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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與友共歡

  自從性交會的瘋狂後,隻有我和老婆在傢時,她基本懶得穿衣服,常常整個人赤裸裸地在傢裡轉來轉去,兩人一會在沙發上,一會在床上狂操不停。日子真的很空虛無聊。

  有一天,我和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阿傑喝酒時,他對我說:「你老婆真不錯。」

  我說:「嗯,還行啦!」

  朋友越說越離譜:「你老婆打扮得真迷人……」

  我裝作不以為然的說:「女人麼,打扮一下很正常呀!」

  朋友很正經地說:「不過,打扮分很多種,有的顯得特莊重,讓人望而卻步;有的顯得特開放,會迷得讓人跟著跑……」

  我笑著問:「在你眼裡,我老婆屬哪種呀?」

  朋友看瞭看我開玩笑似地說:「讓人看瞭魂都會跟著走的那種,呵呵。」

  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去你媽的,你是拐著彎說我老婆騷呀,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朋友不好意思地說:「別生氣麼,我隻是說她打扮得很時尚。」

  我以為朋友知道瞭一些什麼,試探著問他:「你感覺她是什麼樣的人?」

  朋友說:「你老婆玩起來一定很瘋吧?」

  我越發想弄清他倒底知道些什麼:「你感覺她哪些方面會很瘋呢?」

  朋友打趣說:「比如和你在床上啦,一定玩得你特爽是不是?」

  我嘻笑著對朋友說:「沒想到你小子還很壞的。」

  朋友自嘲地說:「呵呵,我也沒偷沒搶,也不知咋搞地,就是沒幾個人說我是好人?」

  我回應道:「呵,你也知道。」

  他嘻笑著說:「你放心,我絕不亂來,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馬子,不能上。這點我還是懂的。」

  我看瞭看他說:「是嗎,看不出你還挺仗義?」

  朋友笑著說:「不過,說真的,你老婆這麼迷人,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去勾瞭,這也算對得住朋友瞭吧。」

  我逗他說:「是不是呀,沒關系地,我老婆也開放著呢,要不要,讓你也嘗嘗她的滋味?」

  朋友以為我開玩笑,也半開玩笑地說:「你不點頭,我絕不亂來,呵呵……」

  知道朋友居然迷戀我老婆後,還真希望希望老婆與他之間能發生什麼,這樣在傢裡也同樣可以體驗那種瘋狂的激情。

  有一天傍晚,我們做愛時,由於沒有其它人來助興,加上這段時間能做的各種姿勢都做久瞭,感覺好泛味,勉強做完後,老婆卻沒有絲毫的睡意,還是一幅很不滿足的樣子,抓住我的肉棒亂擰。

  老婆這次居然蹲在我身前,一臉淫邪的說:「我還要麼……」

  我隨手拿出一根性玩具對她說:「裡面癢,就自己插插……」

  她看我並沒有幫她解饞的意思,隻得接過性玩具,將開關打開,一手扶住我,一手將玩具豎在床上,在我面前套弄起來。

  我的雙手也沒閑著,隨手開始撫摸她的雙乳,不一會兒,老婆便滿臉通紅,嬌喘連連,不停地輕哼起來。

  我又逗她說:「現在這麼騷,不怕別人說你濺瞭。」

  她一臉不以為然的說:「以前是不知道騷會有這麼舒服麼,現在覺得能勾到好多雞巴操,是一種能耐,沒本事勾到別人,誰操呀。」

  我問她:「現在是不是覺著要好多雞巴操才舒服。」

  老婆哼哼的耍嬌說:「都是被你搞的,現在隻你一個人,這個電JJ又不會自己動,好不過癮,裡面還好癢,我還要,怎麼辦?」。

  我笑著問:「呵呵,真的想吃野食瞭?」

  老婆一臉詭棄的說:「有點……」

  我說:「不急,我現在就幫你聯系人來一起操你!」

  老婆一面忘情地套弄著玩具一邊略有所思地說:「要是在外面,隨便找個人玩都沒關系,可是在傢裡找誰最靠譜……」。

  我隻得告訴她,朋友一直很想上她的事,如果她覺得可以,改天就讓朋友過來一起操她。

  老婆聽瞭欣然一笑說:「他可是你兄弟,你好意思讓我和他操嗎?你不怕以後見面尷尬?」

  我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說:「我們是玩他,他有傢有室,敢到處亂說嗎?而且讓他有得玩,難道他會笨到自已斷瞭自己的樂趣?」

  老婆有些懷疑地說:「嗯,也有道理,可是他真的會來嗎?」

  我顯得很有把握地說:「不急麼,我來安排。」

  老婆聽說我要讓朋友操她,不好意思的點瞭點頭,一臉淫像,像在體驗和朋友操逼一樣,兩眼微瞇著,自己套弄得更瘋狂瞭,很快流出的淫水淋濕瞭一大片床單,看著老婆癡迷的樣子,我決定拋開所謂的顏面,攝合朋友來操老婆。

  於是,就有意無意的安排他來我傢,經常帶著老婆和他一起出去玩,故意讓她穿那種性感內衣陪他,有意無意地在他面前露出來挑逗他,並時不時制造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讓老婆在他面前故意時常對他拋下媚眼,說些暖昧的話,表現得更妖媚風騷放蕩一些。

