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轉眼半年過去瞭,已是寒冷的冬天,外面下起鵝毛大雪,但這絲毫不能影響到我們做愛。

  在溫暖的客廳裡,電視裡正播放著淫蕩的場面。對面,我坐在沙發裡,姐倆並排跪在地上,一個含住我的雞巴,一個伸著舌頭舔舐著雞巴露出的部位。石穎含累瞭,吐出來,親手送到石婷的嘴裡;石婷含累瞭,就送到石穎的嘴裡。姐倆就這樣替換著含著雞巴,等待著射精。

  突然,一陣敲門聲,非常急促。嚇得石婷吐出雞巴跳起來,拿起自己的睡衣,扭著肥大的屁股跑進自己的房間。石穎也嚇一跳,連忙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瞭,急忙中連褲衩都沒穿,隻穿上睡衣睡褲。我也慌忙站起來,卻找不到衣服,這才想起來剛才脫房間裡瞭,連忙往屋裡跑。

  “媽的,大半夜的,誰壞瞭我們的好事。”石穎輕輕的罵瞭一句,見我跑進屋關好瞭門,才大聲問:“誰呀?”

  門外傳進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我!小穎,是我,我是韓小紅。”

  聽到韓小紅的名字,我開門怒目看著石穎,說:“不給開,讓她滾蛋!”

  我為什麼這樣討厭這個韓小紅?說來話長,但必須要仔細介紹一下這個女人,因為她在這個故事裡是個很重要的角色,不把來龍去脈說明白,大傢會看不懂的。

  在高中的時候,我就認識韓小紅,她比我大一屆,是學校文藝隊小提琴手,長的很漂亮,是當時第一校花。當初,韓小紅就不是一般的人,在學校裡早戀,和很多人有關系,學校中打得頭破血流的群毆,大多都是因為和她爭風吃醋引起的,據說她還和老師上過床。

  高中畢業後,她沒有上大學而是直接上班,在單位裡,她仍然惡習不改,和很多男性有曖昧關系,其中很多是有婦之夫,所以名聲很不好。當時有這麼一句話來形容她:“如果把肏過韓小紅的雞巴都割下來,能裝兩籮筐!”

  像這樣的女人,即使長的再漂亮,恐怕也難嫁出去。可韓小紅的命運就是好,不但嫁出去瞭,而且還嫁給一個做生意的大老板,人品還真不錯。其實大傢都明白,這個大老板根本不瞭解韓小紅的歷史,隻是看她長得漂亮才娶過來的。按理說,韓小紅嫁給這樣的人,又有瞭一個可愛的兒子,她應該收斂瞭。

  可卻恰恰相反,因為老公常年不在傢,她按不住寂寞,仍然在外面胡搞。而她也屬實長的漂亮,很多男人甘心情願的勾引她,而她也是來者不拒。

  當年,我爸爸見石穎工作不好,費盡周折把她調到我的單位,因為是女的,被分到窗口工作,恰好和韓小紅一個班組。當時的石穎,很羨慕有眾多男人追求的女人瞭,韓小紅馬上就成瞭她的偶像。不久,兩個人相見恨晚,好的像一個人似的,還結拜成幹姐妹。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天天和韓小紅在一起,接觸到的都是色狼,而這些色狼也難免的註意到石穎,這也正是石穎所需求的,於是兩個人在外面瘋起來瞭。但是有一點,韓小紅長的漂亮,和她上床的男人都是要花錢的。

  可石穎,雖說不難看,但照比韓小紅差瞭許多,所以,她基本上是白和人傢上床,而她還很高興,把這叫“能耐”!

  因為和石穎的關系,韓小紅也經常到我傢來。當時她搞瞭一個開出租車的男人,這讓石穎羨慕不已,經常對我說:“看人傢小紅多能耐,坐車不用花錢。”

  後來東窗事發,出租車的老婆知道瞭此事,來到單位大鬧一場,兩個人這才斷絕關系。可不久,韓小紅又認識一個比自己小四歲,還沒結過婚的男人,這讓石穎更加羨慕瞭,又說:“看小紅多能耐,找瞭一個小夥!”

