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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窒息遊戲(SM,虐身虐心,慎入)

  那是一種很恐怖的感覺,不能動,不能言語,看不清,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從內力中散發出來的那種刻骨的恨和敵意。他的手從背後伸過來,很涼,像蛇一樣又涼又濕滑,卡在頸後不動,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還以為他會殺死我,誰知道他的手卻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麼?他竟然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解開我衣服!

  那雙手從身後伸過來,靈巧的拽開腰帶上的繩結。他的個子應該很高,不時的有鼻息吹拂在我頭頂上,我雙腿僵得幾乎無法站立,被他從後面扶住瞭繼續動作。

  腰帶、外衣、套裙、隻剩下褻褲和肚兜,那涼滑的手指從後面觸摸到我的裸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劃過,我甚至能想到他臉上那股惡心和厭惡的表──這種感受出於女人的本能,卻超出瞭我的理解范圍。

  不等我反應,身上的肚兜也被脫掉瞭。“不要!”心中尖叫著想要掙脫,可是卻無論如何都動不瞭。他還是將褻褲脫瞭下去。

  肚兜被扔到瞭一邊,隻有褻褲褪到腳邊沒有被拿走,堆積在腳踝處印證瞭此刻的恥辱。連咬唇的力氣都沒有,淚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終於在他發出嗤笑聲的時候落下。

  “呵,還哭瞭!”聽著腳步,他已經緩緩轉到我的身側,一陣熱風吹來,帶著他調笑的語氣,“你看看你,現在有多不要臉,這麼光天化日的站在山上,你說,你那個奇門遁甲管用嗎?我讓你立在這裡,會有人上來救你麼,嗯?”

  說罷他轉到我面前,我隻能憑著腳步聲和眼前模糊的輪廓感到他的位置,臉上一涼,滑落的淚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後他似有些煩躁的說,“你們女人除瞭哭還會做什麼?”

  “左青巖竟然會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隨後一股力道猛地襲來,“啪”的一聲過後,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抽瞭我一個嘴巴。

  心中已經憤怒到瞭極致,這個人是瘋子嗎?青巖,他跟青巖什麼關系?心中已經滿是恐懼,害怕這瘋子繼續下去,卻聽到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一股無力的恐懼感讓我幾乎瘋瞭,這是從沒有過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哪怕是面對三哥的時候,我知道他對我的欲望,可是一個厭惡我、恨我又有些瘋狂的男人,他會做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我顫栗不已,在這有些微涼的秋日午後竟出瞭一身汗。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回來瞭。

  冰涼,冰涼,還是冰涼,身體接觸到的所有東西都是冰涼的。

  剛剛汗濕的身體被他拉扯著放在一個地方,原本掛在腳踝上的褲子被粗暴的扯下扔到一邊,現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勢趴在瞭一個竹制的東西上面,當雙腿被涼滑的手掰開搭在兩側時,這東西前後搖動起來,發出熟悉的聲音。

  這是放在青巖屋中的竹搖椅,那人把我架在瞭搖椅上!

  頭和下巴搭在椅背上,雙腿架在兩邊的扶手上,整個臀部毫無保留的翹起來,從腿上去以後搖椅就一直不停的前後搖動。本來這樣的姿勢會滑下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四肢僵硬的平伸著,任由他拉扯成形狀,累的要命卻無法動分毫。

  “這屁股倒是可以看。”一股熱氣隨著他的話噴到後腰上,身體本能的顫栗起來,仍舊無法動。椅子的搖速漸漸慢下來,背後一陣涼風自上而下吹過,“啪!”他打瞭我的屁股,清脆的聲音過後,整個搖椅立刻前後搖擺起來。

  變態……他是個變態的瘋子。搭在椅背上的下巴被搖的滑瞭下去,脖子卡在瞭竹子上,一股窒息的感覺讓我喘不過氣來,喉嚨被硌的生疼,四肢也不能動,連掙紮都做不到。我知道這樣下去是死路一條。

  他嗤嗤的笑瞭起來,掐住我的臉頰向嘴裡塞進什麼東西,卡住的脖子讓我無法下咽,他強抬著脖子讓那東西隨著我的口水吞瞭下去。我咳著大聲喘息,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他的手卻又一次無情的放下。脖子又卡在瞭椅背上,窒息又一次開始。

  這個瘋子似乎不滿足於這樣,他繞到身後去開始大力拍打著屁股,“啪!”“啪!”剛開始每一次狠狠拍下去臀肉都還會禁不住顫抖。他的動作帶動搖椅更加迅速的搖動,喉嚨上的窒息感越來越強,太陽穴開始跳動起來,口水和眼淚一起流下來,這是身體對窒息的本能反應。

  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瞭的時候,他卻停瞭下來走到我面前,將我幾乎窒息的脖子輕輕抬瞭起來,那樣的輕柔緩慢,如同正在摘下一朵花。將下巴架在竹子上,如一開始時的模樣。

  他在享受我的痛苦和恥辱。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到底跟青巖是什麼關系,仇傢嗎?心中瘋狂的叫著,可是嘴裡卻什麼也說不出,甚至連一聲呻吟都發不出來。

  他極有耐心的,一次次的重復著剛才的動作,讓我疼痛、窒息、哭泣,然後再輕柔的解救,循環往復。

  屁股漸漸的腫脹起來,除瞭疼痛之外,又躥起瞭一股異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我陷入更深的恐怖──他不僅要我難受要我疼,還要我在他面前沒有自尊的動情。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我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

  身體忽然變熱瞭,燒的我很難受,屁股被那冰涼的巴掌拍得很疼,可是每次被拍到的時候,身體中不舒服的熱就會減輕。

  汗濕瞭一遍又一遍,又一次次被風吹幹。我在疼痛與屈辱中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不知道過瞭多久,眼前的白漸漸的暗瞭,是天漸漸的暗瞭下來,夜晚要降臨瞭。眼前漸漸變得有些清晰,胳膊和腿也漸漸沒有那麼僵硬,我終於能發出一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