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黑暗讓其他感覺更加敏銳,我聞到瞭彌漫在空氣中的,濃重的情欲味道,我聽到瞭自己吮吸肉棒的滋滋聲,我聽到瞭玉簫在小穴中抽插的噗噗聲,我聽到瞭蜜液不斷滴落在瓷杯上的叮叮聲,我聽到瞭自己在激情中想要叫喊卻被肉棒堵在喉頭的嗚嗚聲,我也聽到瞭,身邊的男人奮力抽插中粗重的喘息聲……
我像一個真正的淫蕩的人那樣,手持著冰涼的玉簫玩弄自己,用小嘴賣力的吞咽舔弄著師父的肉棒,我迷失在這個充滿情欲的世界中無法自拔瞭。
體內的猛獸在不斷摩擦碰撞中漸漸盤旋、凝聚,我發瘋一般的抽插、扣弄、吮吸,把這一切想象成師父對我的樣子。
要到瞭……珍珠引發的酥麻已經遍佈四肢百骸,小穴也緊緊的抽搐著,我屏住呼吸,用力的撫慰自己,口中的肉棒趁著這時狠狠的頂住瞭喉頭,讓我腦中嗡的一聲轟鳴起來。
“嗚……嗚嗚嗚”到瞭。下體噴射出一撥一撥的液體,順著玉簫幾乎是像水流那樣流進瞭瓷杯裡。
被堵住嘴邊無法喊叫的我,幾乎要窒息般的高潮瞭。身體像要死掉那樣狠狠的抽動,腳趾頭狠狠的蜷縮起來,吊著雙腿的鐵鏈也搖晃起,連喉頭也狠狠的擠壓著。肉棒突然變得又大又硬,狠狠的抖動,身邊的男人發出瞭劇烈的喘息,將肉棒拔瞭出來,一波又一波腥甜的液體朝小嘴和臉蛋噴射出來。
大手捏住瞭臉頰,以指肚摩挲著嘴唇,將液體不斷的送往口中。
“小妖精,快吃掉,把我給你的通通給吃掉!”
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再動,我喘息著將腥甜的液體吞進肚子裡,還有未來得及吞咽的沿著嘴角滑過。好像有什麼不對,我這麼想,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柔軟的絲綢裡。想到剛才所做的一切,我腦子轟的一聲叫囂起來──剛才的聲音不是師父的。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扯住瞭,手微微的顫抖,耳朵也因為過度恐懼而尖鳴。我沒有睜開眼,腦子卻飛快的轉動,如果他能輕易的進來又不發出聲,那應該是師父默許的,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我被別的男人玩弄,那是為瞭什麼?而我又該如何自處?
身體一陣發冷……這真的是從沒想過的事。絕望而強烈的背棄感籠罩在心底,手緊緊的攥著,將手心戳得生疼……
怎麼辦?要質問嗎?要裝作不知道嗎?要默許嗎?
“醒瞭?”是溫崖師父的聲音。
我緊咬下唇,緩緩的睜開眼睛,弗一看到師父溫柔的臉,兩行眼淚順勢而落……
“做噩夢瞭?”
“沒有……”我吸瞭吸鼻子,說道“師父,剛才,剛才有別人是不是有別人在?”
話才剛落,師父立刻陰起臉“怎麼?做夢都夢到被別的男人玩弄?”
“明明聽見瞭別人的聲音……”我以手支床坐起來,立即感到一股鉆心的疼。
“嘶……”
“怎麼把手抓破瞭,你這孩子!”溫崖師父無奈的嘆氣,二話不說轉身出去。不一會便拿來瞭一隻藥箱。
他沉默不語的抓起我的手,將血跡擦掉,又小心的取出冰涼清香的藥膏敷上。我靜坐在那裡,眼光卻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行走間無法掩飾的慌張,眉宇間心疼的痕跡,俯身敷藥的時候那麼專註的看著,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心就那麼漸漸的平息下來瞭。
“師父,你們不會離開犀兒吧?”
師父沒有抬頭,輕輕吹瞭吹手心的幾道掐痕,說道“不會”
“那師父,你們不會討厭犀兒吧?”
“不會”
“會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犀兒被別人欺負?”
他靜瞭一下,抬起頭來是清風明月般的微笑,
“不會”
“那就好”我靜靜的看著師父的臉,認真的說道,“我總是相信你的,還有……”
“什麼?”
我笑著伸出手心,“不用敷藥的,明天犀兒自己就好瞭”
“對,師父真傻,連這個都給忘瞭”
說罷,刮瞭刮我的鼻子,拿著藥箱出去瞭。
我坐在石室溫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見潔白的絲綢床塌上,幾縷鮮紅的痕跡,那是剛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將被子扯開,把血跡遮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