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在男女的親熱過程中,有時會顯得多餘,行動永遠是最赤裸裸的真理,我的舌頭和章亞男的舌頭火熱地糾纏在一起,我的手掌在亞男姐的乳房上面一張一合地揉捏著,嘴裡竟還說出來那樣一句話——亞男姐,我好喜歡親你!
這樣一句肉麻的話顯得那麼多餘,但卻又恰到好處地讓人覺得心裡暖,我明顯可以感覺到章亞男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動情氣息,因為章亞男的乳頭已經在我手的愛撫之中發生瞭天翻地覆的變化,我非常享受這種簡單而又溫馨的親密瞬間,章亞男的乳頭已經在我手的愛撫中發硬瞭!
我和章亞男站在小洲背的淤泥裡溫存瞭大概有二十分鐘,在這過程中,我的嘴唇和舌頭分別對章亞男的嘴唇、脖子、耳垂進行瞭一番比較細致的親吻,之後,我習慣性地把章亞男身上的衣服往上一掀,然後把嘴放在她胸前那一顆粉嫩的小豆豆上面,一陣持續不間斷的親吻和咀嚼!
當時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瞭,天空上已經佈滿瞭一顆顆眨著小眼睛的星星,小洲背的柳樹林裡透著一種溫柔的夜光,在那隱約的柔輝之中,我發現章亞男已經完全沉醉在瞭這種親密的溫存裡,隨著我每一次舌尖的翻滾,章亞男的臉上都浮現出一種陶醉的紅潮,我很確定地感到,這個比我大瞭兩歲的農村黃花大閨女已經在心裡喜歡上我瞭!
當我的手以一種惡狗偷食的速度猛地伸進章亞男的內褲裡去摳弄她那一汪神秘的處女地的時候,章亞男伸手制止瞭我,我清晰地感覺到那裡面已經濕瞭,當我的手指越往裡摳弄的時候,這種濕潤感會越發的明顯,可章亞男卻很堅決地制止瞭我——別,小龍,我害怕!
我能理解章亞男當時的矛盾心情,因為對於一個從未和男人親熱過的黃花大閨女來說,“貞操”是多麼的神聖而重要,萬一要是肚子被搞大瞭,那這一輩子基本上就完瞭!
所以,我並沒有強人所難,而是改變瞭一些溫存的動作,我猛地一下在章亞男的兩腿之間蹲下瞭身體,然後把我的臉靠在章亞男兩腿間的地方,兩隻手緊緊地抱住章亞男的屁股,嘴裡無恥地說出瞭一些甜言蜜語——亞男姐,我想吻你這裡,隻要讓我吻一口就好!
章亞男的身心還沉醉在矛盾的鬥爭中,但她身上的褲子已經被我脫掉瞭,我的嘴唇已經在她核心的櫻桃小丸子部位呼哧哧地舔吻起來瞭,章亞男的手想把我的頭移開,但我的嘴巴卻考得更近瞭,舌頭也舔得更歡實瞭,我支支吾吾地說——寶貝,沒事,馬上就好瞭,再親一會就好瞭!
就在我像一條狗一樣舔得很歡的時候,章亞男卻哭瞭,她的幾滴眼淚掉在瞭我的脖子上,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問題有點嚴重,所以,我就在章亞男跟前站起身來,然後抱住章亞男說——亞男姐,你怎麼哭瞭,我不親瞭,你別生氣瞭好嗎?
章亞男慢慢地提上瞭那條被我脫到膝蓋以下的褲子,我隱隱約約地發現章亞男的那個地方有一叢茂密的黑毛,這些黑毛剛才在我的嘴巴像一根根頭發絲一樣撓我的癢癢,那一刻,我在心裡覺得章亞男好可愛,好有原則、好端莊、好純潔,而我卻這麼邪惡,把章亞男搞哭瞭!——亞男姐,你別生氣瞭,下次我不敢瞭!
這個時候,章亞男卻把頭靠在瞭我懷裡,流著眼淚對我說——小龍,我喜歡你!——我也喜歡你,亞男姐,你剛才怎麼哭瞭?——小龍,我暑假之後就去北京打工去瞭,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瞭,一想到以後要好長時間才能見到你瞭,我就覺得心裡好難受!——去北京哪裡打工啊?——章鐵軍媽媽前段時間來我傢找我媽說,她兒子章鐵軍在北京開瞭一傢“蘭溪面館”生意好的很,讓我去章鐵軍那裡幫忙!
我當時這一驚非同猩,沒想到章鐵軍這小子現在已經混得這麼好瞭,都自己當老板瞭,沒想到這小子時來運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