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五歲那年，我去河裡洗澡的時候一般是穿著長褲去的，我曾經也試過像大多數男人一樣，隻穿一條內褲就去河裡洗澡，但有一次，我記得小月阿姨突然迎面朝我走瞭過來，我當時內褲裡的傢夥突然就翹翹瞭，惹得小月阿姨對我說——小龍，下次你要穿條長褲瞭，要不然被別人看見瞭要笑話你的！

　　我即使沒硬起來，那條傢夥在內褲裡面裝著的時候也是相當引人註目，尤其是村上一些剛結婚沒多久的少婦阿姨總是會捂著嘴巴偷偷笑，我最受不瞭的就是這種捂著嘴巴的偷笑，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當眾扒掉瞭褲子一樣！

　　我那天也是穿著長褲去河裡洗澡的，我記得那天的雲彩很奇怪，一朵朵卷曲翻滾著，就好像喝醉瞭酒的“雷震子”一樣，我當時往外走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下山瞭，天邊的雲彩一朵朵卷曲著，泛起紅褐色的光彩，白日的喧囂還沒完全散去，空氣中依然充滿瞭一陣陣熟悉的泥土的味道，黑夜的陰影已經開始籠罩周圍整個的世界，一隻隻蝙蝠在空中急速地飛來飛去，成群的草蚊子在路邊的稻草堆旁，在農田的莊稼地裡呼啦啦成群結隊地亂飛，似乎在慶祝它們的黑夜馬上就要降臨瞭，我一邊往河邊走，一邊揮舞著手裡夏英老媽的那條四角內褲，去趕走這些討厭的草蚊子！

　　當我來到河邊的時候，發現在河裡洗澡的人已經不多瞭，我看到夏英老媽正在河邊搓洗她今天那件剛換下來的緊身長褲，她看見我來瞭，就對我說——小龍，你起來瞭，在河裡洗個澡吧，洗完澡後，阿姨回傢給你做豬肝面去！——阿姨，你洗過澡瞭嗎？——阿姨已經洗過澡瞭，你趕緊下來洗吧，我等你！

　　我當時一下子就激動瞭，夏英老媽已經洗過澡瞭，我得趕緊下去把身體也洗一洗，於是，我就下到河裡去瞭，那條河水真淺，簡直淺的就像一條小溪澗，隻能勉強把我的屁股淹沒，不過河水倒是挺幹凈的，這河裡的水大部分是從青田山上流下來的，山上的水很幹凈，也很冰涼，人泡在水裡感覺特別的清涼，因為當時河裡還有其他人在洗澡，我不好意思和夏英老媽說親密的話，更不能上去和她做親密的動作，我隻是一門心思地洗澡，把身體洗幹凈瞭之後，一會回去的路上，說不定有下手的機會！——阿姨，你帶肥皂瞭嗎？——帶瞭，給你。

　　我從夏英老媽的手裡接過肥皂的時候，我的手指輕輕地在夏英老媽的手掌上摸瞭一下，夏英老媽也沒說什麼，我拿起肥皂來就往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擦瞭起來，擦完肥皂之後，我就下水去把整個身體好好洗瞭洗，搓瞭搓，然後上岸來對夏英老媽說——我洗好瞭，阿姨，我們回去吧！

　　夏英老媽站瞭起來，並愉快地說瞭一句話——腿都蹲麻瞭，終於可以回傢瞭！

　　我明顯地感到夏英老媽說話的聲音裡充滿瞭某種愉快喜悅而又期待的味道，莫非她也和我一樣，已經在渴望什麼瞭，這可是一個徐娘半老的農村寡婦啊，她女兒都已經和我一般年紀瞭，而且還是我的女朋友，這樣的女人我怎麼好意思下得去手啊，可惡的是，夏英老媽怎麼能到我的鳥窩裡來摸我的鳥和鳥蛋呢，她這不是沒事找抽嗎！我本來真不想這麼幹的，可誰叫她長得這麼豐滿肥美啊，簡直比溫碧霞還要豐滿水淋，盡管已經徐娘半老瞭，但風韻猶存，和我們村的施玉香阿姨有的一拼！

