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弟也確實是口渴瞭,接過水來,一揚脖子,喝瞭一大半,喝完之後遞給王寡婦——你也喝點!
王寡婦也沒說什麼,接過水來,昂起頭,抬起胸脯就喝瞭起來,這不喝水還不要緊,這一喝水就出問題瞭,王寡婦的整個內衣都完全濕透瞭,兩隻奶子是透明的,天色盡管已經暗下來瞭,但水淋淋的大奶子,還是清晰可見,這樣的肉體風光在黃昏那微弱的餘光裡看起來更加具有猛烈而十足的誘惑力,塌塌弟跨下的傢夥口幹舌燥地硬得很厲害,正好天色又黑,這傢夥,上前一把抱住瞭王寡婦的身體,兩隻手在王寡婦的奶子上狠狠地揉瞭起來!
王寡婦一驚,喝的水灑在瞭內衣上,沿著脖子流到瞭肚臍眼裡,她本想推開塌塌弟的,但塌塌弟這傢夥狠狠地抱住瞭她,兩隻手很使勁地抓住瞭她胸前的大奶子,把她的奶子已經揉得面目全非瞭,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還頂住瞭她的屁股,搞得她全身都有點軟綿綿的!
塌塌弟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呼地一下扒掉瞭王寡婦的褲子,連同內褲也一並扒瞭下來,王寡婦個子不高,但體重絕對不小,那一隻大屁股差不多占據瞭身體一半的重量,好一隻白生生、水淋淋的大屁股,塌塌弟也不搞什麼前戲瞭,直接掏出手電筒,就往王寡婦的身體裡惡狠狠地塞瞭進去,接著就挺弄瞭起來,背後插入式,也不管王寡婦快不快活,一頓餓狗偷食般的猛烈搗弄,嗷嗷地兩聲之後,就一股腦兒地把全部的液體噴入瞭王寡婦的體內,王寡婦之前確實也沒經歷過這麼猛烈的傢夥,整個身子都被塌塌弟搗弄得酥軟瞭,仿佛連骨頭都要融化瞭,兩隻腳都有點站立不住,到最後終於癱軟在瞭田地裡,嘴裡嗷嗷地喘粗氣,這一端猛烈的暴風雨直接把她送上瞭快樂的高潮,王寡婦的內心裡好一頓贊嘆——這滋味真他娘的過癮啊,當神仙也不過如此吧!下次不給錢都願意讓他幹!
塌塌弟爽完瞭之後,穿上瞭褲子,看到王寡婦還像一個死人似的躺在地上,他上前扶起瞭王寡婦,王寡婦的身子還是軟綿綿的,她還沒完全從剛才猛烈的高潮裡緩過勁來,臉蛋紅撲撲的,竟像一個害羞的少女模樣,塌塌弟扶起王寡婦後,還不忘在王寡婦的奶子上又捏瞭兩把,這兩把一捏,王寡婦才慢慢緩瞭過來,徐徐地穿上瞭內衣和內褲,身上亂七八糟的既有汗水又有口水,還有那乳白色的生命之水!
塌塌弟臨走之前,王寡婦還對他說瞭這樣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沒事的時候經常到我傢裡來坐坐,我燒幾個好菜給你吃吃!
塌塌弟滿足地點瞭點頭——行,我餓瞭就去找你!
好一個實在人,好一個十足的農村勇猛大野驢,好一條手電筒!
夏建芬阿姨的男人是個木匠,手藝還不錯,一些娶媳婦或嫁女兒的人傢要做新傢具都來找他,這木匠哥不隻手藝不錯,晚上幹正事的時候也相當賣力,他那精廋精廋的身體裡隱藏著猛烈的爆發力,把夏建芬阿姨那高大肥美的身子搗弄得相當通透和舒爽,因此,夏建芬阿姨倒也心滿意足地愛著她的男人,農忙的時候在地裡幹幹活,平時燒燒飯、做個菜、洗洗衣服,偶爾在傢裡還繡一繡花,晚上的時候,有時也會去章小星傢看個彩色電視機,小日子過的還算比較平靜而幸福!
夏建芬阿姨是一個性子很要強的女人,而且據說很兇,曾經有幾個想在她身上吃豆腐的男人,都被她那兩隻大眼睛瞪得退縮瞭回去,所以,村裡幾個比較好色的男人或光棍漢都不敢在她身上胡來,隻能眼巴巴地瞅著她那高大肥美的身子在眼前晃動,隻能幹憋著,憋死人不償命!
夏建芬阿姨的老公木匠哥倒是一個比較老實本份的人,為人和善,又沒什麼主見,平時做木匠賺回來的錢都交給他老婆夏建芬,這兩口子的小日子過得倒是比較恩愛和諧,他們生瞭一個兒子叫王近,六歲瞭,長得像他媽,高高大大的,還特別的調皮搗蛋,經常追著雞啊、鴨啊、小貓啊、小狗啊的滿世界跑,搞得周圍隔壁鄰居雞飛狗跳的,這兩口子又舍不得打,於是,王近這小孩子就一天天更加皮得沒邊瞭!
王近有一次把他媽媽的一條花奶罩戴在瞭脖子上,高高興興、蹦蹦跳跳地出來招搖瞭,幾個平時愛開玩笑的叔叔阿姨看到瞭,就問他——王近小朋友,你戴在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啊?
王近倒是挺懂事的,飛快地回答——我媽媽的奶罩!——哦,你媽媽的奶罩這麼漂亮啊!那你告訴我,你媽媽的奶罩是戴在什麼地方的?這些壞壞的叔叔繼續開著玩笑!——當然是戴在脖子上的嘮!王近小朋友很肯定地回答。——你什麼時候看見你媽的奶罩是戴在脖子上的?這些叔叔阿姨們繼續逗他。——昨天晚上,我爸爸壓在我媽媽的身上,我看見我媽媽的奶罩就戴在脖子上的!王近小朋友說得可都是大實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