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徹面對面把可兒摟在懷裡,大手穩穩盤踞在她胸前的凸起處,可兒無力動彈,心理又羞又氣,「徹哥哥,別這樣,炎哥哥還在呢。」
「讓他看見好瞭,這次換他來參觀。」他唇角微勾,一隻大掌罩上她一隻傲人的渾圓,托在掌心間捏握揉弄,不時地揪弄拉扯頂端充血變硬的乳蕾。
「大哥,從上瞭飛機,你就計劃好瞭吧?你不怕我欲求不滿,不小心來個飛機失事什麼的?」狹長的鳳眸變得冰冷,不若以往含著明媚,一向在可兒眼中輕佻的俊美臉龐也變略顯陰沈。
「你不會,就象軒轅佑也一樣不會和我們作對,因爲小可兒現在在我懷裡。」南宮徹語氣淡定。
看著火藥味彌漫的兩個人,可兒把臉貼在南宮徹的臉,輕輕的磨蹭著,哀哀切切:「徹哥哥和炎哥哥是爲瞭娃娃……所以吵架麼?」
「接受我們,我們才會好好的……」醇厚的嗓音,輕柔的讓人心醉,南宮徹安撫般輕輕的撫上她的發。
南宮炎也直視著她,緩緩的開口,「爲瞭娃娃我們會和好如初。」當然過瞭今天以後,語氣中多瞭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欲和苦笑。
大哥手裡的溫柔和二歌的話讓可兒不知如何回應,隻能默默思索,接受還是拒絕,反復掙紮。南宮徹沒有仁慈地給予她過多的時間考慮,引著可兒的手來到他下身勃發的欲望,可兒被手中那火熱滾燙的硬物嚇瞭一大跳,渾身僵直,不敢亂動。
南宮徹見她乖乖不動,更是肆無忌憚地開始摸索起她的身體,勃唇還附在她嘴角,輕聲地說:「兩年沒有碰你瞭,它想你瞭。」邊說著,還抓住可兒的手在那灼熱的熱鐵上輕輕一握。
「啊……」可兒驚叫,隻見這滾燙的熱力在我的手中越發巨大,她驚慌失措的甩開手,想逃離卻被迫慢慢向後仰身,無形中將嬌乳托高,隨著呼吸軟軟地顫動著。
他無視可兒的的退縮,溫柔地搓弄那對嬌挺高聳,豐腴可人的香峰,在他手下,雙乳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他不停的輕吻著她,偶爾還喃喃低述:「小可兒,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忍得我好辛苦……這兩年……」
可兒心理那股理智的弦慢慢繃斷,被大哥二哥的柔情和天神般南宮徹不加掩飾的渴望打動,況且接二連三無法抗拒,就會慣性妥協,最後到慢慢消極接受,爲瞭她愛的人,她努力過,抗爭過,可惜事與原違,拗不過他們的厚愛,因爲愛人和親人,她誰也放不下,更不願意因爲自己讓他們傷心。哎,她就是這麼個沒有原則,容易心軟妥協,自私自利,得過且過的小女子。
隨著胸前揉搓的動作愈來愈大,力道愈來愈重,擠壓之下變形的酥軟香峰感覺上也愈是刺激,可兒不知不覺雙手勾住他的頸項。雖然將可兒理智的防線撥掉瞭一層,但她還遠遠沒放開一切,她依然克制自己的不張口發出聲音。
南宮徹盯著那對豐乳在手指間露出的那點紅色的櫻色,低頭含住嫣紅的乳尖,密密的含在口中,舌尖靈活的舔弄那緊繃硬實的小粒,大力啃咬吸吮著。
「啊……啊……」她一聲尖叫,因爲南宮徹以牙尖磨動她胸前頂端的紅蕊,一陣驚悸的酥麻掠過身子,半開半閉,蕩出無比的媚惑的眼兒對上瞭南宮炎,身體承受著南宮徹熱烈的挑逗撫弄,又加入瞭南宮炎的目光,極度羞意下身體更加敏感,那種乳尖上的痛還帶著一種麻癢的感覺從胸前擴散,向四肢走去,一陣一陣的,讓她難受地扭著身子。
才看瞭一眼,南宮炎如玉的臉龐被欲望染得一片緋紅,額頭上隱忍著點點汗珠,以他的角度正好對著兩人的側面,南宮徹坐在副駕駛椅子上,可兒跨坐在他腰上。機艙內燈光柔和,並不刺眼,可以將可兒那嬌艷至級的神情盡收眼底,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微昂起天鵝般修長秀美的頸項,好似故意地把雙乳往前挺瞭挺,以方便男人的抓捏,而那對挺秀嬌翹的雙峰更因淪陷在南宮徹口手揉搓吮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但從她口中嬌吟連連,甜美的聲音中,南宮炎也能想象的出來,南宮徹一手揉搓可兒的豐盈,時而用掌心磨蹭著嬌蕊,或二指用力,玩弄那尖端,使蓓蕾熱情綻放。而另一邊,南宮徹連吸帶吮,輕咬重吻著那噴張的乳尖,讓可兒的腰軟媚地在他身上扭動不已。
在可兒喘息呻吟下南宮炎感覺體內的火焰,比星火燎原的來勢更加兇猛,可真的是難受之極啊!雖然離開主駕駛位子一會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上瞭軌道,選擇無人駕駛也問題不大,但這次大哥報復不成,難保下次設計他,誰讓他比他先占瞭先機瞭呢?
不得不承認他們兄弟兩個遺傳瞭南宮烈的精明又兇殘,盡全力撲殺,什麼便宜都要占到極致的本性,還要命的加上呲牙必報的德行。而且像他們那種在商場上混慣瞭的人,總怕別人看見自己的底牌,所以就算被氣的快要腦淤血,他們也習慣強裝鎮定,現在南宮炎欲火漲得痛極,偏偏無法發泄,還不得不裝得若無其事,隻能忍耐,從軒轅佑那邊討到便宜的自鳴得意也隨之煙消雲散,這就叫做樂極生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