  終於,有一天朋友實在忍不住老婆的誘惑,給我發來短信,問我那天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裝做不知在說什麼,回問:「什麼是不是真的?」

  他急切地回信說:「你說讓我嘗嘗你老婆呀?」

  我回道:「怎麼,想搞我老婆啦?」

  他又回道:「對不住啦,兄弟,你老婆太迷人瞭。」

  我開玩笑說:「她怎麼迷你啦?」

  他急急地回過來:「你老婆裙子穿得那麼短,屁股都露在外面,有時對著我坐,連底褲都看到瞭,褲頭又窄,還是透明的那種,經常連穴穴和毛都可以看得到,打扮得越來越騷,真受不瞭,我快被她弄崩潰瞭,晚上做夢都在想搞她。」

  我裝作不理解地回過去:「有那麼誇張嗎?」

  他猴急地回過來說:「我的魂都被嫂子勾走瞭,幫幫忙,讓我嘗下行不?你說怎麼著都行!」

  我取笑他說:「看來我老婆本事不小呀……」

  他很中肯地說:「是你老婆我才跟你說,要是別人老婆我早就直接上瞭……」

  我回道:「你能這樣說,還算夠兄弟。」

  他猴急地追問:「隻要你把嫂子讓我操,我也把老婆讓你操嘗一下行不行,一句話……」

  我打趣地說:「我看你老婆一直打扮得很時尚呀,看起來很妖呀,怎麼還不滿足?」

  朋友不在意地說:「時尚有個屁用,妖也比不上你老婆那麼性感的騷呀!兄弟我看一眼就想要……」

  我故意裝著有點氣憤地說:「我老婆是很騷,我都把她當妓,早就沒打算要瞭,你都這樣說瞭,那行,你有興趣想上去上好瞭。」

  朋友疑慮似的回道:「真的?」

  為瞭讓朋友膽子更大一點,我故意說:「當然是真的,要不是她搞得我很爽,早就不要瞭。」

  朋友說:「那你幫我安排個機會,行不行?」

  我裝作當開玩笑似的答應瞭他。

  回傢後,將此事告訴瞭老婆,老婆好奇地說:「一直以來,無論我怎麼挑逗他,他障於你們兄弟的情份,都沒敢對我動手動腳,這回怎麼可能呢?」

  我對老婆說:「我騙他說我覺得你太騷,不想要瞭,所以他才有膽來真的呀。」

  老婆猶豫地問:「你不會真的嫌棄我太騷吧?」

  我抱著老婆說:「老婆騷,搞得舒服,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要是嫌你騷,現在也不會還和你在一起呀。那小子我不騙他,他有膽真做嗎?就算他有膽真做瞭,出去亂說,我們以後見到別人多尷尬呀?」

  老婆馬上淫邪地抓著我小弟弟,趴到我身上說:「呵呵,老公想得真周到……」

  我倆又興奮地瘋瞭一晚。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老婆穿著超短裙,裡面還是那種透明內衣,一躬腰,絕對屁股會露出來,裡面的內褲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上衣也是那種超短裝,腰束得特緊,胸也開得很低,老婆特意穿瞭那種特顯乳房的文胸,穿上時還特意把兩乳房向中間擠瞭擠,配上這低胸短裝,兩個乳房被擠得像要跳出來一樣;加上短裝連肚臍都露在外面,短褲又是那種短襠式,陰毛就像朋友說的那樣一閃一閃的時癮時現。說實在的,老婆這身打扮比街上的妓還招眼,不知道的人,絕對以為老婆就是個妓,我帶著老婆一起去瞭朋友約的酒吧,人很少,我們三個就坐在閣樓的包廂裡喝酒,聊天。朋友的一雙眼睛像賊似的不停在老婆身上掃來掃去,被迷得發暈,臉上一下子就變得紅通通的,拿東西時手都有些發抖,卻不敢有實質行動。

  看著朋友一臉窘相,我隻好裝著更親近的樣子,走進去坐在朋友的旁邊,附在他問:「怎麼啦,沒膽啦?」,這小子不知從哪裡學的邏輯,附在我耳邊說:「隻要你同意我就敢,不過要想成,先亂神,酒是興奮濟,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真笑死人瞭,都是你情我願,又不是要搞強暴,真拿他沒辦法。我笑著又附在他耳邊說:「那就灌醉她……」,朋友不好意思地笑著說:「行啦。」。老婆一臉奇怪的表情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呀,想使什麼壞呀?還不讓我聽到?」我笑著對老婆說:「我們想讓你當回小姐給我們倒酒呀。」老婆心領神會,嬌嗔道:「好,我今天就為你們這兩個難得的好朋友當一回小姐!」。朋友在左邊,我在右邊,兩人都故意向外讓瞭讓,把中間留出來,老婆順從地坐在瞭我和朋友中間的位置,幫我們倒酒。朋友硬要老婆陪著喝,老婆不太會喝酒,沒辦法,勉強同意喝一點,前提是我們喝一杯,她隻喝一口,我們又開始喝酒。

