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可以擊潰神志的快樂,無數的輕柔匯聚成的強硬,搔弄的密密麻麻倒瞭極致,堆積起瞭死亡般的快感。
一場無可避讓的高潮席卷而來,腦子裡如同冬日炭火中的焦木那樣劈劈啪啪的一路裂開,綻放出大片大片的白光。而師父們竟然在這樣的時候,毫不遲疑的將翎毛和手指替換成瞭粗大的肉棒,抱著我的身子大力的插瞭起來。
此刻我背對著溫離師父靠在他腿上,任由他將我摟在懷裡柔聲說著情話;而溫涯師父面對我,吻著我的耳朵、脖子,以輕柔的雙唇安撫我體內的熱流。我哽咽著顫抖,感覺身體已經失去控制,隻能在師父們的動作下做出最直白的反應。
我抱著師父的脖子嬌聲呻吟,迎合著師父們的動作扭動細腰。溫涯師父還嫌不夠,大手握著我的細腰上提下按。
這樣的快意太多,可是越多就越想要,想要到瘋掉,手指尖尖掐緊師父的背裡,他輕哼一聲將我抱的更緊,三人灼熱赤裸的肉體緊密的貼在一起,隨著體內的運動上互相摩擦,汗水從緊致的肌膚中冒瞭出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
淚水緩緩的逸出眼眶,被溫離師父拉回頭吻進唇中,我睜開眼看著師父的臉,那麼柔情蜜意和占有欲膠著在一起,最後化作一聲長嘆,“犀兒,我怎麼能這樣愛你。”
“阿離……”我抱著他主動送上瞭唇,溫離師父將我的小嘴含在口中,強硬的伸進瞭舌頭,抵著我的小舌翻卷攪動。
雙乳在抽插中上下聳動,摩擦著溫涯師父堅硬的胸口,帶來一絲與眾不同的快感,混進身體各種持續不斷的欲望之潮中。
不同時一開始的兇猛,師父們後來的動作強硬卻緩慢,將我體內每一絲渴望一一喚醒,然後一遍一遍的填滿,滿意,到達極限。
持續瞭很長時間,太長瞭,眼淚四溢,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到最後當師父以手指按住珍珠的時候,我竟然射瞭出來。
兩位師父就那樣拉著我的小腿,看著我顫抖著一波波射出半透明的液體。大手接住我的液體,伸到我的眼前,“好香,小犀兒,你看,你有多麼開心。”
“師父……”我啞聲叫著,看著他手上的液體一陣口幹舌燥。
師父將手掌放到我的嘴邊,一蠱惑的聲音說道,“來,嘗一嘗,嘗一嘗你自己的味道。”我低吟一聲,看著那手掌上一片濕滑,要,嘗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嗎?顫抖著伸出小舌頭,師父刻意離瞭一段距離,於是粉紅的舌尖伸長,如同小狗一樣用尖端劃過寬厚的手掌。
“看著我,”我抬起眼,師父摸著我的唇,一字一句說道,“繼續。”
就那樣抬著頭,看著師父的眼睛,一下一下的以濕熱的舌尖幹燥的唇吮吸,將自己的東西都嘗進瞭嘴裡。已經無法想象,師父看到是怎樣一個**的我。
隨後師父低下頭,將舌頭也伸進瞭我的口中。先是溫涯師父,而後是溫離師父,我被吻得氣喘籲籲,兩個師父卻壞心的伸出手指,一左一右的同時刺激珍珠。快感堆積的太多,被輕而易舉的挑撥出來,然後我竟然……在師父的眼前又射瞭。本來是羞的,可是看到師父那樣驚喜的眼神,也終於放松下來。雙腿再一次被拉開,顫抖著呻吟著射出來。
那夜到瞭最後,兩個師父將灼熱的液體射入我的體內,然後將一塊竹子做的塞子插瞭進去,壞心的讓我放到第二天再拿,說那樣可以更快的懷上我們的寶寶。
臨睡前他們一遍一遍的吻著我的身體。我在快感的襲擊下早已潰不成軍,更不要提反抗,隻記得那冰涼的東西在酥軟不堪的身體中顯得那樣的明顯,濃濃滿滿的熱液在身體裡膨脹著,兩位師父撫摸著我微凸的小腹,好像那裡面真的有我們的孩子一樣。
我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被溫柔的抱在寬厚的懷裡,兩位師父一左一右,讓我感到無比的溫暖安全。直到睡著的時候眼睛都含著淚水,是因為快樂和滿足太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是師父的笑容,我眨瞭眨眼,說道,“阿離。”
溫離師父溫和瞭笑瞭笑,一把抱起我,我低呼一聲,感到下體有些別扭。雙腿夾在一起忽然想起來還插著一截竹塞,頓時就紅瞭臉。
“怎麼,犀兒又想瞭?”溫離師父笑得燦爛,我撅起嘴,“都怪師父啦,人傢這裡好別扭。”
“真的嗎?還是覺得這個不夠大,想要更多的東西塞進去?”說著就將我的小手覆蓋在凸起的地方。我驚呼一聲,昨天折騰到很晚啊,怎麼一早就這樣瞭呢?
“醒瞭?”溫離師父推門進來,也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怎麼會?我雖然天生恢復的快,現在還有些小小的累,他們怎麼會一點事情也沒有呢?
“師父昨天溫柔不溫柔?”溫涯師父點瞭點我的鼻子,他剛從外面回來,手還有些涼。
“唔,算是溫柔。”
“什麼算是?”溫離師父無語凝噎,“我都覺得根本沒有過癮,都沒怎麼使力啊!”
“犀兒傷剛好,再說也很久沒有被兩個人疼愛,我們慢慢來。”溫涯師父傾身上前,“那麼下面,我們是不是要把這塞子拔下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