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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章 夜話

  坐在回傢的出租車裡,劉宇閉著眼睛回憶著今天的事情,忽然掏出手機看瞭看,是趙勇對他先回傢去的回復。

  劉宇沒有再回信息,準備繼續閉目思考,這時,他的眼睛掃到瞭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5 點瞭,看到這個,他又是一陣惱火,從小區的一角向對角走過去,區區十多分鐘的路程,媽媽竟然走瞭將近一個小時,可想而知,這一路上她到底被玩弄瞭多久。

  還好,還好除瞭那個意外冒出來的保安小龔,再沒有被第二個人看到,設置路障的效果很不錯。那小子看起來比較老實,又有規矩約束著,而且還等著幫自己刪除瞭監控視頻,期待著還能再親近媽媽一次。

  應該出不瞭問題,讓這傻子親近媽媽是不用想瞭,這種沒見識過女人的初哥,給他找個最漂亮的小姐,肯定樂得什麼都忘瞭,這樣應該就不會出問題瞭。

  劉宇不打算對小龔食言,反正也沒說過獎勵一定和媽媽有關,隻要兌現瞭,他就算有遺憾,也不敢再說什麼。可是如果一點好處也不給他,很可能就會被他記恨,雖然不敢明著來,但是偷著搞點破壞卻很有可能。

  就看他盯著媽媽的迷戀樣子,如果讓這種單純的青年陷入極端情緒裡,說不定會給媽媽帶來危險,冒這種風險實屬不智。

  況且,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媽媽以後在這個小區玩的時候少不瞭,有瞭這麼個臥底在,也能避免很多麻煩,提前掌握小區人流情況,突發情況,尤其是監控問題,都是很有用的。

  經過這次的事情,劉宇認識到,一旦媽媽踏出瞭暴露調教這一步,而且經常在某一帶地區活動,那如果在當地沒有任何能幫忙的人,很容易犯錯誤。雖然按小龔的說法,找哪個保安都可以搞定監控,但是這種事情,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今天的調教還沒完,監控暫時刪瞭也沒用,按駱鵬和向曉東的尿性,一會兒媽媽回傢的時候,說不定還得光著身子走回停車場去,不如回頭一起刪,這種事,能一次完成盡量不分兩次,去的次數越多越容易被人記住。

  雖說夜長夢多,但是劉宇權衡之下還是覺得明天去更好一些。而且小龔也下班瞭,自己明天又要上學,看來隻能放學以後再去找他瞭。希望他們的內部管理真的那麼嚴,沒有人去動那些視頻吧。

  想到這裡,劉宇忽然一驚,不對,自己陷入瞭一個思維盲區,看到媽媽進瞭趙勇傢的門,就認為已經安全瞭,但是,誰說他們接下來就會一直窩在趙勇傢裡調教媽媽瞭?

  剛才媽媽的裸體遊園雖然驚險刺激,美不勝收,但是駱鵬和趙勇可都沒在路上奸淫過媽媽呢,駱鵬會甘心讓這一次戶外調教就隻便宜瞭向曉東嗎?按照今天這個架勢,他們說不定吃完晚飯就會再次把媽媽拉出來,繼續玩暴露調教。

  到時候,小區裡遛彎的,遛狗的,帶孩子玩遊戲的,還有其它打野炮的會有多少,媽媽的身體會被多少人看到?

  想到這裡劉宇大叫一聲:「我操,不好!師傅停車」,這一嗓子,把專心開車的司機嚇得油門都踩大瞭,差點一頭頂在前車上,連忙手忙腳亂的靠路邊停瞭下來,詢問劉宇出瞭什麼事情。

  劉宇搖瞭搖頭什麼也沒說,在司機關心的目光註視下,一臉焦急的付瞭車錢,趕緊下車奔到路對面,打算打個車再奔回趙勇傢。

  就在劉宇看到有空車遠遠的開過來的時候,他忽然收回瞭伸出去攔車的手。

  沖動過去的劉宇揉著太陽穴想道:他們剛進去,從現在開始到晚上八九點鐘,一定是小區裡業主活動最頻繁的時候,他們應該也不敢這時候帶媽媽出來,而且他們也要先休息一下,在趙勇傢先玩一會兒,然後他們也要吃飯。

  所以,最有可能帶媽媽出來的時間是十點以後,甚至更晚一點,記得上次趙勇好像說過晚上什麼時間以後,小區裡除瞭玩這種刺激遊戲的人以外,其它人就基本不出來瞭。

  據趙勇最近的觀察和打探,就算是他們這個小區,這樣玩的人一個月也就能有五六批,平均五六天能有一夥兒,而這已經是因為風氣足夠淫靡,物業的管理足夠嚴格,保安的信譽足夠良好瞭。

  大部分人即使要狂歡也不敢玩得太危險,自傢院子裡同樣有滿天星光照耀,那才是最安全的野炮場所。

  思路漸漸清晰,劉宇也逐漸有瞭應對的方案。他左右看瞭看,就近找瞭一傢咖啡館,點瞭一壺咖啡,耐心的品嘗起來。

  他的計劃是,在這裡先休息一會兒,到六點半左右就直接在這附近吃飯,吃完飯以後休息一會兒,到九點左右,坐車回到趙勇傢的小區,提前躲在趙勇傢附近,監視著他們什麼時候出來。

  不出來當然最好,一旦他們帶著媽媽出來瞭,自己就偷偷跟上去,在外圍繼續清場——真是淒慘。嗯,九點鐘外面人應該還不少,應該再晚一點。可是如果去晚瞭,他們真的不管有沒有人,直接把媽媽拉出去調教怎麼辦?

  劉宇被回去的時機問題難住瞭,苦思瞭半天,忽然一拍腦門,罵道:「蠢,怎麼鉆到牛角尖裡去瞭,讓大勇給我報個信兒不就行瞭,我根本不是孤軍奮戰啊。」

  想到這裡,他立刻給趙勇發瞭一條信息,然後安下心來休息,吃飯,再休息,前後喝瞭三壺咖啡,上瞭四次廁所,和趙勇來回交流瞭五六次信息,才離開咖啡館,攔下一輛車回到趙勇傢的小區。

  在這個過程中,趙勇一直沒說有外出的計劃,四個人正在趙勇傢玩的熱火朝天,還給劉宇發瞭一張他傢客廳的照片,照片裡的玉詩正頭朝下被向曉東扛在肩上,互相舔吸著對方的性器,看呆子的表情,玩得還很高興。

  有瞭趙勇這個內線,劉宇安心的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在小區門口報上趙勇傢的地址。趙勇已經提前找機會跟門衛打過招呼瞭,所以門衛連問都沒問就把劉宇放進去瞭。

  進瞭小區以後,劉宇看瞭看表,已經十點半瞭,他有些放松的想到,說不定他們今天真的不打算再出來瞭。

  劉宇在趙勇傢大門對面的小樹林裡找瞭個黑暗的角落,坐瞭下來,仔細的盤算著:既然說是給呆子補足時間,那就應該按照8 個小時來算,如果從媽媽見到向曉東算起,那大約就是三點半左右,8 個小時就是十一點半。

  如果他們真的打算在調教結束的時候,讓媽媽光著身子走回停車場取車,那就還得至少留出半個小時,也就是十一點就要讓媽媽出來。現在眼看著隻有半個小時瞭,就算出來也玩不瞭什麼,所以,很可能就不出來瞭。

  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道歉」不算調教,從進入趙勇傢才開始算時間,但是回去的時間是一定要算的,那可不在道歉的范圍內瞭。

  這樣的話,結束時間就是凌晨一點,媽媽最晚可能十二點半左右出來,現在還有兩個小時,這就有點風險瞭,如果他們打算一路玩弄媽媽到停車場,那就還有兩個半小時結束,足夠他們玩很多內容瞭。

  如果是這種情況……劉宇四處看瞭看,又豎起耳朵聽瞭半天,發覺小區已經一片安靜,除瞭微風吹拂樹葉的沙沙聲以外,再沒有多少別的聲音。

  外面的人已經很少瞭,他們隨時可能出來。劉宇做出瞭判斷,稍稍移動瞭幾步,試瞭試自己發出的聲音,覺得聲音很小,隻要不離得太近應該不會被聽到。

  劉宇對這個小區的綠化工作十分滿意,大樹小樹密度適宜,灌木叢連綿不斷,草坪柔軟清脆,又沒有枯葉,入夜以後,十分適合自己這樣偷偷摸摸的活動。

  他小心的盯著趙勇傢窗戶裡的燈火,對房屋的隔音也十分滿意。女人婉轉的呻吟聲和男人放肆的笑聲都十分微弱,自己離得才有幾十米,就需要凝神靜聽才能聽到一點,這也足夠瞭,足以說明媽媽和那三個傢夥還在裡邊。

  他掏出手機看瞭一眼,又迅速按滅屏幕。心裡胡思亂想起來,想著想著又泛起一絲疑惑,這小區夜裡的環境,也太適合小偷活動瞭吧,萬一有人入室盜竊怎麼辦?

