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在日頭依依不舍的留戀在西山梁的時候,中巴車開進瞭紅杏溝,停在瞭下莊頭的小院外。人們帶著一天的收獲走下瞭車。

  「姐夫,給你票錢。」水杏拿下一直挎在胸前的皮包,遞給瞭大壯。

  「哦。」

  大壯接過皮包「這個你拿著。」從包裡拿出50塊錢,遞給瞭水杏。

  「姐夫,這太多瞭,說好瞭20的。」水杏一見大壯給她這麼多錢,有些慌瞭。

  「姐夫給你,你就拿著,廢啥話!」大壯見水杏推脫就瞪起瞭眼睛。

  「姐夫,說好20就20,不能因為咱倆那啥瞭,你就這樣,你當我是啥人瞭?」水杏覺得有些委屈,說著眼圈紅瞭。

  大壯一見,也有些過意不去「水杏,姐夫沒別的意思,今天是頭一天,討個好彩頭,給你就拿著,再說咱倆誰跟誰呀,快拿著。」

  水杏看瞭一見大壯,見大壯一臉認真的看著你自己,知道姐夫是真心的給自己的,就接過瞭錢,「姐夫,我就不進去瞭,太累瞭,我想早點回傢歇著。」水杏想著紅腫的屄門一路上被衣服一直磨著,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隻想早點回傢,洗洗睡瞭。

  大壯看瞭一眼水杏,見她兩腿不自然的輕輕攪動瞭一下,心裡便明白瞭是怎麼一回事,「那行,你早點回傢歇著。」又意味深長的看瞭水杏一眼,道:「晚上,早點睡,別忙別的事瞭。」

  水杏見瞭大壯的眼神,臉上一紅。「姐夫,你放心,我晚上一定早點睡,一定誤不瞭明天發車,你就放心吧!」水杏特意加重瞭「放心吧」三個字的語氣,承諾著。

  大壯一聽,笑瞭「好,好,那你的回去,早點睡吧,明天早點過來,我和你姐說一聲,你回去吧!」大壯滿意的點點頭,就走向瞭院子。

  聽見到車聲,桂芹走到瞭院裡,正要迎出院門,見大壯左手拎著瞭皮包,右拿著瞭兩袋衣服走進瞭院子。

  「娘,我回來瞭。」大壯見娘迎到瞭院子裡,一邊打著招呼,一邊隨手把中午吃剩的雞骨頭扔給瞭大狼狗。

  「聽見車響,就知道是你回來瞭,今天什麼樣,累嗎?」桂芹關切的問道。

  「挺好的,今天去時剛開始人不多,過瞭紅星鎮,就拉滿瞭,回來一路也沒斷人。」大壯驕傲的向桂芹表著功勞。

  「好,好,有人就好。」桂芹滿心的歡喜,見到兒子又找到瞭一條發財的門路瞭,心裡美滋滋的。

  青杏,聽到說話聲也出去瞭東屋,「回來瞭,水杏呢?」

  「人多,水杏站瞭一路,累著瞭,我沒讓她進來,讓她早點回傢歇著瞭。」大壯見問起水杏,心裡對青杏湧起一陣歉疚,忙解釋著。

  「娘,走,進屋看看,咱一天掙瞭多少錢!我還給您和青杏買瞭兩件衣服,試試合不合身。」大壯怕青杏再問起,忙轉移瞭話題,招呼著桂芹走向瞭東屋。

  「青杏,數數看有多少?」大壯獻寶似的將皮包遞給瞭青杏。

  青杏將包裡的錢全都倒在瞭茶幾上,數瞭一遍,就驚訝的張大瞭嘴吧,然後又數瞭一遍。「大壯,一共268塊!老天,一天就掙瞭這麼多。」青杏驚喜的叫道。

  「還要扣除100塊錢的油錢。」大壯補充道,「還行,和我想的差不多。青杏,我在東大地的老槐樹那兒看上一塊地,過兩天我和老支書說說,要過來蓋上幾間房,開個小賣部,反正咱傢有車,從縣城進些貨,你就在哪看店,也能掙著錢。」大壯將下一步的打算告訴瞭青杏。

  「好,等孩子大點瞭,我就去看著店,我正想找點事幹呢!」青杏一聽,大壯又要開小賣部,心裡高興極瞭。紅杏溝以前隻有一個鄉上供銷社的代銷店,最近幾年已經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賣瞭,村裡人想買點東西都要到鄉上去買。

