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接通瞭電話,等瞭幾秒鐘,一個油腔滑調的聲音傳入瞭我的耳廓:「你是郝明的朋友小偉嗎?」
「是,你是哪一位?」
「你聽不出來嗎?我們可是打過交道的。」
「劉宇飛,你裝神弄鬼幹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毫不客氣地揭穿瞭他的面目。
「嘿嘿,你倒是神猜,我這樣說話你也能猜出來。那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你的電話的?」
「是陳靜給你的吧,這個婊子,她對你死心塌地啊。」
「猜錯瞭,其實是你給她打第一個電話時,我看到瞭你的號碼,是我沒讓她接的。你打第二個電話時,我讓她接瞭。是你們對話時我才知道你叫小偉,也聽出瞭你的話音,是我的『朋友』你啊,我們可是梁山弟兄--不打不相識啊。」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混蛋腦子靈光,也不得不佩服他無恥的誠實:「那又怎樣呢,你還想找我報仇嗎?我隨時恭候。」
「不急這一時,山水有相逢嘛。不過我先要感謝你呢,知道為什麼嗎?」
「你說吧,我倒很好奇。」
「本來這娘們今晚還和我假撇清,不讓我碰她。你一打電話,我就對她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啊,所以要感謝你啊,哈哈哈。……」
「你這個混蛋越說越不像人話,你等著吧,哪天你的另一隻手也得斷。」我怒喝道。
「嚇唬我啊,我可不是嚇大的,有種你盡管過來把那我那隻手剁瞭。再說你生的什麼閑氣啊,我摸郝明的老婆,又沒占你老婆的便宜。莫非你對陳靜也有意思,吃我的醋嗎?」
「操你媽的,劉宇飛,你這個混蛋會不得好死的。」我被他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但我卻奇怪自己至於這樣生氣嘛。
「看看,我一試你就露出來本相瞭。我就說嘛,哪有你這樣的朋友,願意為朋友老婆的出軌鋌而走險得罪人,看來你是另有目的啊。說不定你早就給郝綠帽戴過綠帽子瞭,難怪陳靜一直護著你不說實話,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這個混蛋虛虛實實地試探、刺激我。
「你以為全天下的男子都像你這樣毫無廉恥和道德嗎?你不要自欺欺人。」
「哈哈哈,像陳靜這樣漂亮的騷娘們是男人都想上,除非你是太監或是瞎子。你知道嗎,剛才她接電話時,我摸出瞭她的騷水,真夠勁啊,全虧你成全。」
「你這個不要臉的豬狗,有啥你做不出來的?」
「算瞭吧,小偉兄弟,但如果你說你喜歡陳靜,我毫不奇怪,相反我認為你很誠實。我喜歡和誠實的人打交道,和他們交往沒有隔閡和壓力。你看陳靜,她就很誠實,她說喜歡我的肉棍,甚至一天也不想離開。她說對郝明很愧疚,但她和郝明卻得不到那種生理上的快感,隻有從我這裡才能感受到高潮。」
「混蛋,你隻想說的就這些嗎?」
「別急,我還有話呢,和郝明有關,你要耐心聽下去。我知道你是郝明的兄弟,否則你也不會一路開車跟蹤我,最後在護城河邊向我出手吧。估計你在茶樓也已經偷聽瞭不少我和陳靜的事,你明白陳靜現在已經完全倒向瞭我,對郝明隻有愧疚而無夫妻情分。我那天也是得意忘形,沒有註意到你的跟蹤,否則怎麼會讓你得手呢,這還是二狗兄弟事後看出來的。
不過我這人很大度,你打瞭我,不見得我會忌恨你,隻要你幫我點忙,我們的賬就一筆勾銷。如果可能的話,我會邀請你和我一起參加一些聚會,我手裡有的是漂亮娘們,比如現在媛媛就光溜溜地躺在我懷裡,和我一起在給你打電話。來,媛媛,和小偉帥哥打個招呼。「
「嗨,小偉帥哥,我是媛媛,很欣賞你啊。隻是很奇怪你那天為什麼不把劉老板的『中腿』打斷,那樣我和陳靜就都會離開他,說不定現在是我和你躺在一起呢,呵呵……」一個女人嫵媚而又妖艷的聲音在手機中響起。
「操,你這婊子,對老子這麼無情無義。不過小偉你看,媛媛也是一個誠實的婊子,這可能是她的心裡話哦。你和郝明就比陳靜和媛媛差多瞭,你們都知道陳靜的出軌的事情,但到現在都和她還客客氣氣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始終不願意捅破那層窗戶紙,這樣反倒使陳靜別別扭扭的放不開,何必呢。
算瞭,和你不扯淡瞭,求你辦一件事。隻要事情辦妥瞭,我把陳靜交到你手中,你愛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實話告訴你,她現在已經被我調教得差不多瞭,各種花式、各種洞洞你都能使,就是鼻孔、耳孔你不能使。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清純少婦瞭,而是欲望勃發、春情蕩漾的蕩婦瞭,一天也不想離開男人那玩意。靠,我真佩服我自己,『欲望勃發、春情蕩漾』這樣的酸詞我也順手拈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