  對瞭,那個小龔說,真正的安保措施不在監控視頻。那在哪?總不會是養瞭狗來看傢吧,哈哈,等刪監控的時候再問問他。

  劉宇不敢頻繁點亮手機,既怕駱鵬他們突然出現,也怕被巡夜的保安看到,隻能一直胡思亂想著。

  不知過瞭多久,劉宇又發覺一個可疑的問題,自己怕被保安看到,可是巡夜的保安怎麼一直沒過來啊。他明明看到遠處有手電光芒閃過一次,但是卻沒往這邊走。

  這是為什麼?想瞭又想,難道小龔連業主玩的路線都告訴接班的保安瞭?劉宇有點惱火,雖然這小子對媽媽的事確實上心,但是這不就等於泄露瞭業主的信息嗎,這不違反規定?

  夜風輕拂的環境讓劉宇的頭腦也比較冷靜,沒有立刻就認定小龔泄露瞭媽媽的活動路線,而是繼續思考,很快就想到一種更大的可能。

  小龔拿路障的時候,肯定要告訴他們的領導,以這個單純的傢夥那個腦子,恐怕也不會編謊話,況且在他看來,這種事很平常,也不覺得有必要隱瞞。

  這樣一來,保安雖然不知道是哪戶業主,但是卻知道今天有人要在戶外玩淫亂的遊戲。小龔下班的時候,封路的路障還沒撤,他要告訴接班的人把路障收回來,當然得告訴他路線。

  於是接班的保安也就知道瞭今天這邊的業主可能要出來玩,由於不知道會玩到什麼時候,所以幹脆一直躲著這邊走,真是貼心啊。

  想著這些事的時候,劉宇忽然聽到身後遠遠的傳來女人的呻吟聲,一聽就是在小區中間的方向,能這麼清楚的傳到這裡,這女人叫的聲音也真夠大的。

  那女人連續叫瞭二十多分鐘,也沒有其它的聲音出現,路的另一邊再次出現的手電光移動路線也沒有變化。

  還真有別的人出來打野炮啊,而且無論業主還是保安,都沒有任何反應。劉宇忽然感到很欣慰,這樣一來,就算媽媽真的被他們帶出來,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瞭。

  看來上回遇到的那個姓江的,不是不懂規矩就是欺負他們年少,好在,那個傢夥現在應該還躺在床上養傷呢,不會出來搗亂瞭。

  真是非常縱容業主玩樂的小區呀,劉宇感嘆著,隨後,他也更加無法想象,小區真正的安保措施到底在哪裡瞭。

  想明白瞭這些,劉宇再次悔不當初。白天的時候,劉宇因為上回被姓江的男人留下瞭心理陰影,對小區裡的人是否真的如趙勇所說一樣懂規矩沒有信心,所以才選擇瞭嚇走路人。

  如果當時劉宇就瞭解瞭這裡的真實狀況,直接告訴那個路人,這邊有個美女在玩,不想被人看到,那路人說不定就繞路瞭,就算那人也不守規矩,劉宇動手強行趕人以後,他也不可能找保安來抓劉宇瞭,就算他恰好巡邏過來,也是一句話就打發瞭。

  想到這劉宇又搖瞭搖頭,唔,這樣的話,也就沒法封路瞭,自己互不周全,說不定讓媽媽被更多人看到,現在這樣挺好瞭,而且以後也用得上。

  小龔知道的東西肯定比趙勇更準確,可以成為劉宇瞭解這個小區的眼睛和耳朵。嗯,明天來刪視頻的時候,提前讓小龔打聽打聽,所謂真正的安保措施到底是什麼,免得不知不覺中就被保安給盯上。

  想到明天,劉宇又看瞭看時間,快到十二點瞭,如果那幾個傢夥還打算帶媽媽出來調教,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該出發瞭。

  先不想以後的事瞭,一定得集中精力,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走神。白天的時候即使被發現,也可以說自己是發現媽媽行動異常,跟蹤過來的。現在大半夜的埋伏在這裡,要是被駱鵬他們發現,可就變成專門跑來偷窺他們調教媽媽瞭,那可太難看瞭。

  劉宇全神貫註的盯著趙勇傢,已經十一點五十瞭,再等半個小時,還沒人出來他就直接走人,他們也不一定就是一點結束,還可能更早一些,夜裡車又難叫,離開太晚的話,很可能比媽媽還晚到傢。

  而且剩下的時間也肯定不能滿足他們的暴露調教瞭,又有趙勇在內,真要帶媽媽出來,自己也能及時得到消息,到時候再做應對。

  趙勇傢依舊燈火通明,而男女歡淫的聲音卻已經漸漸低瞭下去,似乎在印證劉宇的判斷。今天這守夜的成敗就要見分曉瞭,劉宇在這一刻格外的清醒。

  就在劉宇的精神越發集中的時候,忽然有一陣模糊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誰?從小路上過來的?都這個時候瞭,誰還往這邊走?劉宇驚疑不定的回頭張望。不一會兒,就看到一條人影穿過小路,直奔趙勇傢的方向,劉宇的心立刻提到瞭嗓子眼兒。

  劉宇希望來人隻是恰好路過這條小路,之後就會繼續遠去,但是來人偏偏就在趙勇傢的門口停瞭下來,借助小區裡昏暗的路燈,劉宇從側後方看到瞭這人的背影,好像有一點點熟悉感,又好像沒什麼印象,隻能看出是個男人。

  既然是男人,這就一定不會是小菲姐瞭,劉宇心裡最後一絲僥幸落瞭空,心臟緊緊揪成一團,不由得往最壞處想去,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隨即,就看到這人抬手按響瞭門鈴。按門鈴?劉宇精神一震,這就不會是趙勇的爸爸,最可怕的情況沒有發生,劉宇喘息瞭一下。繼續緊盯著這人,仔細辨認回憶。

  劉宇心裡當然盼著這人隻是碰巧有急事,才在這個時候來找趙勇。但是,他又想不出,會有什麼緊急事件必須這個時候來找趙勇這個中學生?不管怎麼逃避,來人與玉詩的事有關的可能才是最大的,也是最危險的。

  這時候,趙勇傢院門口的門燈亮起,照亮瞭來訪者的臉龐,劉宇看到瞭他的側臉,竟然又是一身便服的保安小龔。

  看到是小龔到來,劉宇很意外,但是揪著的心竟然松瞭一半,畢竟玉詩已經被這好運的小龔看過兩次瞭,至少沒有再增加目擊者。

  劉宇的心思一下子靈活瞭不少,這是一個已經知道內情並且沒多大威脅的人物,而且善後事宜的確需要這個人來辦,駱鵬他們這個時候把他叫來,並不是什麼太意外的事。

  小龔這個時候跑來,多半是為瞭監控的事瞭,這也說明,房子裡對媽媽的調教確實結束瞭,不知道會是誰跟著小龔去刪視頻。這個時候就把小龔叫來,看來是不準備讓媽媽在光著身子走回停車場瞭。

  小龔的身影消失在趙勇傢的花壇後,很快傳來開門聲,隨後,一陣嘁嘁喳喳的低語聲傳來,劉宇完全聽不清。

  十二點整,自己的手機一直沒有動靜,看來應該沒什麼意外。咦,不對呀,趙勇知道自己就在附近,如果要結束瞭,為什麼不給自己發消息,這小子是打算叛變瞭嗎?

