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回答迅速而直接,剛剛經過高潮的身子敏感到瞭極致,在身體中的三指勾住濕佈向外一撕,白色的褻褲一大片都到瞭他的手心裡。
隻是這樣的強悍動作就讓我心裡猛地一蕩,忍不住呻吟出來。
不等我再反應,他拉下褲子,扶著高高彈跳起來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我尖叫著又一次被推向高潮的頂端,邊呻吟邊戰栗的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撞擊。
這次師父顧著我的身體,隻射瞭兩次就放我休息──如果不追究每一次的時間有多麼長,姿勢有多麼羞人,動作幅度有多麼大的話。
旖旎之後他替我細細的擦瞭身子,隨後拉瞭被子與我赤裸的身子依偎在一起。我累得不行,過瞭一會兒氣才慢慢的喘勻。他伸手扔瞭一塊黑佈,那佈如同自己長瞭眼睛一樣蒙在瞭珍珠之上,屋裡一下子變黑瞭
師父溫柔的吻瞭吻我的額頭,說道,“好好睡吧,明天我叫你。”
我點頭,往裡縮瞭縮,靠在師父的懷裡睡瞭。
給青巖用得蒙汗藥是算計好瞭量的,自古醫毒不分傢,更不要說蒙汗藥這種東西,凡是有些江湖經驗的人都會弄一些。可究竟那種藥用瞭對身體沒有壞處,該用多少什麼的,我想著還是找大夫專業些。是以特地讓宇文跟陸神醫要瞭一些,他知道青巖的情況,應該能把握好這個度。
據宇文說陸神醫非常不屑弄這些東西,還是他軟磨硬泡把師父拿出來說事人傢才答應。那些日子師父拖著病體為桃源渡處理漏洞,這些雖然沒有拿到明面上來的說,但是知道內幕的人、特別是還知道師父在谷外身份的人,都是挑瞭大麼指的。
回到住的地方正是清晨,旭日初升,師父拉著我的手散步到瞭籬笆門前,我有些舍不得他,又擔心他自己在地下室裡太過於無聊,有些猶猶豫豫的不想回去。
“那犀兒今日就陪著師父好瞭。”他挑瞭挑眉,一臉笑意望著我。我苦瞭臉,莫說昨日給青巖喂瞭蒙汗藥已經很對不起他,就是光說他身體還沒康復這一點我就已經很擔心瞭。還是舍不得青巖,唉。
師父知道我的心思,跟我說起最近他正忙著采後山的桃子做些新酒,其實還是很忙的,我心裡終於松瞭些,拉著他讓他保證絕對不會再離開,而且過兩天等我閑下來去跟他學釀酒什麼的。絮絮叨叨的說瞭很久,見他滿臉都是壞壞的又無奈的笑意,才跺瞭跺腳,紅著臉回瞭房。
在房門前回頭,師父已經完全沒瞭影。我嘆瞭一口氣,話本裡面那些才子佳人依依惜別的時候不是要一步三回頭,回很多次頭還能四目含淚兩兩相望麼?師父也太快瞭吧。
進瞭屋子才發現青巖不見瞭。我一下子慌瞭神,真是摁倒葫蘆起瞭瓢,現時的男人都流行突然消失嗎?我哀嘆一聲,連忙跑出瞭屋。
出瞭門口我才意識到有些問題,走的時候讓宇文守著來著,他這個人有的時候還挺愚忠的,就算是不在門口也應該在外屋啊,可是整個屋子連個衣服影的都沒有。
我匆匆跑到瞭宇文的屋子裡,沒人。
“青巖,青巖,宇文……”我出瞭宇文的屋子又跑進瞭青巖原來休息的竹屋,還沒進去就聽見嘶啞的聲音喊道,“在廚房。”是宇文。
我匆匆跑過去,一腳邁進廚房差點沒有當場載瞭個跟頭。
此刻的情景非常之詭異:吊起在小火爐上方熬粥的瓦罐咕嘟咕嘟的冒著熱氣,味道香濃,一聞就知道是難得的美味。青巖手裡拿著木勺,勺子裡盛瞭一些粥,還在宇文的嘴邊,好像是讓他嘗嘗味道怎麼樣。宇文低著頭──他今天竟然沒有換臉,就是那個小鹿的模樣,穿著仙人一般的寬大白衣啊白衣!菱唇剛剛離開勺子,長長的睫毛低垂,喉結下滑,想是剛剛把嘴裡的粥咽下去,抬頭看著青巖,笑著說瞭什麼,好像是表揚他的手藝。而青巖穿著碧綠的寬袍廣袖漢服,這樣的顏色配上他那嫩白的肌膚不但沒有顯得俗氣或者女氣,反而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生機勃勃的美。因為宇文低頭,所以他感覺比較高瞭一些,低頭微笑著看著他,好像在謙虛的表示自己的手藝還是一般──青巖這個狐貍精一笑的時候簡直會迷死人,側面比正面更美!
純潔的白色小鹿抬頭,迷人的綠衣狐貍精低頭。喉結滑動什麼的,眼神交織什麼的,紅唇微動什麼的,互相喂飯什麼的……我腐瞭(這句是彌彌瞎寫的,不要揍我TT。)
我幹咳一聲,打斷瞭兩人的交流,實在想不清楚昨天見面還沒怎麼說話的兩個人竟然熟到瞭這種人神共憤的地步。是要怎麼樣?我怎麼覺得自己在這個充滿和諧友愛的屋子裡是多餘的。
“聖女大人,你回來瞭。”宇文轉頭看瞭看我,嘴角那一抹微笑還沒來得及收起,有愛有萌的小鹿眼讓我瞬間呆掉瞭。看到我的反應以後他的臉頓時有些僵,隨即收起瞭笑容。是瞭,我怎麼忘記宇文最怕別人用這種看美人的目光看他,估計一會兒又要去換一張醜八怪的面具戴上瞭。
這還到罷瞭,我忽然發現更加恐怖的事,青巖沒有理我。他自顧自的拿勺子攪拌著粥,低著頭臉上的笑也不見瞭,完全是一副把我當做隱形人的樣子。
青巖為什麼提前醒來?宇文怎麼跟他那麼熟,關系變得那麼親?他們倆為什麼恩恩愛愛,呸,是和諧友好的一起做飯?我使勁朝宇文擠眼,示意他跟我出屋。可是他竟然轉身去瞭灶臺邊,擺弄起鍋裡的大餅。死男人。
我憤憤的看瞭他們一眼,哭喪著臉轉身出門。白澤,白澤你在哪?隻有你對我最好瞭,隻有你不會更我耍臉色。
“哪去?”青巖的聲音從後面響起,我停住瞭腳。
“離傢出走。”我咬牙切齒,二話不說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