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粗聲粗氣的回答道,“是的,我想找你們宗主溫離。”溫涯師父已經離開禦宗,到這裡恐怕也是溫離師父出面,所以我隻問瞭溫離,沒提溫涯。那男人聞言左右看瞭看,一把把我推下臺階,怒道,“死娘娘腔,禦宗宗主也是你叫的!給我滾!”
我怕泄漏出禦宗的武功,故意裝作手無縛雞之力,被推下來做足瞭樣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白澤看我被推下來,憤怒的“嗷”瞭一聲,背上的毛全部齊齊的立瞭起來,雪白的牙全部齜瞭出來,拱起身子就要撲咬那個胖子。胖子嚇瞭一跳,抽出腰上別的劍在面前甩瞭一個劍花,怒喝,“死狗,再叫我紮死你!”
我連忙喊道,“白澤,回來。”
白澤嗷唔一聲轉身繼續呲牙,胖子一劍向它捅過去,我嚇瞭一跳,抓起身邊一根小木棍就去攔劍,還沒等我上去那胖子就大叫起來,原來拿箭的胳膊被白澤咬住瞭。
“白澤!”我連忙過去想要攔它,隻聽院內有人喊道,“張武,你又在怪叫什麼!”
胖子大叫道,“師爺,我被狗咬瞭!”
“白澤!”我上前去掰開白澤的嘴巴,薅著它的脖子往回拽,院門又被打開,一個留著山羊胡子拿著扇子的老頭走瞭出來,那個叫張武的胖子立刻跑回去,山羊胡子用扇子敲瞭敲他腦袋,說道,“蠢材!”
張武一點沒有生氣,隻是低頭跟那山羊胡子說道,“這個死娘娘腔要找宗主,我們宗主怎麼會來這樣的小地方,神經病!還直呼他的大名,真是欠奏。”
當然,他小聲說我卻能夠聽到,看樣子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輩。難道師父沒有到這裡?我低頭看瞭看白澤,不對,白澤不會聞錯,師父的味道肯定到瞭這裡。難道師父對他們也保密?
山羊胡子聞言詫異的看瞭看我,揮手讓胖子開門,一面上前抱拳道,“不知是哪個門派的貴客來到,有失遠迎,請進請進!”
“師爺!”胖子百轉千回的嬌嗔一聲,害我腳下不穩險些栽倒。
那個號稱師爺的人將我們迎進瞭一個偏廳,叫下人倒瞭茶才問道,“不知閣下是哪個門派的?找我們宗主有何要事?”
“我是南海派的弟子風無計,此次受傢師命令去淬劍山莊參加武林大會,因傢師與溫宗主有過一面之緣讓我帶個好。”整個鎮子的人都在交頭接耳的說起一個月以後的武林大會,想來禦宗必定有人參加。
“原來是風大俠,久聞大名,有失遠迎,見諒見諒。”那山羊胡子起身行禮,我也連忙還禮,久聞大名個X,這名字是我在路上瞎想的,南海派還是在公主府中的小說話本裡看到的,根本是假編的。
“風大俠,實不相瞞,我們這個支舵地處偏遠,宗主尚未到過此地。”
“哦,是嗎?”我見他眼神閃爍,十有八九是在說謊,順手推舟道,“傢師說收到瞭溫宗主的飛鴿傳書,說這兩天會在這裡停頓,讓我送口信來,想來傢師是搞錯瞭。”
我起身,“多謝閣下,那就告辭瞭。”說罷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啊,那個,少俠等等!”果不其然,山羊胡子上當瞭,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廳門關上,拉著我向角度處走,說道,“少俠借一步說話。”
然後如此這般的跟我說起來。
原來師父昨天晚上就到達瞭這裡,並未多做停留,隻是牽瞭兩匹馬回總舵去瞭。
“那就不巧瞭,傢師的口信很重要。”我臉上躊躇不已,那師爺說道,“少俠如果著急可以飛鴿傳書。”
“不行,傢師說口信十分重要,必須對貴宗主直接說。”
“這……”那師爺打量我一下,說道,“這位少俠,我們宗主此行是保密的,你也看到瞭,這個分舵除瞭我和舵主沒有人知道,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他走哪條路。況且他帶走的那兩匹馬是整個鎮子最好的,人也已經出發瞭一整天,你是無論如何也趕不上瞭。”
“是嗎?”聽瞭師爺的話我的心慢慢的沈瞭下來,這樣的話,師父真的有很著急的事情吧。
“那你們宗主,溫宗主他這麼急著趕回去有什麼事情嗎?”我問,心知那師爺也不會告訴我什麼,可還是忍不住問瞭,誰知道,他卻告訴我瞭這麼一個讓我驚訝無比的消息。
“雖然暫時保密,但是估計不久之後就會傳開,也算是我們禦宗的一個喜事,少俠既是我們宗主的朋友,跟您說瞭也沒關系──我們宗主要成婚瞭,對象是這任武林盟主東方彧的千金東方小姐,這次急著趕回去是因為東方小姐去瞭禦宗,他要帶著東方小姐去參加武林大會,將這個喜事公之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