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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推倒宇文

  要命的是,即便是我的身子因為高潮繃得如同弓弦一樣緊,青巖竟然沒有放慢一點,反而更加大力的向身子深處頂弄著。

  我背對著他坐著,身子根本就支撐不住,隻好趴在宇文身上,咬牙隨著他的動作哼著。

  身子繃得最緊的時候,還有堅硬如鋼鐵、但又柔軟如絲綢的東西從中強硬的擠入撞擊,我整個人都被撞得碎瞭一樣,一開始還忍著,後來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

  那本應該是痛苦的,可是痛苦的深處卻浮起一絲絲快樂,肉體的強硬撞擊下,整個靈魂都喧囂著翻騰起來,抑制不住的感受撕扯著敏感脆弱的神經,我覺得我快要死瞭。不是痛死就是歡樂而死。

  “怎麼哭瞭?”宇文扶著我坐直想要看我的臉,我連忙轉過瞭頭。這個時候別說是回答他,我給弄得全身酥麻,什麼都顧不得瞭。但是不想讓宇文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有些後悔讓他進來瞭。

  “好瞭好瞭……”宇文輕輕的環著我,讓我靠在他的身上。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一般,隻是扶著我,既不說笑也不再動手動腳。因為趴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覺得他的呼吸越發的沈重,扶著我背得大手也越來越熱。

  “宇文……嗯……你先……出去吧,我可以……嗯……”緊咬的嘴唇一松開就忍不住呻吟出聲,我跟宇文說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青巖頂弄得沒瞭聲音。

  “別咬瞭,嘴唇都破瞭。”宇文扶過我的連,以麼指解救瞭我的唇。

  “沒事……嗯……明天就……好瞭……唔……”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吻住瞭唇。

  他的唇溫柔繾倦,輾轉的吮吸著我的,舌頭一下一下的輕舔,撫慰著我的下唇。我被吻得有些失神,被他抓到一個機會,將舌伸到瞭我的嘴裡。

  唇舌交融的時候,我本能的回應瞭他。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的吻有些熟悉,但是很快又否認瞭自己,我跟宇文之前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幾乎連手都不碰,又怎麼會熟悉呢。

  宇文在接吻上經驗好像真的很豐富,我給他吻得昏天黑地,覺得整個人都亂瞭,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才感覺的自己幾乎在這個吻裡窒息瞭。

  “不許再說明天就好瞭,知道嗎?你也會疼的……不要讓自己疼。”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宇文,覺得他今天很不一樣。

  他似是意識到瞭什麼,忽然笑瞭起來。前一刻還是情聖,後一刻立馬變成瞭登徒子。那樣的笑容真的很欠揍,一副得意揚揚的樣子,仿佛向我證明我被他弄得有多麼投入,我抓著他的肩膀用力一推,他身子晃瞭晃,好笑的看著我,說道,“犀兒是想要推倒我嗎?”

  我氣呼呼的看著他,不知道是該回答是還是不是。他向我眨瞭眨眼,“順勢”倒在瞭一邊,說道,“內力這麼深厚。”

  我當即就笑出瞭聲,可是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動力超強的青巖一下頂瞭起來,隨後身子一軟,趴在瞭宇文身上。

  宇文倒的很有技巧,青巖的雙腿現在是緊閉的,他不偏不倚“停”在瞭中途,雙手向後支在瞭青巖腿兩側,既沒有壓到青巖,又讓我整個人失去瞭靠山。驚叫一聲,我以為要磕在他硬邦邦的胸脯上時,被他一條腿屈膝接住,隨後緩緩的放在自己瞭身上。

  我的臉正對著他敞開的胸膛,看到細密的汗珠密佈在肌肉上,一顆嫣紅的茱萸就在眼前,我心下一動,捏住瞭那茱萸的頂端。出乎我的意料,宇文身子猛的一抖,臉一下子紅瞭,隨後就將頭別到瞭一邊。

  宇文竟然,臉紅瞭?

  我一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青巖頂得向上一擺,手下忘記松開,宇文的小小茱萸都被我捏住向上一拽,竟然哼出聲來。我被青巖頂得也散瞭架,呻吟瞭一聲,卻沒有想到身下的宇文聲音跟我交疊在瞭一起。因為面前的這個男人,竟然也被我弄得叫出來瞭?

  他的雙手都要支撐在後面維持我們兩個的體重,整個人根本就送上門來被我戲弄的,我壞心的看瞭看他,伸手扒開衣裳前襟,另一顆茱萸也露瞭出來。兩手將那兩顆小小的東西捏在指尖,身子還是隨著青巖的頂弄向上擺著,隻是兩手一直捏著他的乳尖,他低聲喊瞭“犀兒……”而後身軀就隨著我的動作而抖動。

  糾結的肌肉上汗珠開始滾落,脖頸間的喉結微動,咽下瞭他本來欲發出的一次次呻吟。眼前的景象過於靡麗瞭,我不知不覺也跟著心跳加速,連帶著整個身子都有些繃緊瞭,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與此同時,青巖呻吟一聲,速度開始明顯的加快、動作也猛的加大。下身又脹又麻,知道他是要到瞭。趁著我失神的時候,一直保持半躺姿勢的宇文猛的跪坐起來,將我身子推直以後,一口含在瞭左側的椒乳上,嘴唇先是一抿,隨後又一吸。因為欲望早已紅腫的乳尖又疼又麻,我被吸得叫出聲來,下身猛的一動,一股熾熱的液體從下面猛烈的噴射出來,青巖終於到瞭。

  熾熱的液體猛烈的噴射到瞭花穴中,我顫抖著扶著宇文,卻被他拉開瞭手圍在自己脖子上,右側的乳房一緊,他竟然以手大手覆蓋上瞭我的整個右乳,隨後伴著吮吸的動作一下一下緊握著捏弄起來。

  “啊……”本已經就被頂弄的酥麻不堪的身子,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折騰,我一下子就濕瞭,下身緊致的收縮,青巖在我的擠壓下瞬間就挺瞭起來,我尖叫著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又開始瞭新一輪的頂弄。

  宇文,你害死我瞭。

  青巖今天真的是喝血喝的太多瞭,直到天快黑瞭才肯放過我,我的嗓子都叫啞瞭,連從他身上爬下來的力氣都沒有。

  宇文抱著我回瞭屋子,將我放在床上,喂我喝瞭一些水就離開瞭。剛躺下我就迷迷糊糊睡著瞭,睡瞭才一會兒外面就有人敲門,我迷迷糊糊的醒瞭,問道,“誰啊?”

  外面的人不耐煩的說,“是我,宇文。我剛從山下回來,我媽讓我給你帶瞭燒臘腸。”

  宇文,剛從山下回來?那白天跟我在一起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