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鐵軍四叔出去打工之後,章鐵軍四嬸就一個人在傢操持傢務和地裡的農活,之前章鐵軍四叔在傢的時候,李老三會經常來喝酒,現在章鐵軍四叔不在傢瞭,李老三還是隔三岔五地來章鐵軍四嬸傢串個門,聊個天啥的——我說有亮傢的,你傢有亮什麼時候回來啊,他這不在傢,我都找不到人喝酒瞭!
章鐵軍四嬸知道李老三是個不正經的光棍漢——我也不知道有亮什麼時候回來,這都出去大半年瞭!——說不定你傢有亮在外面已經找瞭別的女人瞭!李老三嘻嘻地笑著。——你個死光棍就會胡說八道!——我說有亮傢的,你傢男人大半年都不在傢,你這要想男人瞭,可怎麼解決啊?李老三一邊說著這些勾引的黃話,一邊就伸手在章鐵軍四嬸的屁眼位置很隱蔽的摳瞭一下,這個摳屁眼的動作李老三曾經在不少農村少婦的身上用過,而且他媽的非常有效果!
章鐵軍四嬸並不是一個浪騷的女人,但她被李老三這突然的一摳,還是摳得差點腿都軟瞭,於是她上去用手打瞭一下李老三的胳膊——你個死人,不要動手動腳的,我才不吃你那一套!
當時正是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傢傢戶戶要不是在傢裡看電視,要不就已經上床睡覺去瞭,李老三一看章鐵軍四嬸傢裡靜悄悄的,兩個兒女也已經上床去睡覺瞭,於是膽子就大起來瞭——有亮傢的,你看你說得是什麼話,我跟你傢有亮的關系你也是知道的,他臨走之前還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你還有兩個孩子,你看看把我說得這麼壞,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章鐵軍四嬸笑著說——我傢有亮還跟你說瞭什麼瞭?
李老三笑嘻嘻的樣子一看就很色——你傢有亮還說,你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聽說還會吃人,是不是真的!
李老三一說完這話,就猛地一把抱住瞭章鐵軍四嬸,一隻手揉章鐵軍四嬸的奶頭,一隻手就去摸章鐵軍四嬸兩腿之間的桃花源,這李老三精瘦精瘦的,可他出手卻出奇的快而準,一下子就找到瞭章鐵軍四嬸的關鍵“穴位”並且還就恰到好處地摳瞭兩把,章鐵軍四嬸張嘴罵瞭一句“死東西,還不快放手”但馬上就感到身體的關鍵部位傳過來一陣久違的酥麻感,她當時差點臉都紅瞭!
李老三一看這婆娘還真不是那種水淋淋的騷貨,所以,就放手瞭——有亮傢的,你別這麼激動嘛,我隻是跟你鬧著玩的,別當真,那我就不打擾你瞭,我走瞭!
章鐵軍四嬸當時突然感到一種失落感,這李老三要再堅持一把,緊緊抱住她不放手的話,說不定她還真就讓李老三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瞭,章鐵軍四嬸的關鍵“穴位”剛才被李老三這麼一摳弄,當時竟莫名其妙地濕潤瞭,這大半年沒和男人接觸瞭,說實話還真有點想那個瞭,章鐵軍四嬸愣愣地站在傢裡,渾身燥熱的難受,於是就打瞭一盤冷水,走到毛草房裡去像往常一樣擦洗身體瞭,因為她知道每次隻要她在這個毛草房裡洗身子,她那個發情期的侄子章鐵軍就會來偷看,現在反正周圍也沒什麼人,說不定一會鐵軍又來偷看她洗澡瞭!
一個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但當時章鐵軍四嬸實在是渾身燥熱難受,再加上半年多沒嘗過男人的那個東西瞭,所以,一下子就失去瞭作為一個嬸嬸該有的行為規范和道德情操,說起來,這都是一個人的命哪!
章鐵軍當時已經上床睡覺瞭,但這小子當時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腦海裡想著前些天嬸嬸洗澡時那白花花的身子,不知不覺地竟開始情不自禁地自擼瞭起來,就在這個時候,章鐵軍隱約聽見樓下的毛草房裡傳過來一些不太尋常的動靜,莫非這個時候,四嬸還在毛草房裡洗澡!
他迅速從床上爬瞭起來,然後穿一條內褲就下樓去瞭,章鐵軍老媽一看兒子起床瞭就問瞭一聲——幹嘛去?——媽,我去毛草房裡拉個大便!——樓上不有馬桶嗎,幹嘛非要去毛草房裡拉?——在樓上拉太臭瞭,我還是下去拉吧!
就這樣,章鐵軍悄悄地下樓來瞭,他輕手輕腳地打開瞭自傢毛草房的門,然後走瞭進去,就在章鐵軍進入毛草房的剎那,他已經感覺到另一個毛草房裡有人在洗澡,而且這個洗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一直朝思暮想的四嬸——“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呢,莫非是嬸嬸故意洗澡給他看的嗎!
章鐵軍又一次扒開瞭毛草房裡的一道洶子,他看到嬸嬸正在裡面擦洗身子呢,當時嬸嬸身邊放在一隻手電筒,在手電筒打開的光線下,章鐵軍看到瞭嬸嬸兩腿之間的那一汪烏黑的毛草叢,說起來還真是讓人驚喜啊,因為那一束圓柱形的手電筒光正好就照在章鐵軍四嬸兩腿間的地方,這實在是太讓章鐵軍感到一種做夢般的愉快瞭!
而就在這個時候,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又發生瞭,在毛草房裡洗澡的四嬸竟然發現瞭章鐵軍的動靜瞭,而且還叫瞭章鐵軍一聲——鐵軍,是你嗎?
章鐵軍當時真想撒腿就跑,但跑也解決不瞭問題啊,既然已經被四嬸發現瞭,那就老實交代吧——嬸嬸,是我,我在撒尿!——鐵軍,你尿完之後,過來給嬸嬸擦一擦背,行嗎?
章鐵軍當時隻感到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上沖——這他媽的是不是真的,我該不會是夢遊瞭吧!
隻聽“啪”的一聲響,章鐵軍朝自己臉上狠狠打瞭一巴掌,疼得章鐵軍“唉幺”瞭一聲,——怎麼瞭,鐵軍?——沒事,嬸嬸,我馬上就尿好瞭!
章鐵軍深吸瞭一口氣,然後朝著嬸嬸所在的毛草房走瞭過去,他嬸嬸馬上就給他打開瞭毛草房的門——鐵軍,來進來吧!
章鐵軍進瞭毛草房之後,嬸嬸就遞給他一條毛巾——來,鐵軍,給嬸嬸擦背吧!
讓章鐵軍感到奇怪的是,就在他進瞭毛草房之後,他嬸嬸就把手電筒關掉瞭,這烏漆麼黑的毛草房裡,伸手不見五指的這可怎麼擦背啊,章鐵軍當時上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也隻穿瞭一條內褲,而且內褲裡的玩意已經翹翹瞭,章鐵軍拿起毛巾,在嬸嬸的後背上規規矩矩地擦瞭起來,這感覺真他媽的和做夢差不瞭多少,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呢,太讓人感到意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