  劉宇趕緊掏出手機,懷疑趙勇是不是被駱鵬用什麼條件拉攏瞭,但是他想不出駱鵬能有什麼籌碼。已經和劉宇建立瞭同盟的趙勇,是可以隨時光明正大的找玉詩玩的。

  正當劉宇背過身去,準備遮住屏幕的光,點亮手機看一下的時候,背後傳來「咣當」一聲,趙勇傢的門關上瞭。

  劉宇回頭一看,小龔並沒有走出來,他竟然進去瞭,他怎麼能進去?他們要讓這個小保安一起調教媽媽???

  劉宇不敢相信他們敢一下子玩得這麼出格,這可是正式把外人拉進來瞭,媽媽會同意?但是不管怎麼樣,小龔已經進去瞭,他此時看到的媽媽會是什麼樣子的?

  是被兩個少年夾在中間瘋狂抽插,還是跪在某個少年胯下吸吮肉棒,或者更過分一些,滿身污穢的被捆成一個羞恥的姿勢,用泥濘紅腫的肉洞面對著新來的訪客?

  劉宇再也坐不住瞭,急切的打開手機,打算立刻詢問趙勇。這時候他才發現,趙勇已經在十分鐘前發來瞭一條消息:「你媽準備回傢瞭」,原來是自己過於緊張忘記瞭,自己的手機已經完全靜默瞭。

  看到這句話,劉宇想瞭想,平靜瞭下來,回瞭一個字:「好。」

  劉宇算計著,既然媽媽至少十分鐘之前就開始準備回傢瞭,那現在大概連衣服都穿好瞭,看來小龔的確是來幫忙刪除視頻的,應該馬上就會出來,陪著駱鵬或者趙勇去監控室,這種事不可能交給呆子來做的。

  果然,小龔進入趙勇傢不到一分鐘,門再次打開瞭,小龔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劉宇面前。劉宇小心的起身,慢慢的移動起來,準備從另一條小路離開小區,搶在玉詩之前回到傢裡去。

  這時候,花壇後再次繞出一個身影,雖然逆光看過去隻能看出一個輪廓,但劉宇還是一眼就認瞭出來,那竟然是玉詩,手上好像還提著一個小手袋。門又一次關閉瞭,玉詩的身後再沒有人出現。

  劉宇立刻停止瞭移動。什麼情況,讓媽媽親自跟著小龔去刪視頻?是媽媽不放心他們,自己要求的,還是他們又打算給媽媽什麼羞辱?還能讓這個保安送媽媽回去不成?

  這小龔走得很快,已經出瞭院門,玉詩跟在他身後,拉開瞭幾米的距離慢慢的走著。

  很快,院門口昏暗的燈光把玉詩的身影也照亮瞭。劉宇這才發現,玉詩的身體仍然是完全赤裸著的,與來的時候相比,僅僅就多瞭一個小小的手袋。

  劉宇剛才計算時間,覺得足夠玉詩穿好衣服瞭,剛才看到手袋的輪廓,更是證明瞭他的猜測。

  然而這一刻,看到玉詩依然赤裸的樣子,才在憤怒中想起來,玉詩的衣服都在車裡呢。劉宇心中的怒火「騰」的冒起老高:這些混蛋,難道不能把趙勇媽媽的衣服找一件給我媽穿上嗎?

  但是這個疑問隨即就被他自己解答瞭,駱鵬他們之所以讓這個小龔過來,還讓玉詩獨自跟著他出來,分明就是打算讓玉詩再被他看一次的,就算玉詩要求穿趙勇媽媽的衣服,他們也不會同意,還會說:反正已經被看過瞭,再看一次又有什麼關系。

  劉宇已經打算不管不顧的沖過去解救媽媽瞭,反正小龔也知道他是和那幾個傢夥一起的,看到他也無非就是疑惑一下為什麼他還是在外邊。

  不過小龔的行動阻止瞭劉宇的沖動,隻見他出瞭院門以後立刻停瞭下來,東張西望的看瞭好幾圈,然後回頭對玉詩小聲說道:「姐,沒人,可以出來瞭。」

  這小子在給媽媽望風?劉宇大感意外,原本以為這個初嘗女色的小夥,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把他心中戀慕的女神扒光瞭送到他的手裡,又給瞭他一個無人幹涉的獨處環境,就算沒有獸性大發,也會抓住機會飽覽美色。

  誰知道這個傢夥不但沒有對玉詩動手動腳,還在主動幫助玉詩打前哨,似乎想避免玉詩的身體被別人看到。難道那幾個混蛋把這小子找來,不是打算用他進一步羞辱媽媽,而是當護花使者來瞭?

  那三個混蛋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好心?劉宇搖瞭搖頭,覺得多半還是這個小龔對女神自發的關愛超出瞭他們的預料。

  劉宇略一思索,發覺既然小龔對玉詩如此呵護備至,他暫時就沒有必要出現在他們面前瞭。

  小龔既然是這種心態,那隻要玉詩不主動勾引他,應該沒什麼危險,就算玉詩真的主動勾引,引得小龔色膽爆發,劉宇也可以到時候再及時出現,能不讓玉詩看到,就盡量別讓她看到,免得又被匯報給駱鵬。

  劉宇抬頭看瞭看趙勇傢的窗戶,現在需要防備的反而是那幾個傢夥,設計瞭這麼一出好戲,不相信他們會不關註後續的發展,現在雖然沒有出來跟蹤,也可能有別的監視手段。

  而且,直到現在,劉宇也不相信駱鵬真的會舍得讓玉詩真正的被陌生人奸淫,他對玉詩的獨占欲表現的很明顯,沒有完成獨占之前,他跟玉詩訂立的協議連趙勇和向曉東都瞞著,何況是外人,玉詩白天給小龔做的口交應該已經是極限瞭。

  現在劉宇需要盡快確認這一點,如果確認駱鵬真的有瞭這種想法,就要毫不猶豫的把他踢出遊戲,決不姑息。

  想到這裡,劉宇悄悄退後瞭一小段距離,背過身去,小心的拉起衣襟,把臉和手機一起遮在裡面,飛快的查看瞭一下,果然看到一條新的信息:「白天那個保安會把你媽送到車上,順便把他們倆的書包拿回來。」

  劉宇和趙勇在玉詩被調教的幾個小時裡,已經交流過小龔的事情,因此趙勇也沒提是哪個保安。倒是拿書包這件事讓劉宇看到瞭更多內幕,今天已經半夜瞭,他們倆不可能回傢,隻能住在趙勇傢裡,明早直接去上學。

  連書包都帶來瞭,果然是早有準備的,不過現在沒有時間仔細思考瞭。劉宇迅速收好手機,重新把目光投向小龔和玉詩那邊。

  玉詩已經跟著小龔走到瞭趙勇傢門前的路上,她的雙手似乎想要遮掩身體,又似乎有什麼顧忌而沒有這樣做,隻是把雙手交握在小腹前,依然把高聳的乳房和無毛的下體暴露出來。

  不遠處昏暗的路燈照射在玉詩雪白的女體上,讓那女體白的耀眼,美的勾魂攝魄。

  玉詩在小龔的召喚中,遲疑的向前走瞭兩步。高跟鞋踩在柏油的路面,立刻發出清脆的「嘀嗒」聲,玉詩的身體隨之一顫,驚慌的左右轉頭仔細張望瞭一下,才小心翼翼的盡量放輕腳步,跟著小龔向前走去。

  劉宇借著微光看著面露驚懼的玉詩,發現她和下午時那個豪放不羈的媽媽簡直判若兩人。

  當時的她雖然全身赤裸,但是卻像一隻開屏的孔雀一樣,驕傲的展露著身體上所有私密的部位,帶著雍容的微笑,邁著風騷的步伐,踩著清脆的腳步聲,一步三搖,坦然的徜徉在眾多色瞇瞇的視線中,流連在鋪滿陽光的大路上。

  此刻她的身體依然如白天一樣一絲不掛,卻像一隻寒風中的鵪鶉一樣,在夜色的遮蔽下,緊張的交握著無處安放的雙手,極力控制著腳步聲,一臉瑟縮的跟在男人身後,雪白女體猶如一朵被疾風冷雨摧殘的小花,東張西望,躡手躡手,顫顫巍巍的行進在同一條路上。

