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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賊來劫個色4

  呼吸都像是要停滯瞭一樣,身子被持續的刺激著,又聽著他那樣淫蕩的話開始瞭想象,他的身子越來越緊繃,視線之下那肉棒已然蓄勢待發。

  “想不想喝掉,嗯?”

  “小嘴要不要,把我給你的東西喝下去……”

  要不要喝下去?要把淫賊噴出來的精液都喝進去,真的好羞人。可是為什麼心裡已經蠢蠢欲動,口幹舌燥的咽瞭唾沫,在他壞心的一掐以後差點泄瞭。

  “要不要,嗯?”死淫賊,不要用那樣妖媚的語調跟我說話啊,那樣我會被蠱惑的。

  “要……”嘴巴竟然先於腦袋一步,說出瞭這樣的話。

  “那就給你!”身子被猛的推倒,高聳的肉棒抵在瞭唇邊。

  “張開嘴,快點……”兩唇被肉棒抵住,一上一下的扒開,貝齒輕張,放任那小孔對準瞭嘴裡。可是當眼睛看到他陌生的臉孔,還是忍不住打瞭個哆嗦。被持續玩弄的下體本能的開始縮著躲避。

  “別怕,看著我……”聞言我將視線集中於他眼睛,那變瞭形狀的雙眼裡面,眸光一如初見時的狐媚,一如每一次相擁時的柔情,是啊,明明是他啊,我的青巖。

  含著水光的雙眸上,濃密的睫毛輕眨,下巴隨之輕揚起,喉結伴著邪魅有力的低吼聲上下顫動,小手圈著的肉棒猛然脹大,隨後就有灼熱腥咸的液體噴射到小口中。

  那樣強烈的激射在口中,不一會兒就已經滿滿的瞭,他終於停止瞭噴射,身子輕抖之後,又媚笑的看著我,眼眸中似含著三月繁花。

  “喝掉吧。”他的之間劃過的我雙唇,輕推著我的下巴,讓小嘴合上。看著他的雙眼,用力將口中的滿滿的東西盡數咽下,因為含得太多,兩側的唇角都有白蝕的液體被擠出來。他也一並以麼指擦瞭,抵在我雙唇間讓我吮幹凈。剛剛有些變軟的東西已經又變硬瞭,小手輕輕的握著,以舌尖輕舔著,邊仰頭看著他的雙眸。他嘆息的捧著我的臉頰,看著我伸舌一下一下將肉棒舔的幹幹凈凈,說道,“犀兒好乖。”

  “嗯。”乖乖的回答瞭一聲,就疲倦的被他抱在懷裡,紅唇在額頭輕輕的吻著。隨後拿過一邊的毛巾,在我胸口、下身輕輕的擦著,又將拉開的領口攏好。

  “小犀兒真討人喜歡。”他笑著看著我,食指點瞭點小鼻子,“好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

  “啊……”仰頭看著他,“生孩子哦?”

  “對啊,生個孩子,有一半的青巖還有一半的犀兒啊,肯定很美吧……”

  “臭美。”

  “本來就很美啊,而且犀兒身上香香的,味道真好聞。”他鼻子貼著我的脖頸聞著,跟個小狗似的。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頰,他卻笑道,“怎麼,不怕我長得這樣瞭嗎?”

  “不怕,反正我隻看著你的眼睛。”

  “眼睛?”

  “對啊,別的東西都改瞭,你眼睛裡面的東西卻一點都沒有變啊!”

  “傻丫頭。”青巖扶著我站起來,說道,“準備一下,今天的儀式該結束瞭。”

  “嗯。”慢慢的站在地上,但是卻尷尬的感覺到,下面涼絲絲的……死淫賊,那麼兇狠的就把衣服撕瞭,現在在這裡沒有衣服可以換,要這樣走回殿裡嗎?

  看到我的遲疑,淫賊好像立刻想到瞭為什麼,頓時笑得無比淫蕩。

  “哎呀,淫賊你真是壞死瞭,人傢現在這樣怎麼走啊!”隻有中間最私密的那快地方是空空的,真的好奇怪。

  “反正你的裙子都遮住瞭,別人看不見,除瞭你跟我,誰又能知道?”

  “可是,可是……”

  “啊,我知道怎麼辦瞭?”淫賊一臉神秘莫測的,我看著他,將信將疑的說道,“要怎麼辦?”

  “看我的,你扶著這裡。”淫賊讓我手扶著床欄桿,便蹲下身子,撩開瞭我的裙擺。

  “啊,你要怎麼辦啊?”

  “等會兒就知道瞭。”說著放下瞭裙擺,現下的情形是,他的上半身完全鉆進瞭裙子裡面。

  “哎……”右腿被抬到瞭他的肩膀上,怎麼越來越覺得他不像是在幫忙?

  “就是這裡?”他的手指沿著被死掉的褻褲周圍輕輕的劃瞭一個圈。

  “對,就是那……”淫靡的動作讓我的身子輕顫。

  “這裡涼不涼。”修長的指尖沿著中線自上而下劃過。

  “不涼,”身子都有些出汗瞭,更不要提那裡因為他的灼熱的氣息,已經熱得一塌糊塗瞭。

  “那這裡呢?”又是那該死的妖媚聲,聽得我渾身麻麻的,都有些站不穩瞭。他竟然以雙手把兩片大唇瓣打開,露出裡面羞人的粉嫩,又一次問道,“那,這裡呢?”

  “那裡,啊……”他的嘴唇,竟然吻住瞭那裡,將兩片嬌嫩的小唇瓣含進嘴裡瞭。

  “別……”那樣太多瞭,而且我還在站著啊!怪異又銷魂的感受讓我忍不住輕聲呻吟,而他在那處吮吸的滋滋有聲,又讓我愈發的臉紅心跳。

  淫賊似乎打定瞭註意不理我,而是埋頭在下面一下一下的吮吸著,完全看不到下面的情況,隻能依靠身子的感受想象著他的動作。

  啊啊啊……他的舌尖強勢的從兩片小唇瓣中插進去瞭,開始舔弄中間窄窄的、敏感的小縫。

  “青巖……嗯……好麻,站不住瞭呀……啊……”回應我的是他的動作,舌頭抵到已經分泌出汁水的小穴上面瞭!

  “別,別……”現在的情形,那樣就太多瞭。昨天被玩弄無數遍的地方還敏感著,在這樣被舔弄的時候感覺強烈的要命,雖然扶著床榻,人還是快要站不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