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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抵死纏綿

  他的粗大插在我身子深處,蓄勢待發;他的大手握著我的腰肢,溫暖堅定;他的呼吸輕撫在我的耳側,緩慢沈重。我竭力的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看,看他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是黑中我什麼都看不見。他的手摟著我的腰卻沒有動,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的回答。

  “好。”我說。

  “犀兒……”摟住我的手忽然用力,他的身子猛的聳動,下身被狠狠的撞擊瞭一下,我死死的咬住下唇,抓住瞭他的肩。

  剛剛噴射出來的液體太多,將整個深處都盛滿瞭。他的肉棒無所顧忌的撞擊進來,粗大的龍頭一路撐開花穴溫熱緊致的甬道,又從狹窄的小口頂進,液體被猛的頂入子宮,將那滿滿的水向身子最深處擠去,讓子宮裡每一處都受到瞭擠壓,就像是被一個無比巨大的肉棒撞上每一寸內壁那樣。

  我幾乎無法喘息,仰著頭死命的抓著他的肩膀,感覺整個身子一下子全麻瞭。

  “犀兒,感受到瞭嗎?我多想要你。”他低沈的聲音回蕩在我的面親,手猛的拉住右腿,向我的身子上方推去。

  “不……嗯……”他的動作讓下面敞得更大,肉棒也插得更深,我掙紮著想要逃跑,卻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

  “唔……小壞蛋……又在夾我。”剛才掙紮的動作讓整個身子都繃緊瞭,他輕哼瞭一聲,開始扶著我的腰肢猛烈的來回撞擊。剛開始還想著要掙紮,可是兩三下以後就叫我完全投瞭降,整個身子綿軟的就如同用醋泡過一樣,每一分肌膚每一寸骨頭浸在瞭酥麻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舒不舒服?”他咬著我的耳珠,在耳邊低吟。

  “嗯……快點……快點……”我胡亂的搖著頭,想快些結束這樣的場面。

  “小壞蛋,想要更快嗎?給你!”話音剛落,他竟然將我的左腿也抬起來,這樣以來雙腿統統被抬起壓到瞭頭兩側,被插得紅腫的花穴毫無遮擋的對著他,肉棒直直的插入瞭身子最深處,將那些汁水擠得更深,不,不僅是那些,剛剛被他操弄的又出來那麼多,給他這樣一推,就全流進裡面去瞭,此刻的我連叫也叫不出來。

  每一次他死命的插入,身子深處就傳來很大的“噗嗤”聲,那是我們的肉體與體液相擊的聲響。而那一刻我的腦子就會變成一片空白,整個人如同窒息一樣,等他退出來才猛的一顫,恢復瞭一點點神智。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空白的時間久越來越長,整個身子都被他撞得又酥又軟。那樣猛烈的占有大力的推擠其實是痛苦的,可是每次剎那的痛苦之後,身子就像是被置於熾熱的泉水中一樣,又難過又舒暢。

  我幾乎無法自拔,我竟然無法自拔。

  死命的抓住他的肩膀,我在他猛地插進來時狠狠的咬在瞭他的肩頭上,他悶哼一聲,身下的動作卻被原來更猛更快,我幾乎要被撞飛瞭,隨即便嘗到瞭口中濃烈的鐵銹味──他被我咬出瞭血。

  他拉起我的腿圈在瞭腰上,沈聲說道,“圈緊我”,我剛剛反應過來以後,又是一陣如同暴風雨般的猛烈撞擊,我給撞得魂飛頗散,感到體內的粗大的肉棒猛地一滯,他死死的抱住我的身子,猛烈的噴射出來。

  要炸開瞭,身子裡面怎麼能夠承受住這麼多得東西?

  我又一次到瞭高潮,無與倫比的高潮。幾乎控制不住要尖叫出來,聲音卻都被他含在瞭嘴裡。太多瞭,很久沒有這麼多,我覺得自己眼前升起一片燦爛的煙花,而我自己就在那片煙花之中直升上天。

  他射瞭很久,我身子在整個過程中不停的抽搐、痙攣般的扭動,凌亂的鼻息和他的交織在一起。他等著我平靜以後才放開我的唇,口中的蜜液隨即順著嘴角流出來。

  我以為剛剛那已經是極限瞭,可是當他忽然抵著身子中最敏感的凸起,在滿滿的蜜液和精液中大力研磨時,剛剛平靜下來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而他竟然在此刻將肉棒猛的拔瞭出來,我隨即哭著到達瞭比剛剛更加猛烈的高潮。

  已經紅腫不堪的小穴瘋狂的吐著撐滿的東西,整個穴道都在死命的抽搐擠壓,將身下的草地弄得一片凌亂。那樣的歡愉太多,除瞭哭泣根本就無法表達。他將還在抽噎的我抱起來,緩步走進瞭溫泉裡。

  剛剛歡愛過的身體浸入溫泉以後,我不由得打瞭個哆嗦。身子太熱,想比較之下泉水就有些涼瞭。當紅腫的下身浸入泉水,身子忍不住輕輕的顫動,冰涼的水將身子緊緊的包裹住,連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剛剛還有些疼得地方像是被降瞭溫,漸漸的變得沒那麼難過。

  他開始幫我擦洗身子,被青草弄臟的後背,被蜜液弄臟的下身,被口水眼淚弄臟的臉和脖子,期間我一直乖乖的沒有動,想動也沒有什麼力氣。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身子終於漸漸的平息,抽噎也漸漸的止住瞭。他深處大手輕輕的擦瞭擦我臉頰上的眼淚,柔聲問道,“犀兒還痛不痛?”

  正在此時,消失已久的月光從雲層中出現,明亮的月光下,他溫柔的目光看得很分明。不僅是目光,他的唇有些腫,下唇瓣有被我咬破的傷痕;他肩膀上是我咬出的牙印,還絲絲縷縷的泛著血絲;他的脖頸和鎖骨上是我剛剛弄出得吻痕,一小塊一小塊,在瑩白如玉的肌膚上很明顯,他胸前的茱萸還微腫的挺立著,顏色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剛剛自己用瞭多大力氣,現在那裡一定還是妖冶的紅。他問我痛不痛。

  伸出手摸著他的肩膀,我抬頭看著他,問道,“你痛不痛?”

  “不痛,”他捏瞭捏我的臉頰,說道,“犀兒越來越漂亮瞭,已經是個大姑娘瞭。”

  我扯唇笑瞭笑,伸手勾住瞭他的脖頸,手指又輕撫他的耳後,正欲開口,忽然聽得遠處傳來不大不小的聲音,“聖女大人,你怎麼樣?”

  我身子一震,想是剛剛過於激動,聲音吵到瞭他,清瞭清嗓子,我故作鎮靜的說道,“我正在沐浴呢,沒有事。你先回去吧,宇文。”

  被我摟住的人頓時一僵,我收回手費力的後退瞭幾步,直到遠遠靠在瞭另一邊的池壁上,才抬頭看著他,以平靜到有些嚇人的聲音說道,“這些日子在我這平頂涯呆的怎麼樣,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