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艳母的荒唐赌约>第八十二章 意外頻發

第八十二章 意外頻發

  當玉詩從深沉的睡眠中蘇醒的時候,已經是午後瞭,身體裡疲憊的感覺蕩然無存,精神更是十分飽滿,這一身輕松感覺讓她十分愜意。

  慵懶的翻瞭個身,看瞭看身邊仍在熟睡的兒子,玉詩輕輕一笑,輕手輕腳的起身下床,套上一條半透明的黑色睡裙,隨手拿起手機離開瞭臥室。現在,她就要開始和駱鵬談判瞭。

  劉宇被玉詩弄出的動靜驚醒,知道媽媽是要去和駱鵬談判瞭,也沒太在意。玉詩已經把她的打算告訴瞭劉宇,所以劉宇也不急著跟著下去聽。

  接近十分鐘以後,玉詩面帶微笑的回到瞭臥室。劉宇看著媽媽的笑容,想到駱鵬的狡猾,劉宇又不太放心,連忙問瞭一句,「解決瞭」?

  「嗯,解決瞭,賭局和協議的事到此為止」,玉詩繼續微笑著爬上床來,重重的趴在兒子的身上,把頭深深的埋在兒子的胸膛上,靜靜的摟抱著兒子的身體。

  「他提什麼條件瞭?」劉宇追問道。

  「沒有條件,到此為止」,玉詩的聲音從劉宇的胸膛上方傳來,繼續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去看劉宇。

  劉宇狐疑的看瞭看媽媽,卻隻能看到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他很意外,媽媽和駱鵬的談判似乎過於順利瞭,原本母子倆是準備給駱鵬一點安慰性的讓步的,如今竟然什麼條件都沒有,駱鵬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瞭。

  疑惑之下,劉宇又反復追問瞭駱鵬的反應,卻什麼問題也沒發現,媽媽的描述合情合理,她最後是用以後的長遠前景來威脅駱鵬,迫使駱鵬放棄瞭糾纏的。劉宇放下瞭這件事,隻是心裡始終對駱鵬有點不放心,而且他總是覺得媽媽剛才的笑容有點奇怪,可是又說不上哪裡奇怪,隻好決定密切註意駱鵬接下來的行動。

  隨後,劉宇又把媽媽抱在懷裡溫存瞭一會兒,卻發現媽媽的興致不太高,玉詩說之前被協議糾纏,心裡總是有些壓抑,如今終於徹底解決瞭協議的問題,心情一放松下來,身體裡積壓的疲倦似乎湧上來瞭。

  劉宇動員玉詩再睡一會兒,可她卻說睡不著,最終劉宇決定陪著玉詩出門走走,散散心。(以後這裡會有一篇番外)

  一個下午的外出活動終於恢復瞭玉詩的精神,母子倆回到傢裡,度過瞭一個輕松悠閑的夜晚。

  經過這一個晚上徹底的休息之後,母子倆再次準備出發去趙勇傢赴約。盡管玉詩已經聽兒子說瞭今天要繼續玩戶外暴露遊戲,而且還有些新節目,但是她沒有瞭上一次的忐忑不安,反而充滿瞭她不願意承認的期待與渴望。

  母子倆簡單準備瞭一下就準備出門,哪知道就在這時候,劉宇的手機響瞭,劉宇拿起手機一看,「大鵬?這傢夥給我打電話,想幹什麼?」他看瞭看身旁的玉詩,見她也盯著自己手裡的手機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宇有些擔心駱鵬的電話會給自己和趙勇的計劃帶來一些變故,有心不理會駱鵬。可是忽然又想起瞭昨天下午自己的盤算,最終還是把電話接瞭起來。

  「喂,大鵬。」

  ……

  「沒有啊,在傢呢,沒什麼事。」

  ……

  「什麼,現在?」劉宇皺起瞭眉頭。

  玉詩就在劉宇身邊,也聽到瞭電話裡駱鵬要求劉宇去他傢,說是要找他喝點酒聊聊天。

  「不瞭,我下午要出門呢,喝什麼酒。」劉宇可不想和駱鵬喝酒,誰知道會不會喝多瞭誤事,再說馬上就要和媽媽一起去趙勇傢大肆玩樂瞭,哪有什麼興趣喝酒。

  「那隨便聊聊也行啊,要不就去XX公園吧,離你傢也不遠,有些東西我覺得咱倆應該聊聊」,駱鵬毫不氣餒,或許喝酒本來就是個幌子而已。

  劉宇遲疑的看瞭看身邊的媽媽,希望她能給自己提供點意見,玉詩輕輕咬著嘴唇,思索瞭一下,微微點瞭點頭,示意劉宇答應下來。

  放下電話,母子倆對駱鵬的目的猜測瞭一番,但是沒有什麼結論,唯一達成共識的就是的確應該瞭解一下駱鵬打算幹什麼,所以劉宇應該去見見他。

  至於趙勇那邊,早就已經說好瞭要過去的,這時候也沒有必要取消計劃,玉詩可以一個人先去,劉宇和駱鵬應該也聊不瞭多久,談完瞭再過去也來得及。於是母子倆分頭行動,劉宇直奔駱鵬約定的公園,而玉詩一個人開車先去趙勇傢。