  喝瞭幾瓶後,朋友裝著酒喝多瞭,試探性的把那隻顫悠悠的右手搭在瞭老婆肩上,老婆沒有反應。他不好意思看瞭看我,我隻對他笑瞭笑,朋友完全相信瞭,以為真像我說的那樣,她就是個亂貨,誰都能上,而且我隨時都打算甩掉這個女人,現在隻不過是想著法玩玩這個女人。朋友又把左手放在瞭老婆的大腿上,這次老婆輕輕地顫抖瞭一下,畢竟太熟,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臉一下子就紅瞭,老婆也裝著酒有點過的樣子,抓著朋友的手,裝著小姐的樣子推開他,接著一臉淫色嬌嗔道:「小哥,你幹嗎呢,真把我當小姐啦!」朋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不當小姐啦?」老婆嬌羞地說:「好,我就給你們當小姐,要不要我喂你喝酒呀?」朋友的膽子漸漸變大,又扒過去一把摟住老婆的腰說:「好呀,小姐,慢一點哦……」,老婆嬌嗔著說:「我給你當小姐不是不可以,可是你們倆是朋友呀?」朋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嫂子太迷人瞭,看著你就有種控制不住的沖動!」老婆淫邪地望著朋友挑逗地說:「你也想要我?」朋友一聽來勁瞭也淫邪地說:「朋友妻,朋友騎嘛,兄弟不分彼此,這樣不是很好嗎?」老婆臉一紅說:「你不要這麼粗俗麼……」朋友膽更大瞭,色色地說:「我的雞巴很粗呢,不信我們試試……」說著拉著老婆的手去摸他的雞巴,老婆裝著似乎趁著酒興在玩,一屁股坐到朋友大腿上,臉上突然一幅驚喜的表情,扭頭向我做個鬼臉,原來朋友的傢夥早已豎瞭起來。老婆裝著沒事一樣,嬌媚地笑著對朋友說:「你好壞哦,一心想吃人傢豆腐,傢夥都豎起來啦!」。朋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見到嫂子這樣的美人如果沒有反應,就不是男人啦!」,老婆又像妓一樣左手勾著朋友的肩,人幾乎已經趴在朋友身上,雙乳緊貼在朋友胸前,右手端起酒杯湊到朋友嘴前淫笑著嬌嗔道:「呵呵呵……你真壞,小哥,那再喝一杯……」,朋友一飲而盡,老婆在朋友懷裡淫邪地笑著挑逗他,又將左手食指輕輕在他胸前往下滑動,眼更淫邪地看著朋友那個鼓起的帳逢。

  朋友本身就不是什麼善類,看老婆似乎毫無顧忌,加上事先和我說好的,更認為我是沒把她當回事的主,便將左手放在老婆的大腿上遊動,嘴慢慢地貼近老婆的耳垂。這是老婆最敏感的地方,朋友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老婆,老婆發出瞭輕輕地哼哼聲,雙目已經微閉沉醉在剌激的快感之中。緊接著朋友的右手從後面慢慢地伸進老婆的衣服裡面,繞過左腋輕輕地撫摸著老婆的乳根,左手則捧著老婆的臉,把她的臉轉得對著他,兩張饑渴的嘴漸漸靠攏,突然一把抱緊老婆,老婆又一聲輕哼,就被朋友吻住,他們根本沒在意我的存在,他們的舌就攪在瞭一起,瘋狂地吻瞭起來。

  朋友的左手漸漸滑到瞭老婆的胸前,不停地揉捏著老婆的乳房。老婆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入朋友的褲內,抓著朋友的陰莖不停地套弄。這樣刺激的場面,看來隻有我能控制瞭,他們兩個顯然已無法自拔。看到這樣的場面,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的去撫摸著老婆的大腿根部,舌頭舔著她另一個乳。老婆自從享受過同時讓幾個男人操以後,早已沉迷於這種3P的快感,她早已經欲火難熬,花容變色,陰部淫水犯濫成災,隻希望我和朋友一起快點滿足她的欲望。

  我把嘴湊到老婆耳邊,問:「想不想吃雞八?」她輕輕地「嗯」瞭一聲雖然很輕,朋友很自覺地脫瞭褲子,長長的陽具硬硬地挺立在老婆的面前。老婆也很自覺地蹲瞭下來,左手輕輕地抓住朋友的陽具,嘴慢慢地靠近,像黃片裡一樣伸出舌尖舔弄著朋友的龜頭,然後慢慢地將龜頭含入嘴中,輕輕地用小嘴套弄著朋友的陽具,右手則揉捏他的陰囊,像淫婦一樣忘我地舔吸著朋友的陽具。

  我來到老婆身後,輕輕托起她的屁股,褪下瞭她事先特意穿上的性感小褲褲。她的小穴已經張開瞭,早就想做瞭,淫水已經把本來就不大的小褲褲濕透。我說瞭一句:「你們做吧。」朋友早有準備,像領命似地從包裡拿出一個避孕套,坐在沙發上,老婆從他手裡將套套拿在手裡一臉好奇地問道:「你還準備瞭這個呀?」朋友有點尷尬地說:「怕你們這裡沒有,所以準備瞭一下。」老婆笑呵呵地一點一點幫他套在陽具上,然後雙腿慢慢地分開,跪坐到他身上。老婆用雙手把小穴輕輕地掰開,朋友用左手扶著他硬邦邦的陽具,湊到老婆的洞口,隻見老婆的屁股輕輕地往下一坐,大張著嘴「啊」的叫瞭一聲,朋友的陽具便齊根而入,消失在老婆的雙腿之間。接著老婆頭微微後仰,屁股忘情地開始搖晃起來。