  「大壯,老槐樹那塊地,雖說是在村中間,可那以前是一個小廟,後來文革那會兒破四舊,給拆瞭,那地方一直」不乾凈「,村裡沒人原意在那片住,你開小賣部,晚上咋辦?」桂芹知道村裡的老事,不想大壯沾瞭晦氣。

  「娘,沒事。你兒子是死過一次的人瞭,怕啥?牛鬼蛇神近不得身。再說,我托戰友再找一隻狗,在小賣部一拴,誰要惦記咱,都得掂量掂量。」大壯滿不在乎的說道。

  「娘,您把鬧鐘拿您那屋去瞭嗎?」大壯又想起瞭早起的事,問道。

  「拿瞭,明天早起俺來叫你起床。你先歇會兒,飯已經做好瞭,青杏和俺都已經吃過瞭,俺去把飯端到院裡去,一會兒你去院裡吃。」桂芹說著話,站起來去瞭廚房。

  「青杏,看我給你買瞭連衣裙,喜歡嗎?快穿上試試。」大壯拿出瞭從縣城買的衣服。

  「真漂亮!」青杏接過衣服在身上比瞭一下,「現在俺可穿不上,等俺瘦瞭再穿吧。你沒給水杏買一件?」

  「瞧你說的,我能忘瞭水杏,和你的一樣,你倆一人一件。」

  「哦。」青杏聽到水杏和她的一樣,心裡沒來由的有些失落。「兒子,都快滿月瞭,總不能老是『寶、寶』的叫吧,你趕緊給起個名字,好上鄉上把兒子戶口上瞭。」

  「那就叫瑞庭吧,祥瑞門庭,你看怎麼樣?」

  「行,挺好的,你啥時候去給上戶口?」

  「下星期二吧,以後咱星期二不出車,我把傢裡的活幹幹。我去吃飯瞭」大壯說著走出瞭屋。

  桂芹心裡美滋滋的,沒想到大壯一天就掙瞭這麼多錢,看來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自己心裡的那點委屈就讓它爛在肚子吧。見大壯出來,連忙給大壯倒上瞭一杯酒,「跑瞭一天車,喝點解解乏。」

  大壯接過酒,看瞭一娘,因為高興,娘的臉紅蒲蒲的,連眼角出現的那幾條魚尾紋都不是那麼的明顯瞭,紅潤的小嘴微微翹起瞭嘴角,大壯心裡就是一熱。

  吃過飯,大壯又回屋和青杏嘮瞭幾句嗑,逗瞭逗兒子,想起給娘沒的東西還沒送過去,就拿著衣服去瞭上房。

  桂芹吃過晚飯後,就去廚房簡單的洗瀨瞭一下。雖然是夏天,但山裡的晚上還是比較涼快的。桂芹回屋後,上身穿瞭一件汗落(lao)兒(圓領兒,無袖的T恤),下身穿瞭一件自己縫制的短褲,慵懶的躺在炕上,聽著窗外樹上的知瞭不停的叫著,心頭不盡有些煩惱。

  「大壯當兵走後,傢裡就剩下瞭自己一個人,有多少煩心事都隻能自己一個人擔著,當大壯回來探親,無意看到他身上的傷疤,自己的心都要碎瞭。要不是他爹走的早,這孩子可是能上大學的料子,哎!就因為聽說在部隊吃穿都管,這孩子不想傢裡過的太緊,就一門心思的要當兵,上瞭邊境也不給傢裡個信,感謝滿天神佛,總算他沒出事。」桂芹不盡又想起瞭往事。

  「大壯,你可是娘的頂梁柱啊!你可再也別離開娘瞭,娘受不瞭呀!」桂芹發現大壯已經成瞭自己心中的主心骨,沒有大壯的日子是無法想像的,大壯再也不是那個有點倔強,有時又總纏著自己的孩子,而是這個傢的男人瞭。

  「娘,看看我給您買的衣服,喜歡嗎?」桂芹正在胡思亂想,大壯一掀門簾走瞭進來。

  「啊!」桂芹緩過神兒來,見大壯已經走到瞭炕前,臉上就是一紅。

  「買的啥衣服?」

  大壯進屋後,徑直走到瞭炕前,見娘裸露著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已經洗的透亮汗落被碩大奶子高高的支起,隱隱可見兩點褐色的突起,嘴裡有些發乾。