  劉宇臨出門之前,想到媽媽馬上要一個人先去趙勇傢,有點不放心,總感覺自己忽略瞭什麼,想瞭半天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最後隻好決定還是再確定一下媽媽的想法比較好,於是他又轉身回到瞭玉詩面前。

  「媽,這次如果再去大勇傢,可還是會到外邊去玩的,你確定要去嗎,我看你上次受的驚嚇可不小啊」,劉宇想起瞭上次玉詩被那個姓江的中年男人看到瞭亂交的醜態之後,那個放聲大哭的樣子,有點擔心媽媽的承受能力。

  雖然媽媽昨天深夜還跟著駱鵬跑到大街上去瘋狂的交媾瞭一番,但是那畢竟是夜晚,漆黑的環境天然的會帶給她一些安慰性的安全感,而且終究沒有被別人看到,再加上隻有駱鵬一個男人,被人發現瞭大不瞭偽裝成愛玩的情侶。

  如今再要大白天的去趙勇傢的小區裡,冒著被人看到的風險搞這種多P 亂交,還真不知道媽媽能不能適應啊。如果媽媽感受不到快樂,那這遊戲就沒有意義瞭。

  玉詩聽瞭劉宇的話,靜靜的想瞭想,臉頰上悄然飛起瞭兩片紅雲,她也想起瞭上回自己的狼狽,就算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羞恥心酸恐懼還是讓她臉紅耳熱,呼吸急促,心臟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可是,玉詩卻發現,當時那個男人淫邪的目光,種種下流的話語,自己那烈火焚身一樣的羞恥,以及那極致的高潮,現在都成瞭情欲的催化劑,讓自己情不自禁的一遍遍的反復回味起來。

  玉詩情不自禁的想到瞭昨天白天在天臺上,還有半夜在大街上和駱鵬的瘋狂性愛,明明說要小聲一點免得被人發現,可是自己最後都是叫的驚天動地的,完全忘記瞭被人看到的風險,她覺得自己的心底似乎,好像,可能,有那麼一點點想要吸引別人來看自己淫亂模樣的沖動。

  劉宇眼看著媽媽被自己一句話說的俏臉潮紅,呼吸粗重,眼含春水的樣子,立刻就醒悟過來,媽媽果然是對這新奇的感受十分渴望,心底暗自嘆息瞭一聲「果然。」

  果然,玉詩紅著臉低下頭去,用蚊子般的聲音說瞭一句,「去就去吧,誰,誰會害怕,上回隻是,隻是沒有準備好。」

  「那這次你準備好瞭?」劉宇想到瞭今天計劃中的一個細節,覺得自己應該再努力一下,確認一下媽媽到底有多喜愛暴露這個新玩法。

  「準備好瞭」,玉詩仍然低著頭,一臉嬌羞的回應。

  「看來你是真的愛上打野炮瞭啊」,劉宇戲謔的盯著玉詩,說道,「既然這樣,那幹脆,你今天別戴那副太陽鏡瞭,把臉露出來,讓大勇傢的鄰居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到底是誰。」

  「啊?這,這怎麼行」,玉詩驚訝的抬起頭來,雖然是在趙勇傢的小區裡,但是畢竟都在一個城市,如果沒有瞭遮擋,被人看到瞭自己的臉,說不定以後就會被人認出來的,那豈不是真要身敗名裂瞭,兒子怎麼會連自己的名譽都不顧及瞭。

  「沒事,不想就算瞭,我這也隻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想不想玩還得你自己來決定」,劉宇也不敢表現的太過,畢竟隻是想試探一下媽媽的想法,如果讓媽媽以為自己很希望她的身份被人發現,影響瞭她的決定就不好瞭。