  媽媽這是怎麼瞭?是因為赤裸著身體和陌生的小保安單獨相處,沒有瞭駱鵬趙勇他們,感覺不夠安全嗎?還是夜裡溫度低瞭些,讓她覺得冷瞭?劉宇擔憂的望著小心前行的玉詩。

  一馬當先走上瞭林間小路的小龔,發覺身後的玉詩沒有跟上來,一回頭,就看到瞭玉詩這讓人憐惜的模樣,連忙趕瞭回來,關心的問道:「浪,浪姐,你,你怎麼瞭?」

  玉詩抬起頭來,神色復雜的看瞭小龔一眼,幽怨的問道:「連你也要叫我浪姐嗎?」她的臉色似乎一下子白瞭些。

  「啊?這,這」,小龔慌瞭,他白天從耳機裡聽到這個美麗的稱呼之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他不知道玉詩的全名到底是什麼,但是在他青澀的內心中,隻覺得無論用哪個字來搭配這個「浪」字,都充滿瞭美麗浪漫的氣息。

  他一直想也這樣叫一聲,但是當時有其他人在,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既不敢違背規矩,也不敢唐突女神。

  現在他竟然有機會送女神回傢,在這幽靜的小路上兩人獨處,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又一次想到瞭這個願望。

  他已經猶豫瞭好一會兒,最終想到,這位美女姐姐看來不是這個小區的人,看她白天那樣豪放從容的表現,說不定隻是被那三個少年叫來玩的高級小姐。

  白天那個少年曾說他們常在這裡玩,但是那或許隻是在說那幾個少年,這種有錢人傢的公子哥,喜歡的是新鮮刺激,下一次說不定就會換另一個女人。

  而這位對自己溫柔疼愛的姐姐,就算如此美麗,如此專業,就算已經被他們在這裡寵愛過十次百次,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們玩膩瞭,棄如敝履的甩在一邊,再也不會來這裡瞭。

  他不知道她的傢在哪裡,又在哪裡工作,一會兒把她送到車上之後,可能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瞭。

  想著玉詩的身份也許同樣稱不上高貴,自己又可能隻有這一次機會,小龔在一腔熱血的鼓動下,終於鼓起勇氣,借著夜色掩飾著漲紅的臉,拼盡全力叫出瞭這一聲,然而卻沒想到,這美麗的稱謂竟然直接惹怒瞭女神。

  小龔頓時沉默瞭,青澀的心靈被塞滿瞭自責:是啊,她生氣一點都不奇怪,對於她來說,我是一個白天才見到,甚至連認識都算不上的陌生人,一個在小區的保安隊伍裡都屬於最底層的新近小保安,有什麼資格用這種親密的稱呼來叫她呢,我怎麼這麼沖動?

  就算她真的是小姐,就憑她這樣的長相和身材,也不是我一個小保安高攀得起的,說不定我幾年的工資都不夠叫她出來這樣玩一次的,白天她給我吸肉棒,隻是那幾個少年的安排,在她本人看來,我連給她提鞋都不配吧。

  突然遭受瞭心靈暴擊的小龔,正在飽含著情感的編織著內心戲,卻看到面前的美女姐姐突然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呵」瞭一聲,道:「你以為,浪姐這個稱呼我的名字嗎。」

  「啊,難,難道不是嗎」,小龔沒想到美女姐姐在意的是這個,驚訝的瞪大瞭眼睛。

  「呵」,玉詩露出一個更加幹澀的笑容,回頭望瞭一眼還沒有離開多遠的趙勇傢,說道,「這是他們說我又騷又浪,給我取的外號,和我喊他們大雞巴老公是一樣的。」

  玉詩的話說到最後,讓小龔陡然生出一種控訴的感覺,立刻明白瞭自己到底犯瞭什麼錯,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姐,我,我不知道,我……。」

  小龔幡然醒悟瞭,虧自己剛才還在那自怨自艾瞭半天,原來反而是自己戳到瞭美女姐姐的痛處。他看著玉詩那傷心苦澀的臉,想上前安慰,卻又不敢觸碰她赤裸的身體,隻能慌亂的搓著手,不知該如何彌補自己的過錯。

  這個時候,躲在旁邊不遠處的劉宇暗暗納悶,媽媽怎麼忽然和這個小保安演起感情戲來瞭,瞧把孩子難為的,眼看著就要哭瞭吧。這又是哪個傢夥的主意?

  「算瞭」,玉詩擺瞭擺手,似乎已經不再計較小龔的冒失瞭,「你想叫就叫吧,反正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也全都看在眼裡瞭,我也不指望你高看我,咱們該走瞭。」

  「不不不,我不叫瞭,對不起,對不起」,小龔連連道歉,語帶驚惶,轉身就往小路上走,才走出兩步,忽然又想起瞭什麼,一把拉開自己的上衣,跑瞭回來。

  劉宇大驚失色,這是怎麼回事,這小子剛才還對媽媽關懷備至,如今經過瞭媽媽的塑造,氣氛如此淒美零落,這個傢夥怎麼不但沒有心生憐愛,反而被激發瞭獸性,難道在這小保安單純質樸的外表下,內裡其實是個天生的虐待狂嗎?

  劉宇腦子裡問號才冒出來,還沒來得及泛起浪花,小龔就已經快步跑回瞭玉詩身邊,雙手拎著衣服就要往玉詩身上披,一臉擔心的說道:「姐,我剛才看你好像冷瞭,把這個披上吧。」

  哎喲!劉宇捂瞭捂額頭,原來冤枉這小子瞭,這妥妥的還是那個純情少男啊,這舔狗的表現,分明已經被媽媽迷的找不到北瞭。

  本來劉宇看到隻有這個小保安送玉詩出來,而且玉詩身上連一點天然的防護都沒有,還很擔心小保安會熱血上頭,色迷心竅,給玉詩的安全造成危險。

  可是看瞭玉詩剛才那逼真的傾訴,才發覺竟然是自己的媽媽在主動逗弄這個小保安,而且效果明顯,輕松的把這個熱血純情的懷春少男玩弄於鼓脹之間。

  發現瞭這種戲劇化的變化之後,劉宇的心情就徹底變瞭,一時之間竟然忘瞭危險的環境,興致勃勃的看起戲來。

  玉詩推開瞭小龔的手,在小保安不安的註視下,面露無奈的搖瞭搖頭,「我不能穿你的衣服。」

  「為什麼」,小龔下意識的輕輕嗅瞭嗅,懷疑玉詩是覺得他的衣服不幹凈,失望之餘再次自卑起來。

  不過這一次玉詩沒有給他內心獨白的時間,直接打碎瞭他的幻想:「他們的遊戲還沒結束,我必須這樣,這樣,光著屁股走到停車場。」

  「什麼?」小龔又驚又怒,這才想起,眼前的美女姐姐是來給那四個可惡的少年玩弄的,可是,他們不是都已經玩夠瞭嗎,為什麼還不放過她呢。

  小龔陷入瞭公司規矩和自我感情的矛盾中,臉上一會兒憤怒,一會兒疼惜,一會兒堅定,一會兒畏懼,竟然把復雜的內心戲充分演繹到瞭臉上。

  劉宇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小龔臉上變幻不定的表情,心想著,人才,真特麼是個人才,這變臉的速度,拿上兩面鏡子,怕是可以去扮演老虎機瞭。

  隨之,劉宇心底又隱隱泛起瞭另一種擔憂,玩弄這種純情小夥的感情等於玩火,媽媽把這個小保安的情緒調動的如此激烈,難保他什麼時候就喪失理智,幹出不可收拾的事來。

  這小龔對媽媽分明是十分戀慕,照這樣逗下去,最終要真是弄得小保安徹底陷入愛河無法自拔,總不能將錯就錯真的跟他發生點什麼吧,可要是拒絕瞭他,他絕望之中因愛生恨,豈不是更危險?

