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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淫才

  經過幾分鐘的休息,玉詩的初步恢復瞭精神,喝瞭點糖分充足的飲料之後,體力眼見著也有所回升,向曉東急吼吼的宣佈開始進行下一個節目。其他人都看著劉宇,劉宇觀察瞭一下玉詩的狀態,沒有說話。

  見劉宇默許,向曉東立刻伸手到旁邊的沙發上,把他帶來的小皮包抓瞭過來。他原本準備的是玩12個小時的調教項目,但是最終駱鵬的承諾卻沒能兌現,還是隻有4 個小時。他隻好改變瞭計劃,減掉瞭一些項目,隻挑最重要的節目緊湊的安排在一起,現在每一分鐘的浪費都讓他心痛不已。

  剛才的遊戲雖然激烈,但基本上就是純粹的群交,並沒有什麼調教工具,這一次,看來向曉東是打算用上一些道具瞭,三個人一起準備的道具都在駱鵬的書包裡,向曉東的那個小皮包到底有什麼卻沒人知道,於是所有人都等著看他能拿出什麼新鮮的東西。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註視下,拿出一件件很常見卻完全不在眾人意料之中的東西。

  這都是什麼鬼?這是所有人看到向曉東手裡的東西之後的第一印象:毛筆、墨水、宣紙、硯臺。不是要拿調教道具嗎,這呆子拿這些東西幹嘛,打算表演書法還是現場作畫?

  「這是幹什麼?」趙勇的城府比駱鵬還是淺一點,沒那麼多心思去猜測,直接疑惑的開口問道。

  向曉東一言不發的走到一塊幹凈的地方,把宣紙撲在地上,打開墨水瓶,把墨水倒在硯臺裡,這才抬起頭來,洋洋得意的說道:「這騷逼上次給我作瞭一首詩,現在我要讓她給我寫下來,我拿回去裱起來掛在墻上,每天欣賞一下。」

  趙勇一聽就笑瞭:「你傻瞭吧,敢把這東西掛在墻上,那你就等著你爸媽混合雙打把屁股給抽腫吧。」

  向曉東臉上表情一滯,他隻是太興奮瞭隨口吹一下牛,結果直接就被趙勇兜頭潑瞭一盆涼水,不由得有點羞惱。

  駱鵬輕松的接過話頭:「你的臥室雖然掛不瞭,但是可以掛在她的臥室裡啊,就是不知道她的書法怎麼樣。」

  「對呀,騷逼,你會寫毛筆字嗎,書法怎麼樣?」向曉東一拍腦袋,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問過玉詩。

  玉詩疲憊的點瞭點頭,無力的說道:「還可以吧,說不上好,但是多少能寫一寫,不至於讓人認不出寫的是什麼。」

  「太好瞭,那就快過來吧」,向曉東大喜過望,連忙招呼玉詩過去寫字。

  玉詩從地上爬起,立刻一陣頭暈目眩,她的體力消耗的確太大瞭,靜靜站瞭一會兒才恢復過來,走到向曉東身邊,蹲下身拿起毛筆,就要去蘸墨水。

  「等等,等等,不是這樣寫」,向曉東急忙叫住玉詩。

  玉詩的腦子剛恢復,還沒有真正運轉起來,疑惑的望著向曉東,不知道他要玩什麼花樣。其它人卻已經有所猜測瞭。

  果然,向曉東興奮的說道:「你要用逼夾著毛筆,蘸好墨水,然後蹲在紙上寫,我這是調教性奴呢,又不是以文會友,用手寫有什麼意思。」

  「什麼?」玉詩沒想到向曉東打的是這個主意,她低頭看瞭看自己的下身,之間那剛剛被蹂躪瞭好幾個小時的兩個肉洞,到現在都沒有合攏,還有一滴滴粘稠的液體帶著絲絲縷縷的水線往下滴落。

  向曉東拿出來的毛筆是經常用在表演場合的那種「抓筆」,要用這樣狀態的小穴夾住這粗大的筆桿,然後蹲在紙上寫字?