  這樣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讓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插進去,這種感覺應該是非常刺激的,老婆沒有半點羞澀,完全享受著這個陌生的不屬於自己的陽具插入自己體內的快感。她死死地抱住朋友的脖子,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晃動,朋友雙手緊緊地抱著老婆的屁股,屁股不停挺動,拚命地將自己的陽具往我老婆的陰道裡面送,不斷地抽插。隨著朋友陽具的抽動,老婆的大陰唇時隱時現。

  不一會兒老婆就開始不停的叫瞭起來:「啊……嗯……啊……」老婆一面叫一面不停地在朋友身上扭動,套弄著,朋友配合著狂頂著屁股,老婆瘋狂動瞭一會,動作卻不經意漸漸慢瞭下來。朋友有點奇怪地問道:「嫂子,玩得你不舒服嗎?」老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能不能把那個套套拿掉呀,戴這個弄有點不習慣,把裡面都搞幹瞭。」,看來朋友也不太懂避孕套這東西,隻是隨手買瞭一個。朋友一臉驚喜,接著「呵呵」大喜道:「嫂子喜歡直接點插呀,我沒問題。」說著抽出陽具一把拉掉瞭那套套,又逼不及待地插進老婆的淫洞。老婆渾身一顫,又是一陣「咦,啊……嗯……啊……」不停的淫叫聲,淫水又不斷地往外流,順著朋友的陽具一直流到沙發上面。

  老婆又不斷地晃動著自己的屁股,讓朋友的陽具更加深入地進入自己體內,上面豪乳也被朋友的雙手揉捏著,乳頭也被朋友含在嘴裡。他們兩個熱火朝天地幹著,好像完全忘記瞭我的存在。

  我問瞭一句:「老婆,現在爽嗎?」老婆沒作聲,隻是很投入的一個勁的呻吟著。

  這時老婆回答似地「嗯」瞭一聲,仍然繼續著他們的遊戲。

  沒辦法,我隻好把嘴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老婆,再淫蕩點啊,刺激一下他嘛,這樣才能放開瞭幹你啊!」

  這句話似乎很管用,老婆果真淫蕩地叫起來:「噢,老公,他幹得我好爽……嗯,雞巴好大,又長又硬……哼,好舒服,都頂到人傢的花心瞭……嗯……啊」。

  聽到如此淫蕩的叫聲,朋友的陽具在老婆體內抽插得更快瞭。 玩瞭一會兒,朋友提出換個姿勢,老婆很聽話地從他身上下來,轉身跪趴在沙發上,屁股正對我們。朋友站在後面,但他沒急著插入,而是用手去摸老婆的小穴,用手指去撥弄她的陰蒂。老婆當然受不瞭這樣一來,浪叫著:「嗯……好癢,不要啊……快啊,快點插進來啊!」。朋友沒聽她的,仍然用手指快速撥弄著老婆的陰蒂,說道:「什麼插進來啊?嫂子,你說清楚點嘛!」老婆搖擺著自己的屁股,爹聲爹氣地說:「快點嘛,快點把你的雞八插進來啊,用力幹我啊!」聽到這樣淫蕩的話,朋友將陽具湊到老婆的穴口,用龜頭研磨著老婆的陰戶,就是不插進去。

  老婆受不瞭這樣的折磨,叫著:「嗯,快點嘛,快點插進來啊!!快啊!!你不搞,我讓我老公來瞭呀!」沒想到她居然這樣反激朋友。隻見朋友屁股一挺,陽具便直直地插入瞭老婆的陰戶之中,「啊……」老婆全身一震,發出非常滿意的呻吟。 朋友雙手扶著老婆的腰部,下體不斷前後運動,陽具在老婆的小穴裡面進進出出,隨著陽具的抽插,不斷有淫水滴到沙發上。

  我走到老婆面前,將陽具掏瞭出來,老婆見狀,立即將它含在嘴裡,吮吸著。就這樣,朋友在後面幹著老婆,老婆幫我口交。也許是這樣的場景太過刺激,也許是老婆屁股扭得過於刺激,沒過多久,朋友在劇烈地抽插瞭若幹下之後,投降瞭,不過還好,他很自覺的在緊要關頭,把陽具抽瞭出來,將濃濃的精液噴射到瞭老婆的屁股上面。而我也很不爭氣地在老婆的嘴裡就繳械……

  老婆經過被那麼多男人像接力棒一樣操過後,性欲早已變得很高,這個時候絕對沒有玩夠。

  我和朋友都已經投降,而老婆仍然意猶未盡,又沒有人來接著操她,不免有些失望。她隨手抓瞭幾張紙巾將身體擦瞭幾下後,翻過身來,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陰蒂自慰,不時的把中指很用力的往裡面插,一隻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乳房,顯然她還沒到高潮。嬌噌著:「你們倆怎麼這麼沒用啊!!吃也沒吃夠,插也沒插夠,難受死瞭……」弄得我和朋友面面相覷,是啊,兩個男人居然也沒能滿足她。

  朋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嫂子太夠味瞭,一下子沒控制住,等下一定讓你爽個夠……」

