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到,想要看犀兒無恥的樣子才可以麼……”
“這樣看著很開心麼……”
“如果真的那麼恨,為什麼不直接殺瞭我……”
……
緋紅的腦海中不停的回蕩起三哥曾經的話,“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還以為,當初被瘋狂的三哥捆綁在地宮裡,邊玩弄邊刺青邊虐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世間最大的痛苦。但是現在為什麼,光是被兩位師父下瞭烈性春藥,在身著衣裝的他們面前,如發情的動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茍延殘喘,卻感受到瞭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為什麼啊,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現在竟然做到這樣的地步?為什麼讓我連一點自尊都沒有瞭!身體已經不服從頭腦的指揮,更遑論,大腦也已不甚清明,隻憑著一股狠勁咬著牙說出瞭剛才的話,隨後又無力的趴在地上喘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聳動、聳動……想要將整個身子都撕裂一樣。
“犀兒,真的這麼想麼?”溫離師父白色的衣擺就在眼前,屋子裡沒有風,但是衣擺竟然猛烈的擺動起來,我知道那是身體內的真氣噴湧外泄形成的氣場。如果不是剛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會以為說話的是溫涯師父──溫柔如春風的聲音去哪瞭?那聲音裡為什麼帶著一股難言的絕望?
溫離師父沒有說話,但是練武的身體已經感受到瞭,那是同樣無比強烈的氣場。
師父們,生氣瞭。
我已經痛苦的快要死掉瞭,過於強烈的感受讓我將積累多日的疑惑統統化作瞭鋒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砍向瞭師父。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那把刀有雙刃劍,一刃砍向最敬愛最親近的師父,一刃深深的紮進瞭握劍的手裡,十指連心。此刻的心,已經疼得要停止跳動瞭。有瞭記憶以來,最溫暖最幸福的日子都是他們給我的,否定瞭他們,也就是否定瞭曾經所有的幸福啊。
“哈哈哈……”飄動的衣角緩緩落下,溫涯師父毫無感情的大笑之後,隨後緩緩蹲下身子。一隻手抬起我的臉頰,此刻的我緊咬的嘴唇不出聲,滿臉都是淚水。鮮血沿著唇角緩緩下落。
“看著我。”溫涯師父說,手抬起我的下巴,以麼指輕輕的將唇角的血擦掉,我看著他,許是腦中已經不太清醒,竟捕捉不到他平靜的眼內深藏的情緒,隻是隱約的從他冰涼的指尖感受到一絲絕望。
“相信我嗎?”他問,不是一貫溫柔的長輩的聲音,不是剛才冰冷的聲音,而是鄭重的,來自男人的聲音。我忽然覺得,現在這個聲音所承載的靈魂,才是溫涯師父真正的樣子。他問我,相信不相信。
“回答我。”
“相信不相信?相信,不相信?”他很有耐心的問著我,不是以長輩向晚輩,也不是老師向學生,而是男人向女人的提問。
“相……信。”大大的睜開眼睛,想將他此刻的所有情緒都收入眼中,一行淚水再次緩緩滑落。是的,我相信,即使是這樣的害怕,內心的絕望如果瘋長的野草一般鋪天蓋地,但是我還是相信他們。
“好。”師父低頭抱起我卷縮起來的灼熱身體,擦幹凈瞭輕輕放在瞭一邊的床榻上。他說,“那麼,師父的理由現在不能告訴你,但是可以答應你,等你生辰以後全部都告訴你……”
“可是師父,犀兒的相信,就隻有這麼多瞭。”我看著他的眼睛,勉力說道。請你們不要辜負。千萬不要。
溫涯師父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擦幹瞭我的淚。隨後便翻身到瞭我的正上方,緩緩脫掉瞭外衣。
“那麼師父,先幫你解毒。”
雙手被剛剛從口中拔出的絲巾拴上,勉勉強強綁在瞭床欄上。雙腿被大剌剌的敞開,雙腿中間是已然赤身裸體的溫涯師父。他將我的雙腿拉起,說道,“圈在我背上。”
男性的氣息吹拂在身上,引得內心深處都是一陣顫栗。我口幹舌燥,乖乖的將雙腿緊鎖在他的背後。他伸手將粗大的玉石“噗”的一聲拔出來,身子一弓,大量粘稠的液體噴射出來。
師父的大手往雙腿間一抹,我的臉頰不爭氣的紅瞭,咬唇向一側看去。
溫離師父,站在那裡,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雙眼被氤氳的霧氣籠罩的,我看不清他的目光,隻是覺得那裡面有太多矛盾的情緒,因為太多瞭,反而在最終化作瞭一團冰也似的平靜。
“唔……”紅腫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狠狠的貫穿到底,連最緊閉的小口都被迫撐開,有粗大的巨頭撐瞭進去。本來看著溫離師父的目光轉而回到溫涯師父身上,可是心中卻想到,做這個的時候,正在被溫離師父看著。
空虛的身子被猛的填滿、內心強烈羞恥感受讓我猛地一顫,身子如同孤立的藤蔓,想要緊緊的依附於俯身在我赤裸火熱身體上的大樹。可是不能,我的雙手被捆住瞭,隻能盡力的以雙腿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嗤……”剛剛完全貫穿的粗大肉棒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發出瞭一聲嘆息。
“還想要?”師父俯身在我的身側,雙手揉搓著我的乳尖,顫栗般的快感倏的填滿身體,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寂寞,不夠,這樣不夠。
溫涯師父目光緊緊的鎖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虛難耐的扭動起來時,他終於又一次挺身插入瞭。
那麼深,那麼強勢的挺入,早已紅腫的小穴口被猛的撐開,都磨得疼死瞭,但是那樣的疼痛與身子被滿足的快感比起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狠狠貫穿,狠狠拔出,再次貫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動作都是大開大合,似是要將自己的身體狠狠的陷入我的裡面。太多強烈的刺激讓我控制不出的呻吟出聲,隨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動作發出瞭最直白的呻吟聲。
沒有花樣,沒有技巧,隻有大力的出和入,因為雙腿的原因,每次動作的時候連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瞭。身子的空虛轉而被一波波的顫栗控制住瞭,我終於在他一個用力捏住兩端聳起的乳尖時,得到瞭今天第一次滿足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