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當年買這個別墅的時候,韓小紅就看別墅後面有一塊空地,一向喜歡吃水果的她就想著種一些果樹。張紅告訴她,有些果子不是在樹上成熟的,必須放在地窖裡捂才好吃。於是,韓小紅才建議修瞭這個地窖。地窖修成後,一向好戲耍的盛燕見地窖這麼大,就來瞭興趣,說不如修一個秘密暗室,讓上面和下面的人能用視頻通話。

  當時盛燕歲數最小,韓小紅一直很疼愛她,就按著盛燕的要求做瞭。既然是暗室瞭,門就要修的結實,於是兩道門都是用水泥灌註,裡面是鋼筋。一個裝修的老頭說:“這很像六幾年時候的防空洞。”上面一道門是隱蔽在壁櫥後面,順著樓梯下去是第二道門,而這道門是從外面上鎖的。沒想到,這個地窖現在成瞭孫爾多的監獄,真是天意啊。

  在一個月裡,孫爾多是靠著從排氣孔扔下來饅頭生活,水也是從排氣孔倒下的。這個排氣孔直接通廚房,時不時的能聽到孫爾多的叫罵。他實在太想出來瞭,在地窖裡吃,在地窖裡拉,味道可想而知瞭。但是,惡人終究會有惡報,這是天經地義的道理。他以前坐下的惡,終於在現在得到報應瞭。現在的孫爾多,已經習慣瞭地窖裡的生活瞭,他不習慣也沒有辦法。

  孫爾多曾經想用一奶同胞的感情來感化孫素坤,哀求著說:“姐姐,看在我們是親姐弟的面子上,也看在我們是一個媽媽生的,就把我放出來吧。”孫素坤冷著臉說:“呸,你不提媽媽還好,一提起媽媽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媽媽就是被你害死的,我也被你害得要飯撿破爛。現在老公對我這樣好,我決不能背叛我老公!”

  “我操你媽孫素坤!”孫爾多氣急敗壞的罵起來。

  孫爾多還用過父女感情來勸說十三妹,說:“小嬌,即使我做的再錯,也是你親爸爸,就放瞭我吧!”

  十三妹回答的更堅決:“你是誰親爸爸?我還是你媽媽呢!操你媽的,我讓你害慘瞭,在學校裡抬不起頭,天天有人取笑我是亂倫生下來的。以前我爺爺奶奶對我那麼好,自從知道瞭我的身份,我馬上就從天上掉到地上。如果不是你,我能嗎?還放瞭你!做夢去吧!”

  “操你媽的,你和你媽和一個人肏屄就不是亂倫嗎?現在你管你媽叫大姐,你媽叫你十三妹,這是什麼輩分?”孫爾多急眼瞭。

  “操你媽的,我和小嬌嫁給一個丈夫,而這個丈夫和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你懂不?”孫素坤指著電視裡的孫爾多,“你和我媽是親母子,你懂嗎?你和我是親姐弟,你懂嗎?操你媽的,你就死這份心吧!”罵完一拉十三妹,“走,不搭理他!”

  “我操你媽孫素坤!我操你媽龍小嬌!”孫爾多隻能用謾罵消除心中的怒火。

  無恥的孫爾多竟然還哀求石穎,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們相處那麼長的時間,就放瞭我吧。”

  石穎說:“孫爾多,你記性好差啊?還記得怎麼打我的嗎?操你媽的,你就死在這裡吧!”

  孫爾多聽瞭又罵。

  最後,孫爾多想到瞭激將法,對我說:“操你媽的濤!你把我關在這裡算你媽屄能耐啊?你敢不敢把我放出去,俺倆單挑?”

  一次,孫爾多把我罵急瞭,我不顧一切的沖進地窖裡。媳婦們怕我吃虧,也跟著魚貫的下來。一進門,我就和孫爾多廝打起來,但他已經沒有力氣抵抗瞭。

  這時,媳婦們下來,你一腳我一拳的打,把孫爾多打倒在地。牛金芳和呂嵐把他拉起來,讓我繼續打。還沒等我動手,石穎早沖上來,用鞋底子一頓嘴巴子,把那幾年受的虐待報仇瞭。

  孫爾多倒在地上,不住的罵:“我操你媽濤,我操你媽石穎。”

  過瞭幾天,韓小紅把視頻打開,笑著問:“孫兄弟,昨天晚上怎麼擼管瞭?幻想的誰啊?”

