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姐姐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吃肉瞭,章竹清的這一頓親吻和揉捏把她搞得都有點控制不住瞭,當他那根硬物“撲哧”一聲進入寡婦姐姐的身體之後,她的洞府裡已經水汪汪的,水溫相當高瞭,要不是章竹清事先已經射過瞭一次,他的傢夥還真不一定能在這樣火辣辣的洞府裡堅持多久,寡婦姐姐那熔爐裡的溫度實在是太高,要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進來,估計三兩下就交代瞭,寡婦姐姐的爐溫之所以一開始就這麼高,而且高的這麼離譜,高的簡直就像要高潮瞭一樣,這個還是有她內在的原因的,說起來,這主要還是因為寡婦姐姐的內心太饑渴、太期待瞭,在章竹清狠狠地咬著她奶頭,並撫摸她兩腿間的毛草叢時,她就已經有點意亂情迷瞭,對於一個八九年都沒有吃過肉的農村饑渴少婦來說,你突然往她嘴裡塞上一大塊紅燒肉,那她還不高興的昏死過去啊,所以,當章竹清的硬物猛地一下“撲哧”一聲進入寡婦姐姐的身體,並狠狠地搗弄瞭那麼二三十下之後,寡婦姐姐整個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瞭起來,緊接著從她的嘴裡發出來兩聲痛快而又響亮的舒坦聲,這聲音隻有一個字“啊……”
但這“啊”的一聲卻拖著一道長長的尾巴,在這個透著柔和月色的夜晚的庭院裡,聽起來那麼生動而又迷人,章竹清一個沒註意,就控制不住地把挺弄的節奏狠狠地加快瞭,隨著寡婦姐姐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身體反應,章竹清最終把自己滿腔的熱情都一股腦兒地噴射在寡婦姐姐的身體裡,這個時候,世界總算清凈瞭,寡婦姐姐像一個病瞭三天四夜的人一樣,躺在稻草堆上一動不動,但兩隻手卻緊緊地抱著章竹清,好像生怕他馬上要逃走瞭一般!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寡婦姐姐有時間就來院子裡洗澡,差不多還是晚上十來點鐘的樣子,每每這個時候,章竹清就從床上爬起來,竄到院子裡去,上前一把摟住光溜溜的寡婦姐姐,把她拖進稻草堆裡,然後就是一頓鬼哭狼嚎的猛烈搗弄,後來,寡婦姐姐幹脆就直接把章竹清帶到瞭自己睡覺的床上去搞運動,因為稻草堆裡蚊子多,而且弄起來多少有點放不開手腳,在床上搞那事情就暢快多瞭,有時幹完瞭之後,還嫌不過癮,兩個人就繼續摟在一起相互撫摸親吻,勁頭再上來的時候,就又一頓咯吱咯吱的床板運動,好不快活!
章竹清一直都沒告訴寡婦他已經成傢瞭,奇怪的是寡婦姐姐也一隻不問,倒是臨走之前的一天晚上,老頭來問章竹清——小夥子,我看你人不錯,如果傢裡沒給你介紹媳婦,你看我傢的這個女兒怎麼樣!她盡管嫁過一個人,而且也有一個孩子,但你也知道的,她幹起活瞭可是一把好手,一般的男人都幹不過她的……
章竹清對老頭笑瞭笑——傢裡倒是給我介紹過一個,但我沒同意,我會經常來你們這裡的,下次來的時候,我還住你們傢!
章竹清走的那天晚上,寡婦姐姐哭成瞭一個淚人,章竹清不得不狠狠地給瞭她好幾炮,章竹清和章鐵軍四叔開著拖拉機離開的時候,寡婦姐姐也沒來送他們,看來,寡婦姐姐對章竹清是動瞭真感情瞭,嘿,可惜瞭,自那以後,章竹清就再也沒有去過江西那個村子,也不知道寡婦姐姐後來改嫁瞭沒有,多耐幹的一個女人啊!多好的一個農村少婦,這麼年輕就守瞭活寡,真可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