  玉詩低著頭不說話,劉宇卻有點不敢等待媽媽回答瞭,趕緊說瞭一句,「我先走瞭」,就匆匆的出瞭傢門。

  玉詩一個人來趙勇傢,當然不會再把車停在小區停車場瞭,而是輕車熟路的把車開到趙勇傢的車庫裡。趙勇早已經打開房門歡迎玉詩瞭,一見面就急不可耐一把抱住瞭玉詩。

  「浪姐,你可來瞭,我可想死你瞭,咦,小宇呢」,趙勇笑嘻嘻的抱著玉詩就往臉上親,手也不老實的在玉詩的身體上摸來摸去。

  玉詩好笑的看著趙勇這急吼吼的樣子,也不反抗,任憑他亂摸一氣,直到發覺趙勇打算脫她的衣服,這才一把推開趙勇,笑罵起來,「臭小子,猴急什麼,小宇臨時有點事,晚點到」,說完麻利的換瞭鞋,甩開趙勇直奔房間裡而去。

  「他能有什麼事,啥時候能到啊」,趙勇趕緊追問。

  「他臨時有點事,晚點來,要不瞭多久」,來的時候玉詩已經計算過,估計劉宇也就晚來半個小時左右,因此玉詩和劉宇早已經想好瞭,在弄清楚駱鵬的意圖之前,先不打算透露給趙勇。

  趙勇撓瞭撓頭,也不再追問瞭,反正玉詩準時來瞭,起碼說明劉宇那邊的事不影響今天的計劃。

  這時候趙勇才關好房門,回身跟瞭進去。卻發現玉詩進瞭房間以後也不在客廳裡停留,而是像個初次到訪的客人一樣,每間房間都進去看瞭一圈。

  「浪姐,你怎麼還參觀起來瞭,這房子裡還有你不熟悉的地方瞭嗎」,眼看著玉詩把樓下的幾個房間都看瞭個遍,又開始往樓上走,趙勇趕緊追瞭上去,笑嘻嘻的問道。

  玉詩聽出瞭趙勇話裡的戲謔,這分明是在提醒她,這棟別墅的每個角落裡都留下過她淫亂的痕跡,哪有不熟悉的房間。想到這,玉詩的臉就有點發紅,嘴上卻裝沒聽出來,不咸不淡的回應著:「看看你是不是又在哪個房間裡藏瞭什麼人啊。」

  趙勇恍然大悟,看來玉詩對上次小菲姐的出現還有點耿耿於懷呢,他隻好不再答話,訕訕地跟在玉詩身後,陪著她在各個房間之間轉悠。

  玉詩也不理會趙勇,直到把所有的房間都轉瞭一遍之後,才滿意的點瞭點頭,轉身下樓瞭。

  趙勇再次迫不及待的抱住玉詩,這回玉詩不再抗拒瞭,她熱情的回應著趙勇,兩個人很快抱在一起,如膠似漆的擁吻起來。

  好一會兒,兩個人的嘴唇分開瞭,玉詩好笑的拍打瞭一下趙勇的肩膀,笑罵道,「你這個小色鬼,才幾天沒見啊,搞得好像饑渴瞭幾年似的,人傢的嘴唇都要被你親腫瞭。」

  「浪姐,你難道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雖說咱們已經老夫老妻瞭,可是小別勝新婚啊,有你這樣長腿大奶小細腰的漂亮老婆,哪個男人舍得離開啊」,趙勇嬉皮笑臉的伸手去脫玉詩的衣服。

  「呸,誰是你老婆瞭,還什麼老夫老妻,人傢的老公是小宇,主人也是小宇,至於你……」,玉詩一臉嫌棄,「充其量是一條偶爾來占占便宜的小公狗。」

  「天啊,浪姐你這太沒良心瞭吧」,趙勇立刻叫起屈來,「怎麼說我也是第一個把你這騷浪的身子從饑渴寂寞中解救出來的男人啊,就算當不成你老公,怎麼也是個情人吧。小公狗也就算瞭,你自己也承認你是條小母狗,可是我怎麼就成瞭偶爾來占便宜的瞭。」

  「呸呸呸,越說越不像話瞭,把人傢說的那麼不堪,小心人傢不理你瞭」,玉詩狠狠的啐瞭幾口,不過身體卻配合著趙勇的行動,玉詩的衣服一一離體而去,很快就被他脫的一絲不掛瞭。

  趙勇的臉皮厚的像城墻一樣,當然不會怕玉詩這樣的威脅,把玉詩的衣服脫光以後,他滿不在乎的繞到玉詩身後,把身體貼在玉詩的後背上,雙手伸到玉詩的胸前,抓握住玉詩飽滿的雙乳揉捏起來。