  劉宇擔心玉詩挑逗過瞭頭危及自身,玉詩卻似乎絲毫沒有這種憂慮,臉上恢復瞭平靜,好像已經擺脫瞭剛才的苦澀心情,揮瞭揮手道:「不用擔心,不是有你在嗎,你願意保護姐姐嗎。」

  「願意,願意,隻要我還有一口氣,決不讓姐姐被人欺負」,小龔連連點頭,激動的表著決心,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

  「呵……,那就繼續走吧」,玉詩掩著嘴唇輕笑一聲,然後臉上的表情堅定起來,用溫柔的聲音,低沉緩慢的說道,「姐姐也願意。」

  「啊,姐姐你願意什麼」,小龔不明所以的問道。

  「願意,光著身子走回去」,玉詩抬頭凝望著小龔還顯稚嫩的臉,在發春小夥驚訝的註視中,清幽而堅定的說道,「不是因為他們的命令,這一次,就讓姐姐的身體,為你一個人裸露吧」,說完,挺起胸膛,攤開手臂,粉臀輕搖,玉腿漫蕩,獨自邁步前行而去。

  年輕的小保安被玉詩這番深情的表演感動的熱淚盈眶,驚愕之後,連忙小跑著跟瞭上去。

  劉宇回頭看瞭看,見趙勇傢的燈光還沒有熄滅,那三個傢夥顯然是既沒有睡覺也沒有出來,隻好暗罵一聲,趕緊跟瞭上去,心裡隻盼媽媽千萬不要玩火。

  一男一女在幽深黑暗的林間小路上前行,一路上既沒有說話,也沒有滯留,很快就走到瞭接近小停車場的路口。

  這時候,小龔突然叫住瞭玉詩:「姐姐,你等一下」,說完,當先跑出小區,圍著停在這裡的三輛車轉瞭一圈,才回到玉詩身邊,說道,「這些車裡都沒人。」

  劉宇心道,這小子還真是盡心盡力,這是徹底被媽媽迷住瞭呀,媽媽如果繼續這麼搞下去,怕是真的不好收場啊。

  小龔正要帶著玉詩繼續前進,卻發現,就在自己跑去檢查車裡有沒有人的這點時間,玉詩的雙手已經變成環抱胸前,遮住瞭赤裸的乳房,身體瑟瑟發抖,在看到自己回來以後,才連忙放開手臂,重新挺起胸來。

  小龔頓時明白瞭,原來美女姐姐還是冷的,隻是為瞭給我展示最美的身姿,才強行舒展著身體,他又感動又憐惜,趕緊說道:「姐姐,你真的不冷嗎,我看你一直在發抖啊。」

  「不冷,姐姐真的不冷」,玉詩搖瞭搖頭說道,「我隻是有點,有點害怕,我從小就怕黑。」

  「哦」,小龔一拍後腦勺,好像想起瞭什麼,繞到玉詩身後停瞭下來。

  玉詩驚疑不定的回望,發現小龔好像在思考回憶什麼,又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難道他有什麼讓人不再害怕黑暗的辦法?農村有這種老話,還是民間有這種偏方?看他這為難的樣子,難道這辦法有什麼副作用?

  正在玉詩疑神疑鬼的時候,小龔似乎終於有瞭決定,然後,玉詩就看到,小龔的雙手顫顫巍巍的伸向瞭自己的臀部,用力按在柔軟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揉瞭起來。

  「呀」,玉詩驚叫一聲,連忙扭身一躲,她真的沒想到,這個一直畏畏縮縮的小保安,竟然敢突然伸手抓她的屁股,難道剛才的表演過頭瞭?

  劉宇以為玉詩的表現都是駱鵬的主意,但是他猜錯瞭,這一路上,玉詩是自己主動的在逗弄小龔。

  經過瞭三個少年幾個小時的輪奸調教,那一次次暢快的高潮雖然讓她更加疲憊,但是也用肉體的極致快感沖開瞭她心靈中灰暗的陰雲。

  尤其是當調教結束之後,泡在溫暖的浴缸裡的時候,玉詩整個人有一種重生般的感覺,盡管還沒有看到擺脫困境的希望,但是也不再那麼絕望瞭。

  一旦不再絕望,放縱的欲望就自然被理智判定為自甘墮落瞭。再次見到這個小保安的時候,玉詩隻覺得羞臊難當。

  她不知道自己白天的時候怎麼就鬼迷心竅瞭,被陌生人看到赤裸的身體,不但沒有意識到羞恥,反而在灼熱的目光之下冒出那樣毫無邏輯的念頭。

  不但把陌生人的目光當做刺激精神的毒品,甚至還希望招來更多陌生的,灼人的目光。以至於後來一路上再沒有看到第二個陌生人,玉詩還感到有點空虛遺憾,並在第二次遇到小龔的時候,認真的考慮過要不要真的和這個長得還不錯的青澀小夥做出一些更加淫亂的事情。

  隨著玉詩心態的轉變,再次赤裸著身體面對小龔的時候,自然很不自在,下意識的加強瞭自我保護,表現的有些退縮膽怯。

  隻是才出門幾步,玉詩就驚訝的發現,這個持著駱鵬給予的尚方寶劍,可以公然帶著自己裸體出門的小保安,不但沒有趁著這大好機會挑逗調戲動手動腳,反而盡心盡力的為自己遮風擋雨。

  這樣一片真誠的愛護讓玉詩有點感動,也有點好笑,她知道瞭,這是一個缺少感情經驗的純情少男,由於自己白天的「照顧」,對自己產生瞭一些幻想,愛美之心正在向愛慕之心轉化,可愛中帶著點傻。

  對於自己即使以如此下賤的形象出現,仍然能收獲少男的傾慕,玉詩多少有點自得,於是本來有些羞恥畏懼的她忽然不怕瞭,反而想要逗弄這個小傢夥一下,看看他還能做出什麼可笑又可愛的傻事。

  可是她沒有想到,一路上被她耍的團團轉,逗得頻頻變臉,卻仍然什麼也沒發現,小心呵護著她的小保安,一聽到自己說害怕,立刻就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瞭。

  難道這個貌似純情的傢夥一直都是在偽裝,其實是在尋找機會?一旦發現自己膽小到連黑夜都害怕的程度,立刻認定自己在遭到他侵犯的時候也一定不敢反抗,所以準備放肆侵犯自己瞭?

  小龔看到玉詩露出驚怒的神色,連忙收回手,臉上露出一絲羞赧,撓瞭撓頭道:「我剛才忘瞭,那個小,小,小老板,說過你怕黑的,不過他告訴過我,隻要在你害怕的時候揉揉你的,你的,屁股,你就不會害怕瞭,姐姐,你,你好些瞭嗎?」

  他本想說小兄弟,但是卻想到雙方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而且對他們如此不愛護女神感到氣憤,所以改成瞭「小老板」這樣一個稱呼,看似尊重卻有點譏諷。

  玉詩看著一臉難為情又飽含期待的小保安,放下心來,原來不是自己看錯人,而是駱鵬果然無恥。

  心思電轉,玉詩臉上露出同樣羞澀的表情,低著頭說道:「他連這個都對你說瞭呀,真是的,被男人揉屁股才能不害怕,說出來多難為情啊,這是,這是我以前的一次可怕經歷造成的,他,他還說什麼瞭?」

  「他還說,如果,如果你冷瞭,隻能,隻能抱住你,給你穿衣服你一定會拒絕,其它的就沒有瞭」,小龔更加羞愧瞭,覺得自己雖然是在幫助美女姐姐,但是這種乘人之危的行為還是有點無恥。

  「噢……」,玉詩臉色驟變,似笑非笑的盯瞭小龔幾秒,才冷冷的說道,「怪不得你剛才一直問姐姐冷不冷呢,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那你還拿衣服過來幹什麼,是打算等姐姐主動投懷送抱嗎?其實你何必費心思裝好人呢,像姐姐這樣可以光著屁股上街,隨便給男人看的賤女人,哪個男人不能來抱一抱,玩一玩的。」

  「啊,不是不是,沒有沒有,我,我絕對沒有那麼想,我剛才,剛才」,小龔臊得滿臉通紅,不能忍受被女神姐姐誤會的冤屈,極力辯解著:「我是真的想給你穿上衣服的,我,我以為,以為他是在逗我玩,想讓我出醜,姐姐不可能是那樣的。」

  他剛聽到駱鵬囑咐的時候,當然是不相信的,所以他當時確實是真心誠意的想要給玉詩披上自己的衣服。

  當玉詩說那幾個少年不允許她穿衣服的時候,他更是恍然大悟,覺得自己找到瞭真相,囑咐自己的少年果然沒安什麼好心,這是在利用自己這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來調戲羞辱姐姐呢。姐姐這樣光彩照人的女神,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怪癖。

