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瞭嗎?”拉著我手的溫涯師父柔聲問道,我搖瞭搖頭,給他一個大大的笑臉,“沒有呢,還不累。”
“這幾日桃花已經開的不錯,就去那桃林裡坐會兒怎樣?”走在另一邊的青巖打著扇子問道,一雙桃花眼明晃晃的勾人攝魄。
“好啊!”百靈山谷這裡四季如春,倒是與桃源度有幾分相似。這是禦宗數年前發現的一處山谷所在,消息完全被師父按壓下來,知道的本就極少。這些年來,他們派手下心腹在這建立瞭采薇宮,我們來到的時候已經是初具規模。
不得不說,到瞭這裡我是非常開心的。百靈山谷風景秀麗不說,氣候還十分宜人,因為三面都是懸崖峭壁,一面又是百丈高的瀑佈,走獸不多,飛禽卻不少,尤以百靈鳥最多,所以這裡才有瞭百靈山谷的名字。
每天早上在清脆的鳥叫聲中醒來,四周都是青草的香味,不用顧忌任何人的眼光,這裡簡直就是我的天堂。雖然跟師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覺得什麼都不怕,可是世間哪有一個女子像我這樣,竟然有著四個相公。哪怕師父、青巖他們再不在乎,我也沒辦法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
師父們知道這一點,所以才為我在這樣的世外建立瞭這樣一個地方吧。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這裡與禦宗的距離並不遠,進出也不那麼艱難,溫離溫涯師父輪流掌管禦宗,這一旬剛好是溫離師父當值,前天已經不情不願的回去瞭。
“真美啊,師父,這裡的桃花真是你命人種下的嗎?”我大喇喇的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拉起一支近在咫尺的桃枝深深一嗅,唔,桃花的味道真是不錯。
“嗯,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呢?”白衣勝雪的師父長身玉立,背手站在我面前看著山坡山起起伏伏的桃花,而後看著我粲然一笑,竟比這滿山的美景還要奪目。
“就是忽然想起之前做的一個夢……沒什麼啦!”依稀記得在那個夢裡,“我”傢的後院裡也種著這麼一大片桃花,白虎星君話裡話外,那桃花是我情郎們中的一個種上的。想到這裡忍不住一笑,夢裡那個情郎不會正是溫涯師父吧?
“想到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坐在我對面青巖搖著扇子問道。
“沒什麼啦,就是那個夢,挺好笑的。”唔,如果不算上後來亦夢亦真的那一段。
“哦?這倒是要聽聽小犀兒做瞭什麼夢呢!”青巖扇子一磕湊上前來,手指捏住我的尖尖下巴,一雙迷死人的眼睛盯著我,淡粉色的嘴唇翹起來,“來,給我們說說。”
“哎,一個夢有什麼好說的。”想到夢裡的場景不由得臉頰一紅,跟白澤發生那樣的事情,不管是夢是醒都很羞人的啊!他們知道以後不知道要怎麼折騰我呢,想到這裡我堅決的表示,“而且夢裡面的大部分都記不起來瞭,嗯,就記得又那麼一大片桃樹。”
“哦?”師父似乎也對我的話感瞭些興趣,轉身打量瞭一下,卻又說道,“犀兒累瞭嗎?”
“嗯?嗯,累瞭呢!”找到臺階肯定要趕緊下,我連忙表示,“咱們回去休息吧!”
“不必回去吧。”師父微微一笑,抱著我走進瞭涼亭,青巖桃花眼一瞇,也打著扇子一起走進來。隻見師父手指按著涼亭中央那石桌一角,片刻之後五角涼亭的頂上忽然垂下瞭幾道紗簾。也不知那紗簾是什麼做的,垂下來以後根柱子貼的很緊密,雖然還能朦朧的看到外面,可風卻是一絲也吹不進來瞭。
“來,犀兒就在這邊休息吧。”師父的話將我的視線拉回來,回頭一看,靠著桃林的一側竟然有一個軟榻。
“這裡面?”我不由得感嘆師父想得真是周到,像我這樣的懶人,躺著在這裡面欣賞桃花最是妥帖不過瞭。隻是,“師父,這樣躺著的話,看不清桃花瞭。”
“乖,收起紗簾怕你著涼。”師父坐在軟榻的一邊,摸著我的頭發說道。
“可是這裡不是很冷啊。”我感覺瞭一下,山谷裡基本上是春末夏初的氣候,現在這樣一遮別說冷,竟然還有一點點熱。
“師父,這軟榻下面是什麼,我怎麼覺得有點熱呢。”我手支著軟榻半起身子,又被師父摟進瞭懷裡,“傻丫頭,是暖玉。”
“暖玉?”我疑惑的看著師父,他敲敲我的額頭,“你身子還未大好,多在這上面躺躺有助於氣血運行。”
“可是我熱啊……”忍不住抬手擦瞭擦額頭,已經冒汗瞭吧?