  老婆沒好氣地說:「兩個雞巴痿得像什麼樣的,都是不中用的東西,看你們的那樣,打都打不起來,還想讓我爽?」

  朋友說:「嫂子別急,讓我來好好摸摸你,像A片裡那樣幫你把淫水放出來,保證弄到你舒服為止。」

  老婆淫邪地說:「是不是呀,那我就試試看你有沒有那麼歷害,把我摸舒服……」

  朋友不緊不慢地將老婆雙腿往上提起,讓老婆自己用雙手抱著腿彎。這樣一來,老婆的逼逼大開,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朋友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老婆看著朋友的樣子呵呵淫笑不止地說:「呵呵……沒看過呀,慢慢讓你看個夠啦,呵呵……」

  朋友說:「嫂子真開放呀,我一看到你張這麼開的逼忍不住又想操一回。」

  老婆更淫蕩地說:「即然來瞭,今天隨著你玩,隻要讓我爽個夠,你想怎樣玩都行。」

  朋友將右手中指和無名指試著伸進老婆的逼逼裡,老婆馬上不停的呻吟起來,朋友笑著說:「哇,兩個指頭進去居然一點問題都沒有,你的逼張好大哦。」老婆淫邪地說:「呵呵呵,不夠就再放一個進去啦,不過輕一點呀,不要把我挖傷瞭哦。」

  朋友「恩」瞭一聲,算是回應。右手抽出來,不停的在老婆的外陰兩邊擠弄著,像要把老婆的逼逼擠小一點一樣,弄瞭一會,真的將食指,中指,無名指全插瞭進去。

  老婆全身一陣哆嗦,不停地哼吟起來:「嗯……啊……咿……啊……」

  朋友將伸在裡面的三個指頭慢慢向上挑起,老婆的陰唇被挑向兩邊分開,那顆陰蒂裸露瞭出來,朋友馬上將右手大拇指按瞭上去,不停地左右扒動,老婆突然全身像觸電一樣一陣亂顫,「啊,啊」浪叫聲更快,頜部上抬,一臉難以忍受剌激的樣子。

  朋友突然將左手掌按在老婆逼逼入口上方,左手拇指不停扒弄老婆的陰蒂,又將右手三個指頭伸瞭進去,在裡面不停地左右拔動起來,隨著這突如其來的拔動,老婆被挖得「嗯,啊啊啊……」直叫,雙腿向中間越夾越緊,朋友又將手指抽瞭出來,將老婆的外陰時左時右的扒弄起來,老婆已被摸得直喘粗氣,抬起頭望著朋友說:「你太壞瞭,哪裡學的這些摸法,太剌激瞭。」

  朋友說:「今天一定要讓你爽到吹水,呵呵……」說著將右手中指又伸瞭進去,不停的抽插起來,老婆直被他插得啊啊直叫。朋友雞巴又已硬得直豎起來,突然又用中指不停在老婆逼逼裡挑動起來,左手食指也按老婆穴穴外面那個凸起的陰蒂,不停的扒弄,老婆又被挖得「嗯,啊啊啊……」連叫不止,這回朋友居然持續的在老婆逼逼裡不停地挑挖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突然老婆的肚子不停鼓動起來,雙肩不停聳動,雙手放開兩腿,死死抓著床單,像是忍瞭很久終於忍不住瞭,浪叫聲變得有如喘氣一樣:「嗯哼,嗯哼……」,隻聽朋友叫著:「呵呵,真的出水啦,太棒瞭……」我定睛再看老婆,隻見她逼逼裡居然像尿尿一樣,淫水直射,全身像抽痙一樣抖個不停。

  朋友呵呵笑著說:「嫂子的逼真的夠味,讓人操一輩子都操不夠……」,急急地抽出手,抓著硬起來的雞巴,對著老婆還在射水的逼逼,一下就插瞭進去,瘋狂地抽送起來。老婆「啊啊啊……」無力地叫著,像個棉條似的,任由四肢叉開,躺在沙發上,全身不停地抽縮著。朋友雙手抓著老婆的雙乳,一下比一下操得猛,嘴裡不停的狂叫著:「好騷的逼,我要操騷逼,我操……我操……」,一會兒兩眼發直,勃子變粗直喘粗氣,「啊……」的一聲,接著將屁股死死地壓著老婆,又將精液全數射進老婆體內。

  老婆的身體一直抖個不停,朋友卻一直拚命地壓著老婆,等老婆的反應漸漸平復後,朋友才抽出雞巴,問老婆道:「現在爽瞭沒有?」

  老婆突然坐瞭起來,舉著粉拳捶著朋友說:「死相,沒想到你這麼壞,都快被你弄死瞭。呵呵……」

  朋友轉身和我哈哈大笑起來,這回連摸帶插總算喂飽瞭她。

  在她穿好衣物下樓到衛生間處理的時候,我問瞭一下朋友,「感覺如何?」

  朋友不好意思地說:「嫂子真極品啊!」

  我裝作沒聽明白一樣問:「是嗎?」

  朋友說:「嫂子的逼逼到現在都還那麼白,像沒操過多少次一樣,迷死人瞭,真難得。」

  我也一直奇怪,不知為什麼?老婆的逼也沒少操,可是為什麼還像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繼續裝著不明白地說:「女人的逼不都是一樣嗎?難道操過的逼會不一樣?」