　　我一直忘不瞭當晚的那個畫面——夏英老媽走在我的前面，我不急不慢地跟在她屁股後面，當時我並沒有刻意去凝視她身後那一隻飽滿渾圓的白屁股，但讓我至今依然感到奇怪的是，我的眼前似乎充滿瞭某種熱鬧的喧囂，我並不清楚當時這種喧囂是從何而來，青蛙在水田裡鳴叫，耳邊的草蚊子嗡嗡地亂飛，稻草堆旁邊飛舞著幾隻螢火蟲，但這些並不是我眼中的喧囂，我當時的鼻子聞到一股泥土的氣息，白天那塵土飛揚的熱鬧已經漸漸平息瞭，一戶戶農民傢裡已經炊煙裊裊，不遠處傳過來幾聲汪汪的犬叫聲，這樣的聲音在夜空中慢慢地擴散開來，慢慢地消失不見瞭，夏英老媽時不時回頭看我，而此時，我的眼裡卻有淚水在滾動，我分明看到這個樸實的農村寡婦她那充滿慈愛的目光，一想到，我即將就要把她壓在身下，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鞭策她、愛撫她，給她最真的快樂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有想哭的沖動，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土地愛得深沉！

　　就在夏英老媽快要走到村口的那個稻草堆的時候，我從後面一把就抱住瞭她，當時那個稻草堆的位置相當合適，稻草堆離村口不太遠，但稻草堆邊有一棵大樟樹，人如果躲在這個稻草堆邊玩捉迷藏的遊戲一定是挺好的，我當時的手就在夏英老媽的身上摸起來瞭——阿姨，你白天摸瞭我的東西，我現在要摸回來，要不然我吃虧瞭！

　　夏英老媽當時猛地一下轉過身來，一把伸手就把我內褲裡面的東西抓住瞭，而且竟氣喘籲籲地對我說——小龍，阿姨好像把你這個東西放進去，阿姨早就想這樣瞭！

　　我當時恍恍惚惚的眼裡還有淚水，我抱住夏英老媽的身體胡言亂語地說——去那個稻草堆旁，我要在那裡幹瞭你！

　　我當時抱住夏英老媽，屁股一頂一頂地已經開始做這個動作瞭，可當時我倆還沒靠近那個稻草堆，夏英老媽抓著我的東西，就像牽牛一樣把我帶到瞭稻草堆旁，然後她自己主動就把身上的內褲脫掉瞭，然後撅起屁股，張開雙腿，拉著我那根東西就要往她身體裡面塞瞭，我當時眼含熱淚，就好像一個沖鋒陷陣的戰士一樣，明知道自己要戰死沙場，但那一槍男兒的熱血還是要盡情滴揮灑在這片沸騰的熱土上！

　　我毫不憐惜地從夏英老媽的屁股後面狠狠地弄瞭進去，然後像一條狗一樣不停地運動著，運動著，夏英老媽嘴裡的呻吟讓我感到夢境般的虛無——心肝、寶貝、我的乖肉肉，你把我愛死瞭，你愛死我瞭！

　　然後，就是一陣嗯嗯的吟叫，我隻感到夏英老媽身體在一陣陣不停地收縮，以至於那個地方越來越緊湊，而我的搗弄卻一刻也不曾停歇，最後，我感覺到夏英老媽的身體劇烈地顫抖瞭兩下，然後急促地說出一句話來——我，我頂不住瞭，高潮瞭，高潮瞭！

　　我的淚水終於控制不住地從我眼眶裡奔流而出，我知道我的淚水並不僅僅是為夏英老媽而流，也為我自己而流，我隱隱地感到這一切似乎都是宿命，是我命中註定要犯此桃花，我想逃避，也是逃避不瞭，這都是一個人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