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三心有不甘,把剩下的一百塊錢的其中五十塊給瞭施玉香——香香姐,我還想再睡你一次,我還想再和你睡一覺,剛才,我還沒怎麼過足癮!說著,李老三繼續上前揉起瞭施玉香的奶子和屁股,施玉香倒也是一個會心疼人的女人,竟然用手抓住瞭李老三的那條光棍,並套弄瞭起來,很快地,李老三的勁頭就又上來瞭,這一次撲上去幹瞭大概有十分鐘,嗷嗷地兩聲之後,李老三趴在施玉香的身上直喊過癮,從那一刻開始,光棍李老三在心裡徹底地愛上瞭施玉香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這個女人豐滿的身子和那股子熟透瞭的味道讓李老三如癡如醉,他這輩子註定要把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很大一部分都撒到施玉香的那個無底洞裡去!
1987年,臺灣開放瞭老兵回大陸探親,我爺爺的一個親弟弟,也就是我的小爺爺,在那年回鄉探親瞭,好傢夥,那場面太熱鬧瞭!
我的太婆傢是地主,當年嫁給我太公的時候,傢裡是不同意的,因為我太公隻是普通人傢,我太婆頂著傢裡的反對,還是嫁給瞭我太公,那個年代的傢長威嚴還是很大的,子女的婚嫁一般都要聽父母的意見,可想而知,我的太婆是個有著自己主見,勇於追求婚姻自由和幸福的女人!
太婆嫁過來之後,生瞭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我的爺爺排行老大,我太公傢的條件在那時算中等,盡管農村的條件不是很好,但太公和太婆依然很看重子女的教育,你隻要學習好,肯學習,那傢裡即使砸鍋賣鐵也一定要供你上學,我的爺爺和我的那個姑婆不知道什麼原因,沒讀幾年書就不上學瞭,我的那個小爺爺倒是讀書很用功,後來考上瞭南京的炮兵學院,那個時候,南京可是中國的首都,南京的炮兵學院也是一所響當當的軍事學院,我爺爺報考的好像是通訊專業,後來畢業之後,就加入瞭軍隊,跟隨國民黨的軍隊打過日本鬼子,後來當上瞭團級幹部,再後來,就隨國民黨的軍隊去瞭臺灣,一去就將近40年,這份思鄉的心情可想而知,回到故鄉,那真有恍如隔世之感,在有生之年,總算還是回到傢鄉瞭!
我爺爺很早就收到小爺爺要回傢的消息瞭,小爺爺在信裡已經清清楚楚地告知在幾月幾號,大概幾點鐘到傢,小爺爺在信裡是用毛筆寫得字,一個個大寫的繁體字看起來真漂亮,那個年代的人,尤其是上到大學堂這個層次的,都寫得一手好毛筆字,後來,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我爺爺還老是拿出小爺爺的信來,要我照著小爺爺信裡寫字的樣子,學習練毛筆字,那些毛筆字,真是端端正正,有棱有角,看起來很舒服,可惜到現在為止,我的毛筆字依然十分不怎地!
那天,我爺爺所有的六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還有我姑婆和姑婆傢的兒女,都在老房子裡等待從臺灣歸來的小爺爺,好多事先得到消息的鄰居和我小爺爺兒時的夥伴也來傢裡湊熱鬧,那天,我事先在大壩上等著,突然從遠處開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我一看,急匆匆往往傢裡跑,對著滿屋子人大喊——來瞭,小爺爺來瞭!
一屋子的人,就簇擁著走瞭出來,我爺爺奶奶還有我的那個姑婆走在最前面,一幫兒子和孫子輩的跟在後面,浩浩蕩蕩的一大幫人,周圍還有好多看熱鬧的村民和鄰居,我們一群人走到大壩上,大壩兩邊已經站瞭不少看熱鬧的人,一輛小轎車剛好停瞭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西裝、打領帶、還帶著眼鏡的人,我爺爺一看就知道是他的親弟弟,眼圈紅紅的,眼淚都下來瞭,上前一把握住小爺爺的手,我的姑婆和奶奶,還有十幾個兒女就一窩蜂地圍瞭上去,從臺灣歸來的小爺爺當時眼淚就控制不住哇哇地流下來瞭,和我爺爺緊緊地抱在瞭一起,旁邊一幫兒子和媳婦,有些也受到瞭感染,激動的眼淚也下來瞭,小爺爺和爺爺擁抱後,也和他的親妹妹緊緊地握瞭握手,我的姑婆眼淚也是嘩嘩的流下來,這個有出息的親兄弟終於回傢瞭,我爺爺挨個把所有的親戚介紹瞭一遍,大壩上幾個小爺爺兒時的夥伴也過來和小爺爺握瞭握手,其中就有章立新的爺爺,比我小爺爺還年長幾歲,當年和我小爺爺是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