  「不行不行,我,我做不到的」,玉詩一想到那種場面,就本能的搖頭,覺得自己不可能做到。

  這時候駱鵬突然插嘴說瞭一句:「既然這樣那就算瞭吧,看阿姨的小逼現在這個樣子,夾住毛筆的確有點難。」

  「啊!」玉詩猛然醒悟,連忙急切的改口道,「不不不,我能寫,我能寫,雖然,雖然可能寫的不好,但是我會,我會努力的」,她記起來瞭,駱鵬雖然失去瞭後手,但是他的遠程指令如今還是有效的,如果自己拒絕瞭向曉東的要求,立刻就會被駱鵬抓住把柄。

  旁邊的劉宇眼見著媽媽上一秒還想也不想的拒絕瞭向曉東的要求,下一秒就被駱鵬一句看似好心的話嚇得像驚弓之鳥一樣,急急忙忙的就改瞭口,連話都說的結結巴巴的。

  這一刻,他真切的感覺到瞭媽媽對駱鵬那種下意識的畏懼,不由得暗暗皺起眉來,不知道這是因為駱鵬用什麼手段脅迫瞭她,還是已經變成瞭她的本能。

  此時的玉詩剛從無盡的高潮地獄中脫離,心靈還是有點脆弱,大腦有點跟不上身體,她的話剛說完,手腕就一轉,麻利的把筆粗大的筆桿插進瞭汁水淋漓的肉穴中。

  「啊……」,玉詩發出一聲急促的呻吟,捂著肚子蹲瞭下來。這不是她做好瞭準備打算開始寫字,而是受到的刺激過於突然。

  那粗大的筆桿足有二十幾厘米長,玉詩驚恐之下動作又急,濕滑的陰道和已經疲憊無力的肉壁對這突然插入的硬物毫無阻礙,整枝筆桿盡根而入,隻留下一大蓬雪白的筆尖,像一根尖尖的小尾巴一樣從粉紅的肉洞探出,隨著玉詩的動作輕輕搖擺。

  這根筆桿本身就十分光滑,粗細又無法和男人的龜頭相比,毫無玉詩窄細的子宮口處也沒有受到多少阻礙,一下就沒入子宮好幾厘米。剛剛經歷瞭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玉詩,肉洞本來就敏感無比,脆弱不堪,在這樣突然的深度襲擊之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雙腿酸軟不得不蹲下來瞭。

  這一刻在玉詩下身發生的事說起來繁瑣,實際上也就是一瞬間,玉詩蹲下來以後,下意識的握住瞭毛茸茸的筆尖,試圖把筆桿拉出來。

  向曉東這時候就在玉詩身旁,連忙一把拉住瞭玉詩的手,他巴不得毛筆插的深一些,好多看到一點玉詩苦悶羞澀的表情呢,怎麼能讓玉詩把毛筆往外拔呢,他連連呼喝:「別拔,別拔,這不是插的挺好嗎,拔出來幹什麼。」

  玉詩驟然停手,面帶苦澀的看瞭看向曉東,又微微轉頭,隱蔽的用眼角餘光掃瞭一眼坐在遠處的駱鵬,陪著笑臉的解釋道:「主人,我剛才插的太深瞭,這樣我蹲下來筆尖也夠不到硯臺和紙啊。」

  向曉東順著玉詩的話仔細看瞭看,不得不同意瞭玉詩的說法,不情願的點頭道:「那好吧,你就拔出來一些,讓筆尖能夠到紙面吧。」

  玉詩得到向曉東的許可,暗暗松瞭一口氣,眼角餘光又悄悄的掃向駱鵬,見他沒什麼表示,甚至還不著痕跡的微微點瞭點頭,這才小心翼翼的把筆桿拔出一半多,努力收縮著陰道的肉壁,緊緊夾住瞭毛筆。

  玉詩這小心隱蔽的動作向曉東完全沒有發現,但是駱鵬和劉宇的目光一直在玉詩身上,卻都註意到瞭。

  劉宇頓時皺瞭皺眉,剛才他說反對駱鵬調教玉詩的時候,玉詩和駱鵬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十分確定他的行為對駱鵬造成瞭很大的影響,但是看玉詩從剛才到現在的表現,明顯是仍然受到駱鵬的制約,生怕引起他的不滿。

  劉宇心想: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反對到底對駱鵬造成瞭什麼影響,駱鵬在媽媽身上還有什麼後手,他到底是怎麼控制媽媽的?