  朋友哈哈笑道:「人體的皮膚有個特點,在經常受外力撞擊後,皮下血量就會自然增加,色素也自然變得越來越深,怎麼可能不變黑呢?」

  想想確實是這樣,一個人的手做俯臥撐做多瞭手掌都會變黑一些,更何況那麼一個白白嫩嫩的逼經常被男人猛力的操呢。弄不懂,裝著半信半疑地問:「是嗎?」

  朋友好奇地繼續說:「剛開始看到嫂子露出來的逼,那麼白,都不敢相信她會隨便和別人操,可是沒想到她這麼能操。」

  我扮作委屈地說:「這樣的女人,誰受得瞭呀。」

  朋友說:「聽嫂子的叫聲,再看嫂子做愛時的反應,就是超會做愛的主,性欲超強呀!」

  我又一臉不快的樣子說:「是嗎?」

  朋友嘻笑地問:「你是不是一直喂不飽嫂子,才讓我幫忙呀。」

  我裝著生氣的樣子說:「媽的,你說什麼呢?」

  朋友扮個鬼臉後說:「我的意思是像嫂子這麼強的性欲,你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呀,我玩過好多妓婆,逼都不會噴水,沒想到嫂子卻會……」

  心想這倒可能是真的,我玩的那些也沒見過這麼大的反應,也許隻有老婆才會有這麼強的反應。

  我裝著一臉納悶地說:「你他媽的本事不小呀?」

  他嘻嘻笑淫邪地說:「兄弟,這女人一開始都是不會出水的,如果哪次被弄得出水後,她的身體就會越來越敏感,弄的次數多瞭,以後隻要操到高潮都會射水。」

  我終於又明白瞭一點,難怪老婆現在操逼的反應越來越大瞭,感情還有這麼回事呀。

  我看瞭他一眼,裝著很煩的樣子說:「這麼騷,真想把她賣到妓院去。」

  朋友安撫我說:「我看嫂子性欲雖然強瞭點,但是對你還是不錯地,別甩瞭,留著慢慢用,太難得瞭。」

  我故裝不解地問:「什麼意思呀?」

  朋友勸我說:「哥們,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你讓嫂子這樣,我相信你是真不想要瞭,但是我還是要勸你,沒必要走到那一步,真心的勸你和嫂子好。」

  我一臉詫異的樣子說:「為什麼?」

  朋友很認真地說:「我幫你分析一下,你想再婚隻有兩種選擇,第一種如果你甩瞭老婆再找一個,不定很好找,就是找到瞭也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帶著小孩的,那樣她絕對多半隻會對她的孩子更關心,另一種是如果你有能耐娶瞭一個沒有孩子的,你們最終也會要個孩子,一段暫時的風平浪靜之後同樣會讓你心力交碎,到時候都會對你現有的小孩造成影響,你於心何忍呢,再則又多出一小孩,負擔更重。」

  我看瞭朋友一眼說:「嗯,是有些道理,沒想到你看問題這麼透徹。」

  朋友接著說:「另一種情況就是你也去玩一個,這種更不用說啦,即然是和你玩到一起的女人,也一定不會好到哪裡去。很可能有些方面還不如你老婆,更不可能那麼貼心。所以不要太當真,你覺得呢?」

  我看著他,若有所思地說:「你說的倒很有道理。」

  朋友擺著一幅老道地樣子說:「如果你心裡煩,就把老婆不當一回事就行瞭,學著那些在外面玩的人一樣,去外面玩玩,不要太當真,傢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老婆雖然被別人搞,你也可以去搞別人的老婆,這樣即沒有後顧之憂,玩又玩瞭,老婆也不會丟,而且會讓你玩起來超過癮。不是很好嗎?」

  我裝作不理解地樣子問:「那算什麼回事?」

  朋友很認真的說:「隻要是個人,都想得到十全十美的東西,可是,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你自己也一樣,同樣有缺點,這就矛盾瞭。」

  看朋友似乎很有見地,就順著說:「那還用說,當然隻有更好,沒有最好啦!」

  朋友神秘地說:「要想過得十全十美,唯一的方法是,就是像那些老在外玩的人一樣多找些情人,無論男女,誰看透瞭,誰就會日子過得輕松,遊忍有餘。」

  看朋友這麼說,我有些好奇地問:「那樣不是自找麻煩嗎,還會有好處?」

  朋友呵呵笑著說:「看來你不開竅呀,有些女人隻適合玩,風情萬種,特能裝點門面,超會玩卻不會做事,如果走到一起過日子,她的要求特別多,會格格不入;而有些女人適合料理傢務,做最好的後盾;而有一些女人對業務特有一套方法,但就是不耐看,但夠用……這各種女人多瞭,但絕對不可能把這麼多風格同時積聚在一個女人身上,實幹的就不可能花俏,花俏的絕不可能全身心紮紮實實的苦幹,唯一的辦法就是我說的那樣,擁有其中一個類型,同時和那些另一類型的女人接觸,同時又不會受那些女人身上讓自己不能接受的東西影響,找個會玩的陪你一起瘋,卻不會因為生活瑣事與你針鋒相對,找一個能幹的時不時可以幫到你,卻不會被她所重視的要求弄得心力焦粹,這樣難道不是更好嗎?」