  「哦?」玉詩仍然冷著臉,「既然剛才不信,那你這回怎麼聽他的瞭,看來是覺得他這次說的有道理瞭,姐姐是個喜歡被男人揉屁股的女人,是吧。」

  「沒有啊,可是,可是我,我想不出讓你不怕黑的辦法,隻好,隻好試一試」,小龔的聲音都帶著哭腔瞭,他不能接受自己一片好心卻被女神誤解的結果。

  「切」,玉詩心裡一轉,既然知道瞭駱鵬的安排,自然也就明白瞭他的打算,怪不得給瞭自己那樣一條命令呢,她眼珠一轉,撇瞭撇嘴道,「算瞭,暫時相信你一次吧,看你接下來的表現瞭。」

  「好的,我,我一定再也不冒犯姐姐瞭,再碰就把我的手剁掉」,小龔連聲應承,油然生出死裡逃生般的慶幸。

  「不用,摸也就摸瞭,其實姐姐本來就給你準備瞭獎勵的」,玉詩灑脫的擺瞭擺手。

  「啊,不,我,能這樣陪著姐姐這樣走走已經很高興瞭,不用,不用再獎勵什麼瞭」,小龔的臉再次漲紅,五根手指不自覺的握瞭握,似乎回想起瞭剛才那滑嫩彈軟的手感。

  「行瞭,別推辭瞭,你白天幫姐姐封路,姐姐給你吃雞巴,現在又來幫姐姐,這是你應得的,拿著」,說著,把手裡的小手袋遞給瞭小龔,說道,「來,你自己拿出來看看吧。」

  小龔的臉上露出驚喜,隨即又隱藏著有點失望,他是發自內心的想要幫助這位淪為無良公子哥玩物的女神,本不期待能得到什麼回報。

  但是女神要送他禮物,當然讓他欣喜若狂,有瞭這件禮物,他以後想念女神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睹物思人瞭。

  不知道會是什麼獎品,如果是她的內衣就好瞭。小龔不由自主的想到。

  他知道自己有些異想天開,且不說這位姐姐不可能對自己有那樣的感情,就算她想送也沒有啊,她來的時候就一絲不掛,看起來到現在也沒穿過衣服。

  想到這獎勵不可能是帶著美女體息的私人物品,他心底裡有種遺憾,寧願把禮物換成一個溫暖的擁抱,或者一個溫柔的吻。

  小龔也知道自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天她那樣對自己顯然是少年們的意思,現在,根本不可能有再這樣的機會瞭。

  於是他壓下心底的失望,低下頭打開手袋,希望用得到禮物的喜悅沖淡這種遺憾,至少不要表現在臉上,被美女姐姐看到,那就辜負瞭女神的心意。

  「啊?」這裡光線有點暗,小龔看不清手袋裡有那些東西,隻能直接伸手去掏,剛伸進去就摸到一件東西,掏出來一看,立刻就呆住瞭。

  小龔還隻是詫異,藏在旁邊不遠處的劉宇卻「吭哧」一下差點一口氣噎住。雖然玉詩來的時候沒看到她拿,但是這手袋果然是她本人的手袋,小保安掏出來的竟然是她的手機。

  這東西要是落在小龔手裡,那還得瞭?這裡不但有玉詩在淫亂遊戲裡的照片和視頻,而且有她和四個少年大量曖昧色情的聊天記錄,彼此的關系清清楚楚。

  玉詩看到手機,也嚇瞭一跳,連忙一把奪過,說道:「想什麼呢,不是這個。」

  「哦」,小龔這才想到,這手袋裡可並不隻有送給自己的東西,這就是這位姐姐的手機嗎?如果能要到她的手機號該多好,唉。他也知道這不現實,理智的放棄瞭幻想,重新伸手掏摸。

  第二件東西一出,小龔又陷入瞭沉思,劉宇卻看的好氣又好笑,那是玉詩的車鑰匙,難道這個傻子以為會送給他一輛車不成?

  「呵……」,玉詩也被小龔這想入非非的樣子逗樂瞭,沒好氣的嗔道,「亂想什麼呢,繼續掏。」

  「哦哦」,小龔發現自己又走神瞭,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倒是沒有以為玉詩會送車給他,隻是從這把車鑰匙想到瞭玉詩的車,想到瞭玉詩的衣服應該都在車裡,那裡邊也包含內衣的吧,如果自己送她到那裡瞭,會不會有機會得到一件。

  小龔掏瞭又掏,沒發現還有其它的東西在裡面,疑惑的抬起頭來,心想這姐姐不會是在逗我玩吧,可是見玉詩仍然笑吟吟的等著,隻好又仔細摸瞭一遍。

  小龔摸來摸去,再沒有其它像是獎品的東西瞭,最後,隻能無奈的摸出一張碎紙片來,尷尬的望著玉詩。

  沒想到玉詩卻點瞭點頭,開口道:「看看吧。」

  「啊,真是這個,這是什麼?」小龔沒想到,自己的獎勵真的是這張碎紙片,他幾次掏摸都沒拿這個當回事,如今看玉詩的神色,隻能借著路口外的微光努力辨認。

  玉詩不動聲色的等著小龔辨認,見他隻是翻來覆去的看,卻不說上面有什麼,也不知不覺的身體前傾,想探過頭去看一看,但是隨即又克制住瞭,保持著微笑,耐心等待起來。

  劉宇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立刻明白,玉詩也不知道那張碎紙片上寫著什麼。心想,看來是駱鵬他們的命令,原來讓媽媽回傢不等於調教結束瞭,小龔就是新節目的道具啊。

  這時候,玉詩的手機忽然亮瞭一下,她後退瞭兩步,打開手機看瞭一眼,臉色忽然一變,隨即露出瞭然之色,很快就關閉瞭屏幕,咬瞭咬嘴唇。

  劉宇知道駱鵬他們的指令來瞭,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正常來說,既然有現場指令,那他們一定會躲在什麼地方觀察,他四處張望瞭一下,想看看那三個傢夥在哪裡。

  四周大樹小樹林立,僅有的一點光線都被遮住瞭絕大部分,在這一片漆黑中,劉宇觀察瞭半天,也沒有發現哪裡有人,隻能暗暗咬牙想著,如果駱鵬敢讓這個小龔在這裡奸淫媽媽,就隻能什麼也不顧的沖出去瞭。

  玉詩見小龔一臉的遲疑,已經得到瞭指令的她當然不再等待瞭,催促道:「怎麼瞭,對姐姐的獎勵不滿意嗎?」

  「啊,那個,姐姐,這上面沒有字,隻有幾個圖形,是什麼意思啊」,小龔尷尬的展開瞭那張巴掌大小的碎紙片。

  「你猜呢」,玉詩眨瞭眨眼,忽然顯露出一種少女玩鬧般的可愛神情,看起來興趣十足。

  小龔直看得心跳加速,沒想到美女姐姐的氣質說變就變,但是無論怎麼變都那麼讓人心動,這就讓他越發自卑,不敢隨便亂猜。但是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飽含著期待,他又覺得自己如果不陪她玩一玩這個猜謎遊戲,簡直是莫大的罪過。

  想到這裡,他試探的開口瞭:「這上面畫瞭一隻腳,一隻手,還有一張嘴,是,是說,我,我可以親,親你的手,和,和腳,對,對嗎」,兩句話遲遲疑疑結結巴巴的說瞭半分鐘才說完。

  把這些話說出口,小龔心中狂跳不止,生怕玉詩給他來一句「你想得倒美」,目光卻不由自主的遊移起來,用眼角的餘光,在玉詩纖細的雙手和踩著細高跟的秀美足踝上遊移,心裡已經在想,自己是應該像個紳士一樣彎腰去親她的手,還是單膝跪地親吻她的腳。

