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那種大大咧咧的農村婦女,她的審美和那些還沒破處的黃花大閨女總是有些差別,在郝冬梅看來,這男人的外表長相其實倒無所謂,關瞭燈後,哼哧哼哧地在床上幹那回事的時候,帥不帥其實還真不太重要,倒是那一副男子漢的精力和風裡來雨裡去的猛男幹勁倒是她最看重的!
當初她和常萬年結婚的時候就是看中瞭常萬年的那個幹正事時候的勁頭,說實話,自傢男人盡管看起來個子矮矮的,而且還那麼黑,但常萬年當初年輕的時候,和她幹那回事的時候卻非常地給力,常常把郝冬梅折騰的鶯歌燕舞、水花四濺的好不快活,隻是後來,常萬年長年酒不離口,漸漸地把腸胃喝壞瞭,身體也大不如前瞭,而郝冬梅卻剛剛三十出頭,如狼似虎的,正是性需要最旺盛的時候,所以,這此消彼長的狀況就發生瞭,郝冬梅有時就免不瞭被我們村上一些光棍漢吃個豆腐,有一次,李老三瞅準瞭機會,看見郝冬梅打麻將的時候去上廁所,就跟瞭過去,趁著郝冬梅脫褲子的時候,過去一把就抱住瞭郝冬梅,並掏出傢夥來塞瞭進去,郝冬梅當時也不好意思喊,直感到身上一麻,胸前的奶子還有她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竟被李老三的玩意弄進來瞭!
郝冬梅被李老三的這個突然襲擊搞得還真有點出乎意料之外,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啊,跟條餓狗似的,可郝冬梅還是感到一陣被充實之後的身體酥麻,就在她快要來好意思的時候,李老三突然急匆匆地動瞭幾下,然後身體一抖,嘴裡嗷嗷地叫瞭兩聲——大寶貝,我頂不住瞭!
然後李老三馬上就完事瞭,郝冬梅當時真想上去扇李老三兩個巴掌,這事情幹到一半就沒瞭,真讓人不痛快,郝冬梅當時對李老三鄙視瞭一句——你個死東西,把人傢情緒勾上來,就完事瞭,你的玩意也太沒用瞭!
李老三當時反正也已經爽到瞭,他也就這一點出息,而且就喜歡搞這種突然襲擊,幾年前那次,李老三把躺在太師椅上睡著瞭的王寡婦幹瞭一炮,那一炮的時間也很短,就像餓狗偷食似的,而這一次,他看準瞭這個外地女人比較好欺負,反正幹瞭就幹瞭,也不用擔什麼,所以,他又忍不住去出瞭一次手,隻可惜時間又短瞭點,不過爽還是挺爽的!
言歸正傳,章鐵軍老爸被郝冬梅胸前的這一對大大咧咧的奶子給電到瞭,他心想——這婆娘怎麼這麼隨便啊,在我面前也不穿條奶罩,難道莫非對我有點意思,想勾引我,可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好哥們的老婆啊,俗話說的好,朋友之妻不可欺,隻摸奶子不玩逼,啊!
可就在這個時候,發生瞭一件讓章鐵軍他爸萬萬沒想到的事——郝冬梅竟在桌子底下伸出一隻手來,一把就抓住瞭他胯下那條已經發硬的傢夥!章鐵軍老爸直感到一種做夢般的感覺,這到底是他媽的怎麼回事啊,怎麼會發生這種情況,這也太讓人感到意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