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飛一臉淫相地又說道「那天他媳婦還告訴我,郝綠帽大概知道我和她的事。為瞭安撫她,我就答應他的騷婆娘不再和她來往,但那也是我的穩軍之計,得瞭機會我還要上她。後來郝明這個傢夥果然不幹瞭,竟然出手打瞭我。這些年我也是被酒色掏空瞭身子,雖然比他高大,但畢竟比他歲數大點,身子差瞭點,結果吃瞭點虧。我回去越想越氣,媽的,你個無權無勢的書呆子,還敢因為我上瞭你媳婦就打我。
好,你現在打瞭我,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所以我就找瞭你們哥仨收拾他。我就是要郝綠帽被打個半死、氣得吐血,最好吐血而亡才好呢。臨瞭他傷好瞭,隻能拿他媳婦出氣,最好兩人馬上打架爭吵離婚。說實話,我之所以找你們打郝明,不單是為瞭出我這口惡氣,更是要逼著他和他媳婦離婚。陳靜這個騷娘們確實漂亮,上瞭她後,我看那個媛媛就像一個賣地瓜的村姑。現在我看見她底下也硬不起來,想上她還得靠吃性藥才行。
隻要郝綠帽前腳把他媳婦推出去,後腳我就把他媳婦拉回我傢。正好你嫂子在國外沒人陪我,我就打開門操他媳婦,讓左鄰右舍都聽到,最好讓郝綠帽直接聽到才好呢。現在陳靜這個小媳婦早被我的肉棒操得沒瞭脾氣,她已對我的肉棒癡迷得五迷三道,恐怕一時半刻也離不開我。她離開郝明後,就隻有投靠我這一條路。
而且我也不怕郝明會報警,因為我沒出手打他,反而是他出手打瞭我。警察找上門來,郝明也拿不出什麼說得過去的證據,因為看到你們動手打他的人也不敢和你們為仇作對。他若告我霸占他媳婦,估計公安局的人隻能笑他是個呆逼。現在這世道,沒有通奸罪,他又不是軍人,連軍婚都不是。誰來保護他,誰為他出頭,他隻有找你們這行的人為他出口氣。但他能和我比嘛,我和你們是啥關系,剩下的那些小魚小蝦敢得罪你們嗎。
我羅哩羅嗦這半天就是要告訴你,要在這個世道上想泡馬子,就要有權有錢又有勢,還要有方方面面的關系,更要有狠心,有手腕。像郝綠帽這種要一樣沒一樣的主,最好不要娶漂亮媳婦,娶下瞭就是給我們這樣的人預備的。哈哈哈……「
「劉老板說得好啊,但你說瞭半天,我還是不明白你當初怎麼勾搭上他媳婦的?」
「呵呵,『花口哨』兄弟你還挺纏人,我隻顧圖口舌之快,把這事給說漏瞭,那我就現在和你們好好說一說。」
劉宇飛端起茶杯喝瞭一口後,又吐沫橫飛道:「我不是先前跟你們說瞭嗎,媛媛幫我打聽到瞭郝綠帽的一些底細,但這畢竟還不夠,我又從可靠渠道打聽到瞭郝綠帽的真正底細。這個可靠渠道不是別人,正是郝綠帽的騷婆娘陳靜。我以前早就出來進去看到這個娘們,那小模樣和身材把我勾得丟魂落魄,吃不下、睡不著,恨不得出手把她搶回我傢裡。
我以前試著逗她傢的小丫頭,找機會和她接近,但她似乎膽子小、不好和外人說話,很放不開的樣子。即使這樣,她也大致認識瞭我。隻是那個討厭的郝綠帽幾乎每天都在傢,像條狗似地陪在她身邊,讓我沒機會下手,坑得我想撓門啊。
正是天助我也啊,一個汶川地震,郝綠帽被單位派到四川去醫療援助,走瞭近一個月,這才給我留下機會。我在郝綠帽走的第三天就讓媛媛去勾搭她,假裝叫她去媛媛傢裡吃飯,為媛媛慶祝的生日。我們事先在準備吃飯時喝的紅酒裡下瞭催情藥,為瞭保險,比平時下的量還多瞭一倍。不要笑我下藥啊,有時女人很會裝逼的,不下藥是難以拿下的,這樣省時又省力。
我特意把傢裡的那臺高清攝像機拿到媛媛傢,事先打開瞭鏡頭,按下瞭拍攝鍵,調整好瞭角度。別看我像個老粗,但爺們就喜歡玩些高科技。什麼電腦、數碼相機、攝像機、手機,隻買貴的,不買差的。一文錢一文貨,就是這個道理。尤其是那臺攝像機,拍攝出來的圖像非常清晰,接近專業設備的畫面水準。那拍出來的畫面清晰度,連一根毛都看得真真切切。
擺弄完這些東西後,我才放心大膽地靜候陳靜那個騷婆娘的到來。我看到她進瞭媛媛傢,我心裡那個欣喜若狂啊,我知道我的美夢就要成真瞭,美味就要到嘴瞭。陳靜進門後,看到我在有些不自然,就想要走,但我一個勁兒地恭維她如何漂亮,媛媛也死拉硬拽地留下她。這娘們被我們二人勸住坐下來,我看到她被我誇得有些面紅耳赤,但還是美滋滋地坐下來和我們一同吃飯喝酒。看來女人無論美醜,都好這一口,被人一誇,就喪失瞭警惕性。
我們吃飯的時候,我和媛媛這騷娘們聯手繼續恭維她,她美得更是找不到東西南北。人也放松瞭,話也多瞭,下瞭藥的酒也喝得吱嘍吱嘍的,臉也變得紅彤彤的。我看時機差不多,就使眼色讓媛媛說些事先安排好的男女間的那種事,這個騷娘們竟然聽的入神,毫無惱怒或離開的意思。後來她的腿在桌子下也開始不老實地亂動,我就知道催情藥起作用瞭,媛媛的騷話也起作用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