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竹清叫他老婆叫“萍萍”這個叫萍萍的女人那確實是長得好看極瞭,皮膚白不說,眼睛還特別大,因為平時基本上不怎麼出門,整個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嬌弱感,再加上缺少太陽光的普照,皮膚那叫一個白裡透著白,白得就像抹瞭一層雪花膏,這個女人的奶子不算大個,但在衣服裡面包裹得恰到好處地夠挺拔勻稱,這小媳婦的身材中等,體型修長勻稱,兩條腿脫去褲子之後,白生生的特別招人喜歡,章竹清曾經把他老婆的身子從頭到腳地舔過好幾遍,這小妮子的身子幹凈得簡直就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簡直就像是林黛玉的化身,太幹凈瞭,太嬌弱瞭,太像一個仙女瞭!
大牛叔叔在內心的最深處很喜歡這個叫“萍萍”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他的堂弟媳婦,他常常會在一些夜深人靜的晚上從夢中莫名地醒過來,他許多次地夢到自己把這個女人抱在懷裡,一遍又一遍親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嘴唇,每次當他想再進一步的時候,夢就醒瞭,他深深地懊惱,怎麼每次到瞭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大牛叔叔多想去摸一摸這個女人的奶子,揉一揉這個女人的屁股,舔一舔這個女人的大腿,甚至想狠狠地弄一弄這個女人的身子,他喜歡這個女人,他渴望這個女人,他想擁有這個女人,他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般強烈的感覺,這難道就是愛嗎!
大牛叔叔不善言語,即使有愛、有想法、有渴望、有能量……也統統憋在身體裡,你要問我,要實在憋得不行瞭,頂不住瞭,又沒有女人瀉火,那大牛叔叔會不會擼上一通管,在擼管運動中解決那生理的需要問題?那我隻能說——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但這種擼管的行為一般是在黑燈瞎火的被窩裡偷偷地幹的,到底有沒有擼,一個星期擼幾次,一次擼多久,擼出來大概有多少毫升……這些問題那我還真不知道,我要知道瞭,那早就告訴你們瞭,對吧!
那天,章竹清老婆找大牛叔叔割稻子,割完稻子回來,晚上就隻做瞭兩個菜,冬瓜和豆腐,實在是有點摳門的太厲害瞭,大牛叔叔也沒啥好說的,嘩嘩地吃瞭三大碗米飯之後就回自己傢瞭,回到傢後,就一直在想這個事情——這個堂弟媳婦也實在是太小氣瞭,每次給她傢幹活,菜都燒得很少,我給她傢把地裡的稻子全割完瞭,還把稻子給她傢運回來,可這堂弟媳婦菜燒的少不說,竟然連酒都沒給他準備,這實在是太有點不把他當回事瞭!
大牛叔叔想著想著,內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狠不得就像塌塌弟說得那樣,用手在這婆娘的奶子上狠狠地揉捏上幾把,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你個小婆娘,表面看起來漂漂亮亮的,說起話來細聲細氣的像個孩子,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呀,你也不想想看我給你傢幹瞭多少活瞭,你連碗酒也不給我喝,你實在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瞭,我要給你點顏色瞧瞧,我要抱抱你,我要親親你,我要摸摸你,我要好好愛愛你,我簡直要愛暈你,愛瘋你,我就把你愛神經瞭算球……大牛叔叔搞得神經都有點錯亂瞭!
那天,大牛叔叔,看到這個叫“萍萍”的堂弟媳婦正在院子裡打水,厥氣的屁股是那麼的挺拔好看,那個背影是如此的婀娜多姿,就像許多個晚上他夢裡見到的那個模樣,那時天又快黑瞭,院子裡也沒什麼人,堂弟章竹清又不在傢,大牛叔叔突然來瞭勇氣,猛地沖瞭過去,一把從後面抱住瞭堂弟媳婦,胯下一條發硬的東西還狠狠地頂在瞭“萍萍”的屁股上,兩隻手剛好抓在瞭堂弟媳婦的奶子上,這個時候,他那個平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堂弟媳婦突然轉過身來,揚起手,“啪”地一下給瞭大牛叔叔一個巴掌,這一個巴掌打得還是有那麼一點力氣的,把大牛叔叔徹底打醒過來瞭,他當時羞愧的真想找條地縫鉆下去,想死的心都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