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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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較喜歡鄉村風情的,今天也試寫瞭一篇,請大傢斧正。很抱歉,我不太會寫肉戲部分,和各位大大的沒法,但請看在我是第一次寫文,請大傢多多包涵。(不算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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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個世紀90年初,中國的改革開放已經過去瞭10多年。紅杏溝因盛產山杏而得名,作為中國北方的一個寧靜的小村莊,仍然是那樣的淳樸,但是一些思想活絡的村民已經通過各種方式,開始改變自己的生活。

  從村莊到山那邊的縣城直線距離30多公裡,但是因為大山的阻礙,沿著山裡一條簡易公路,七繞八繞要走上110公裡才能到達縣城。村民們依山而居,不足100戶的小村落卻因地勢分成瞭「嶺上」、「東大地」、「下莊頭」三片。

  「嘀嘀!嘀嘀!嘀嘀!……」一陣汽車喇叭聲打破瞭小村莊夏日午後的寧靜,在這個全村隻有3輛手扶拖拉機的小山村,汽車絕對稱得上是希罕物,在傢「躲太陽」的老少爺們兒和閑著沒事在大樹下磨牙的老娘們兒、小媳婦兒們全都湧到瞭路邊看個新鮮。

  隻見一輛半新的中巴車按著喇叭,沿著村裡的簡易路從「下莊頭」到「東大地」一直開到瞭「嶺上」,調個頭又開瞭下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兒從副駕駛座探出半個身子,姣美的胸部因為車窗的擠壓顯得格外的豐滿。

  「鄉親們,俺姐夫買瞭客車,咱村人可以坐車去縣城瞭,一人5塊,小孩免票,明早5點從大壯傢發車……」水杏大聲的吆喝著,原本就漂亮的臉蛋兒,因為興奮而顯得更加紅潤。

  「看人傢大壯,當完兵在外面搗騰瞭幾年,如今都有大汽車瞭,青杏的命就是好啊!……剛得瞭一個大胖小子,傢裡就又添瞭一個『大件兒』。不過青杏要奶孩子,看來水杏有福氣天天上縣城嘍……」嶺上的李嬸一臉的羨慕。

  「那是水杏,您老要去,聽見瞭嗎?5塊錢!我娃念一年書才8塊!大壯有錢心黑呀!」一旁的賴根酸溜溜的說。

  「桂芹嬸現在算過上好日子嘍……大壯他爹走的早,大壯剛上高中他爹就沒瞭。大壯要棄學當兵,桂芹嬸四處求人托關系,還是鄉上的李所長給大壯改瞭歲數,才當的兵,這一走就是好幾年,桂芹嬸一人在傢過的苦啊!……」王大姐感慨的說。

  中巴車緩緩的停在瞭「下莊頭」的一個院子前,院裡的大狼狗瘋狂的叫著。從駕駛室下來一個漢子,1米8的個子、面膛微黑、從眉眼中可以看出一絲精明、一絲狠戾。

  「老丫兒,下來吧,以後有你坐車的時候,我教你的按段收錢的事,都記下瞭嗎?」

  水杏訕訕的走下車,「記下瞭!姐夫,我就不進院兒瞭,回傢跟金鎖說一聲,明天早起好早點過來,今天,他正好從灰窯回來住幾天。」

  「金鎖回來瞭?這樣你回傢把他叫過來。晚上,我和他喝兩杯,以後整天帶著他媳婦兒跑,就當賠不是瞭。」(有些地方,把不正當男女關系叫做「跑瞎」)

  水杏聽出瞭姐夫話裡的意思,臉上一紅,「姐夫,你瞎說個啥!」

  「去,去……趕緊回去請我擔挑兒,晚上還等你做飯呢,你姐沒你手藝好。」大壯打瞭句差,走進瞭院裡。(擔挑兒:姐妹丈夫之間關系的稱呼)

  院子裡有3間上房,東、西各有兩間配房,院門口旁的杏樹上拴著一條大狼狗。這狗是大壯托以前的戰友,從部隊上弄的軍犬的種,除瞭大壯誰都怕它,連青杏都隻能遠遠的把食扔給它,不敢過去。

  聽見狗叫,從上房走出一個50多歲的女人,1米65左右的身高,身材比較豐滿,小腹微微有些發福瞭,但因為鼓鼓的奶子,襯著不是那麼的明顯,頭發梳的很是服貼,長發像其他農村婦女一樣挽在瞭腦後。