  當時的石穎有兩個羨慕,第一就像韓小紅這樣的女人,第二就是羨慕夜總會老板的老婆,她們穿金戴銀,身著名牌,花錢如水,出入坐高檔轎車……而那些夜總會的老板清一色的刑滿釋放人員。所以,石穎認為,凡是進過監獄判過刑罰的人都能做大買賣,都能掙到大錢。於是,韓小紅投其所好,給她介紹瞭孫爾多。

  這孫爾多因搶劫被判刑,出獄後沒有工作給人傢開出租車,比石穎小三歲,沒有結過婚,是個小夥,這些條件恰恰滿足瞭石穎。於是,飯店裡經常出現兩個有婦之夫,領著兩個沒結過婚的男人,在一起打情罵俏吃飯的場面。

  也就是說,石穎是被韓小紅帶壞的,所以我恨透瞭這個女人,才有我怒目而視,拒絕她進屋的態度。

  “濤,”石穎很為難的看著我,“大半夜瞭,她一定是有急事。”眼中充滿瞭哀求。

  我穿上衣服,說:“好吧。”站在地中間,準備她一進門就下逐客令。

  韓小紅進屋瞭,還沒等我說話,抱著石穎痛哭起來,老遠的就聞到酒氣熏天。

  她喝醉瞭,醉眼朦朧,搖搖晃晃,臉漲的通紅,就是哭,也不說話。

  “小紅姐,你怎麼瞭?”石穎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來問。

  “小穎,我的命好苦啊。”韓小紅哀嚎著說。

  韓小紅的哭泣帶動瞭石穎,也跟著落淚,緊緊摟著她,詢問著。韓小紅開始斷斷續續的說出心中的委屈,她第一句話就是:“老耿打瞭我,兒子還把我罵瞭。”

  於是講瞭經過。

  原來,兩年前的一天,正是韓小紅的生日,她喝多瞭,領著小夥在傢睡覺。

  她的老公姓耿,這裡就叫老耿,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沒像往常那樣回傢前打電話,而是直接開門進屋,結果看到一個難堪的場面擺。但老耿很有深度,轉身就走瞭。事後,竟然原諒瞭韓小紅,說自己長期不在傢,韓小紅太寂寞瞭,有這點事也是人之常情。好像很通情達理,可沒想到一個陰謀正在籌劃著。

  老耿暗中把全部資產,包括房子存摺,都改在其弟弟的名下,然後又用錢在法院上下打點,這才和韓小紅提出離婚。結果可想而知,韓小紅不但一點錢沒得到,連兒子都歸老耿。

  這還不算完,沒幾天,韓小紅的那個小夥,無端的被幾個人胖揍一頓,睪丸被踢碎一個。大傢都心知肚明,是老耿做的,可是,那些兇手抓不到,而老耿又有充分的證據不在現場,於是這個案子就放下瞭。而韓小紅可就慘瞭,小夥的傢天天來鬧,非要她賠錢。後來,公安出面,韓小紅拿出十萬元才算拉倒。

  其實,韓小紅不怕離婚的,暗想憑著自己漂亮的模樣,再找一個老公不算什麼。可是,老耿不依不饒,宣傳瞭不少不利於韓小紅的話,使她名聲狼藉,根本沒有男人敢接近她,就連那些以前和韓小紅好的男人,也都遛的遠遠的。

  屋漏偏遭連綿雨,就在這時,她的父母覺得女兒丟盡瞭顏面,和她斷絕瞭關系,除非她和老耿言歸於好,兩個人領著孩子回傢,才讓進門。所以,韓小紅唯一的選擇,就是求老耿原諒她,可老耿已經是鐵瞭心不理會她,這讓她毫無辦法。

  半年前,石穎回傢瞭,韓小紅感來征詢是怎麼做到的。當然,石穎不會告訴她實情的,胡編亂造的說是怎麼怎麼哀求,才使我動心瞭。這使韓小紅又看到一絲希望,又去找老耿。但是,她失敗瞭。

  今天晚上,韓小紅回傢看望父母,結果被趕瞭出來。她想再找老耿,這是最後的希望,結果,她看到老耿傢裡有瞭個女人,並且抱著她的兒子,兒子很快樂。

  韓小紅雖說是個放蕩的女人,但也有母愛,好久沒見到兒子,自然很是想念,想搶過孩子。

  “啪”一個耳光打過來,接著又是一腳,老耿站在門口怒目而視。

  韓小紅捂著發燙的臉,呆呆的看著老耿。

  這時,孩子用稚嫩的聲音說:“滾蛋,我沒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媽媽!”