  劉宇想不明白,他也註意瞭整個調教過程裡駱鵬的表現,從駱鵬身上也看不出任何跡象,這讓他再次產生瞭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就在劉宇思考的時候,向曉東已經拉著玉詩站到瞭墨水瓶上方,讓她自己蹲下蘸好墨水,開始寫字,他自己則跑到一旁舉起瞭手機。

  玉詩的雙腿有些發軟,這既是因為剛剛被三條肉棒連續奸淫瞭一個多小時的疲憊,也因為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做出用小穴執筆寫詩這種無恥的事。

  就在玉詩低著頭控制著胯下露出的毛筆對準硯臺的時候,向曉東興奮的端起手機圍著玉詩走瞭一圈,從不同的方向「咔咔」的拍瞭幾張照。

  玉詩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被向曉東拍下來是個什麼形象,她也沒有心思去關註,她現在全部的精力都在蘸墨水這個動作上。

  剛才往外拔筆桿的時候,她在向曉東的監督之下下試瞭試,發現即使把筆桿拔出來,筆尖也因為角度的關系,沒有辦法垂直向下的去蘸墨水和寫字,最後被向曉東指點著換瞭一個姿勢——雙腿像青蛙一樣趴在地上,臀部盡量下沉,同時用手撐著地面,努力低頭含胸去觀察胯下的情形。

  如今玉詩就是在用這樣一個可笑的姿勢努力移動著臀部,把毛筆尖湊向硯臺上方,也正是因為這個姿勢的滑稽和淫蕩,才讓向曉東忍不住興奮的大叫大嚷。

  幾經坎坷,玉詩終於艱難的讓筆尖蘸飽瞭墨水,用同樣滑稽的姿勢趴在宣紙上方,準備寫字。

  向曉東已經擎起手機準備錄下這淫艷的書法表演瞭,趙勇和駱鵬也興致勃勃的看著,沒有人能想到向曉東能搞出這麼多花樣來,今天可真是開瞭眼,隻有劉宇艱難的控制著表情,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這時候,趙勇忽然開口瞭:「現在要寫的詩,是以前給東子寫的吧?我知道阿姨有這種即興成詩才華,今天我看她也玩得很開心,不如用今天的事寫一首新的,給我們三個人寫一首,這不是更有意義嗎。」

  「啊?」玉詩沒想到趙勇會跑出來刁難自己,驚訝的抬起頭來。

  其實這倒是她錯怪瞭趙勇,今天剛來的時候,趙勇曾經叫瞭她一聲「浪姐」,所有人似乎都沒有在意,但是事後他回想之下,覺得駱鵬和向曉東似乎都沒有在劉宇面前提過玉詩這個外號。

  這樣一來,如果駱鵬回想起來,發覺劉宇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外號一點也不好奇,說不定會懷疑自己和劉宇有私下的溝通,所以他在群交的過程中就專門多次強調「阿姨」這兩個字,試圖沖淡最駱鵬的印象。

  不得不說,趙勇的擔心毫無必要,且不說駱鵬早在溫泉山莊就當著劉宇的面這樣喊過玉詩,事實上,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提過「浪姐」這個外號的,隻是他心裡有鬼過於緊張瞭。

  可是他這個幼稚的補救行為卻給玉詩帶來瞭新的麻煩,要用這種艱難的姿勢寫字已經很不容易瞭,還要即興寫一首詩,而且是把三個人的事放在一首詩裡寫,這實在有些難為玉詩瞭。

  雖然玉詩的確有些文學方面的才華,但是現代人終究沒有古人那樣的文化氛圍,誰會專門研究怎麼寫詩啊。

  趙勇的主意一出,不等玉詩開口,向曉東先大叫起來:「對對對,寫舊詩不算本事,當場為我們三個人的大雞巴寫一首,把每根雞巴的妙處都寫出來,讓他們看看你的才華,快寫快寫,寫不好要受罰,哈哈。」

  駱鵬也來瞭精神,眼珠一轉,問道:「既然是要寫三個人的詩,一張紙肯定不夠用,東子你帶瞭多少紙,都拿出來撲到這邊,省得到時候現拿影響瞭阿姨的發揮。」

  向曉東大贊駱鵬的細心,手忙腳亂的把皮包裡的紙全都拿出來瞭。這不是他故意準備瞭這麼多,而是他今早出門以後想買一小張,可是店員說宣紙就沒有賣那麼小一張的,他就隻好買瞭一大張裁開一起帶瞭過來,沒想到竟然還用上瞭。

