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誰呢?這個女人來的真是時候,讓我感到幾分驚喜,看來陳靜有救瞭。
「媽的,這個騷娘們早不來晚不來,單等這個時候來,操!靜,你起來穿衣服吧,真不走運,你我都沒爽成,下次讓你爽個夠,我說話算話。」
接著從音箱中傳來開門聲,又聽到一個女人惱恨的吃醋拈酸聲:「喲,是不是我壞瞭你們的好事啊?不是說就是見面聊一聊麼,怎麼還整出插門閉戶的事情來,門插得連樊噲也闖不進來,那叫個嚴啊,是防我闖進來嗎?」
「媛媛,我是怕其他人誤闖進來打攪我和陳靜的談話才插的門,不是防你。咱們三個誰和誰啊,再說我們三個早就同床共枕滾在一處過,誰還沒見過誰啊,沒啥可防的。」
原來來人是劉宇飛的情婦媛媛,我剛放下的一顆心又懸瞭起來。我在茶樓聽劉宇飛說過,陳靜被迷奸就是蕩婦媛媛親自出馬相助才讓他得手的。這個婊子本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遲早要得報應。
「妹子,怎麼才十多天沒見老劉你就熬不住瞭,急著做那事也不說挑個好地方,這硬桌子、硬椅子你也不嫌硌得慌啊?再說你不是還有你的老公郝明嗎?怎麼,不舍的地用啊,哈哈哈……」這個淫婦奚落瞭陳靜後開心地大笑起來。
我聽瞭媛媛這番話也為陳靜羞臊,不知陳靜在那個場合會是什麼樣子。我估計以陳靜的個性,恐怕這時早已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化作空氣消失才好,可是我想錯瞭。
「是啊,我是想老劉的那個玩意兒瞭,可惜他那個東西有些怪味,讓我惡心。我這幾天也沒閑著,我傢郝明好著呢,厲害著呢,還是把老劉的東西留給你吧,省得你醋味熏天,沒著沒落的。」
陳靜說出的這番話讓我大吃一驚,因為我聽出這話雖然是對媛媛的反唇相譏,但這話裡還是透出她已經敢於放的開、抹下臉來,她已不是那個清純自尊的鄰傢少婦,甚至已經隱約露出幾許風塵味。
「哈哈,看來你是嘗過老劉的雞巴瞭。忘瞭和你說瞭,他昨天走的是我的後門,難怪有股怪味,讓你趕上瞭,哈哈哈……」這個淫婦無恥放肆地笑瞭起來。
「你……,你無恥……下流。」陳靜究竟不是蕩婦媛媛的對手,被她的出語反擊氣得無力反駁,語聲凝噎,因為蕩婦媛媛要遠比她更加沒有道德和羞恥感。
「你就有恥瞭,你就上流瞭,你還不是一個叉開腿被人操的爛貨嗎?少在老娘面前假撇清,咱們誰又不知道誰啊?」媛媛大概被陳靜罵得翻瞭臉,她也不幹,不凈地罵起來。後面一連串浙江人特有的罵人發言連珠炮地傾瀉而出,把陳靜罵得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劉宇飛先開始還為二人勸和,但蕩婦媛媛壓根不搭理他的茬,三個人在茶館雅間裡七嘴八舌吵作一團。
我聽到兩個女人為瞭劉宇飛爭風吃醋,不顧臉面地互相「撕咬」,心裡感到幾分暢快,但也為陳靜悲哀。你本來是一個小傢碧玉,如果你安於本分,有丈夫的安心呵護,就足以體面地做人、過日子,何至於流落到被淫棍奸騙、欺凌和一個蕩婦不顧臉面、吵架罵街的地步。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呢?
這是忽然傳來一記響亮地擊打聲,就聽到那個蕩婦媛媛「哎喲」地驚叫瞭一聲,然後這紛亂戛然而止。我就馬上聽到劉宇飛聲色俱厲地罵道:「你們這兩個婊子都不是省油的燈,都給老子閉嘴,在老子面前你們一點規矩都沒有。尤其媛媛你這個爛貨,攪瞭老子的好事不說,還在老子面前放肆,沒完沒瞭地攻擊我的心肝寶貝陳靜,你想咋翅嗎?」
這時音箱中又傳來一陣由近及遠的跑步聲和開關門的聲音,似乎現場有一人從茶館雅間跑瞭出去。
「靜,你別走……,算瞭,走瞭就走瞭吧。」劉宇飛似乎在自言自語。
可以想像到是陳靜離開瞭現場,這讓我終於抒瞭一口氣。本來之前我對陳靜幾乎不抱任何好感,在聽瞭她和劉宇飛的對話後,我對她的印象略有改觀,所以擔心她被劉宇飛性侵,但歸根結底,我還是怒其不爭。
這時劉宇飛又說瞭話:「媛媛,我打疼瞭你嗎?你不要怪我,其實這是我演給陳靜看的苦肉計,我不表面上向著她,這個娘們能和我鐵瞭心嗎?寶貝,你把手從臉上放下來,讓我好好瞅一瞅打得厲害不厲害,留沒留下手印?」
「你給我……滾開,少他媽的假惺惺地裝好人。劉宇飛,你這個混蛋,老娘白白伺候你十幾天。現在你的手養好傷瞭,可以揚起巴掌打人瞭。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虧我幫你搞定瞭5 、6 個女人供你淫樂,今天還是我幫你把陳靜約出來,你卻這麼來報答我。你個王八蛋,婊子養的!」蕩婦媛媛帶著哭腔痛罵劉宇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