  「也有道理。」應瞭他一聲。

  朋友又很認真地說:「其實人生從一開始相戀時娶不娶,到後來感情不好離不離,玩不玩,即是一個坎,也是一個圈,每一種情況自己可以有一種更好的活法,人的一生如果可以在固定一種類型後,再兼得另一種類型,還不用負責,這樣才完美。我相信,與嫂子何去何從,離婚倒底值不值,有沒有必要,你會想清楚。」

  我有些不以為然地說:「你說得輕松,那些像你嫂子一樣淫亂的女人,可能好弄,可是那些實幹型的女人想弄到手,就有些困難瞭。」

  朋友呵呵笑著說:「這個簡單,是人就有其所好,隻要投其所好,一切都不難。對風騷型的女人,隻要多陪她,多捧捧她,她們會被那些不實際的虛榮迷惑,很容易搞定;那些實幹型的也不是那麼難,不過要付出更多精力與時間,要表現非常上進,而又不得門徑,時時把她們當師長,請教,求助,她們的心會漸漸被感染,最後認同你的品格,從而放松對你的戒備,放寬自己的要求,最後不自覺地付出很多,又不甘心沒有回報,弄得泥足深陷。」

  雖然他的思想確實讓我受益,但我本來就是隻想玩,也不想聽他說教瞭,裝著好奇地岔開話題問:「以前你怎麼會說她在床上一定很騷?是不是發現她有什麼事?」

  朋友很有見地的說:「那倒沒有,隻是分析現實。你看看現在的少女都穿得相當保守,什麼都關得緊緊的,活像以前的娘們;而像嫂子這樣的女人,反而穿得什麼都敢露出來,顯得很開放。我是看嫂子的打扮那麼露骨,就覺得她肯定非常騷,現在證明,比妓還騷,呵呵!」

  我裝著生氣地說:「沒用的東西,她現在還是我老婆呢,讓你搞完還罵人?不爽嗎?」

  朋友哈哈笑說:「爽死瞭,要是你想不開舍得甩,不要瞭,通知我一聲,我就把她搞回去天天泡,哈哈哈。」

  聽到這話,感覺這小子雖然膽有點大,說話還蠻中肯厚道。看來這小子真被我騙到瞭,真以為我會甩瞭老婆,卻不知道我們就是拿他來尋一回樂子。騙朋友騙得這麼成功,看來以後見面也不必擔心會有什麼尷尬。非常開心,心裡想著,老婆好難得被我調教得這麼開放,天天搞得我這樣爽,我怎麼可能甩呢。

  沖他做瞭個鬼臉後說:「臭小子,還沒美死你呀,得瞭便宜還賣乖。」

  等朋友回去後,我問她:「這回爽不?」

  她說:「爽死瞭,不知為什麼,我似乎特別喜歡男人的東西不停地在裡面插,真的插得好舒服哦!」

  我乘面取笑她說:「真是個淫婦,看來以後一個男人是沒法滿足你啦!」

  老婆臉上一陣羞紅地嗔道:「以後都離不開這種感覺瞭,沒這種氣氛就感受不到快感,我該怎麼辦?」

  我說:「沒事,那你就放手去玩,再不滿足,可以去兼職做妓,那樣男人多,還不用工作就掙錢。多爽呀。」

  她忙叫到:「都是你啦,把我弄成這樣。」還一個勁的嬌嗔的捶打著我。

  我說:「讓你爽不好嗎?是不是感覺到超爽呀?」

  她一面捶打我一面妖嗔的說:「哦嗯(撒嬌),我不要這樣麼。搞得我現在好像看到男人就想要,嗯……」

  我擁著她說:「沒事的,人一輩子玩好才最重要,開心就好。」

  她有點擔心的問:「要是我敖不住真去做妓,你會不會不要我呀?」

  我勸導她說:「說什麼呢,做妓怎麼啦,那麼多妓不一樣有男人要嗎,我也一樣,隻要你不跟大款跑,弄錢回來花,有什麼不好?還可以陪我做那些你以前裝淑女時不讓我爽的事,我有什麼理由不要你呀。難道我傻到會再去弄一個像你以前那樣會裝逼卻不會玩的整天發悶?」並強調說:「大傢一起玩可以,別玩得收不瞭心跟大款跑瞭就行。」

  她心安的說:「我老公真好,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做女人還可以這麼幸福。這輩子,跟定你瞭,就是有大款,我也隻要他的錢,全拿回來給你花。」

  然後淫邪的嬌笑著依偎在我身上。

  阿傑也不食言,第二天就帶我去他傢,阿傑帶我回傢後對他老婆說:「我是我朋友曲哥,你先招待下,我出買點菜就回來。」說完就走瞭,把我一個人涼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想到他老婆阿玲出來時身上還裝著睡衣,活像街上的妓女剛接完客似的,等阿傑一走就過來抱著我頸部說:「曲哥,你這身體比我們傢阿傑壯多瞭,真結實。」這話讓我感覺她好像在看牲口似的,弄得我很不自在,很不自然地恭維她道:「弟妹也長得很漂亮呀……」她一把拉著我的手說:「這麼說,你是看得中我啦,現在阿傑也走瞭,你想要我嗎?」

