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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洗心池亂心

  在無盡的黑暗中,身體內好像有一股清涼緩緩流過。那冰涼的清流浸入身子時,感覺到因白日無盡的歡愛而火熱的身子漸漸的熨帖瞭,自上而下舒服起來。可是當那冰涼的感受漸漸抵達身子下面時,一股灼熱的氣息猛的竄起,竟試圖將那冰涼的氣息從體內驅除出去。

  被師父塞在下體的玉棒竟然因那氣息而緩慢的顫抖起來,被師父調教的無比敏感的身子在這動作之下很快就有瞭反應,雖然還是在沈睡中,身子卻非常清晰的告訴我,下面已經濕瞭。就因為這沒有生命的玉棒胡亂的顫抖,就濕的不像話瞭。莫名的羞恥感和被喚醒的欲望如同烈焰,在已經灼熱的軀體中火上澆油,那冰涼一寸一寸的失瞭地盤,身子像被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拉扯著,無比難受。

  本來是勢均力敵,但是隨著那玉棒越動越快,身子也跟著越來越熱。那裡好像火的源地,先是慢慢的燒,後來就如同破瞭油一般,玉棒越動越快,越插越深,將我插得忍不住呻吟出來。

  漫天紅色的火終於將最後一寸冰涼吞噬,我低吟一聲,在半夢半醒中,竟然到瞭高潮。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身子又酸又疼,我起身下床的時候幾乎軟倒。身子上青紫的痕跡完全沒有下去,下身微腫的小穴艱難的咬著玉棒,又酥又麻。

  我的身子,又沒有復原。

  這些日子休息的時候,總是有一股清涼的氣息從丹田滲出來,那感覺很舒服,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師父們回來,那感覺就越來越弱,就像今日一樣,身子受傷以後恢復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想到昨日和師父在一起,身子突然恢復以後,他們的臉色──又思及青巖跟我說的聖女的事情。師父要替禦宗找聖女,如果我的身子可以復原就說明我是聖女,他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他們生氣又是為瞭什麼?整件事在腦中七繞八轉的,怎麼想也想不清楚。不行,不可以這樣胡思亂想瞭,三哥、翠兒、師父、父皇……他們都應該是我最親近的人啊,如果他們都要害我,那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拍拍臉頰,一定要振作起來,要相信他們,要相信自己。

  想到聖女的事情,青巖不是說要來皇宮看我嗎?他又是怎麼來?不知道他跟師父見面怎麼樣,啊,想到這個就覺得亂套瞭。我的生活怎麼變得這麼復雜?

  在床上靠瞭一會就有宮女叫我起床,隨便用瞭些早飯。

  起床以後的身子已經漸漸蘇醒,粗大的玉棒又一次開始不斷的顫動,玉石不像柔軟而又堅硬的肉體那麼充盈,所以會淫水細密的從縫隙中流出來。我一邊擔心那蜜汁透過衣服滲透出來一邊吃飯,身子竟然因為那麼糾結的想著更熱瞭。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瞭,體內的抽插超出瞭我的控制,而我竟然當著那麼多丫鬟的面,淫蕩的高潮瞭。大量的蜜汁失控的噴射出來,身子請顫臉頰灼熱,捏著湯匙的右手忍不住輕輕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偏偏伺候的丫鬟還上前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拼盡全力才不讓自己在開口的時候低吟出來。更惱人的是,身子一旦被喚醒,這玉棒隻會越來越強烈的顫動,弄得我連飯都沒有吃好就匆匆離席瞭。

  回到寢宮一看,蜜汁竟然透過三層衣服滲瞭出來,幸虧衣服的顏色深,不太輕易看得出來。換衣服的時候我做瞭半天鬥爭,碩大的玉棒插在下體不停的動,是拿出來還是不拿出來?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師父,而是宮女、女官或者別的人,那麼我的名聲……如果今天來的還是師父,那麼如果拿出來的話,又要受到那樣的懲罰。今天的身子還沒有恢復,如果他們還要那樣的話,我打瞭個冷戰,我知道那樣的結果是我承受不瞭的。

  再次換上瞭一身深色的衣服,跟隨嬤嬤來到瞭昨天沐浴的池子旁邊的一個。

  出乎我的意料,今日既沒有女官在池邊,亦沒有師父在場。嬤嬤將我帶到瞭內室,整個內室分為兩大部分,一半是昨天那樣的池子,另一半則是一個稍小的隔間。兩個房間中間有門,又有一個屏風隔在瞭門前。嬤嬤跟我說今日的洗心隻需我浸泡在池水中,聽三個法源寺的女尼在隔壁的屋子裡念清心決。聞言我總算松瞭一口氣,三位師太在那邊向我請瞭安,嬤嬤隨後便離開瞭。

  我脫掉衣服浸入池水中,因為突如其來的溫柔感受渾身一顫。下面還夾著玉棒,我思量著要不要將它拿出來。正在此時隔壁的師太開始念起來,“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原本並沒有在意那些話,可是在水中坐著,那些字字句句就忽然飛進瞭耳朵。

  心漸漸的平靜下來,連同下體的腫脹好像都好多瞭。而正在此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浸在水中的肌膚有些熱。怎麼回事?我向四周看著,沒有其他人,水如同昨天一樣清澈……怎麼會這樣,身子越來越熱瞭,不僅從肌膚,還從前後的兩個穴道裡滲透進入。下體的玉石狂亂的跳動起來,不可置信的以幹燥的雙手捧起一捧水,果然,片刻之後,手也像下面浸在水裡的肌膚一樣灼熱起來──這水裡被人放下瞭東西,而且我知道,那東西是春藥。

  猛的站起身,內室中的念咒聲忽然有一絲猶豫,本來順暢的飛入腦海中的聲音如在中間被攔截住瞭。

  沒有那樣的聲音,身體中的感受愈發的敏感,模糊的得知瞭這其中的關系以後,我從水中出來,坐在冰涼的池邊想讓自己沈下心來傾聽。可是就像跟我做對似的,剛才沒想聽的時候那些話都聽進去瞭,現在想聽,反而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與此同時,暴露在外面的身子也漸漸的酥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