  「娘,我把車買回來瞭,明天帶您去縣城,走……我帶您看看車去。」

  「不忙,自傢的車有的是時間看,你先進屋看看你媳婦兒和孩子吧。」

  「那行,車門我沒鎖,要不您就自己去看看,我先去看看青杏。」說著大壯邁步進瞭東屋。

  屋裡有一張當時農村少見的席夢思床,床上坐著一個女人,正撩起衣服,露出白皙的奶子給孩子喂奶。見大壯進屋,把放在嘴前做瞭個「小聲」的手勢。輕輕的拍瞭兩下孩子,把發紫的奶頭從孩子嘴裡拿出來,把孩子放在瞭床中間。

  「孩子剛睡著,車買回來瞭?昨天大半夜就去瞭縣城,累瞭吧?」女人輕聲說道。

  「不累,回來後我先接上水杏到村裡作瞭下宣傳,明天就開始拉人瞭。」大壯說。

  「聽見喇叭聲瞭,老丫兒回傢瞭?」

  「回瞭,金鎖回來瞭,晚上我讓他們倆口子來傢吃飯。」

  「那行,我跟娘去做飯,今天做點好的,把昨天你弄的那條魚燉瞭,你們擔挑兒喝兩杯。」

  「先別忙做飯,兒子吃完,我還沒吃呢!」說著大壯把手伸進瞭女人的衣服。

  「別,別……娘還在院裡呢……」因為農村坐月子的習俗,坐月子怕見風,所以屋子的窗簾拉的死死的,門上掛著佈門簾,但沒有關門。

  「讓娘聽見怪不好意思的……」青杏知道男人忍的辛苦,眼看出瞭滿月瞭,男人怕是忍不住瞭。

  「你先去看看娘,回來再弄。」青杏還是想勸走男人,等他去瞭上房,自己就去廚房,男人的勁也就過瞭。

  「看啥看,老子等不瞭!」誰知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大壯本來就因為媳婦兒生孩子忍瞭很久,今天又看著小姨子被撩起瞭火氣,急得直想發泄。

  一把就撕開瞭女人上身的「的確良」汗衫,被下崗的扣子們落瞭一地,一對又白又大的奶子露瞭出來,發紫的奶頭上因為衣服的拉扯一滴乳汁流瞭出來。男人隻覺一團熱火從腰間沖上瞭腦門兒。

  青杏被男人粗暴的舉動嚇呆瞭,婚後一向痛人的男人,讓她忘記瞭男人身上在國傢西南邊境上留下的一道道傷疤,也忘記瞭這傷疤下掩蓋的男人的暴戾。

  大壯見青杏呆住瞭,一把將青杏推到瞭床邊,緊接著就去扯青杏的褲子。青杏本來就是在月子裡,又正是夏天,下身隻穿瞭一條薄薄的秋褲,連內褲都沒穿,被大壯一下拉到瞭腳踝。

  「大壯,你輕點……俺給你弄,別驚醒瞭兒子……」青杏見大壯眼裡直冒火,知道今天是免不瞭,隻得哀求大壯,輕一點,以前沒孩子的時候,大壯幹起這事來,可是能弄的山響的。

  大壯伸手捏瞭一把奶子,擠出瞭一股乳汁,一張嘴把葡萄大小的奶頭含在瞭嘴,使勁一嘬。

  「啊……」一股熱流順著奶頭沖瞭上來,青杏忍不住的叫瞭一聲。

  大壯吸瞭一嘴奶水,咽瞭下去,隻覺異常甘美。伸一隻手去摸那豐滿肥厚的嫩屄,青杏的屄毛本就不多,陰唇肥厚高高突起。被大壯摸瞭幾下,就流出水來,陰蒂也不甘寂寞的站瞭起來。

  大壯感覺自己的雞巴快要炸瞭一樣,硬的生疼。三下兩下就把褲子甩到瞭旁邊,一拍青杏的大屁股,「轉過去,趴在床上。」

  「啊?……大壯別這樣,像畜生……」青杏在結婚已後,還沒和大壯用別的姿勢幹過這事,有點接受不瞭。

  「少廢話,快點!」青杏看瞭一眼,大壯那挺直瞭的大雞巴,心裡也是一酥,順從的轉瞭過去,彎腰趴在瞭床上。

  大壯將雞巴對準屄口,用力一頂,直到屄心。

  「啊……」好久沒有這麼爽瞭,「嗯……嗯……嗯……滋……滋……嗯……」大壯快速的抽插瞭起來,好像把青杏幹穿一樣。

  「嗯……嗯……嗯……」青杏怕驚瞭孩子,盡管已經爽的不行,還是抓起瞭被角塞在瞭嘴裡,怕自己叫瞭出來。

  桂芹圍著中巴車希罕的轉瞭一圈又一圈,想想自己過去的日子,鼻子就是一酸。

  「哎……總算是熬過來瞭。」又摸瞭摸車,看瞭看天色,是該做飯的時候瞭。扭著大屁股進瞭院子,進瞭廚房,裡面沒人。

  桂芹心想:『這幾天青杏快出月子瞭,做飯時都會到廚房打打下手,今天怎麼沒見人影。怕是今天買瞭車高興吧,對,問問兒子今天想吃點什麼……』一想著一邊向東屋走來,到瞭門口,一掀門簾就走瞭進去。

