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阿姨的男人吃過晚飯,就去茶館店裡打牌瞭,對於愛好賭博的人來說,那一幅牌和十幾張麻將就是他生命的激情瞭,你要不讓他打牌,那簡直就像要瞭他的命一樣!
大冬天的,小月阿姨還刷瞭刷牙,臉上塗瞭一點雪花膏,竟然手上還拿瞭一條毛巾,照著手電筒就去瞭王老笨傢的毛草房,這真是一個充滿期待的約會!
小月阿姨並不十分清楚王老笨傢的毛草房在哪裡,她隻是知道一個大概的位置,大冬天的,一個人打著手電筒走在荒無人煙的田間小路上,心裡還真有點怕遇見鬼,突然,小月阿姨看見前面小路上出現瞭一個高大的身影,她還沒等辨認清楚,這人就猛地一下沖瞭過來,一把將她抱在瞭懷裡,黑燈瞎火的大冬天,又是荒郊野外,來這樣一個突然襲擊的大摟抱,還真有點讓人全身發軟,小月阿姨的手電筒都差點掉在瞭地上,這人在抱住她的同時,順勢就把她的嘴唇咬住瞭,小月阿姨整個人都被他抱瞭起來,往橘子田裡走去,施美春的這個突然襲擊的大摟抱來得實在是太猛瞭,一下子把小月阿姨整個人都搞得軟綿綿的!
施美春連摟帶抱地把小月阿姨帶到瞭毛草房裡,那條市裡買回來的被子已經鋪在地上瞭,小月阿姨整個人都被放在瞭被子上面,施美春的一隻手就伸進小月阿姨的衣服裡面去,兩團熱烘烘的奶子就被他狠狠地揉瞭起來,施美春一邊揉奶,一邊脫小月阿姨的褲子,脫完瞭之後,就把頭埋瞭下去,三兩分鐘的埋頭苦幹,然後急匆匆地整個人撲瞭上去,一頓猛烈的暴風雨,那天的這一頓肉戰,施美春嘗試瞭好幾種動作,傳統體位式、站立式、背後式、老漢推車式,都被他嘗試瞭一番,小月阿姨也被搗弄得鶯歌燕舞,身心舒暢,臉上擦得雪花膏再加上汗水的味道,那真叫一個香汗淋淋,好不快活,爽完瞭之後,施美春還不忘在小月阿姨的屁股上親瞭好幾口,這傢夥對屁股情有獨鐘,小月阿姨則拿出帶來的那條濕毛巾把身上和屁股上的液體好好地擦瞭一擦,這真是一個考慮周到的好女人啊!
小月阿姨和施美春在毛草房裡的偷情約會斷斷續續地維持瞭一段時間,這種偷偷摸摸的地下工作,有很強烈的冒險性和刺激性,猛然間會讓人感到一種生命的真實和火熱,再加上施美春和小月阿姨把偷情的頻率控制在瞭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盡量安全的地步,所以,她倆的奸情竟然一直沒被人發現,於是,這樣一個月一到兩次的野外肉體運動,竟然搞得風生水起,不亦樂乎,內心裡的那份新鮮感和期待性,也維持在瞭一個很高漲的程度,真的是充滿瞭無限活著的樂趣!
小月阿姨在農歷的六月份生下來一個女嬰,小月阿姨老公一看是個女孩,心裡很失望,於是,這哥們也懶得來照顧小月阿姨,去茶館店裡打牌打得倒是更加勤快瞭!
小月阿姨也很無奈,有的時候不免獨自偷偷落淚,內心裡甚至有點責怪自己不該三番四次紅杏出墻,這也許是老天對她的報應,這樣想一想,心裡倒也平衡瞭不少,農村裡的重男輕女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一個女的命運好不好,有的時候似乎和能不能生養出一兩個大胖兒子有很密切的關系,還好這隻是第一胎,大不瞭接著生,直到生出兒子為止!
冥冥中自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主宰著世間的萬物,這股神秘的力量有時也會和老實人開玩笑!
大好人章清芳五十多歲的堂哥章連發做夢都想生一個兒子,可他愣是沒能如願,他老婆一連生瞭8個女兒,都生到四十多歲瞭還在生,最大的女兒都嫁人瞭,生得一個女兒和她最小的妹妹相差不瞭幾個月,章連發和他老婆這份想要一個兒子的心情,在幾個女兒的名字上體現瞭出來,第三個女兒叫多多,第四和第五個女兒都送人瞭,第六個女兒叫招弟,第七個女兒叫代弟,第八個女兒叫亞男,當生到第八個女兒的時候,章連發兩口子真的精神都有點崩潰瞭——老天哪!你有沒有搞錯,怎麼還是個女兒啊!
章連發兩口子總算是認命瞭,如果再生下去,又是一個女兒,估計都能把人搞成神經病,老天讓他這輩子沒有兒子,那也是命中註定,沒有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