  劉宇擔心的看著玉詩,他不擔心玉詩能不能寫出詩來,那東西隨便弄個順口溜就能蒙混過關,他隻擔心駱鵬會不會又搞出什麼陰謀來。

  眼見木已成舟,玉詩也隻好放棄瞭反抗,仔細回憶瞭一下今天的遭遇,那淫靡混亂的一幕幕景象,讓她漸漸感到身體又開始發熱瞭。

  她被三根肉棒連續奸淫瞭兩個半小時還多,那種火熱混亂的肢體交纏和讓她欲仙欲死的激烈摩擦,讓她肉體的欲望早已被激發到極致,這個過程中,隨著那一次次酣暢淋漓的高潮,她的心情也不受控制的向著愉悅的方向轉變。

  這時候一仔細回想,還真的越來越感覺胸中湧動著一種難言的情緒,不吐不快,正好可以借著寫詩抒發一下,想到這裡,她漸漸有點躍躍欲試。

  從第一次與趙勇通奸的即興作歌開始,到後來一次次的編造情感自白,又到即興作詩的經歷,她早已發覺,每次在這種淫蕩的遊戲中顯示才華,都會給她帶來一種別樣的快感,每一次成功的完成一篇淫亂的詞句,都讓她有種智商大獲全勝的驕傲。

  彎月般的眉毛蹙起思索瞭一陣,玉詩低頭挪動臀部,把筆尖對正瞭白紙,艱難的控制著筆尖的走向,低著頭小心的註視著紙面,試圖寫出可以認出來的字跡。

  三個興奮的小色狼各舉手機圍在玉詩周圍,從正面和左右兩側把這前所未有的淫蕩書法作品誕生的過程攝入鏡頭。

  毛筆書法一般人用手都寫不好,更別提玉詩此時是用陰道夾著筆來寫瞭,她顫顫巍巍的緩慢書寫著,盡管竭盡瞭全力,但寫出來的字還是歪歪扭扭,大小不一,輕重無序。

  好在也沒有人在意這字寫的如何,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向曉東更是隨著玉詩的落筆,每寫一句就跟著念一句:「前日東子來我傢」,「我兒打賭不如他。」

  向曉東樂瞭,「哈哈,對對對,今天這事就是我和小宇打賭贏來的,簡單明瞭。」

  趙勇也湊趣道:「起首樸實,很有古風啊。」

  駱鵬沒有說話,意味深長的看瞭劉宇一眼。劉宇撇瞭撇嘴,沒有說話,心說想誇怎麼都能誇,如果後面寫的不好,這兩句話就連打油詩都算不上,什麼古風不古風的。

  玉詩在四雙眼睛的註視下繼續艱難的書寫道:「他做主人我為奴」,「一夜縱欲未停插。」

  向曉東得意大笑:「哈哈,對對對,我那天贏瞭以後直接就在小宇傢過夜,操瞭她整整一晚上,操得她哭爹喊娘的,逼都腫瞭。」

  劉宇瞪瞭他一眼,沒有說話,趙勇和駱鵬也沒有說話,事情怎麼樣大傢都已經知道瞭,沒人打算給他捧這個場。

  玉詩面頰騰地一下紅瞭,不自在的挪瞭挪身體,繼續寫道:「奸淫調教由他意,更可攜來眾兄弟。」

  「今日兄弟齊聚首,傢宅淪為歡淫地。」

  八句詩寫下來,一張紙就寫滿瞭。玉詩雙腿打顫的爬到下硯臺上蘸瞭新墨水,來到下一張紙處,找準位置,繼續寫瞭下去:「淫行初起先浣肛,三洞早盼吞肉腸。」

  「主人睿智排座次,奴身為靶蠟為槍。」

  「桃花點點分勝負,巨炮雙雙入洞腔。」

  「心醉神迷身亂舞,意如驚馬難收韁。」

  「鐵棒對對插花穴,奴心漾漾呼情郎。」

  「對對輪轉三三次,處處流溢濃濃漿。」

  「千呼萬喚盼恩寵,三槍至此始同行。」

  「鐵棒插得奴心喜,偷把棒威記分明。」

  看到這裡,四個少年的嘴巴都張得老大,沒想到玉詩竟然真的把這麼淫亂下流的事寫出點詩意來瞭,隻有向曉東頗有些遺憾的咂瞭咂嘴,他哪知道什麼詩意不詩意的,他想看點騷浪的話。

