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天生尤物來形容小月阿姨的身材一點也不過分,更何況這是一個嬌小玲瓏型的天生尤物,更何況這嬌小玲瓏的天生尤物長著一張端莊的、平易近人的臉,更可怕的是這天生尤物性格很恬靜,脾氣很溫順,她沒有一絲一毫覺得自己是個天生尤物,她渾然不覺,落落大方,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在農田裡割豬草的農傢少婦,這樣的一個農傢少婦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所有的男人都願意拋棄一切的財產與她白頭偕老、永結同心,粗茶淡飯、耕地種田、茅房木凳、破佈衣裳又有何妨,隻要能天天睡在她的身子上吃奶喝湯,那世間一切的財富繁華都隻是糞土一堆!
小月阿姨用脫下來的內衣把頭發和身上的水滴擦瞭擦,毛草房裡就我們兩個人,外面又下著猛烈的暴雨,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來,所以,擦身子的動作還是比較的平靜而坦然,小月阿姨把身上和肚臍眼裡的水滴都好好地擦瞭擦,擦完後,還把外面的粗棉佈厚褲子脫瞭下來,裡面的一條四角內褲也濕透瞭,緊緊地貼著屁股,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裡面黑乎乎的風景,屁股渾圓渾圓地挺拔在內褲裡,有些部分已經包裹不住,凸顯瞭出來,在光線暗淡的毛草房裡綻放出白生生的光芒!
小月阿姨的兩座大山就像黑暗中兩盞明亮的燈塔,本能地吸引我的目光去好奇地關註!
也許是我的眼睛太赤裸裸地直視瞭,小月阿姨看出瞭我的傻樣——你個小傢夥,又在想什麼歪主意,阿姨是不是很好看啊!
這如果要是遇上一些個性子急一點的傻比二愣子,弄不好都要尿褲子裡,我當時也有點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看,小月阿姨真好看!
我現在一直搞不清楚,是不是在一個特定的環境裡,在一個電閃雷鳴,暴雨傾盤,涼氣襲人的毛草房裡,可以更多地激發起一個女性內心裡憐愛的欲望,可以讓她拋開平時的拘束和顧慮,而給身邊的小朋友一個溫暖的愛的擁抱,在這樣的擁抱裡,充滿瞭矛盾的溫情!
小月阿姨看到我這幅傻傻的、面紅耳赤的模樣,說出瞭這樣的一句話——來過來,讓小月阿姨繼續摟著你,不要感冒瞭!
我愣愣的,仿佛在做夢一樣,兩隻腳倒是很聽話地邁過去瞭,小月阿姨張開懷抱,把我摟在懷裡,我的親娘啊!這上身可是啥也沒穿啊,赤裸裸的兩座大山就這樣真切地貼著我的臉,我一張嘴,正好就可以把小豆豆含在嘴裡,這到底是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我他媽的是不是在做夢啊!
可是做夢那會有如此真切的感受,小月阿姨的心跳聲,小月阿姨溫暖的體溫,小月阿姨圓滾滾的球體和硬邦邦的小豆豆如此真實地貼著我的臉,我一動不動地讓小月阿姨的胳膊摟著我,我怕一動就會馬上失去這美好的、真實的、赤裸裸的感官體驗!
毛草房外面還在下著暴雨,這夏天的暴雨來得就是猛烈而持久啊!橘子田的田溝裡都佈滿瞭雨水,大大的雨點落在上面,都漸起瞭雨花,外面這濕漉漉、水淋淋的嘲更激起瞭我內心的溫暖,我多想此時能有一張溫暖的大床和一條溫暖的毯子,我和小月阿姨一起躺在床上,蓋上毯子,聽著外面的雨聲,那多溫暖啊!——小月阿姨,你冷嗎?你的小豆豆怎麼這麼硬啊!是不是受涼瞭,凍硬的?我傻逼轟轟地問小月阿姨這樣的問題!——小月阿姨是大人啊!所以小豆豆就比較硬,等你長大瞭小豆豆也會變大變硬的,小孩子不要問這些問題,長大瞭,你自然就明白瞭!
小月阿姨回答的語氣很溫柔,仿佛老師在給學生上課一樣,我的心裡暖洋洋的,我的臉在兩座大山之間磨來磨去,被我這樣磨來磨去地搞瞭幾下之後,小月阿姨的小豆豆更硬瞭,整個胸膛好像也熱騰瞭起來,這個時候,小月阿姨阻止瞭我——不要亂動,等一會雨停瞭,我們就回去,要不然真要感冒瞭!
我的臉停止瞭亂動的摩擦,當我側過臉來,我的嘴唇剛好可以碰到小月阿姨的小豆豆,我不敢像小孩子吃奶一樣地大口把小豆豆含進嘴裡來,因為我覺得這有點太不好意思瞭,但我又經不住這小豆豆的誘惑,我這嘴唇總是在小豆豆上一動一動的,想一個小嬰孩要吃奶的模樣,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