“那就把衣服脫掉吧。”就就沒說話的青巖出現在眼前,手裡拿著他那一串寶貝珠子,“剛好在這裡疏通經絡。”
“不行,我不要!”我緊緊的八住師父的手臂,頭也埋在他胸口上,“光天化日的就在外面脫衣服,好奇怪啊!”
“這裡除瞭我們三個,可是沒有其他人會出現的。”溫涯師父溫聲說道。我知道啊,除瞭采薇宮內有師父的親信之外,這裡所有的下人都在山谷四周把守,把整個山谷守的鐵桶一般,內部卻是沒幾個人。可雖然這樣說,還是會害羞啊。
“不要。”我撅起嘴搖著師父的胳膊,“犀兒不要啊,這樣怪怪的。”
“傻丫頭,你看著紗簾,從內向外看是半透明,從外向內,卻是什麼都看不到的,與尋常的房子無異。”師父說的。
“真的嗎?”我環視著涼亭四周,心裡想著這到底是什麼紗,竟然這麼神秘。
想著想著覺得身子一涼,低頭一看,好麼,外衣已經被師父扒開瞭。
“師父!”我無言的看著他,卻見他眼眸一暗,外衣已經被拉瞭下來,扔在一邊的石桌上,“犀兒,你在勾引師父嗎?”
“哪有啊!”我坐在溫暖的軟榻上,還沒等為自己反駁完,已經被左青巖左郎中扒下瞭褻衣。隻餘瞭一件松松的鵝黃色肚兜和褻褲。
“犀兒是想自己脫,還是讓為師脫呢?”溫涯師父好整以暇的站在身邊看著,我看看自己,都已經成這樣子瞭,自然是,“師父脫啦!”誰叫我近來這麼懶。
好似知道我的心意一般,師父捏捏我的鼻子,“小懶豬。”
然後就將我的肚兜解開,一對調皮的小兔子跳脫出來,白晃晃的露在面前。饒是多少次跟他們赤裸相對,在露天的地方還是會覺得羞人。我紅著臉側過頭,任師父把褻褲也脫下。
按著往日裡按摩的路子,我已經轉過身趴下。眼不見為凈,反正我是病人青巖是大夫。這樣對自己說著,臉倒是漸漸的沒那麼燒瞭。
“真乖。”溫涯師父摩挲著我的頭頂,溫溫柔柔的讓我忍不住貓咪樣的哼出瞭聲。
“有點涼。”青巖說著便將那珠子置於我雪背上。
“嗯……”我喟嘆一聲,在全身都熱的時候,能有這樣的清涼,真是享受啊。幹脆閉瞭眼,任由他推動著珠子在後背上來回動。
“舒服嗎?”青巖問。
“唔,好舒服。”我閉著眼簡直熏熏欲醉,這樣好的春光,這樣舒服的按摩,不睡一覺簡直對不起自己。可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肩膀上的大手在塗抹著什麼東西?
我迷糊糊的睜開眼,溫涯師父正在幫我塗抹著什麼。
“是什麼啊師父?”青巖倒是經常配一些花露抑或藥草汁為我調理肌膚,是以並沒有太在意。
“一會兒你就知道瞭。”沒想到溫涯師父竟然賣起瞭關子。青巖的珠子一路向下,從雪臀上劃過,到達大腿的時候身子一震。手指暗暗抓住瞭床榻上的床單,盼著他盡快往下走。可是今天青巖卻不知怎麼瞭,涼滑的珠子一直在那附近打轉,激得我那裡陣陣的發顫。
“往,往下走點……唔……”我雙腿微微使力想要合攏,顫著聲音說話,到瞭一半就被青巖的強勢打斷,“犀兒這裡繃得很緊,需要多疏通一下呢。”
“你,啊,不是……”怎麼辦,好像下面已經有瞭反應呢。好羞人,明明隻是單純的治療而已,竟然這樣就有瞭感覺,我不覺得有些臉紅,說起話來也被他的動作弄得斷斷續續,幹脆就不再說話。
“怎麼,犀兒不舒服麼?”坐在床榻前面的溫涯師父說道。
“沒有啦。”隻是有點動情而已,我把這句話咽下去,認命的抓緊床單繼續忍,放松,放松……一次又一次的跟自己說,大腿漸漸的沒那麼緊繃,身體漸漸松弛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聽,剛剛那一聲輕笑,是從青巖那邊傳來的?
