有倒勾,好像陰莖上所有重要的穴位和經絡都被舌尖轉動到,幾聲濕潤的嘖嘖聲差點要他爆發。
「真浪。」他把她整個人拉起來,毫不留情的將她修長的腿按向兩邊,呈W字分開來,幽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瞭空氣中,下腹硬挺粗長的男根抵上微顫的花唇,圓潤的頂端在她春水泛濫的的溪口輕輕的旋弄。
來回摩擦著卻不進入,看著她被欲望熏得微微發紅的身體,沙啞著喝道:「想不想被爹地幹,想要就求我!」
可兒眼波兒迷離,一波波麻癢酥疼,幾乎全身的鮮血都在瘋狂的流串著,她難耐地扭動,她纖細的兩指探入媚穴,兩指用力撐開肉洞,「烈,這裡……可兒要爹地幹……」私處的嫩肉已被刮翻出來,如同小嘴般可憐兮兮地無法合攏,且在不停地汩汩冒著透明的淫液。
南宮烈怒喝一聲「欠幹的淫娃!」再也受不住誘惑,腰腹間的力量猛的一頂,把腫脹不堪的碩大狠狠地塞進瞭她的幽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