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被我一起與別的男人玩過後,總算撕下瞭她那張虛偽的面具,說話做事隨便瞭很多,似乎少瞭許多戒心,不用再擔心我說她去什麼不三不四的場所瞭。晚上出去時,也不再含含糊糊地說到哪裡,有時我也會跟她一起出酒吧,舞廳,牌場等地方。
記得有一天晚上,老婆像著瞭魔一樣,又想出去,我逗她說:「能不能一起去玩?」
老婆沒好氣地回道:「逼都讓你和別人一起搞瞭,我再怎麼玩也玩不出什麼更離譜的事來瞭,你想玩,就一起去唄!」
不知不覺和老婆來到瞭我們當地較有名的那傢酒巴。一進去,裡面的服務員就直接叫老婆:「琳姐,今天有幾位?」
老婆沒有直接回答,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說:「最裡面那間還在嗎?」
服務員應道:「那間今天被別人占瞭,旁邊還有一間也比較安靜也不錯的……」
老婆應瞭聲,跟著走瞭進去,隨後叫服務員點瞭些茶水,接著拿出電話,不停的邀請她的那些朋友過來。
我們一面喝著茶,不一會,她的那幫朋友就過來瞭,雨也來瞭,其它幾個女人都長得不錯,其中有兩位帶瞭男伴,看上去很蕭灑。看到雨,我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和不安。但雨像沒事一樣,和我隨便打瞭一下招呼後,她們就開始點酒水,嗨起歌來。我和那兩男人,坐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不知瞎聊著什麼,自己都不記得。唱歌的麥有限,在有人唱歌時,我們有時會被她們叫過去擠在一起猜色子大小,猜瞭幾次,我老是輸,被灌瞭不少酒,不敢多參與,就看著她們幾個在那瘋,在那裡相互的灌酒。
瘋灌瞭一會後,她們又開始起哄,要跳舞。看她們的樣子,很順手,很麻利地就將中間的茶幾移到瞭一旁,將音樂換作那種迷幻的嗨曲。幾個女人在中間不停地扭來扭去,不一會我也被老婆拉起來搖著手臂,扭瞭起來。可惜我不會蹦迪,那兩個男人倒是熟手,跳得如魚得水,身體即使與女人貼得很近,依然能附合得度。剩下的女人也兩兩成對地跳著,瘋著。
跳瞭一會,老婆停下來,把雨拉到我面前,說:「我喝多瞭,要去放松一下,現在把老公交給你,他不怎麼會跳,好好教他跳一會。」
雨眼睛一亮,嘻笑著說:「隻交給我一會呀,我還以為把他送給我呢,呵呵呵……」
老婆嗔怪地說:「想得美呀,隻有你我才放心一些,其它幾個別把我老公帶壞瞭,哈哈哈……」一邊說笑著,人已走出瞭包間。
我真不會跳,卻被雨帶著扭來扭去。沒辦法,隻有找些話題引開她的註意力,同時也想順便知道一些她們是不是時常都在一起這樣瘋玩。故意誇雨說:「你跳得不錯,你們經常來這裡玩嗎?」
雨不知究裡,以為我早已知道老婆時常在這裡玩,隨口說:「這裡每次晚上來得比較多吧!白天有時去舞廳跳會兒舞,不過是純健身的那種,更多的時候隻是在一起打打牌!」。
我似聽非聽地「哦」瞭一聲。心裡還是想著老婆,想著她在這裡這麼熟,一定不簡單。
雨看我好像有些放不開,她也不糾纏瞭,我看她們幾個瘋得夠可以,而老婆卻去瞭那麼久還沒回來,便走出包間,問瞭一下門口的服務員衛生間的方向,就向那邊走出。沒走幾步,一眼就看到老婆手裡拿著一支酒杯,在酒巴和另一個男人聊著什麼,那男人不時地拍拍老婆的肩,老婆也不時地在那男人胸前拍兩下,感覺很熟的樣子,而且相處很隨便。
畢竟距得有點遠,一直沒能聽他們說些什麼。他們談瞭一會,那男人轉身拿起臺上的一瓶紅酒,又給她倒瞭滿滿一杯,她似乎無所謂,笑嘻嘻地一飲而盡,拿著見底的杯子在那男人面前晃瞭晃,那男人接著也端起酒杯,慢慢地喝瞭個見底。
老婆看他喝完後,沖他搖瞭搖手,跌跌撞撞地向衛生間走出,我正想沖過去扶她,那男人已一把扶著她向裡走去。
真是個濺貨,原來這麼淫蕩,在外面早已和這麼多各色各樣的男人搞到一起,居然回傢還裝得像聖女似的。越想越恨,越想證示他們的關系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堪。