也許是放松的比較到位,青巖的珠子已經向下面滾動,而師父摩擦著藥油的大手也漸漸的向下,來到剛剛被一再關照過的地方。“唔……”剛剛還沒發現,現在這樣一試,果然被藥油摸過的地方,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除瞭雙腿間被那難言的滑膩之外。
珠子很快就從小腿按摩到腳丫,青巖力道把握的剛剛好,開始有點點疼,而後腳邊血脈被按摩通暢,全身一下子輕松舒服瞭很多,又忍不住滿足的喟嘆出聲。不得不說,同時被兩個頂尖的武林高手伺候著按摩,那感受不是一般的好。
身子被翻過來的時候我幾乎已經睡著,睜開眼看著師父有些饑渴的目光,後知後覺的發現,兩隻小白兔的頂端竟然沁出瞭白色的奶滴。
“師父不要看啦!”我害羞的抬手捂住瞭師父的眼睛,卻被他輕輕松松的制住,嗓音暗啞的不行,“小犀兒奶水這麼足呢。”
“討厭啦,師父……”人傢明明隻是生理反應啊,那個,好像隨時隨地沁出奶汁,也是很正常的吧。
“躺好,丫頭。”手拿著一串玉珠的青巖端起瞭郎中的架子,我乖乖的躺平,任由他以珠子在鎖骨周圍按摩。有意無意的,他的手總是觸碰到飽脹的小白兔上面,早上明明已經喂過他們奶瞭啊,現在又脹大成這個樣子……真是傷腦筋呢,我就說那湯汁早就不用再喝瞭。
“舒服嗎,這裡?”青巖的嗓音似乎也變得啞啞的,珠子沿著胸口向下,一點點的滾到小白兔身上。
“唔,有點,有點脹呢。”我忍不住抓住瞭身下的床單,“輕點。”
“疼嗎?”青巖立即停手,拿起珠子以後,以手指在乳暈四周輕輕按壓,“啊,青巖!”我拉住他的手,紅著臉嗔道,“你再按就出來瞭。”
“會嗎?”師父的目光盯著青巖的手,上個月他一直不在,是以奶水過分充足的情況他還沒見識過,我哭喪著臉說道,“會的,有一次,不小心噴到瞭青巖臉上。”
“哦?”師父嘴角一挑看著青巖,青巖不以為意,反倒舔瞭舔嘴唇,說道,“溫兄有所不知,犀兒奶水那香甜的味道,真是人間極品。”
“左青巖,你個壞蛋!”我聽他這樣一說臉都紅瞭,啐瞭他一口就紅著臉轉過頭,溫涯師父輕笑瞭一聲,說道,“好瞭,先繼續吧。”
青巖也沒再笑話我,珠子繞過瞭兩隻小白兔,繼續向下。師父反倒不慌不忙的以大手罩住兩隻白兔,輕柔又緩慢的塗抹起來。
“唔……師父……”我拉住師父的手,忍不住哼瞭出聲。
“怎麼瞭,不舒服嗎?”師父問道。
“沒,沒有……就是,好癢。”而且那熟悉的刺激,讓整個身子都禁不住顫抖起來。
“好瞭好瞭,奶子已經塗好瞭,”師父壞笑著貼著我的耳朵,說的話越來越過分,“大瞭這麼多,師父的手都握不住瞭,你說,要怎麼懲罰你?”
“師父壞啦!”雙腿被青巖按著以玉珠按摩,肩膀又被師父按著,我根本連躲都躲不掉,隻能閉著眼裝看不到。師父輕笑一聲,大手繼續向下。待到全身都被玉珠走過,被師父按摩上藥油以後,我的額頭已經出瞭一層薄汗,不得不說,這涼亭這是溫暖的緊。
“好瞭嗎?”我看著正在擦手的師父說道。
“還差一遍呢。”青巖揮瞭揮珠子,挑唇說道,“來,趴過去。”怎麼覺得他的笑容怪怪的?
雖然疑惑,我還是乖乖的趴瞭回去。師父坐在我跟前,拉著我說道,“來,趴在我腿上吧,這樣舒服點。”
“嗯,師父。”還是師父體貼呢,心裡這樣想著,安然的趴在師父的大腿上。誰知青巖的珠子向身上,我整個人幾乎彈起來,卻被師父壓下,“犀兒不舒服麼?”
哪裡是不舒服,那珠子與肌膚接觸的時候,竟然傳來一陣怪異的酥麻,我竟差一點就忍不住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