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昕聽瞭我的問話,繼續向我述說她在第一次出軌之後的故事。
在第三天,馬曉旭就給我打瞭電話,說是他也後悔瞭自己那晚的行為,想約我出來向我道歉。但我沒有同意出來見他,隻是說瞭幾句話之後就匆忙關機。他隨後給我發短信,我也是隻看不回,我心裡有些恨他、怕他。尤其是在回到紹興的傢裡之後,我怕他的電話、短信什麼的被她老公看到、查到,更是不敢開機。
在傢裡那兩天,我感覺愧對丈夫,所以我極力討好他。丈夫不明所以,還以為我是良心發現呢,他也很高興。
在1月21日我回到臺州,馬曉旭就再次打來電話約我出去見他。我不想見他,但也不想惹惱瞭他,就推說當天有事。在第二天他再次打電話約我,還是被我決絕瞭。在第三天他還是糾纏我不休,我被他磨的心煩瞭,就答應晚上見他。
但我到瞭晚上,還是決定不去見他,打瞭電話說我有事不能見面,還是推掉瞭與他的約會。
以後幾天,馬曉旭也不再打電話約我出去,隻是求我在QQ上和他聊聊。我見他不約我出來,也隻好向他讓步。他在QQ上一個勁兒向我道歉,並問我因為什麼不出去見他,我也隻能胡亂對付他幾句。
他說他明白我的難處,做瞭出軌的事,肯定害怕丈夫和部隊知道這事。但他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這事隻是我知他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而目。他還向我講起他所知道的其他女人隱秘出軌的事情。
他告訴我,現在社會女人出軌和男人出軌一樣是傢常便飯瞭,並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憑什麼就允許男人胡天黑地地亂搞,女人為什麼不能尋求自己的歡樂呢?
總之,在他的嘴裡,人應該及時行樂,不要委屈自己。肉體出軌不等於精神出軌,隻要我還愛著丈夫,背著丈夫和其他男人玩玩電沒什麼。
現在有些男人還喜歡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搞,他們還覺得很刺激過癮,但這並不會影響他們的夫妻感情,相反他們會更加愛對方。很多高級知識分子、達官顯貴、社會精英,在私下裡玩換妻成風。我這和他們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是初級階段的初級階段。
我被他的這些言論震驚瞭,我懷疑他是為瞭哄騙我故意胡說八道,但他隨後就在QQ上給我傳瞭一堆照片和視頻。
我逐一打開一看,全是男女群交的照片和視頻,那些人看上去玩得很瘋。最先開始是一對對夫妻手持結婚證、曬恩愛甜蜜的照片,然後就是夫妻各自與其他人淫亂的照片和視頻。地點有賓館,有野外的草地,夜晚的海灘。有一男對多女,也有一女對多男,也有女人們帶著假陽具搞同陸戀。還有幾個衣冠楚楚的老頭玩性奴、刑奴的照片和一段視頻,他們全是中國人,沒有一個外籍人士。
最恐怖震驚的是一對夫婦和另外一個男的玩三明治。妻子被那個男人搞,丈夫同時在那個男子身後搞那個男的,地點就在陽光照耀下的海灘。這一幕有照片也有視頻,在視頻中可以聽到旁邊圍觀者的喝彩,還有鍔鍔葖手機拍照聲。他們結束之後,妻子喝下瞭兩個男人的臟東西,惡心死人。
馬曉旭還給瞭我兩個群號,讓我加進去。我抑制不住好奇心分別加瞭進去,發現每個群都4、5百人,有男有女。我剛進去,管理和其他群成員就讓我爆照,還要我的裸照和性愛照。
我當然不敢爆出我的真實照片,而且我也沒有後面這兩類照片。正在我為難之際,有幾,r人卻大方地爆出瞭自己的照片,隻不過頭部被塗鴉或打瞭馬賽克。不過還真有一個膽子大的人,他爆出瞭沒有掩蓋面部的照片,但真假我就不知道瞭。
我靈機一動,就把種馬發給我的那些照片選瞭幾張,做瞭面部塗鴉發到群裡,想不到群裡立刻喝彩聲一片,大傢誇我大氣。其他人好像是受到我的鼓舞,紛紛發自己的照片。 日寸間群裡照片不斷,我的筆記本電腦險些被這個群的瘋狂整死機瞭。
群友不發照片就是就是大談特談各自的艷遇,或者談論性愛的方方面面。這裡面還有許多女群友不時地冒出,發自己的照片,還有和其他男人做愛的音頻,而且也在談論偷情的刺激,交換出軌的隱瞞方式。還有一個女人在恬不知恥地大談自己怎麼勾引公公和姐夫偷情,更有個中年女人說起瞭她和兒子的亂倫,人們真是態瘋狂瞭!
我兩天都隱身呆在群裡,窺視著人們的各種醜態。我被他們的言論震驚瞭,甚至給洗腦瞭。難道我真的呆在部隊裡,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真實面目?難道現代社會的男女真的放開、不顧一切瞭嗎?男女之歡真的就是人生唯一的樂趣嗎?
我沉默瞭,我謎亂瞭,馬曉旭在這個時候卻出現瞭。他給我發瞭幾張照片,說就是那個和兒子亂倫的中年女子的照片。從照片上可以看出這個中年女子風韻猶存,但她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種欲求不滿的表情。
馬曉旭告訴我,這個女人不僅和兒子亂倫,還和自己的女婿偷情,被女兒發現。但女兒不以為杵,反而加入瞭母女和丈夫的三人行,大傢玩得十分hi寸i。我覺得他們不是人,與禽獸無異,而且我也懷疑馬曉旭所說的真實性。
我問馬曉旭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告訴我那個中年女人是他的QQ好友,人在上海。他們私下常QQ聊天,那個女人和他熟悉後,啥話都敢向他說,隻是他們一直沒有見過面,因為馬曉旭對老女人不敢興趣。
我好幾天都被馬曉旭發給我的東西和群裡的瘋狂搞得心煩意亂。看到別人的這些事跡,我覺著自己和馬曉旭的出軌與之相比真不算什麼,根本不值一提。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傻瞭、落伍瞭,我的心動搖瞭。
就在我迷甜惶惑之際,在1月28日下午,馬曉旭再次約我晚上見面。我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竟然稀裡糊塗地答應瞭馬曉旭,但在晚上出門等出租時,我又猶豫瞭。
馬曉旭一直在電話裡和我交流,鼓勵我來見他。他聽到我的猶豫,就和我打賠:如果我在15鐘內還打不上車,就說明今天我和他沒緣分,他會在以後慢慢找機會見我;如果打上車,就說明我們今天該見面。
我答應瞭他,結果在4分多時我打上瞭出租車。我們見面的地點還是上次那傢賓館的同一間房,在那裡馬曉旭擺著一瓶法國香檳和束鮮花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