  玉詩赤裸著凹凸有致的女體,暴露著粉嫩的肉縫,顫顫巍巍的艱難忙碌著,看得周圍的四個少年都心猿意馬。

  尤其是眼看著那從陰唇的縫隙處滲出的白濁淫汁,沿著焦黃的筆桿流淌到黑白分明的筆尖上,與漆黑的墨水混在一起,從青蛙般張開的雪白美腿之間,流淌到充滿文化氣息的宣紙上,留下一行行下流的文字,這樣的場面實在是有種難言的淫美。

  做足瞭敘事鋪墊,玉詩開始誇贊三個少年的肉棒,這回用詞就很粗俗瞭,極大地迎合瞭向曉東的喜好:「東子主人雞巴粗,騷逼飽脹體如酥。」

  這句是寫給向曉東的,然而他卻撓瞭撓頭,傻乎乎的問道:「我雞巴插進去,全填滿瞭,這我看懂瞭,體如酥啥意思?不是應該爽嗎。」

  趙勇不屑的瞥瞭他一眼道:「酥就是軟,古人就這麼說,就是說,被你一插,她身子都軟瞭,你可讀點書吧。」

  「哦,哈哈哈,寫得好,寫的對,可不是嗎,每次我一插她,她就渾身沒瞭骨頭一樣,在那拼命哆嗦,那軟綿綿的身子,嘖嘖」,這下向曉東明頓時眉開眼笑。

  這時候,玉詩的下兩句已經寫完:「大勇主人雞巴長,盡心竭力亦難防。」

  趙勇也笑道:「還防?你是拼瞭命的往我雞巴上湊,恨不得把我這倆蛋都吞進去吧。」

  玉詩紅著臉,身子頓瞭頓,沒有說話,繼續寫道:「大鵬主人雞巴妙,貼貼切切合奴道。」

  「一刺騷逼身亂抖,再刺心慌意鬧鬧。」

  「三刺身心迷又亂,從此不知羞與臊。」

  「平生隻恨春宵短,今朝一刻亦難熬。」

  「臥槽」,向曉東轉頭看著駱鵬,心有不甘的嘟囔道:「他的雞巴哪有那麼厲害,什麼叫怕他操,一般女人都更怕我的。」

  這時候,玉詩終於把三個人的肉棒都誇完瞭,鼓起最後的體力和智慧,艱難的完成瞭最後四句:「三根如鐵千鈞棒,送奴直入雲霄上。」

  「但願日日有此歡,心間暢美永回蕩。」

  「寫完瞭,嗯……」,玉詩寫完最後幾句,站起身來,呻吟一聲,看瞭看自己的「傑作」,隻覺得臉燒得發燙,渾身止不住的一陣陣酸軟,她也沒想到自己能做出這麼褻瀆斯文淫蕩下賤的事情來,內心的火熱讓她感到仍然意猶未盡。

  於是,玉詩在四個少年的註視之下,又夾著毛筆艱難的蘸瞭點墨水,換瞭一張紙寫道:「我兒與同學東子賭勝,大敗,將我輸與東子為性奴若幹時。東子主人帶其好友二人來傢同樂,奴三洞沉淪,心神俱醉,癡迷於三人肉棒念念不忘,主人命作詩以記之,得此《三棒同歡歌》,XX年XX月XX日——做歌者,性奴騷逼。」

  房間裡「轟」的一聲亂瞭起來,駱鵬手腳麻利的收走瞭所有的白紙,向曉東嗷嗷叫著把玉詩撲倒在地,隨後三男一女再次肉體糾纏,陷入瞭狂亂的群交中。

  劉宇坐在一邊憤憤的想著,這呆子竟然能想出這樣的主意,把媽媽弄得如此淫亂,還真他媽是個淫才。

  這一次群交不在向曉東的計劃中,來的突然,爆發的也猛烈,不過他也不在意瞭,十幾分鐘之後,三個少年就紛紛在玉詩的肉洞中交瞭槍,玉詩也又高潮瞭兩次。

  玉詩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媚眼朦朧的露出癡迷的神態,渾身肌膚都泛著桃紅色,顯露出無窮的誘惑。三個色狼也用力過猛,累得就地圍著玉詩躺在地上,氣喘噓噓的回味著剛剛這狂風暴雨般的爆發。

