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父終於開口說出那個詞的時候,羞恥感讓我幾乎無力抬頭。想到兩根吃飯用的筷子都要伸進最隱秘的地方,錯位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那本應該是伸進嘴裡面的東西啊。
“啊……”師父以一側已經插入的筷子向對面一扯,隨即將另一根沿著他扯出的空隙向對面插瞭進去。小穴本來就被冰塊填滿瞭,冰涼的感受讓裡面縮得死緊。一側的筷子插進去的時候,還勉強有些縫隙可循,可是現在……“啊……師父,疼……”那樣被硬東西緊緊撐開的小穴裡,再放進這樣一根東西,實在是太難瞭。
整個下體都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感受,筷子在不停的慢慢向前伸,將我的整個神志都引到瞭那上面。知道筷子伸進去才能解脫,我竭力配合著溫離師父手下的動作,盡量將小穴張的大些。
“自己張得這麼用力,從小口裡都看到裡面的冰塊瞭。”溫離師父不動聲色的說出瞭如此淫靡的話,羞得我下面的動作都做不下去瞭,費力張開的小口騰然緊鎖,我低呼一聲,剛剛的動作讓整個穴道連同小口都狠狠的夾在瞭裡面的東西上,而那樣的動作竟然帶給瞭我致命的快感。
身子剛剛猛地一繃,抱著我的溫涯師父輕易的感受到瞭。他將我抱的更緊瞭一些,托住雪臀的手開始撥弄著菊穴上插的塞子上那根狐尾。那塞子塞得很緊,整個菊穴都被繃起來瞭,所以他稍微的晃動一下那感受就非常明顯。
“嗯……”
“犀兒的下身越來越會弄瞭,現在已經可以自己張大瞭,還記得第一次插你的時候,手指頭都很難伸進去。”溫涯師父手指不停的擺弄著那根尾巴,引得我身子連連顫抖。
“哦,那次還有經血,伸進去攪瞭一會兒就弄得我滿手都是,隻是沒想到犀兒第一次被插就有淫水瞭,和著血在我手指上……”溫離師父專註的將筷子在冰塊縫隙中推進,附和著溫涯師父的話。
“師父,不要說瞭……”
“後來第一次就吃進去兩個師父,前後兩個小嘴都繃得那麼緊,犀兒可真是個小淫婦啊……”
“剛開始還疼的哭,後來就隻會淫蕩的叫床瞭,小淫婦比一般的女子有天賦的多啊……”
“不要說……快要……”本來身子就被擺弄的快感連連、顫抖不停瞭,因為想要弄出那冰塊還在竭力忍受,他們此時的話讓我的羞恥感越發的強,而與此同時快感也如同洪水從腦中不停的蔓延至全身,一波一波的將我的神志攪亂,喘息聲呻吟聲已經抑制不住的大瞭,身子如同弓弦那樣幾乎繃直瞭,所有的感官都懸於一線,我竭力的自制,因為知道那根線斷瞭以後是怎樣可怕的場面,而就在此時,溫涯師父竟然伸手按住瞭因為太多快感而腫脹起來的珍珠。
“啊……”那根線終於還是斷瞭。我顫抖著身子到達瞭高潮,全身都因為這突然而至高潮繃緊瞭,連小穴裡都是……快樂痛苦交織的淚水順著眼角流瞭出來,而溫離師父竟然在這個時候,握住兩根筷子在小穴裡面攪動起來!
“不……要……”要瘋掉瞭!
擠壓在一起的冰塊被筷子攪得在身體中不停的打轉,涼滑的四角頂弄著內壁,刺激著本就緊繃的神經,因為高潮而噴射出來的蜜液被刺激著噴的更多,啪嗒啪嗒的滴水聲不斷的傳來,整個內裡都被弄亂瞭。
我哭瞭出來,咬著溫涯師父的肩膀無力的承受著那樣死一般的痛苦,而溫涯師父悶哼一聲之後便說道,“都弄出來吧,犀兒要凍壞瞭。”隨後將可以空出的一隻手伸出來,以麼指和食指拉住兩片花瓣,向兩側大力的一扯。
“啊!疼!”要被拽壞瞭,整個小穴被兩根手指、兩根筷子向四個方向大大的敞開,小穴口被拉扯到瞭極限,肌膚像是要斷掉瞭一樣,我哭喊著想要掙脫師父手下的鉗制,卻被他無情的扣著手腳,繼續說道,“全部弄出來!”
溫離師父聞言將筷子後撤,隨後夾著小穴口最近的那一塊,開始向外拉扯。
“犀兒用力敞開!”師父將兩腿之間的距離拉得更大,我雖然在哭著,也知道這時候必須配合他們的動作趕緊將那冰塊弄出來,抽噎著用盡全身力氣,才聽得啪嗒一聲的脆響,最下面的冰塊被夾著撐出瞭小穴,掉在地上瞭。
“嗯……”這一塊的調出讓全身松瞭一口氣,溫離師父一刻也沒有停歇,緊接著以筷子翻動起另外一塊。我抱著溫涯師父陪和他們的動作張開閉合著小穴,那冰塊終於一塊一塊的掉瞭出來。到最後一塊冰塊落下時,我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瞭,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預想中冰塊下落的聲音並沒有響起,但是一直被冰凍著強撐著的小穴終於可以閉合住時,我低聲哭著到達瞭高潮。
整個花穴,從小口到最深處都在不停的縮,像是痙攣一般的將一波又一波蜜汁擠壓出來,噴得地上都是。透明的冰塊上都是我流出來的乳白色液體,整個屋子蔓延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張嘴。”溫離師父站起身子,來到我的身邊,見我無力哭著,以手指輕按下唇,撬開牙齒,迫我將他手中裹滿粘稠液體的冰塊含進口中。
那冰塊好大,含到口中之後,冰涼的感受讓口水迅速的流瞭出來,又因為那四角撐著,口水順著合不攏的嘴角流瞭出來。
“犀兒好好嘗一嘗自己的味道罷,剛剛還在下面含瞭那麼久呢。”溫離師父甩手將兩根筷子扔掉,木塊與玉石地面撞擊的清脆聲音從地面上響起。
“犀兒這裡這麼空,都難過的哭瞭。要不要師父用熱熱的東西安慰你?”說話間,溫涯師父將我向上一拖,本來抵在肚子上那根蓄勢待發的肉棒頂在瞭緊鎖的小穴口上。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我渾身一滯,好舒服。雖然此刻已經狼狽至此,但是身子是騙不瞭自己的,那裡又冷又空,好想要師父又暖又大的插進來。
“小騷貨這裡也喝夠瞭吧,要不要師父幫你弄出來?”溫離師父冰涼的手指猛地按到緊繃的菊穴褶皺,我嗚咽一聲,身子猛顫。
“看來,是很想要啊。”溫離師父話音以落,手下猛地用力,將狐尾木塞猛地拔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