  「嗯……,你把人傢的衣服脫的精光,自己卻一件也不脫,想幹什麼」,玉詩扭動身體摩擦著趙勇的前胸,不滿的嘟起嘴來,嬌嗔道。

  「這不是小宇還沒來嗎,咱們等他一會兒嘛,等我給你找點東西你先熱熱身」,說著,趙勇伸手到玉詩的胯下摸瞭幾下道,「小騷逼還沒濕呢,你正好自己玩玩,一會兒小宇來瞭你也就不用準備瞭,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切,小滑頭,根本就是想看人傢淫蕩下賤的樣子」,玉詩扭動著身體,掙脫瞭趙勇的懷抱,也沒有反對趙勇的提議,反正無非是個助興的遊戲而已。

  趙勇轉身上樓,很快就拿瞭幾樣東西下來,忙活著安排起節目來。

  玉詩看到趙勇手裡竟然有個眼罩,白瞭趙勇一眼,抱怨瞭一聲,「怎麼還弄瞭個眼罩來,人傢這麼敏感的身子,還用這麼刺激嗎」,說歸說,玉詩還是接過眼罩,等著趙勇繼續安排其它道具,心裡卻暗罵劉宇,「可惡的小宇,嚇唬老娘。」

  出門之前劉宇建議她不要戴太陽鏡,她糾結瞭好久,最終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把太陽鏡留在瞭傢裡,如今看到這個眼罩,她立刻想到,今天這兩個孩子一定是早就商量好瞭,本來就準備用眼罩給自己遮擋面容瞭,可恨兒子讓自己為難瞭那麼久。

  趙勇拿來的東西一共有三件,除瞭這個黑色的寬大眼罩以外,還有一個帶著鏈子的項圈,一根透明的吸盤式按摩棒。他把客廳中央的地毯卷起放在墻邊,然後把吸盤式假陽具安在瞭客廳中央。

  玉詩也不遲疑,大大方方的走到假陽具上方,分開雙腿,蹲瞭下去,讓假陽具頂在自己粉嫩的陰道口上,這才穿戴好項圈和眼罩,自己用兩根手指撥開兩片粉紅的陰唇,前後搖晃著臀部讓塑膠的龜頭在自己的肉縫上滑動摩擦瞭一會兒,就臀部下沉,把假陽具吞沒進瞭自己嬌嫩的肉洞裡。

  「嗯……,嗯……,這假雞巴比你的雞巴粗」,玉詩的臀部緩慢的起落著,還故意開口打擊起趙勇來。

  趙勇哪裡會吃一根假陽具的醋,嘿嘿壞笑著回應道,「再粗又怎麼樣,它有我的雞巴長嗎,有我的雞巴硬嗎,有我的雞巴那麼滾燙能射出精液澆灌你的子宮嗎?唔,你別光對著我,可以轉起來,從各個方向感受一下你的塑膠老公嘛。」

  「哼,誰稀罕你的精液澆灌」,玉詩不服氣的反駁瞭一句,臀部果然不再隻是起起落落,而是開始畫著圈的聳動,讓假陽具充分的刺激著自己陰道的嫩肉,帶來全面的刺激快感。

  忽然,玉詩的動作停瞭下來,拉下眼罩,轉頭問趙勇,「對瞭,你剛才說這假雞巴不如你的長,我倒是想起來瞭,你的雞巴到底有多長瞭。」

  「啊」,趙勇沒想到玉詩會突然問這個,撓瞭撓頭想瞭想,回答道,「我也不確定現在有多長,年初量的時候是21.5厘米,還是小宇攛掇我們比完大小之後我回來量的,現在快一年瞭,也許能長點吧。」

  玉詩來瞭興趣,慫恿道,「別也許瞭,拿把尺來量一量,我覺得剛和你弄的時候,還沒有這麼長呢。」

  趙勇覺得有點好笑,隻是反正現在也是在等劉宇,量量也無所謂,於是很快拿來瞭一根軟尺。

  玉詩興沖沖的跑到趙勇面前蹲瞭下來,催促著趙勇把褲子拉下來,看到趙勇那軟垂著的肉棒,不滿的用手指撩撥起來。

  隨著這幾下不知有什麼技巧的撩撥,趙勇的肉棒立刻膨脹起來,堅硬如鐵。趙勇罵瞭一聲,「妖精啊,太會玩男人的雞巴瞭吧,這麼快,連嘴都沒用就把我的雞巴弄的這麼硬,不行我想操你瞭。」

  玉詩哪裡會在乎他的抗議,拉開軟尺就在趙勇的肉棒上量瞭起來,很快,她點瞭點頭,「22.5,我就說嘛,剛和你上床的那會兒,雖然沒讓你插進子宮裡來,可是按人傢的估計,就算是那樣的姿勢,你也頂多就是能把龜頭探進去一點就不錯瞭,誰知道上回卻被你把整個龜頭都伸進去瞭,還卡在裡邊不出來,你這個壞東西。」

