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不敢相信,上次在茶樓劉宇飛滿口粗話,現在他在陳靜面前又大段大段地賣弄辭藻,但不管他怎麼說,這些話還是充滿瞭令人作嘔的骯臟和下流。我聽得毛孔發張,頭腦昏鳴,胃裡發苦。
「你不要當著我的面罵他是殘廢,他現在好得很。你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還是趕快放我走。」
「走?靜,你知道嗎,我約你出來是多麼不容易。你把手機換號也不通知我,我還是費瞭好半天勁才知道你的手機新號碼,你可真是無情無義啊。好容易把你約出來,怎麼會輕易讓你走掉呢。不過,我能體諒你,我知道你要在郝明面前演足瞭戲,這樣我們才能達到最終的目的。等他好利索點,你和他大鬧一場,就此離瞭婚,跟著我吧。」
「我是想和他離婚,但我絕沒有想跟著你。我已經很對不起他瞭,離婚也是為瞭不再傷害他,絕不是為瞭再跟你茍且。」
陳靜的這番話還是讓我緊張、憤怒的心情得以緩解,看來她還沒有徹底的墮落到底,心裡還有一絲良心未泯。
「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你在樓梯間和我說的話,『如果我因為這件事情離婚瞭,你會不會像以前說的那樣,肯離婚娶我?』這句話就像用刀子刻在我的腦子裡那樣的清楚。我和你說過的,陸月瑛那個臭婆娘我早已操爛瞭、玩膩瞭,我們之間已經毫無感情可言。她現在隻關心她的錢和她的女兒,對我毫無夫妻情分。等她從英國一回來我就和她離婚娶你,我說到做到。」
「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陳靜邊說邊在喘氣,似乎她還在掙紮。
「你怎麼還說和你無關,靜。我離婚是為瞭娶你,這還不是為瞭你嗎。陸月瑛有錢有勢,我和她離婚可能就什麼也沒瞭,即使這樣,我也願意娶你。我早就把你看做是我的妻子,你以為是我給郝綠帽戴瞭綠帽嗎?我覺得恰恰是郝明給我戴瞭綠帽。想到他和你在一起纏綿,我嫉妒地要發瘋,我恨不得他現在就死瞭,我好馬上把你抱回傢……」
這個混蛋突然扮演起大情聖來,我聽到這裡笑冷笑一聲:這個劉宇飛可真是一個成色100%的淫棍,一點都不帶摻水的色狼。
「你說的和真的一樣,劉宇飛。如果你真的愛我,希望你能夠放過我,我不能一錯再錯,否則我會遭報應的。」
「報應,這世上隻有壞人給好人的報應,好人卻給不瞭壞人的報應,隻有壞人之間才會相互報應。靜,你認為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不是壞人,你是……惡人!我現在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隻希望你能松開手,讓我回傢……」陳靜乞求他道。
「既然你說我是惡人,那惡人會隨別讓到口的美味溜掉嗎?你還是乖乖地聽我的話,讓我好好享受一次吧,就像在媛媛傢的床上那樣,或者就像在你傢的大床上那樣,讓我們顛鸞倒鳳、欲仙欲死,就像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前夜一樣。你忘瞭嗎,每次我們在你傢大床上幹的時候,你俏挺的圓臀不停地在我身上聳動著,你下體是那麼緊,就像一臺壓榨機,恨不得將我吸幹,敲骨吸髓般地吸幹。」
劉宇飛說完這些話,就停頓瞭好長一段時間,隻有衣服的悉悉索索聲在雜亂無章地響著,同時伴隨著陳靜地幾聲低語:「不要,……,放手,你……快放手……,啊!」
「寶貝,你看你的乳房已經鼓脹,乳頭也翹起,說明你現在有反應瞭,你開始動情瞭,我想你底下也一定濕潤瞭。你別躲啊,讓我摸摸看……,瞧見我的手指瞭嗎,上面已經塗滿你的淫夜,你現在一定也很想要,你下面已經流瞭很多水!是我才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你現在就應該好好感謝我。」
「你,你沒有,我……我是郝明……的女人,是我……我給瞭他……處女之身,我從來……沒有給過你。」陳靜顫抖地說著。
「靜,你錯瞭。雖然你和郝明已經有過很多次性愛,你的下體接受過瞭你丈夫無數次的進入,可你在他身下其實還是個處女,因為你從來沒有被他打開你的情欲之門!如果一個女人沒有放縱過自己,就還是個處女,就不是個完整的女人。是我在床上使你成為一個蕩婦,是我把你帶進瞭情欲的天堂。沒有我,你會白白活瞭這一生,領略瞭不到男人和女人的真正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