我慢慢地跟瞭過去,老婆被那男人扶到衛生間門口後一個人進去瞭,那男人向裡面看瞭看,又向四周望瞭望,我立即裝著沒有註意他一樣,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吧臺前轉來轉去,他也似乎沒有註意到我已經在註意他。
一會兒後,老婆搖搖晃晃地走瞭出來,那男人立刻上前,一把扶著她,連拖帶抱地將老婆拉到洗嗍間。老婆順從地洗瞭洗手,又洗瞭洗臉,轉身對他笑瞭笑。就在這時那個男人一把抱緊老婆,深深地吻瞭起來。而老婆似乎很興奮一樣,不時的發出「呵呵呵……」地笑聲,同時應合著他的親吻。
那男人很麻利地撩起老婆那身緊身的迷你裙,又很熟練地將老婆那條緊身絲襪退到腳裸,接著讓老婆轉身伏在洗臉臺上,站在後面解開褲帶,掏出早已突起的陽物,一下頂入老婆兩股之間。老婆一手扶著洗臉臺,一手向後伸扶著他的大腿,側身望著他,滿臉激情,滿足地呻吟起來。不時有別的顧客走進洗手間,他們居然若無其事,自顧自瘋狂地玩著,那些進進出出的人,也似乎司空見慣一樣,隻是轉頭看一下,洗完就走瞭。老婆看著進進出出的那些男人,眼睛裡像閃著火花,熱辣辣地盯著直到他們一個個離去,嘴裡叫得更浪起來,身體也不停的前後扭動。
看到這裡,才覺得這才是老婆的本性,隻是一直在跟我裝而矣,或者說一直以來更迷戀外面的這些蒼蠅之類的瘋狂。原本內心深處對她的一絲謙意也隨之蕩然無存,我深信她原本就是一個淫婦,隻是我沒有滿足她而矣,即使我讓再多的男人操她,她也不斷不會恨我,反而會喜得其樂。
我看得兩眼發直,整個人呆呆地望著他們。這時剛從裡面洗完手出來的一個男人走到我身邊,看我盯著他們看成那幅表情,拍瞭拍我說:「這女人今天又被人下藥瞭。」我茫然地回頭「哦」瞭一聲,那人接著說:「不知道她是喜歡被人操還是操不怕,這裡的老客差不多都操過她。」,我終於回過神來,看瞭看那人問:「是嗎?」那人又說:「這女人一喝酒就沒定性,以為自己酒量大,卻不知道別人暗地裡加瞭料,她喝完瞭什麼都不知道,經常被人搞,要是你想搞,等會那人走瞭,你接著去搞也不會有事的。」我如夢一樣又「哦」瞭一聲,那人笑著又拍瞭拍我後,「呵呵呵」走開瞭。
看著老婆被那人操得東倒西歪的,身體不停晃來晃去,想到那邊包間裡還有她那麼多的朋友,而我也不敢公開老婆被人淫亂,自己讓自己的顏面掃地,雖然心裡又急又氣,然而我卻被老婆的淫蕩表現逗得口幹舌燥,陽物居然頂得超難受,順手拿出手機照瞭張她被人操的像。
未瞭和朋友分手,我和老婆回到傢,一把將老婆按在床上,也像那人一樣,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扯下絲襪,撲上去狂操起來。
老婆一臉驚奇地看著我說:「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猛,好大的力哦,雞雞也好像大瞭好多哦!」
我一邊猛操一邊說:「喜歡被男人猛操嗎?」
老婆一臉淫邪地說:「好久沒有被你操得這麼舒服瞭哦,老公真棒!」說完屁股不停地迎合著我的沖刺,忘情的呻吟起來。
我想點破她在酒巴裡和別人操的事,故意引導話題說:「你從酒巴包間裡出去後找男人操得爽嗎?」
老婆卻似乎不記得一樣說:「你說什麼呢,那裡那麼多熟人,我怎麼可能在那裡和別人亂搞,不過確實碰到瞭一個熟人,硬要我陪他又喝瞭幾杯,酒喝多瞭,現在肚子都有點痛……」
看來老婆真的不知道別人給她下瞭藥,我又進一步引導話題說:「呵呵,你是不是每次去酒巴後回來都會覺得有點肚子痛呀?」
老婆略有所思地說:「是哦,我也有點奇怪,每次去後似乎都會莫名其妙地有些痛……」
我進一步引導說:「如果回來小便時是不是有什麼不同的感覺?」
老婆似乎意識到什麼一樣:「你怎麼知道,我幾次喝酒後回來似乎有婦科病的感覺,上衛生間總感覺有些粘粘的東西,還有些腥味……」
我很想挑明那一些,也不想再裝下去:「你是喝醉酒後被人操得有點痛吧,雖然痛是不是同時還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老婆這回急瞭,不再迎合我,生氣地推開我後,厲聲道:「怎麼,你以為我跟你一起瘋過就很隨便嗎?就算我自己不要名聲,不在意你的名聲,也不會拿我父母的名聲和顏面不顧場合。」