  說著,玉詩伸出細長的食指,在趙勇的紅的發紫的龜頭上一戳。趙勇連忙躲避,肉棒瞬間就被嚇軟瞭,玉詩這一戳看起來可是用瞭很大力氣的。

  玉詩正要收起軟尺,趙勇忽然想到瞭一件事,連忙把尺搶過來,嘿嘿壞笑瞭兩聲,賊兮兮的指瞭指玉詩胸前顫抖的乳球,說道,「正好尺在這,把你這對奶子也量一量,看看被我們操瞭這麼久,有沒有長大一些。」

  「長你個大頭鬼」,玉詩沒好氣的罵道,「老娘都多大瞭,又不是青春期哺乳期,誰傢快40歲的女人奶子還長呢,去去去,別搗亂」,說著就準備逃走。

  「別啊,浪姐你這麼年輕,皮膚水嫩水嫩的,你的生理年齡肯定不到30啊,被我們的精液充分澆灌瞭這麼久,長點也不稀奇啊」,趙勇一把抱住玉詩,制止瞭她的逃跑行徑,強行把軟尺繞過玉詩的胸前,開始測量玉詩的胸圍。

  「貧嘴」,玉詩笑罵瞭一聲,不再逃跑瞭,半推半就的配合著趙勇,趙勇忙活瞭半天,記下瞭兩個數字,然後準備用手機去查這組數字代表的胸罩大小。

  玉詩鄙視的看瞭看趙勇,說道,「查什麼查,這還用查,36E ,根本就沒有長。」

  趙勇很失望,他真希望玉詩的乳房在自己的辛勤耕耘之下能長一點,不用太大,隻要長一點點,自己就很有成就感瞭,雖然玉詩肯定避孕瞭,幹不大玉詩的肚子,要是能幹大奶子也是種成功啊。

  玉詩哼瞭一聲收走瞭軟尺,重新回到瞭地板中央,戴好瞭眼罩,準備用那根水晶般純潔透明的假陽具進行自慰「熱身」瞭,隻是一切還沒有開始她的臉就紅瞭起來。

  趙勇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剛才趙勇量出來的那個胸圍尺寸,的確還是36E,可是這是胸罩的尺寸,允許有上下5厘米的偏差的。自己以前也就是剛剛夠上36E的尺寸,可是如果剛才量出來的結果沒錯的話,自己的胸圍就比原來大瞭1 厘米瞭。

  「討厭,難道真的被這群小壞蛋幹得奶子都長大瞭」,玉詩羞澀難當的想到,這一刻她簡直覺得自己想被少年們弄大瞭肚子一樣羞恥。隨之,心中又出現瞭一絲竊喜,如果胸圍真的長大瞭,莫非自己的身體真的比實際年齡年輕?是自己的身體素質天生如此,還是自己保養得當呢?玉詩決定回傢以後自己再量一次。

  放下瞭異樣的心思,很快,玉詩就重新把假陽具吞入瞭火熱的穴口,並且得益於剛才的小插曲,玉詩現在心情非常好,不但按照趙勇的指示調整瞭姿勢,重新開始聳動下身,喘息著撒嬌,「嗯……,別讓人傢這麼賤自己玩,來摸人傢嘛。」

  這時候她上身前傾,雙手撐在瞭地板上,這樣不但臀部可以更大幅度起落扭動,而且整個身體也開始以按摩棒為中心,緩緩的在客廳中旋轉起來。

  趙勇也不客氣,蹲在玉詩身邊,一手在玉詩的胸腹之間遊走,另一手在玉詩雪白的臀丘上細細的愛撫著,玉詩白皙的肌膚如同奶油一樣細膩光滑,讓趙勇流連忘返。

  「呵……,你這個小色狼,把人傢的屁股都摸遍瞭,怎麼不來玩玩人傢的屁眼啊,人傢可是洗幹凈瞭的,或者把雞巴掏出來,人傢給你吸一會兒,你也熱熱身呀」,玉詩的心情確實十分愉悅,被蒙住眼睛以後,身體的觸覺格外敏感,對趙勇的撫摸自然感到舒爽快活,因此非常主動的誘惑著趙勇。

  「哈,浪姐,你這個小騷貨,這麼快就騷成這樣瞭,別急嘛,反正小宇還沒來,現在隻是熱身,等會兒你的小淫嘴和屁眼少不瞭吃雞巴呢」,趙勇又和玉詩調笑瞭一會兒之後,見玉詩已經漸入佳境,就起身離開瞭玉詩的身邊,坐在沙發上不再說話,興致勃勃的欣賞著玉詩的自慰秀。