  休息瞭一會兒,向曉東爬起來看瞭看,很欣慰的發現,還有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足夠進行最後一個項目瞭。

  向曉東選擇的最後一個項目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他竟然是把玉詩第一次在趙勇傢玩4P群交的時候,駱鵬準備的那套帶電擊棒的復雜刑具弄來,給玉詩穿戴在瞭身上,要求玉詩給他們表演電擊小穴。

  劉宇看著向曉東的賊兮兮的竊笑,立刻明白瞭他的意圖,他認為其他三個人都已經看過,但是劉宇卻沒看過,他要讓玉詩當著劉宇的面把自己電得高潮噴尿,徹底揭穿她的淫蕩下賤。

  當玉詩在滿身的鎖鏈禁錮下,渾身發抖的把電擊棒插進小穴,打開瞭電擊開關以後,立刻如當初那樣無法控制的四肢亂舞起來。

  電擊以玉詩的昏迷告終,完美的復制瞭玉詩曾經在趙勇傢的表演,隻是多瞭劉宇這樣一個新觀眾,眾人的目光不由得都有意無意的在他身上掃過。

  劉宇看著自己的媽媽呼天搶地的亂叫著,四肢抽搐著滿地亂滾,淡黃色的尿液從肉穴裡噴出,濺落滿地的樣子,緊繃著面孔,心裡卻冷笑著想道:呆子這是在示威啊,真是欠揍瞭,不過這回你註定要失望瞭,想不到吧,爺當初和你們看的同一場。

  因為這個電擊小穴的項目結束的很快,時間還剩下來二十分鐘。向曉東想瞭想,自己之前想過的其它節目時間有點不夠瞭,猶豫著要不要再三個人輪奸玉詩一回,隻是這樣顯得自己有點黔驢技窮,影響形象啊。

  這時候,駱鵬似乎看出瞭向曉東的猶豫,主動提議三個人帶著玉詩去洗個澡,順便把地板清理一下,那一地的不明液體總留在那裡也不像話。

  向曉東正無計可施,立刻借這個機會下瞭臺階,於是趙勇抱著玉詩進瞭浴室,草草的沖洗瞭一番,駱鵬和向曉東一起動手清洗地板,洗完以後也進浴室沖瞭一下。

  三個人沖洗的都很快,手腳也麻利,都忙完瞭之後,一看時間,還剩下10分鐘。

  劉宇以為今天就到這裡結束瞭,向曉東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花樣瞭,誰知道,向曉東卻又來瞭主意。

  他說開始的時候隻抽瞭玉詩身體的前面,後面沒有抽,不夠完美,現在把後面補上,留個紀念,今天這4 個小時的調教才算有始有終。

  接下來,向曉東似乎還不是臨時起意,好像真的有什麼計劃一樣,指揮著駱鵬和趙勇一番忙碌,把全身赤裸的玉詩雙手銬在背後,雙腳也銬在一起,還把一個鉗口球勒在玉詩的後腦,堵住瞭她的嘴,才掄起皮鞭抽在玉詩的後背上。

  劉宇疑惑的盯著向曉東的一舉一動,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裡,這一通忙活之後,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到三分鐘瞭,這能幹什麼?

  如果說對隻能玩4 個小時有怨氣,剛才那一番折磨應該已經發泄出來瞭呀,就看他這興高采烈的揮舞著皮鞭的樣子也不像有怨氣的樣啊。

  難道還真的就是打算留個紀念?嗯,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呆子第一次主導多人調教,時間又比較短,可能覺得不夠進行,多餘的亢奮需要發泄一下。

  劉宇和駱鵬趙勇一起靜靜的旁觀,向曉東卻抽著抽著就罵起來瞭:「下賤的騷逼,輸瞭不認賬」,「啪、啪啪」,皮鞭在玉詩雪白的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紅痕,「不要臉的騷貨,明明有12個小時,隻讓我玩4 個小時」,「啪、啪。」