  我靠,真沒想到天下還有這麼主動的女人,不操白不操,我看著她散垂的胸衣,不自覺地伸手摸瞭起來。她順勢倒在我懷裡,伸手向我褲襠撫弄起我的小弟弟來。即然都是說好的,加上阿傑的老婆這麼騷,我隨手一扯,就將她身上的衣服剝瞭下來,發現她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我迅速脫掉褲子,一把將她按到沙發上,握著雞巴就操瞭起來,她望著我一陣淫笑說:「呵呵呵,你真猴急呀,慢慢來麼。」我看她活像外面的妓女,就問道:「你這麼騷,我怎麼感覺你像那些風月場裡的女人啦!」她似乎已經麻木瞭一般地說:「呵呵呵,原來你也是個風月老手呀……啊,用力……,再快一點……」不停地哼叫起來。我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在做妓呀,說出來以後我好去找你!」

  她一幅很享受的樣子,一面哼哼唧唧,一面說:「東大街的水月仙啦,我們這裡最有名的保健城你都不知道嗎?」我哪肯讓她覺得我孤陋寡聞,笑瞭笑說:「這個城市裡的保健城太多瞭,隻是想確定一下,呵呵,以後我出找你,你可要免費出臺哦。」她兩手一面不停撫摸我的雙乳一面說:「隻要曲哥瞧得上我,我一定不掃你的興。」

  原來,這個阿傑的老婆還真的倫落到瞭這步,真有點意外。我好奇地問:「你做這行業,阿傑不反對?」

  沒想到阿玲卻說:「他有什麼好計較的,他本身就是個漂客。」

  我隻好陪笑說:「他也是逢場作戲,遊戲人生啦。」

  阿玲嬌嗔地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隻知道玩女人……」

  我又逗她說:「我們男人壞,你們女人才爽呀!」

  她很熟練地將兩腿盤在我腰上,放蕩地說:「反正大傢公開瞭玩,圖個開心就行,哪天你把你老婆也帶來,一起認識一下?」

  我有些猶豫說:「我不知道她會不會來……」

  沒想到她卻像看透一切一樣說:「大傢都是玩的,一起玩玩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如果不是阿傑搞瞭你老婆,能有我們的現在的好事嗎?你也放開一點麼!」

  我看她似乎知道些什麼,猛操她幾下說:「有時間也要看機會,現在我們不是談生意,別掃興,讓我好好操你一回。」

  阿玲淫笑地說:「你這麼專心,我喜歡,啊……用力點……舒服……」

  老婆對朋友的陽具非常滿意,後來,朋友又和我們經常做,大傢都很盡興。她說就喜歡這種又長又硬的陽具,喜歡被這樣的陽具插入的味道,而且他手法也摸得非常舒服,常常讓她不知不覺中體驗到射水的快感,加上他年輕,精力好,距離又近,隨時都方便一起玩。

  老婆說自從和朋友做過後,她感覺自己都變瞭,不知為什麼,一看到順眼的男人,逼裡就會不自覺地流水,而且一下就會流好多,把內褲都經常弄得濕透,有種好想馬上讓人操的沖動。

  老婆越來越開放瞭,我們也越來越能隨意的玩樂。

  玩瞭這麼多年,老婆的穿著更加的妖媚,看上去更淫浪,居然沒有瞭以前那種讓人泛味的低俗氣息,那個原來覺得不怎麼迷人的有點發胖的臉,漸漸變得俏麗起來,關健的是臉上以前那種因生活困擾的憂鬱的愁容已不復存在,更不會像以前那樣遇事大大咧咧的叫嚷呼來呵去,走路也不再那麼風風火火像沒魂似的。隨處見到的都是被滋潤得一張盈盈淺笑的臉,更會表現得溫文爾雅,更懂得小鳥依人的挑逗男人的情趣,以及那種淫浪滿足後的輕盈之態,那個屁股扭得剛好適合,總讓人想入非非。那條原本有點粗瞭的大腿,不知什麼時候也變得開始性感纖細瞭,這一切變化好像就在不斷的和多人一起操逼逼中起著作用,也許是操得多瞭,以前缺乏運動的地方多餘積累的脂肪也在操逼的激烈纏綿中無形的消失瞭吧!胸部卻反而長大瞭不少,莫不是男人的精液真的能豐胸?還是因為這麼多男人不間斷的摸把她那原本發育不好的乳腺給激活瞭。總之真的怎麼也想不到老婆會變成這樣,十分玲瓏誘人,簡直是脫胎換骨,曲線明晰,韻味十足的魔女一個。加上一身性感的衣著,讓人看瞭都會想入非非,咋一看渾然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姑娘,根本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真的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以她現在的功夫和她現在的見識,那絕不是一般傢庭主婦可以做到的,也不是和外面一般的妓女玩可以體驗到的,無論是勾引挑逗,或者心靈上給予的慰藉,還是生理護理,即使最終的操逼技巧,都是全方位的配合得淋漓盡致。加上她好像每次無論男人是一開始摸她,還是射精做完後,她都會不自覺地表現出一種對男人侵入的留念和享受,更讓人有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那可不是簡單的叉開雙腿,纏著讓男人操兩下,或者像有些妓女一樣莫名其妙哼哼嘰嘰爬到身上套兩下,或者用嘴含兩下可比的。她現在徹底的產生瞭變化,與她在一起,感覺完全是在真正的享受人生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