  這時候的玉詩也察覺到瞭趙勇給自己安排的這項「熱身運動」的深意來,寬大厚實的眼罩讓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失去瞭視覺讓自己的觸覺更加敏感,這敏感不隻是針對剛才趙勇的撫摸,此時沒有趙勇的雙手在身上撫摸,卻立刻感覺到瞭一些其它的東西。

  脖子上冰涼的項圈時時提醒著玉詩,她現在就是一個淫蕩下賤的性奴,由於趙勇不出聲,自己的身體原地轉瞭幾圈以後,就已經分不清楚方向瞭。

  玉詩努力豎起耳朵去分辨趙勇的呼吸聲,卻發覺,自己脖子上那根冰冷的鐵鏈早已經拖在瞭地板上,隨著自己身體的聳動旋轉,發出「嘩啦嘩啦」聲音,不斷地幹擾著自己的聽覺。

  玉詩無法察覺趙勇的動靜,也就沒法確定自己身體的方向。她知道趙勇此時一定在用淫邪目光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可是不知道趙勇的視線來自哪裡,正在盯著自己身體的哪一個部位,是極力扭動著的臀部,還是胸前劇烈蕩漾著的雪白乳房,又或者是正被假陽具抽插得肉浪翻卷的淫穴。

  想到自己的肉穴,她的腦海裡不由得出現一幅讓人臉紅的畫面,在自己光潔無毛的小腹下端,自己的陰道口被粗大的按摩棒撐成一個大洞,趙勇的雙眼正飽含熾熱的欲火,透過晶瑩剔透的按摩棒,緊緊的盯著自己那粉紅色的陰道內壁,從各個角度窺視著自己的淫肉隨著臀部的聳動被擠壓出的淫靡形狀。

  玉詩發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肉欲不斷的高漲,就連原本冰冷的按摩棒都被自己灼熱的肉洞摩擦的溫暖起來,最後一個能給自己的身體降溫的道具徹底變成瞭欲火燃燒的燃料,熾烈的灼燒著自己的心靈。

  「啊……,大勇,你這個,嗯……,壞蛋」,玉詩呻吟著,喘息著,哀怨的抗議著,「總是想出這些奇奇怪怪的辦法,嗯啊……,來羞辱人傢,現在你,嗯……,你滿意瞭?」玉詩不得不承認,趙勇的確有著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天賦,他總是可以用簡單的道具甚至僅僅是環境的變化,創造出讓自己羞澀難堪的局面來。

  趙勇的確正得意的欣賞著自己臨時起意創造出的美景,窗外的陽光明亮刺眼,透過客廳寬敞的玻璃窗,斜斜的照射在客廳中,客廳中央那具妖嬈雪白的赤裸女體,就在這充足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耀目的光輝,蠕動著,旋轉著,時時蕩漾著淫亂的氣息,這光輝中點綴著粉紅的色彩,那是女人胸前嫣紅的乳頭和下體粉紅的嫩肉,隨著身體的轉動忽隱忽現。

  玉詩本就誘人的女體扭動著,那亮白的陽光就仿佛一束超大功率的聚光燈一樣,極力強調著舞臺上的主角那修長的美腿,高聳的乳峰,圓潤的肥臀,和粉紅的陰道。

  漸漸地,玉詩潔白的女體上開始出現瞭細密的汗珠,給這火辣的身體勾上瞭一圈亮金色的邊際。正在玉詩胯下隨著女體聳動而進進出出的透明塑膠棒上,也出現瞭一層亮晶晶的水光,隨著女人豐隆臀肉的每一次下沉,一點點的水線開始流溢到光潔明亮的地板上。

  玉詩找不到趙勇的位置,於是竟然產生瞭一種被趙勇同時所有方向圍觀的幻覺,這讓她的感官越發集中到自己的身體上,從內到外各個部位的感覺都一股腦的傳送到大腦中,這紛亂的感覺漸漸淹沒瞭玉詩的理智,讓她逐漸忘記瞭趙勇的存在,努力集中精神,體會著從身體各處傳來的復雜的快感。

  「嗯……」,玉詩努力分辨著,隨著頭部的晃動,長發正在拂過自己的肩背,讓那裡微微的發癢。口中呼出的熱氣,掠過自己的鼻尖,向耳中灌輸著女人充滿情欲的呻吟。

  搖蕩的雙乳不斷摩擦在支撐上身的雙臂內側,帶來難以說清的酥麻,同時,似乎有永不停歇的清風,反復的從自己的乳尖略過,傳來越來越難以抑制的麻癢。

  這清風不但從自己的乳尖滑過,更是不斷的在自己的胯下拂動不休,時時提醒著自己,自己的下身此刻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外的。