  桂芹見大壯沒有回應,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上一熱,連忙坐瞭起來,伸手去拿衣服。

  大壯見娘一動,回過神來,「娘沒發現自己這樣看她吧」大壯有點做賊心虛。

  桂芹接過裙子,打開看瞭一下「這裙子有小吧?」

  「不小啊!到小腿肚兒呢」

  桂芹一聽,知道大壯就會錯意瞭。這兩年因為發福,自己的本來就豐滿的屁股越發的大瞭,裙子的腰圍顯的有點小瞭,自己又不好意思跟兒子明說。

  「娘,穿上試試,看看漂亮不!」大壯邀功道。

  「呆會兒,我再試吧」桂芹想到自己的大屁股,就想過後再試,免得試穿的時候尷尬。

  「那行,呆會兒再試。娘,我還給您買瞭一個發夾呢,我給您梳梳頭戴上試試,我都好幾年沒給您梳過頭瞭,小時候經常給您梳呢。」

  聽大壯一說,桂芹想起瞭以前為瞭哄搗蛋的孩子,就讓他給自己梳頭,沒想到這個平常下河上樹的臭小子,梳起頭來還真是那麼回事。

  「好,你給娘梳。」想起往事,桂芹眼圈有些發紅,轉過身去,拿瞭放在炕頭窗臺上的梳子遞給大壯。

  大壯將桂芹盤在腦後的頭發打開,摸著,輕輕的梳著。想起小時候站在娘背後給娘梳頭時,聞到娘身上淡淡的香氣,就覺得心裡特別美。

  大壯為桂芹梳好瞭頭發,別上瞭發夾。「娘,您把裙子穿上,看看合適不?」

  桂芹一聽大壯又要自己試裙子,心裡一驚,轉念一想「這也是兒子的一片孝心,試試吧,沒準能穿上呢!」

  「你拿過來吧」桂芹讓大壯把裙子拿過來,大壯見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消失在瞭裙子中。

  桂芹把裙子套在腿上,站起來把裙子向上提,碩大的屁股卻怎麼也不願進去,把裙子卡在瞭臀峰上。桂芹用力拉瞭拉,實在是太小,臉上一紅「小點瞭,不合適,明天你去退瞭吧。」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脫下來。

  大壯的視線隨著裙子的提起,定格在瞭桂芹碩大的屁股上,看著那豐滿的屁股,一點點的縮進裙子,彷佛有一雙手從雪白的大腿一直劃過直到臀峰而不願離去。一股火焰也從自己的胯下升騰而起直沖腦海,完全沒聽見桂芹的話。

  桂芹見大壯沒回話,抬頭一看,見大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裡一陣慌亂,手裡用力將裙子退去。

  大壯一見桂芹向下脫裙子,反應過來「娘,我幫您試試。」說著伸手抓住裙子,用力提瞭提。大壯的手指伸進瞭褲腰,手指被裙子的松緊帶牢牢的勒在瞭桂芹的大屁股上。

  桂芹感到大壯的手指勒在自己的屁股上,一股熱流沖向的胯裡,淫水不爭氣的潤濕瞭屄口。「不行,穿不上,脫瞭吧。」桂芹想盡早擺脫這尷尬的處境,用力把裙子向下脫。

  大壯也感到實在是穿不上,沒想到娘的屁股這麼大,看娘有些著急,也用力將裙子向下脫去。「嗤!」自制的內褲裡受到瞭牽連,和裙子一同離開瞭自己的崗位。

  「啊,」桂芹慌忙的想拉起內褲,而大壯則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美景迷住瞭,雪白豐滿的屁股因為羞恥而不安的扭動著,好像在歡迎著自己。大壯感到自己的雞巴瞬間就翹瞭起來。

  「娘!」大壯感到腦中一片空白,從背後緊緊的抱住瞭桂芹,堅硬的雞巴頂在瞭屁股上。

  「大壯,別,我是你娘。」桂芹心裡湧起瞭渴望,但神智還在。

  「汪……汪……」院裡的狗突然狂叫瞭起來,驚醒瞭大壯。「啊,娘……,我…去看看。」大壯一下松開瞭桂芹,慌亂的走出屋去。

  桂芹癱坐在瞭炕沿上,心裡一陣驚慌、一陣迷茫、又有一陣失落。這是誰呀,都這時候瞭還來串門,不會是有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