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雨昕說到這裡,我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她原本已經躲過瞭孩子這一劫,決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但為瞭滿足自己可恥的性欲,卻再次倒在流氓成性的塗曉峰懷裡。現在她貌似和塗曉峰已分手,但丈夫的無能,加上她的欲求強烈,那她豈不是還會和別的男人繼續出軌嗎?
林雨昕不知道我此時的心裡想法,還在滔滔不絕地向我述說著她自己的不堪往事。
“第二天塗曉峰再次打來電話約我,我忍不住又去賓館見瞭他,但我剛進房間不久,卻險些在賓館被我丈夫捉到。幸虧塗曉峰善於隨機應變,才使我躲過一劫。
我回到傢後,心裡怕極瞭。因為即使丈夫沒有抓到我,但他可能看到瞭我,我該怎麼向他解釋。
孩子當時是交給婆婆照顧,她看到我回來,高興地揚著小手、蹬著小腿求我抱她。我心情忐忑地將她抱起,看著她高興地在我懷裡手舞足蹈、依依呀呀地不知說些什麼,心裡十分緊張和慌亂。
我這兩天到底幹瞭些什麼,我為什麼就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淫欲,為什麼經受不住塗曉峰的挑逗和誘惑呢?我可是曾經抱著孩子發過誓的啊!難道我天生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那我還配做孩子的母親嗎?孩子會不會遺傳我的放蕩個性,那我豈不是害瞭她一生?
就在我魂不守舍、驚慌失措之際,塗曉峰給我打來電話。他大致說瞭丈夫在賓館的事,讓我沉住氣、別慌張,更不要和丈夫發生沖突。
丈夫回來後,好像無事人一般。他也不問我的去向,更沒有提他去賓館捉奸的事。我也隻能裝作不知道此事,抱著孩子問他下午去哪裡瞭,也不懂得我不在傢時孩子需要他來照顧。
晚上我哄孩子睡著後,我和丈夫躺在床上親熱時,他這才說起下午去賓館看一個外地來的老同學,見到一個背影很像我的女人。他還以為是我,但追上去一看不是,險些鬧瞭一場誤會。
我聽瞭後不動聲色地說像我的人多的是,丈夫總不能見瞭一個相似的就要追上去吧。丈夫急忙說那個女人確實很像我,他敢指天發誓。
我故作懷疑,問他下午去賓館到底是去幹什麼,為什麼在我走之前不和我說一聲,把孩子丟給腿腳不靈便的婆婆照顧,難道這裡有什麼貓膩嗎?
丈夫說是我走瞭之後,有一個外地來的男同學忽然打電話聯系他,當時我不在他身邊,所以他就沒機會向我說起這事。
我問他到底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把話向我說清楚。我整日在部隊,那裡戒備森嚴,我不會有什麼貓膩,反倒是他不在我眼前,極有可能蠢蠢欲動,想入非非。小心別讓我聽到什麼風聲,覓到什麼蛛絲馬跡,否則我一定要鬧個天翻地覆,到時候別怪我翻臉無情。
丈夫抱著我嬉皮笑臉地說道,‘雨昕,能娶你這樣的極品美女軍官,我就心滿意足瞭,哪裡還敢有什麼其他想法,那不是耗子給貓當老婆——主動找死嗎?’
我見好就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我感覺丈夫的話未必全然屬實,但我也挑不出他話裡的毛病,隻能裝做不追究的樣子放過他,這事就這麼遮掩過去瞭。事後,塗曉峰問我是怎麼一回事,我大致告訴瞭他。”
這事我已經聽塗曉峰說過一次,但再次從林雨昕的嘴裡聽到後,還是讓我感覺她的做法令人不齒。我不覺嘆瞭一口氣,心裡暗自贊嘆女人都是天生的好演員。女少校在外人面前表現的是那樣優秀,那樣強勢,但在淫棍“種馬”和塗曉峰面前卻淫賤不堪、敗壞瞭名節,撐不起門面,天知道她的兩副面孔是如何統一在一起的。
林雨昕聽到瞭我的嘆氣聲,語帶愧疚地問道:“小偉,你聽我這麼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虛偽和不堪。我今天和你說的都是實情,我沒向你做任何隱瞞。我當時做瞭那麼多令人感到荒唐和切齒的事情,現在我想起來就十分痛心和後悔。我把你當做是朋友,所以敢原原本本地向你述說這一切,這也是我的真心懺悔。你盡管恥笑我吧,這是我應得的報應,怨不得別人……”
我明白她的心情,但還是不明白她再次沉淪的原因,所以張口問道:“雨昕,你已經有瞭孩子,丈夫也對你這麼好,你不是也發過誓要和過去說再見。那你為什麼還要和塗曉峰繼續茍且,我真是不理解你,你能和我好好說說嗎?”
“你不要急,還是聽我繼續說吧。賓館捉奸那事之後,我發誓和塗曉峰一刀兩斷,為瞭孩子,為瞭丈夫,為瞭我的傢庭,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因為那樣做太不道德瞭。在我去年年底再次找塗曉峰之前的那段時間裡,我真的沒有和他發生過任何關系。也就是在那次,我在他的辦公室裡見到瞭你。”
“哦,原來如此,但你為什麼還是違背瞭自己的誓言,再次去找塗曉峰呢?難道你……你……”有些話我真是不好意思向她說出口。
“是這樣的。去年的12月16日,全軍要在杭州召開一次為期一天半的技術骨幹會,部隊派我和其他領導去參加,我要在12月15日就趕去杭州報到。我想順道回傢取些護膚品等雜物,順便也想看看我的孩子。我上午八點開車出發,在10點多就回到瞭自己傢裡。
我剛一開門,就聽到一個女聲在屋裡說瞭話,‘張澤,你怎麼剛出門就又返回來瞭,是不是落下東西瞭?'
我推開門,就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坐在我傢客廳的沙發上逗弄著我的孩子。她看樣子在我傢很隨便,壓根沒瞅到進屋的人是我。我走近她,她才看到是我。她吃驚地站瞭起來,結結巴巴道,‘你……你是……是張澤的愛人吧?你……怎麼回來瞭?’
我沉住氣道‘我是張澤的愛人,我怎麼不能回自己傢呢?你是看我穿這身軍裝才認出我的吧。請問你是哪一位?’
她有些慌亂,但還是穩定住瞭情緒應付我,說她是丈夫的大學同學,今天正好路過這裡,順便拜訪一下我丈夫。丈夫剛才是出去買東西去瞭,讓她在傢幫著照看一下孩子。
我不想驚動她,因為我對她的來歷和目的不清楚,不能貿然指責別人。我說我是順便回傢來取些東西,馬上就要走。我讓她盡管隨便,不要顧忌我的回來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