  感官一旦集中在下身,玉詩立刻感到情欲在爆發,因為那裡有著全身最強烈的一個刺激信號,那粗大的柱狀物正不斷變更著方向,毫不留情的摩擦著自己陰道中的每一條褶皺,每一絲嫩肉,帶給自己潮水一般的快感,將欲罷不能的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淵。

  趙勇極力克制著撲上去把自己的肉棒插進玉詩的身體大肆抽插一番的沖動,津津有味的看著玉詩的表演,不發出任何聲音,他從剛才玉詩來回扭頭側耳傾聽的動作中,猜到她在不斷的旋轉中失去瞭方向感,現在她已經不知道他身在何方瞭,他相信這樣的未知會帶給玉詩更大的刺激。

  趙勇隻是從網上的描述和自己的猜測中得到瞭這個結論,而玉詩卻是身臨其境的感受到瞭這種感覺的奇妙。那是一種明明身邊隻有一個男人,卻仿佛有無數的目光在圍著自己,觀看自己淫亂表現的感覺,那是一種明明處在安全的房間裡,卻仿佛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無數隻手指指點點的感覺。

  在這奇妙錯亂的感覺之中,玉詩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野,心裡的羞恥感對道德的拷問越來越嚴厲,身體也不可避免的越來越接近著高潮。

  房間裡,女人的喘息呻吟聲,鐵鏈在地板上滑動的「嘩嘩」聲,還有後來才從女人雙腿之間出現,並且逐漸由小變大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混雜交錯。

  明明聲音雜亂,卻帶給房間裡的兩個人一種萬籟俱靜的感覺,仿佛整個世界中的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就隻有這麼一個正在瘋狂自慰的女人一樣。

  就在這種嘈雜卻寂靜的氛圍中,正向著肉欲的高潮努力攀登的玉詩忽然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驚醒。

  「咔噠」,扭動中的玉詩忽然聽到,從自己身後幾米遠的地方,傳來瞭一聲清脆的聲響。

  這是什麼聲音?玉詩疑惑的暗自問著自己,對這破壞和諧的聲音本能的產生瞭一種怨恨。她努力的把自己的理智從欲望的海底向上拉去,試圖恢復一些清醒,但是一個正在忘我的追求肉欲的女人,從欲海的沉淪中恢復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僅存的理智從記憶中得出瞭結論,那是開門的聲音。是大勇把房門打開瞭嗎,他開門幹什麼,要去哪裡?要再拿些其它的玩具來玩弄自己嗎?可是那些東西不都應該藏在樓上他的臥室裡嗎?

  思緒正在發散著胡思亂想的玉詩,忽然聽到自己左側不遠的地方發出瞭另一個聲音。

  「咦?」這是趙勇的聲音。這聲音不大,帶著一絲遲疑,帶著一絲意外,卻並不如何響亮驚人。然而這輕輕的一個「咦」字卻不亞於一聲驚雷炸響在玉詩的耳邊。

  門口不是趙勇!!!

  那會是誰?玉詩感到頭發根發炸,大腦急切的思索著,在原本隻有兩個人的空間中,突然出現瞭第三個人,這如何讓她不震驚。

  理智在紛亂的思緒中終於集中瞭不少,她仔細梳理著自己的記憶,試圖從記憶中尋找問題的答案,於是她很快想到瞭一個答案。

  是小宇來瞭?唔,也不知道我在這裡自慰瞭多久瞭,他可能真的已經到瞭。玉詩從驚恐中恢復瞭一些,大腦也隨之清醒瞭不少,然而這清醒一些的大腦,立刻否定瞭她的判斷。

  不對!!小宇來大勇傢,怎麼可能直接就開門進來瞭,他沒有大勇傢的鑰匙,他來瞭是要按門鈴的!不可能是小宇,不是小宇,那會是誰?