  這話明顯是大人教的。韓小紅徹底的崩潰瞭,被老耿連踢帶踹的推出門外,眼看著防盜門關上瞭。她知道,在敲門是無濟於事瞭,這才精神恍惚的下瞭樓。

  韓小紅走出樓門洞,才知道已經下雪瞭,並且下的很大。她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何去何從,看著一傢小飯店還亮著燈,就走瞭進去。要瞭一瓶白酒,點瞭四個菜,一邊哭一邊喝。一向酒量很大的韓小紅,不知道怎麼喝半斤就覺得天旋地轉。這時,天完全的黑瞭,店主人要收攤瞭。韓小紅也不知道自己算賬沒有,就走瞭出來,冒著漫天大雪,向傢走去。

  現在韓小紅的傢,是在中心醫院的南面,一個很小的單間,這是當年她為瞭和姘夫偷偷買下的,這是現在的她唯一的窩。幾輛出租車在她身邊停下,但她沒有坐,因為一上出租車就會想起那個開出租車的姘夫。她就這樣走著,冒著寒風頂著大雪,終於來到中心醫院的正門。這時,想到瞭石穎的傢,就在中心醫院的東面。她太苦瞭,太想有個人傾述瞭,所以搖搖晃晃的來瞭,摸索著上樓敲門,才有瞭進屋哭鬧的一幕。

  我見她喝成這個樣子,也不能說什麼瞭,喊石婷倒杯溫水給她。石婷早穿好衣服,答應一聲去瞭廚房,不一會把水放在她的面前。韓小紅喝瞭幾口水,一陣幹嘔,嘩啦啦吐瞭一地。石婷連忙拿來抹佈去擦,我接過抹佈,讓石婷去做些面湯,我知道喝醉的人現在最需要的是吃些稀溜溜的東西,胃才能好。我蹲下身子,第一次在傢裡幹活。

  “濤,一會我擦吧。”石穎抱著韓小紅,說。

  “你好好勸勸她吧。”我一邊擦一邊說。

  韓小紅喝瞭半碗面湯後,好像有些醒酒瞭,說:“濤,你大度,你寬容,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以前,是我對不起你瞭。”說完這些話,她的眼睛直打架,已經睜不開瞭,倒在石穎的懷裡睡著瞭。

  “給她找個被子蓋上,大冷的天,別凍到瞭。”我說。

  石婷連忙找來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姐倆相互幫忙著,把韓小紅安置好。我一轉身進瞭屋,石穎跟瞭進來。石婷膽小,沒敢進來,回自己的房間瞭。

  “濤,”石穎說,“謝謝你讓她住下來。”

  “別說廢話瞭,每天一早就讓她滾蛋。”我說。

  “濤,我知道你恨她,你看這樣行不,趁她睡熟瞭,你去和她做,我幫你?

  反正你也沒射出來。“石穎討好的說。

  “哼,我可不是趁火打劫的人!”我說,“這樣吧,今天就你瞭。快點上床吧!”

  石穎答應一聲,關瞭燈,脫下衣服上瞭床。我的中指摳進瞭屁眼,石穎明白,我今天要肛交,她毫不遲疑的把屁股撅的老高。

  我的雞巴向屁眼裡挺進,每進一點,石穎都會疼的慘叫一聲。可我不管,硬往裡插。石穎憋住氣,忍著疼痛,慢慢的等待著雞巴全部插入,然後趴在床上,屁股微微翹起,讓我更加舒服的抽插。

  就這樣,我完成瞭射精。

  第二天一早,我們都起床瞭,韓小紅仍然倒在沙發裡酣然大睡。吃過飯,就要上班去。今天石穎不能上班,她要在傢照顧韓小紅。

  臨走時,石婷習慣性的來到門口送。我看瞭一眼熟睡的韓小紅,毫無顧忌的和石婷親嘴摸屁股告別,出門前對姐倆說:“等一會她醒過來,做點面條,裡面放兩個雞蛋。”

  有一點我必須說明一下,我這樣做不是不恨韓小紅瞭,而是我在離婚之後經常喝醉,胃裡翻江倒海不好受,總是做些面條來養胃。今天見到喝醉的人,難免有憐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