我看她那鬼樣,故意譏笑著說:「我早就知道你喜歡和別人搞,還給我裝?」
老婆一臉憤慨地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上次按摩都是你自已故意安排人弄的,現在你隨便往我身上潑臟水,就絕對不行……」
我有點氣瞭,拿出手機,翻出照片對她說:「靠,我還沒生氣呢,你還來氣瞭,你不承認是吧?自己看自己幹的好事!」
老婆看瞭看我,又看瞭看手機,還嘴硬地說:「呵,想詐我?看就看,看你能拿什麼說事……」
老婆拿過手機,一眼看到自己被別人操時那迷離眼神和那淫蕩的騷樣,一下子呆住瞭。急然哭瞭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我看著她那樣,反而有些不忍,走過去拍瞭拍她的肩說:「玩麼,隻要開心,隻要你願意,我不在乎……」
老婆急然瞪著我說:「你……」
也許我在老婆心裡顯得太邪惡瞭,明明她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別人操瞭,而我卻真的不在乎,老婆再也說不出什麼。而我看著老婆那沮喪的樣子,我從內心深處想好好羞辱她,笑嘻嘻地將她又按在床上,分開雙腿,又一下將陽物插進去瘋狂地抽插起來。
我一幅無所謂地口吻說:「人生難得幾人操,隻要有人願意和我一起操你,操得快活,真是不虛此生呀!」
老婆還是臉無表情,隻是讕讕地說:「搞成這樣,我怎麼半點都不記得,而且沒有感覺到……」
我笑著說:「呵呵,你呀,年紀也不小瞭,怎麼還這麼單純,就是你在那裡被人輪奸瞭,你還一個勁的配合,信不?」
老婆疑惑地問:「為什麼?」
我真的從內心深處有點輕視老婆的無知,同時也懷疑她可能本身就知道,現在說不知道有可能是裝的,漫不經心地說:「你以為酒巴是什麼地方,那裡什麼東西沒有,那裡不少人都經常請女人喝他們下過藥的酒,喝下去後就隻想發泄,一個勁的配合他們瘋玩……」,老婆還沒等我說完,似乎終於明白瞭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忽然又一把推開我,跳起來說:「好呀這個畜牲,原來對我下藥瞭,我非殺瞭他不可。」
我一看,情況不對呀,她去拚命,她無所謂,但事傳開瞭,我的顏面放到哪去?一把拉著她勸道:「你瘋瞭吧,你以為我看著你背著我和別人操的時候,當時我就不恨你背著我亂搞,就沒想過過去捅穿你們的事,讓你們下不瞭臺。」
老婆一臉不甘的樣子說:「誰會在那地方公開和別人亂搞,你以為我是什麼?」
我又故意氣老婆說:「我以為你就是喜歡被人搞呀,哈哈哈,怎麼瞭,難道要我生怕別人不知道我老婆人盡可夫,出去告訴所有人是我老婆在外面亂搞?」
老婆非常委屈地說:「我隻是著瞭他的道……」
我沒好氣地說:「你去說,以為別人就會信?為什麼隻有你著他的道,沒別人著他的道,別人隻會說你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正因為你本身就亂,才會時不時在他們身邊轉,給瞭他們機會,好人根本不會接近那些人,他們自然沒辦法給別人下套……」
老婆似乎覺著有理,終於平靜瞭一些,接著用一種商量的口吻說:「你說,難道我就要這麼莫名其妙地吃啞巴虧嗎?」
我又勸老婆說:「我看到瞭都沒當場跳出來說什麼,你還說什麼?吃什麼虧呀,如果從玩上面來說,又沒人傷著你,也沒人羞辱你,無論從精神到物質,什麼都沒有付出,倒是你喝瞭那小子不少酒,費瞭不少力讓你爽瞭個透,逼逼反正是給人操的,多一個人操少一個操也沒什麼區別……」
老婆還是有些擔憂地說:「這樣要是旁人知道瞭,會說三道四……」
我又勸她說:「在那種地方,就是被人看到瞭,也以為你是不過是與人談事而矣,有誰會註意你,不要太在意啦,如果怕被熟人撞到,以後少去那地方就行瞭!」
老婆也隻得就此作罷,一臉不知所措地偎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