  玉詩臉上再次露出復雜的神色,小龔也不知道到底是猜中瞭還是沒猜中,隻能像個等待法官判決的犯人一樣,忐忑不安的等著玉詩宣判。

  劉宇在旁邊一聽就知道這小子猜的不靠譜,那幾個混蛋怎麼會出這麼簡單的節目,當然,這也不能怪小龔,誰讓他不知道玉詩仍然在被調教中呢。

  玉詩足足盯瞭小龔十多秒鐘,才輕輕嘆瞭口氣,換上瞭一副好笑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著小龔的額頭,用嗔怪的語氣數落道:「小龔呀小龔,瞧你這點出息,親親手親親腳就滿足瞭,真是白白辜負瞭姐姐花費的心思。」

  「啊,那,那是什麼意思」,小龔雖然為沒有猜到玉詩的心思而慚愧,但他隻是比較淳樸,並不是傻,聽出瞭玉詩話裡的意思,頓時激動的追問。

  聽到小龔的追問,玉詩把雙手環抱到瞭胸前,又立刻放開,一對飽滿的乳房隨著這一收一放,上下跳動瞭幾下,小龔的頭也隨著點瞭幾下,心臟「砰砰砰」的急速跳動。

  「那,那難道……」,小龔還在為自己沒出息的表現而羞愧,打算繼續猜謎的時候,玉詩卻沒有再給他機會。

  「算瞭,看你這個傻傻的樣子,是猜不出姐姐的心思瞭」,玉詩面帶遺憾的微笑搖瞭搖頭,然後略微低頭避開小龔羞愧的目光,把臉扭向一邊,輕柔羞澀的說道,「腳的意思是,你可以帶著姐姐在小區裡走一走,轉一轉,讓姐姐把這裡的景色看一看,人傢還有一點時間,隻要在一點鐘以前能回到車上就行瞭。」

  小龔的雙眼驟然發亮,帶著這樣赤裸著全身的美麗姐姐,在小區裡散步?他被這從天而降的幸福砸得有點暈。

  然而更讓小保安發暈的還在後面,玉詩繼續說道:「手的意思是,你可以在帶著我轉的時候,順便摸姐姐的身子,嘴的意思,當然就是說你不隻可以摸,還可以親,在姐姐回到車上之前,這些都是你可以做的。」

  小龔被這天降橫福砸的頭暈眼花,愛慕之情在這赤裸裸的肉欲誘惑之下一觸即潰,褲襠瞬間頂起老高,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撫摸那對早已看得他耳熱心跳的乳房,下一個想到的就是親吻那嬌艷欲滴的性感紅唇。

  又驚又喜的小龔,還是不敢相信美女姐姐會給自己這樣的機會,顫著嗓子問道:「姐姐的奶,啊,乳,乳房,也可以讓我摸嗎?」

  玉詩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點頭答道:「姐姐身上沒有被遮住的地方,你都可以摸。」

  沒有被遮住的地方?小龔的雙眼不由得在玉詩的身體上打量瞭一番,玉詩的全身上下都是赤裸暴露著的,哪裡被遮住瞭?哦,隻有那雙被紅色高跟鞋裹住的腳?他隻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耳邊傳來巨大的嗡鳴聲。

  玉詩誘惑的聲音還在繼續:「親也是一樣的喲,隻要沒有遮住。」

  小龔的身體搖晃瞭幾下,一連挪動瞭好幾步在站穩,玉詩的話對他的沖擊實在是太大瞭,他再次顫抖著確認道:「那,那,姐姐的嘴,我,我也,可以親嗎?」

  玉詩怔住瞭,臉上努力保持的寬容微笑瞬間消散,又變成瞭剛才那復雜的表情,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道:「你想親姐姐的嘴嗎」,說到這裡,她停瞭一下,用更加幽暗深沉的語氣補充道,「即使它剛剛含過好幾個男人的雞巴,你也願意親它嗎?」

  「我」,小龔也怔住瞭,這不是他因為玉詩所說的話而感到瞭不適,而是他這才想起,記不清聽誰說過,小姐一般都不會允許嫖客親吻她們的嘴,似乎是因為接吻代表愛情,她們要為愛情留一塊凈土。

  他隻是一個小保安,這位天仙一樣的姐姐即使從事的是這樣的工作,在他看來也像一朵污泥中生長的潔白蓮花,沒有任何污穢之處,完全不是他能高攀的,他根本沒有資格成為這位姐姐的愛人。

  小龔退縮瞭,打算說不想親瞭,然而話到嘴邊,又忽然想到,如果這樣說的話,美女姐姐會不會誤會,認為自己是嫌棄她的嘴臟。

  缺少經驗的小保安進退兩難,就在他努力思考著怎樣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發現,對面那張美艷的面孔好像暗淡瞭一些,白天時看到的那張艷光四射的面孔,此時似乎有些蒼白。

  小保安頓時熱血沸騰,拋開瞭一切顧慮,抬起頭來,堅定無比的答道:「我願意,就算姐姐的身體被再多的男人玩弄過,也是純潔無瑕的,沒有人可以嫌棄。」

  這下玉詩真的意外到不知如何應對瞭,她剛才那樣說,是打算提醒這個單純的小保安,她美貌的外表之下是一副淫蕩的肉體,免得這小保安動瞭真情,以後不好收場。

  而且,和陌生人接吻算不算一個獨立的新調教尺度,玉詩也有點說不準,按說接吻的意義的確重大,比撫摸和親吻其它地方更加重要,應該算是一個新的尺度,但是自己連這人的肉棒都親吻過瞭,接吻還能算是一個突破嗎?

  如果能算的話,她倒是可以考慮用這個充數,可是如果不能算,自己豈不是在被白玩,和男人接吻的時候的確是有一些異樣的感覺的。

  然而小保安這突然爆發的真情實意,卻讓她感到自己有點玩過頭瞭,駱鵬的指令裡並沒有強調「全身」這個詞,玉詩完全可以自己掌握。

  這是玉詩看到小龔的窘迫,感到十分有趣,專門強調的,她覺得就算這樣,自己也有辦法打消他一些過分的要求。

  沒想到自己的表演過於成功,眼看著這初嘗女人滋味的純情小夥似乎真的不隻是在窺視自己的肉體,這該怎麼收場呢?

  一方面,玉詩後悔自己過於放肆瞭,似乎是因為剛從灰暗的情緒裡走出來,壓抑之下情緒反彈,有點失控,另一方面,這個傻傻的小保安表現出來的真實情感,也的確讓她有點感動,哪個女人能對這種飽含真情的甜蜜情話不感動呢。

  眼看著場面失控瞭,玉詩有點擔心,如果這個小夥子在鼓足瞭勇氣,克服瞭對其它男人生殖器的排斥,表達瞭帶有誓言性質的愛意之後,卻遭到瞭直截瞭當的拒絕,會不會陷入極端情緒中,做出什麼激烈的舉動來。

  思來想去,玉詩還是決定同意他親吻自己的嘴,她的確沒有太過在意接吻是不是代表愛情,誰讓四個小色狼全都已經親過瞭呢,對於劉宇他們來說,小保安是外人,但是玉詩當初剛開始和趙勇通奸的時候,對方也隻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晚輩而已。

  懷著忐忑等待宣判的小龔,忽然看到對面的姐姐那雙美麗的眼眸中,似乎突然閃爍起瞭光芒,美艷的臉上也露出瞭一個他從沒見過的燦爛笑容,隨後,美女姐姐張開雙臂,用赤裸的胸膛把他抱在懷裡,紅唇輕啟,吐出如蘭似麝的清香,耳邊同時傳來瞭一聲輕訴:「那就來吧,讓姐姐給你一個純潔無瑕的吻。」

  柔軟的乳房隔著薄薄的T 恤壓在小龔的胸口,雪白蓮藕般的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火熱的雙唇貼在他的唇上。

  小龔突然又找到瞭一個自卑的理由,他發現,自己的身高似乎還比不上對方,雖然美女姐姐是穿的高跟鞋的,但是被女人低著頭擁吻還是有點尷尬瞭呀。

  一條濕滑的舌頭靈巧的鉆進小龔的嘴裡,沖散瞭他腦海中的一切情緒,他開始笨拙的轉動舌頭,努力的回應美女的熱吻,唇舌糾纏之中,那種從未嘗過的美妙感覺讓他覺得大腦麻痹。

  小龔覺得身體燥熱起來,欲火沖騰急需發泄,但是對女神的傾慕讓他本能的不敢妄動,最終隻是同樣抱住瞭對方的身體,雙手情不自禁的在對方光滑的後背上急迫的上下遊走。

  他的撫摸毫無章法,隻是本能的希望能多摸到一些東西,很快,漫無目的的雙手找到瞭讓他滿足的位置,分別握住瞭玉詩的兩邊臀瓣,反復的滑動,揉捏,直到懷裡的美女姐姐用力後仰,離開瞭他的嘴唇,並發出一聲帶著痛苦的呻吟。