  隻見兒子隻光著下身,把媳婦兒按在瞭床邊正在努力的肏著,碩大的雞巴在不住的進出,隨之帶出瞭一股股的淫水。

  桂芹的臉一下紅瞭,『這倆口子,怎麼和畜生一樣,這大白天就弄起來瞭。』心裡想著,眼睛可是一點也離不開瞭,忽然感覺一股水流也從屄裡流瞭出來,打濕瞭內褲。

  大壯正在興頭上,根本沒註意老娘已走瞭進來,一番狂猛的沖刺促使青杏達到瞭高潮。

  「啊!……」青杏忍不住叫出瞭聲。

  桂芹一驚,慌忙退出瞭屋子,悻悻的走向瞭廚房。

  又一番猛肏,大壯隻覺背後一麻,終於將大量的存貨射瞭出去,青杏已經癱軟在瞭床上。

  過瞭一會兒,青杏回過神來,隻見兒子睜著一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啊……這孩子醒瞭竟然沒哭,跟你老子一樣,天生的色種。」

  「這叫老子英雄,兒好漢!」

  「也不看看都啥時候,趕緊收拾收拾,娘今天怎麼沒喊我去做飯呀?」青杏奇怪的說。青杏撿起漢衫,一見扣子掉瞭,還撕瞭一個口子,嘴裡不住的埋怨。

  「行瞭,明天去縣城給你買件新的,你也別做飯瞭,反正也就是打下手,我去幫娘吧。」說著走出瞭屋子。

  「姐夫!姐夫!……看著你傢的狗,金鎖不敢進院子!」院外傳來瞭水杏的喊聲。

  「來瞭,來瞭……大老爺還怕它啊?」大壯把狗拉得離大門遠瞭一米。

  金鎖跟在水杏的身後,探頭看拴狗的繩子在大壯手裡,壯著膽子溜著門邊進瞭院子。

  「姐夫,你傢的狗太兇,你要不在傢全村沒人敢進院。」金鎖憨憨的說著。

  「我這狗是軍犬的種,就認我一個主人,別說全村,就是全鄉也沒第二條。」大壯說。

  「老丫兒,去廚房幫忙,還有條魚等你做呢,我就愛吃你做的清蒸魚。金鎖這臭小子就是有福氣。」

  「走,金鎖,咱倆先喝著。」因為是夏天,飯桌就放在瞭院裡,大壯和金鎖坐在瞭桌邊。

  「哎……咱喝著。」金鎖應著。

  一會兒功候,桂芹和水杏走出瞭廚房,把魚端瞭上來。水杏又盛瞭一碗飯,夾瞭一些菜給青杏送到瞭東屋。回來後也桂芹一起坐瞭下來。

  「金鎖,讓水杏和我一跑車,我不能讓妹妹白幹,一天20,你看怎麼樣?」大壯對金鎖說。

  「啥?……一天20?一月就是600,姐夫這比我掙的還多,我在鄉上灰窯一月就讓回3天傢,一個月才450,這太多瞭!」金鎖有點激動瞭。「行!姐夫,水杏以後就跟你幹瞭!」

  「那就說定瞭,你可別後悔。」大壯意味深長看瞭水杏一眼。水杏看出姐夫眼中的含意,臉一紅,扭頭看向瞭旁邊。

  桂芹把一切看在瞭眼中,想到在東屋看的那條大雞巴,心裡微微有著泛酸,白瞭水杏一眼,心裡罵道『狐貍精』!

  吃完飯,金鎖喝得有點多,論喝酒倆個他也比不過在部隊練出酒量的大壯。水杏要攙起金鎖,大壯連忙上前伸手從水杏的腋下穿過,用手背蹭蹭瞭水杏的大奶子。嘴上說:「我來吧……」水杏臉一紅,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金鎖的眼睛已有些發直,在灰窯已經過瞭一個月的光棍生活,又喝瞭酒,隻想早點和媳婦兒上炕。大壯是過來人,看瞭出來,心裡多少有點發酸,看來今天晚上又有幾個人睡不好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