  這幾天,調皮的盛燕提議,給孫爾多饅頭裡加些偉哥,看看能什麼樣子。果然,在昨晚視頻中看到孫爾多手淫瞭,故此韓小紅來取笑。韓小紅帶動瞭大傢,都來取笑,你一句我一句,把個孫爾多氣的暴跳如雷,挨個的罵。最後,又向我提出挑戰:“操你媽的濤,你敢在下來一次嗎?看我不打死你。”氣焰極為囂張。

  “老公,再下去收拾他。”牛金芳提議。

  於是,我和媳婦們又來到地窖裡,一群打一個,又把孫爾多胖揍一頓。最後仍然是牛金芳和呂嵐從地上拉起孫爾多。沒想到的是,孫素坤上來就是一腳,正踢在睪丸上。疼的孫爾多蹲下身子,捂著下體,連部痛苦的糾纏在一起,仍然罵著:“操你媽孫素坤!”

  孫素坤說:“這是替我媽和我報仇的。”

  第三次用激將法的時候,孫爾多竟然長瞭個心眼,挨打的時候一直看著門。

  趁大傢不備,向門口竄去,要奪路而逃。當時大傢誰都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眼看著就要跑出去瞭。

  這時,十三妹一個箭步追過去,拉住瞭孫爾多,大傢才一擁而上又暴打一頓。這次十三妹的舉動,終於讓孫爾多傷心瞭,不但沒有謾罵,從此再也不嚷著“單挑”瞭,甚至都不罵瞭。

  “我說孫老弟,還單挑嗎?”韓小紅總是用這句話來取笑。

  “不啦!”孫爾多一直倒在床上不起來,“你們也別美,我死瞭不要緊,你們也會進監獄的。”

  “哈哈哈……”韓小紅笑的很甜美,“你知道你死瞭後,我們怎麼處理你嗎?請看電視!”

  電視上出現幾個葡萄架,韓小紅介紹說:“這是我傢後院種的葡萄,景色很美吧?孫老弟,你知道農村人是怎麼讓葡萄長的更好嗎?對,在葡萄架低下埋死貓死狗,葡萄就會長的旺盛。這回你明白瞭吧,你死後,就埋在這幾株葡萄架下,沒有人會知道的。然而,葡萄會長勢良好。你現在別手淫幻想瞭,就想一下用你的血肉澆灌的葡萄,素坤姐吃瞭,小嬌妹妹吃瞭,你是什麼感想吧。哈哈哈……”

  “哇——”孫爾多吐出一口鮮血來,指著電視說不出話來。

  “老公,看起來這個畜生快不行瞭。”韓小紅說。

  “那就讓我處死他吧!”黃翠花板著臉說。

  “還是讓我來吧!”孫素坤、石穎、十三妹咬牙切齒的說。

  “都不要爭瞭!必須我親自下手。”黃翠花激動的說,“姐妹們,還記我克夫的命嗎?還記得上次給我算的命嗎?五年前,石穎姐姐給我算瞭一命,說我還得克死一個男人,如果把這個男人克死後,我就一帆風順瞭。現在不正是給我這次機會瞭嗎?如果我親手殺死這個畜生,不就能保全我們的老公瞭嗎?”

  “十一妹說的在理。”萬靜說,“不如這樣,我們都下去,一人一刀,不往致命上刺,最後留給十一妹。大傢看怎麼樣?”

  當時有膽子小的,不敢用刀刺人,嚇得亂哆嗦。

  “我們必須都下去。”韓小紅說,“因為這是我們傢裡的事,必須人人分擔。”

  眾位媳婦聽瞭這話,都準備瞭刀具,摩拳擦掌,準備到地窖裡殺人。

  在下地窖之前,韓小紅還玩起把戲來,打開電視,先是用很甜美的聲音說:“孫兄弟,還認識我嗎?對,我叫韓小紅,就是你溫柔的小紅姐姐。”馬上又變得嚴厲起來,“我現在是韓法官,現在對罪犯孫爾多開始宣判:我現在宣判如下,孫爾多犯有亂倫罪,犯有通奸罪,本法庭宣判你死刑,一會下去執行!”然後一揮手,“走,姐妹們!”