  劉宇心想原來自己想多瞭,這呆子還真的就是對隻玩4 個小時有所不滿,這是沖著我來的呀,真是高看他瞭。劉宇心中哂笑不已,對呆子這種幼稚的行為不以為然。

  然而這時候,原本老老實實趴在地上承受鞭打的玉詩忽然劇烈的掙紮起來,扭動著身體試圖翻身坐起。

  可是她的舉動立即遭到瞭向曉東的制止,他面露不悅的罵道:「趴好,別亂動,主人懲罰你敢不好好接受,信不信我再給你全身都抽一遍。」

  「嗚嗚、嗚」,玉詩立刻停止瞭掙紮,隻是趴在地上拼命的搖著頭,仍然焦急的「嗚嗚」叫個不停。她的嘴被塞住瞭,沒法說話,手腳也被銬住,連個手勢都做不出來。

  最後玉詩一邊被鞭子抽,一邊用額頭往地板上磕,似乎是在向向曉東磕頭認錯,又像是在求饒,隻是她被銬的很牢,又不敢改變姿勢,磕頭的動作用不上裡,隻是像條渾身發癢的蟲子一樣蠕動著。

  劉宇覺得媽媽的掙紮來的蹊蹺,扭頭去看駱鵬,駱鵬卻隻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看著熱鬧,並沒有任何舉動。

  怎麼回事,眼看著就快結束瞭,媽媽還在怕什麼?剛才她是不是看瞭駱鵬一眼,是駱鵬又給他下瞭什麼命令?可是什麼命令能對媽媽產生這樣立竿見影的效果?

  劉宇並沒有發現媽媽有沒有看駱鵬,隻是恍惚之間覺得媽媽在掙紮的時候,目光似乎往駱鵬那邊掃過一下,不過玉詩的反抗隻是一瞬間就結束瞭,全部過程也就是搖瞭幾下頭,想要翻身卻沒翻過來。

  在這樣短暫的一瞬間,劉宇哪能確定到底有沒有發生這樣的一幕。何況,玉詩搖頭的過程中,視線掃過旁邊的位置也是很正常的。劉宇覺得自己好像也被媽媽的視線掃過,似乎真的是有點草木皆兵瞭。

  三分鐘的時間在向曉東的鞭打怒罵中很快過去瞭,劉宇眼看著呆子還沒有停手,連忙叫住瞭他,指瞭指墻上的掛鐘,示意時間已到。

  向曉東這才悻悻的停瞭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有什麼作用,木已成舟,賭局都結束瞭,還計較這個有什麼意思,自己也不是那麼計較的人啊。

  可是剛才收拾清理地板的時候,駱鵬悄悄告訴他,臨結束之前再抽玉詩一頓,並且這樣罵她,會有奇妙的效果。

  奇妙的效果向曉東已經看到瞭,可是他一點也不明白玉詩為什麼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駱鵬背地裡到底做瞭什麼,才能讓玉詩突然變成這樣。

  收起皮鞭的向曉東牢記駱鵬的話,沒去管地上翻滾著想要靠近他的玉詩,招呼著駱鵬和趙勇收拾東西走人,然後一馬當先就往外走,簡直像是逃亡一般。

  剛才向曉東和駱鵬收拾地板的時候,趙勇正在浴室裡和玉詩一起洗澡,根本不知道駱鵬曾經對向曉東說過這樣一番話,這時候看到這幾個人一個比一個怪異的表現,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一頭霧水的看瞭看向曉東,又看瞭看玉詩,最後又看瞭看駱鵬,可是仍然什麼也沒看出來,隻好也跟劉宇打瞭聲招呼,帶著一肚子莫名其妙,跟在向曉東身後向門口走去。

  他們在剛才洗完澡以後就已經把衣服穿好瞭,現在當然是說走就走。隻剩下駱鵬一言不發的把道具都收瞭起來,除瞭玉詩寫詩的紙以外,統統裝在包裡。

  向曉東臨出門的時候忽然停瞭下來,回頭得意的對劉宇炫耀道:「小宇,你看到你媽剛才寫的那首詩瞭吧,她可是說瞭,被我們的大雞巴操得永遠也忘不瞭瞭,你要是不想讓她來找我們,可得盯緊瞭,如果她自己跑來找我們,我們可就隻好對不起兄弟瞭哈,嘿嘿。」

