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離開夏英傢的時候,夏英老媽還往我的背包裡放瞭兩個香瓜,臨走的時候,夏英在我耳邊悄悄說——過一段時間,我去你們村裡玩,章小星都約過我好幾次瞭!
我也沒吃什麼醋,畢竟我的女朋友太多瞭,一時半會也吃不過來,再說瞭,也沒那個吃醋的必要,我已經真真切切地把夏英母女倆給拿下瞭,而且還搞瞭個3P,這多少已經超越瞭農村裡的禮義廉恥和道德規范瞭,所以,這吃不吃醋已經意義不大瞭!
我是坐著土坑村村長小兒子的拖拉機回到我們村的,這個村長的小兒子對我還挺夠意思的,他本來隻要把我送到鎮上就可以瞭,沒想到他堅持要把我送到傢,一路上還和我聊天,因為夏英老媽曾經跟他說過,我是夏英老媽的幹兒子,說起這個“幹兒子”來,還真是挺貼切的,夏英曾經跟我說過,她媽被村長的這個小兒子睡過幾回,而且這個小兒子還想正兒八經地把夏英老媽娶回傢當老婆,看來,這小子還是挺重情義的!
一路上,我坐在拖拉機上,當經過大壩兩邊的竹林時,我的記憶馬上就飛到瞭兒時在竹林裡的放牛以及和我五叔在竹林裡的氣槍打鳥,當然還有我曾經親眼所見的塌塌弟叔叔在竹林裡把趙彩花阿姨操得嗷嗷直叫的那個畫面,不過這些對我來說還不是印象最深刻的,給我印象深刻的竟然是當時一種深深的失落感,我不知道為何會產生這種奇怪的情緒來,當拖拉機快要開到我們村前的時候,當那一幕幕熟悉的黑褐色的磚瓦房再一次映入我眼簾的時候,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瞭,我感覺到我的傢鄉怎麼還這麼落後啊,怎麼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呢,怎麼還是那一副不變的死氣沉沉的落後模樣呢,這還是那片給我無限美好記憶的童年樂土嗎,我的傢鄉與五彩繽紛的大城市比起來簡直就落後太多瞭!
拖拉機載著我到瞭我傢門前的那條大壩之後,我對村長的那個小兒子說——大哥,去我傢裡坐一坐吧!
村長的那個小兒子對我揮瞭揮手——改天吧,一會回去還要幹活,你小夥子長得挺帥的,你是不是和夏英談戀愛瞭!
我笑瞭笑說——這個嘛,不太好說,我是夏英老媽的幹兒子,那夏英就是我的幹妹妹瞭,這哥哥和妹妹的關系可不能亂來啊!
村長小兒子對我心知肚明地笑瞭笑——什麼都別說瞭,我明白瞭,行,那我先走瞭,有機會再來土坑村玩,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你得喊我喊幹爹瞭!
我當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拎著包回傢去瞭,當我到傢的時候,我傢裡已經坐滿瞭一屋子的人——我爸媽、我的妹妹、五叔、四嬸、大叔、大嬸,還有施玉香阿姨、陳桂月阿姨、夏建芬阿姨,這些人聚在我傢裡正在看我媽做“水晶糕”和“甜酒釀”我媽看我回來瞭,高興地說——臭小子,媽知道你今天到傢,你看媽給你做瞭你最愛吃的“水晶糕”和“甜酒釀”瞭!
夏建芬阿姨曾經是我初中時候的性夥伴,她見我回來瞭,笑著對我說——小龍,半年沒見你又長高瞭,而且越來越帥瞭,老實對阿姨說,在學校裡有沒有談女朋友?
這個時候,陳桂月阿姨插瞭一句——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那個時候可開放多瞭,是不是啊,小龍,我看你一定是談女朋友瞭,你看看你,長得這麼高這麼帥,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倒追你吧!
我當時還真被陳桂月阿姨的打扮給驚到瞭,這個三十好幾的農村少婦,真敢穿衣服啊,隻見她穿瞭一身相當洋氣的裙子,而且裙子是黑色的,裡面戴瞭一條粉紅色的奶罩,在裙子裡若隱若現,這一個長得有點像溫碧霞的豐滿白嫩女人是章小星他媽,我心想,沒想到陳桂月阿姨是越長越迷人瞭,我當時禮貌地問陳桂月阿姨——阿姨,你傢章小星放暑假瞭吧!——他前幾天就放暑假瞭,現在整天就知道在傢裡看書,也不出來玩,小龍,你考試考瞭第幾名啊?我傢小星在蘭一中考瞭全班第二名呢,跟第一名隻差瞭3分!
我不好意思地說——我考得沒你傢小星好,我隻考瞭第五名,在整個班裡!
這個時候,施玉香阿姨過來打瞭一個圓場——第五名也不錯瞭,我傢有智(施玉香的兒子叫章有智,考上瞭清華大學)在清華大學也隻考瞭全年級第五名,和小龍考得一樣,不錯瞭,不錯瞭!
施玉香當時已經四十五六歲瞭,盡管奶子看上去已經稍微有點下垂瞭,但整個皮膚以及身材看上去還是有著一股徐娘半老的成熟女人味道,這樣的味道反而激起瞭我內心裡的禽獸欲望,現在有三個女人擺在我的面前——施玉香阿姨、陳桂月阿姨、夏建芬阿姨,這三個女人中隻有夏建芬阿姨被我狠狠地幹過幾次,其餘的兩個女人對於我來說還是一片從未去開墾過的處女地,是一片未知的大海,是兩叢有待去發掘的神秘桃花源,一個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熟透瞭的板栗,一個是白嫩豐滿、愛發騷的誘人水蜜桃,當然夏建芬阿姨作為一個農村裡少有的貴族氣質農傢美少婦,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高挑豐滿的澳洲鮑魚味道還是一樣讓我充滿瞭無限的渴望和口水的味道,對於這三個不同類型的農村少婦,我當時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看來我這暑假生活又將是一段不同尋常的、充滿雄性荷爾蒙交配氣息的盛夏旅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