  「啊,姐姐,我,我弄疼你瞭嗎」,小龔觸電般縮回瞭雙手,擔心的望著玉詩。

  玉詩的彎彎的眉毛微微蹙瞭蹙,卻很快舒展開來,露出開心的笑容,搖瞭搖頭道:「沒有,姐姐很高興。」

  小龔覺得美女姐姐是在安慰自己,他很感激對方願意容忍他的錯誤,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再不能弄痛女神瞭。

  這時候,玉詩感覺到這一場感情戲該趕緊結束瞭,身體微微顫抖瞭一下,雙臂不自覺的環抱在胸前,表現出一副有點冷的樣子,借此催促小龔盡快前進。

  哪知道玉詩還沒來得及開口喊冷,就立刻讓小龔做出一個出人意料的反應。

  小龔看到女神冷瞭,想也沒想的走到她的身後,一把把她抱在懷裡,雙手從她的胸口一路撫摸而下,直到膝蓋上一點點,除瞭沒敢貿然接觸玉詩的肉穴以外,把其它的部位摸瞭個遍,一邊摸還一邊關心的問著:「怎麼樣,姐姐,好些瞭嗎,還有哪裡冷?」

  玉詩頓時石化瞭,這才想起,這小子剛才說過,駱鵬告訴他,當自己感覺冷的時候,隻有抱著自己才行,這也是駱鵬提前算計到的?怎麼可能!

  小龔自從聽瞭駱鵬的說明開始,就一直盼著能有抱一抱女神身體的機會,隻是剛才玉詩一直說不冷,他也就不敢貿然動手,把那當做是女神委婉的拒絕。

  如今卻完全不同瞭,雖然玉詩沒有說冷,但是他看到玉詩的樣子,認為她就是感到冷瞭,而且經過剛才和玉詩那次熱烈纏綿的激吻,他自覺自己和玉詩的關系已經更進一步瞭,因此在玉詩已經同意他撫摸全身的前提下,他的擁抱毫無遲疑,並且立刻開始不滿足於僅僅是擁抱。

  剛才每一次交流到瞭玉詩不說話的時候,小龔都是靜立在那裡,或者手足無措,或者胡思亂想,而這一次,他卻打定瞭主意,就算玉詩再次說不冷,他也不會理會,他要打消玉詩的疑慮,堅決的溫暖她的身體。

  小龔的雙手繼續在玉詩的身體上遊走著,由最初充斥著對女體好奇的饑渴混亂,逐漸冷靜下來,開始條理分明的撫摸玉詩的秀發,臉頰,脖頸,肩膀,手臂,然後,漸漸集中在最讓他激動的那些部位,他要探索所有能夠探索到的位置。

  那對飽滿高聳的雪白山峰被他掌握在手裡,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掌無法將那兩座山峰全部蓋住,但是這反而讓他更加熱血沸騰,更想要掌握這個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於是,他的手指漸漸集中在峰頂的兩粒膨大瞭不少的肉豆上。

  反復的揉搓捻弄之間,女神的口中漸漸吐出銷魂的呻吟,這聲音似乎有震蕩靈魂的威力,讓小龔猛地渾身一抖,下身的肉棒直直的豎起,隔著褲子頂在玉詩圓潤厚軟的臀肉上。

  他的手果斷放棄瞭那對愛不釋手的山峰,探向更加引人入勝,更加令人遐想的神秘地帶,他循著人類繁衍的本能,順應著渴望瞭一晚上的心聲,終於觸摸到瞭那條細細的,軟軟的,密佈著一道道細小褶皺的肉縫。

  「啊……」,玉詩的呻吟突然變大,就在小龔以為她已經動情,準備再接再厲,給女神一次細致溫柔的愛撫的時候,她突然喊瞭一聲,「別,好疼。」

  小龔的手觸電般回縮,再次陷入不知所措的呆滯中,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撫摸的很小心,很輕緩瞭,甚至連褶皺變形的感覺都沒有,僅僅是指尖微觸,怎麼就把女神弄痛瞭,無論是小電影裡,還是生活常識,都不是這個樣子的呀。

  玉詩用力脫離瞭小龔的懷抱,急促的喘息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肉穴裡好像快要有汁水溢出瞭。她不敢讓小龔發現她的身體在發情,怕徹底激發出小龔本能的獸性,她並沒有做好接納一個陌生男人肉棒進入陰道的準備。

  玉詩轉過身來,看到小龔尷尬中帶著懷疑的表情,猜想他可能正在懷疑自己是不願意讓他撫摸最後的禁地。

  玉詩判斷,在這種情欲勃發的時刻,一個單純男人的心思也可以很敏感,如果處理不好,說不定會對自己剛才的一些表演起疑心,一旦他發現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在逗弄他,說不定會惱羞成怒,因愛生恨,到時候自己說不定會遭受到一場計劃外的暴虐強奸。

  想到這裡,玉詩微微蹙眉,面露痛苦之色,雙手遮住瞭兩腿之間的肉縫,低著頭說道:「對不起,這裡,這裡先不要碰,這裡剛被他們……嗯,使用瞭幾個小時,有些,有些不方便。」

  小龔恍然大悟,面露怒色,想要斥責那幾個摧殘女人的公子哥,可是他張瞭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位姐姐在自己眼裡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可是對於那些人來說,大概也就是個漂亮的玩物吧。

  他們讓如此聖潔美麗的她,像個欲求不滿的淫婦一樣,光著身子走在大路上,自己卻在旁邊品頭論足大放厥詞,毫不留情的踐踏她的尊嚴,他們肆無忌憚的蹂躪她敏感的肉體,把她當做一個沒有痛覺的佈娃娃一樣虐待。

  最後,她明明給他們帶來瞭那麼多歡樂和刺激,卻在滿足瞭他們的淫欲之後,被他們像隨手丟掉一包垃圾一樣,丟給自己這個第一次見到的陌生人,而絲毫不管赤身裸體的她獨自面對一個品行未知的男人,會不會遇到危險。

  他們怎麼舍得把這樣美麗溫柔的大姐姐她當做玩具來對待啊。小龔越想越恨,同時就越是對玉詩心生憐愛,某一刻,他甚至想替她出頭找回公道。

  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如果不是他們如此不愛惜她,自己又怎麼會有機會和她這樣親密的接觸,明明全靠著這些公子哥的肆意妄為才撿瞭天大便宜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指責賞給自己這種好處的人呢。

  小龔沉默瞭,和玉詩一起站在燈光昏暗的小停車場邊,好一會兒,才發出有些嘶啞的聲音:「我現在就送你去地下停車場,你早點回傢休息,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話,盡早治一下傷吧。」

  劉宇原本看著兩個人從熱吻到愛撫,看樣子幹柴烈火一點就著,眼看就要在這裡幹上一炮瞭。已經決定不允許這種事發生的他,已經起身準備沖出來瞭。

  沒想到峰回路轉,局面竟然一下就平靜下來瞭,劉宇連忙一頭霧水的重新躲好,分析著媽媽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時候,那邊的兩個人已經進入瞭小停車場,四周射來的昏黑燈光交織在一起,明顯比別的地方明亮不少,玉詩雪白妖嬈的女體。在燈光照耀下散發出瞭蒙蒙的光輝,像一座月亮女神的雕像,華貴、清冷,卻又讓人有種撲上去壓在身下的沖動。

  如果換瞭趙勇他們,甚至是劉宇自己,這種時候到瞭這樣一個絕妙的地點,說什麼也要拉著玉詩纏綿一番,不過小龔卻對玉詩展現出瞭純粹的愛護和憐惜。

  他摟著玉詩光滑的腰肢,帶著她一步不停的穿過小停車場,踏上瞭通往地下停車場的大路,好像完全忘記瞭玉詩許諾過他,可以帶著她先在小區裡轉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