  說完,他又要邁步往外走,卻又想起瞭什麼,再次回頭說道:「對瞭,忘瞭告訴你,你媽的小騷逼被電擊以後,可是如狼似虎饑渴的很呢,再被那鞭子一抽,那是不可能忍住的,如果你不打算自己滿足她,就還得小心她跑出去找野男人,哈哈哈。」

  這一次他終於說完瞭,頭也不回的出瞭門,一溜煙跑出院子,一拐彎就消失在劉宇的視線裡。

  趙勇有點恍然,莫非向曉東這一番表演就是要對劉宇炫耀一下?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按這呆貨的性格,不炫耀反而不像他。想到這裡,他放心瞭不少,對劉宇點瞭點頭,也轉身離去。

  劉宇也被向曉東說得一頭霧水,不由得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又多慮瞭,這呆子怎麼看也隻是在炫耀吧,臨走之前這一頓鞭子就是為瞭增加媽媽肉體的饑渴?媽媽高潮多次的身體過於敏感,已經有反應瞭?

  隻是,就算有反應瞭也不至於這幾分鐘都忍不瞭吧,她的反應這樣激烈是想留他們在幹一次?

  可是,向曉東不知道,媽媽自己還不知道她和自己兒子的真實關系嗎,饑渴有什麼可怕的,怕兒子滿足不瞭她?劉宇順著這個思路想瞭半天,仍然不得要領,心想,總不會是被這條鞭子抽過以後,一個男人絕對滿足不瞭她吧。嗯,這個的確沒試過。

  劉宇左想右想,好像每種可能都存在,又都沒有足夠的說服力,隻能暫時放在一邊,懷疑向曉東是在故意惡心他。

  駱鵬收拾好書包以後,最後一個向外走,這時候向曉東和趙勇都已經走遠瞭。劉宇跟著駱鵬走到門口,打算象征性的送一送,順便把門關上,有什麼疑惑等把他們都打發走以後問問媽媽。

  駱鵬走到門口,卻忽然也停瞭下來。劉宇心想你們一個個都是故意的吧,臉色不善的盯著駱鵬。

  駱鵬卻沒在意劉宇的惱怒,自顧自的低聲埋怨起來:「小宇,別看你媽今天看起來好像很豪放很淫蕩,但是其實她還是沒放開。開始的時候咱們倆明明說的好好的,當你媽問你的時候,你要告訴她你同意我們調教她,你怎麼弄瞭個反對出來,你這可誤瞭大事瞭。我剛才就一直想問你來著,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劉宇心中一動,駱鵬說這話時候的表情的確充滿瞭不解,還帶著怨念,看來自己的反擊確實奏效瞭,那當然要再接再厲,不能讓他看出問題來。

  於是劉宇的臉上一陣變換,完美的表現出瞭驚訝和尷尬兩種神態,又回頭看瞭看還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玉詩,小聲說道:「你明明說是我媽來問,後來怎麼變成東子瞭,我看著他那一臉欠揍的笑,就感覺隻要我一說同意兩個字,他就能把天都反過來,我哪敢讓他放開瞭搞啊,隻好委婉一點瞭。」

  駱鵬目瞪口呆,做夢也沒想到他的大計最終是毀在向曉東的主角心態之下,原本他的確是安排玉詩來問劉宇的,可是向曉東聽瞭以後,興致盎然的主要要求承擔這個任務,為瞭不讓玉詩搶瞭他的話,還把玉詩的嘴堵瞭起來。

  駱鵬正在怨憤,就聽劉宇繼續說道:「而且,我看我說完以後她好像很高興啊,後來被你們操的時候也興奮的不得瞭,就這樣還沒算放開?那我媽到底能騷成什麼樣啊,天哪,這怎麼可能。」

  劉宇的話毫無可疑之處,同時駱鵬也沒能從劉宇的臉上找到任何問題。劉宇的臉上既沒有破壞他計劃的得意,也沒有過於做作的驚訝,所有表情變化都很自然。

  駱鵬最終還是隻能把錯誤歸結在向曉東這個一貫負責背鍋的傢夥身上,打消瞭對劉宇的懷疑,惋惜的說道:「算瞭,今天這機會錯過瞭,真可惜,下次再找機會吧,到時候讓你看看你媽的真正本性。」

  說完,駱鵬走出門外,在院門口站定,抬頭看瞭看陰雲密佈的天空,搖著頭笑瞭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