  孫爾多聽的真真切切,感覺到末日來臨瞭,不覺得恐慌起來,想起來卻挪不動身子,滿臉的惶恐。見眾女人開門進來,用最後的力氣喊著:“求求各位奶奶,不要弄死我啊……告訴濤,我錯瞭,濤就是我親爺爺。姐姐啊……小嬌啊……不要啊!石穎,我給你磕頭……”

  眾位媳婦已經不聽他在說什麼瞭,上去一人一刀,有的刺在胳膊上,有的刺在大腿上,牛金芳和黃波卻刺在肚子上。最後,黃翠花往心口窩裡猛的一刀。就見孫爾多隻有出氣沒有瞭進氣,褲襠裡一泡尿撒瞭出來。

  眾位媳婦,見流出那麼多的血,有幾個忍不住吐瞭。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收拾!”牛金芳說。

  當下,幾個媳婦捂著嘴回到地面,脫去血衣,石穎拿去扔在壁爐裡,點上一把火。下面牛金芳用斧子把孫爾多的屍體卸成幾塊,裝進塑料袋裡,然後一個個拎到後院,真的埋在葡萄架下面。孫素坤已經把地窖裡的糞便收拾好瞭,也扔到後院的地裡,地裡已經種瞭些蔬菜什麼的,就當孫爾多給施肥瞭。換好衣服的媳婦們,又往地窖裡端水,把裡面收拾幹凈。那張單人床也不要瞭,劈成小塊扔進壁爐裡一起燒瞭。

  除掉瞭孫爾多,是我傢裡大快人心的事。晚上,眾位媳婦一起忙活,做瞭一頓豐盛的宴席,來慶祝今天的喜悅。唐潔提議:“不如把今天當成我傢的節日,年年慶祝怎麼樣?”

  大傢一致贊同,都說:“明年的今天,我們還要好好大吃一頓,好好喝酒。”

  這頓飯一直吃到半夜,就連不喝酒的幾個,也都喝的迷迷糊糊。

  這是一個快樂的節日,做愛慶祝也是必須的。我們嬉笑著上瞭樓,一共十四個人都脫光瞭,在房間裡滾成一團。

  今天正趕上和十三妹做愛,所以備受寵愛,倒在地上享受著撫愛,孫素坤舔著陰道、石婷和石穎揉著奶子、唐潔和盛燕輪番親著嘴。我這邊也倒在地鋪上,韓小紅和張紅輪番含著雞巴、黃翠花和黃波輪番親嘴,兩隻手在牛金芳和呂嵐的大屁股上撫摸著,萬靜在一旁玩弄著睪丸。四架攝影機都開機瞭,從四面自動拍攝著。

  為瞭這次做愛的刺激,韓小紅和牛金芳把所有的鋪蓋都疊成半米寬,一個一個的疊落起來,有半米高,變成瞭一個小小的酥軟的小床。然後我倒上去。十三妹倒騎在我身上,由孫素坤親手把雞巴送進那小小的陰道裡,然後舔舐著性交處;黃翠花和黃波依然輪換著親嘴,我的手還是摸著呂嵐和牛金芳的屁股,剩下的人都跪在我身邊,用手輕輕撫摸著,用嘴親著我的身軀,還發出動人的呻吟。

  “老公。”做完愛後,十三妹緊緊的依偎著我,“我也要給你生個孩子。”

  “好!到時候讓姥姥帶。”石穎說。

  石穎說的姥姥不是孫素坤,現在的孫素坤和十三妹已經是姐妹相稱呼瞭。她說的姥姥就是她的媽媽和盛燕的媽媽,還有韓小紅的媽媽。在這五年裡,除瞭孫素坤和石穎兩個人,其餘的都生瞭孩子,而這些孩子都交給三個老嶽母帶瞭。韓小紅的父母因為我的兒子,對韓小紅已經改變瞭態度,很願意做我的嶽父母瞭。

  轉眼到瞭七七情人節,據天上牛郎會織女的日子,凡間的人們都要去葡萄架下面,觀望天上的銀河,據說這一天,夫妻海誓山盟最準。於是,我和媳婦們都來到後院的葡萄架下,擺瞭一桌好酒好菜。

  我們大傢都知道,在我們腳下就是孫爾多的屍體,但我們沒有一個人害怕的,相互說笑著。韓小紅還特意安排瞭孫素坤和十三妹,一個是大媳婦一個是小媳婦陪我左右。當下,我和十三個媳婦海誓山盟,要永遠相守,白頭偕老。

  夜深瞭,韓小紅提議就在葡萄架下性交,以表示我們夫妻恩愛。於是,我們脫去衣服,當場做愛。因十三妹已經有孕在身,沒有參與,其餘的都輪番做愛瞭。最後,我特意把精子射到孫素坤的陰道裡。之後孫素坤竟然把流出來的精子,用紙巾擦瞭直接放在葡萄根部,說這是讓孫爾多聞聞味道。

  最後,石穎提議,為瞭葡萄長勢良好,大傢施肥,也就是在葡萄架下尿尿。

  霎時間,十三個媳婦蹲在地上,尿多的就多尿一些,尿少的就少尿一些。我也尿瞭,準確的尿在葡萄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