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針尖剛一刺入,身子就忍不住重重的抖瞭一下。從來沒有被大力觸碰過的最私密的部分,竟然這樣被尖利的針刺入瞭,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出自本能的對這種對待恐懼至極。
針尖拔出,身子中間即隨著向上一拱,隨後無力的軟軟塌下。
“很疼嗎?”
三哥轉過頭,嘶啞著聲音對我說。
我抬起頭看瞭他一眼,目光中盡是厭惡和憎恨。
他沒有發怒,隻是低下頭,再一次將針尖紮瞭下去。
“啊!啊!”身體隨著他的一下一下針刺,不住的瑟縮、拱起和落下。私密邊被刺入的尖銳疼痛比他處更甚,而酥麻亦然。疼與癢交相占領瞭身體,我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這樣紮瞭幾次以後,三哥停瞭下來。我如同軟泥般無力的趴在床上,頭上的汗珠滴滴滾落。
他轉身拿過來一張白佈,蓋在瞭我的背上。隨後竟然背對著我跨坐在我背上,一隻手緊緊抓住右腿,掰得更開,另一隻手捏住銀針,一下一下朝那嬌嫩處刺去。
被他使巧勁壓住的身體無法顫動,更無法抬起,隻剩下口中的尖叫聲斷斷續續的傳出來,下身的針尖穩穩的紮,疼痛和酥麻漸漸連成一片,感受越加明顯。說不出是痛苦更多些,還是羞恥的喜悅更多些。
這樣過瞭不知道多久,當我身上的汗終於把白佈都打濕,三哥終於停瞭下來。
他放開我的腿,失去掌控的腿隨著鐵鏈的拉扯無力的搖晃。
他說,“馬上就好瞭。”
而此時的我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嗓子也叫腫瞭,幾乎無法發音。
知道他即將折磨我最私密的一處,在上面留下羞恥的烙印,我卻無力的反抗,羞恥的淚水沿著臉頰緩緩流下。
“呃……”他的手指劃過花瓣,在剛剛畫上枝葉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的瑟縮瞭一下,隨即發出嘶啞不堪的驚呼聲。
身子因為這認知如同驚弓之鳥,更加之淫藥的催發,敏感得即使輕碰一下,都能抖動的如同秋日落葉。
“怕瞭?”
我沒有回答,淚水卻再次無聲的流下。
三哥起身下瞭床,身體終於脫離瞭鉗制,因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彌漫瞭整個身體的麻癢不住的顫抖。
過瞭沒有多久,三哥來到我的面前,俯身將一塊疊好的白佈放在我嘴邊,說道,“咬住。”
我沒動。嘴巴隨即被掐著下巴掰開,大手將白佈塞瞭進來。脫臼的胳膊因為他動作的擠壓而劇烈疼痛,我悶哼一聲,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瞭肺腑中。
他再次離開,一陣瓶瓶罐罐響動之後,回到瞭身側,窸窸窣窣的聲音漸漸響起,那熟悉的聲響雖然輕柔,卻狠狠的刺痛瞭我的耳朵。
是脫衣服的聲音,是他在……脫衣服。
我吃瞭的轉過身,他的外罩已經脫下,隨後是中衣,糾結著肌肉和傷口的上身裸露開來,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隨後褲子被脫下,踢到瞭一邊。
高昂的肉棒脫離瞭束縛以後,正繃緊著上下抖動。
我吞咽瞭口中的唾液,絕望的閉上瞭眼睛。
要在這個時候嗎?在身體被紮瞭無數的小孔之後,還要被他玩弄嗎?不要,我不要,已經夠殘忍瞭,他還要做到什麼地步?
三哥不發一言,從後面上瞭床榻,掰開我努力閉合的腿,擠進瞭身子之間。
又熱又硬的東西,正拍打著流著蜜液的花瓣。被春藥浸淫的無比敏感的身子感受到瞭男性的氣息,叫囂著沸騰起來。小穴不受我控制的一開一閉,如同最淫蕩的女人那樣,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約著大肉棒的侵犯。
我的心已經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這些無比淫蕩的反應。
大棒抵在花穴口,向內擠去。不知道是因為蜜液出來的太多,還是身子被藥效強烈的春藥浸淫的時間太久,粗大肉棒竟然在兩三下以後,噗的一聲插入瞭穴道裡。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瞭身體,在身體內!的怒放出靡麗的碩大花朵,我高高昂起頭,嗚嗚的叫著到達瞭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潮。如同有無數的煙花,在頭腦中身體中同時引爆。嬌軟無力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感受,有強大的力量如同從身體深處迸發出來,我扭動著身體,承受著本無法承擔的對待。
而正在此時,三哥卻一隻手死死按住瞭我完好的左側肩膀,低吼瞭一聲,“忍住!”
隨即唰的一聲,無法忍受的狠厲疼痛狠狠的貫穿瞭身體,後背像是被人用大石頭狠狠的砸瞭一樣,疼得我尖利的叫喊起來。雖然有三哥按住,鐵鏈還是在絕望的掙紮中嘩啦啦的抖動。
他,向我後背被紮的那些地方,撒瞭一把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