  玉詩再次陷入瞭慌亂中,開門需要鑰匙,小宇沒有鑰匙,那麼誰有鑰匙?大勇有,可是他現在還坐在自己身側的沙發上,剛剛發出瞭一聲驚咦。

  還有誰?對瞭,那個小保姆應該也有,可是,可是她剛剛請假走瞭沒兩天,她的傢離這座城市很遠,不說她請瞭很多天的假,就算她在老傢一天也不停留,這兩天的時間都不夠她坐火車來回一趟的。

  還有誰,還有誰?此刻房間裡一片安靜,這安靜更是讓玉詩的思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之中。除瞭這兩個人以外,擁有趙勇傢房門鑰匙的人,就隻有……就隻有……

  兩個熟悉而陌生的人影出現在玉詩的腦海中,那是兩個玉詩絕對不願意去面對的身影,從第一次和趙勇發生肉體關系開始,就一直在逃避,不願意去想起的身影。

  趙勇的父母!

  自從接納瞭趙勇的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玉詩的心底就一直潛伏著隱隱的恐懼,有朝一日被他的父母發現自己二人的淫行,她不知道怎樣面對自己曾經的鄰居加好友,她從來不敢主動去想,一直在逃避著這種恐懼,以至於她已經忘記瞭這種可怕的可能。

  可是這一刻,玉詩發現,自己可能不得不面對那逃避已久的身影瞭,驚恐之中,重新變得漿糊一般的大腦努力的運轉著,試圖再找出一個其他可能出現的人,可是卻無法找到。

  她下意識的扭頭,想要看一看身後的人到底是誰,可是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寬大的眼罩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機會。她仍然隻能絕望的猜測著,等待著那很可能是最壞的情況出現,等待著昔日好友對自己的審判。

  玉詩的眼前一片黑暗,心靈也同樣是一片黑暗,她覺得自己正在被這無邊的黑暗一點點的吞噬,她的大腦一陣陣的眩暈,感到自己正在旋轉著不斷下沉。

  她體會著這種絕望的沉陷,頭腦中卻不受控制的泛起一個個的念頭。這些念頭早已經在她的心底產生,卻每次都是剛一出現就被她掐斷瞭,如今這最可怕的現實一出現,這些念頭就再也無法壓制,潮水般的沖入瞭她的大腦,沖刷著她的心靈。

  被他們發現瞭,被他們發現我和他們的兒子搞在一起瞭,怎麼辦,他們會怎樣處置我,是痛罵我的無恥,還是暴怒的毒打我一頓,大勇還沒有成年,他們會不會報警,讓我去法庭接受審判。

  想到自己曾經的好友投來的鄙視的目光,想到那個儒雅的男人憤怒的呵斥,玉詩慌亂的尋找著解釋的理由。

  說我是被動的,被強迫的?這是玉詩的第一反應,可是隨即,她就悲哀的意識到眼下的場面,趙勇至今還衣著整齊的坐在沙發上呢,隻有自己,全身赤裸的蹲在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上,張開大腿,暴露著最私密的淫肉,在他們的兒子面前放蕩的進行著自慰表演。

  「呵……,怎麼看都是我在勾引他們的兒子,如果讓他們相信有一方是無辜的,被迫的,怎麼看這個無辜者都隻會是大勇吧」,無法將自己說成無辜者,玉詩感到心靈的墜落驟然加快瞭不少。

  隨後又想到瞭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和鐵鏈。「他們一定從來沒有想過,我不但會無恥的爬上他們兒子的床,還是這樣一副性奴的樣子,他們會不會被我的下賤嚇到,我還有資格自稱他們的朋友嗎,他們會允許我繼續和他們的兒子亂搞嗎,他們會逼問我還有沒有和其他孩子們淫亂嗎。」

  當接受瞭淫行暴露,自己的形象已經無可挽回的結果之後,玉詩發現,自己竟然從容瞭一些,有餘暇開始想一些奇怪的念頭。

  「隻有開門聲,沒有人說話,會不會隻回來瞭一個人」,盡管趙勇的父母一直都是一起遠行一起回傢的,但是玉詩還是忍不住想象這種可能,因為這可能讓她承受的羞辱少一些。

  「如果隻有她回來瞭,她會怎麼對我,是揪住我的頭發打罵一頓,然後把我扔出去嗎,會不會被他們小區裡的鄰居看到,我以這個狼狽的樣子被扔出去,誰都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瞭吧」,玉詩的眼前浮現出那個精明強幹的女人的臉,隨即周圍又浮現出無數的人影,人們圍著自己議論紛紛,痛恨的目光,鄙視的目光,淫邪的目光,貪婪的目光,彼此交織著落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她的心裡感到一陣陣的酸澀。

  暮然,前幾天在這個小區遇到的那個無恥的中年男人的臉,也出現在她的眼前,這個傢夥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把自己評價的那麼無恥下賤,現在一旦知道瞭自己竟然是趙勇的同學的母親,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或許會更加放肆的趁機占自己的便宜,甚至鼓動其他人,把自己拉出去狠狠的輪奸一通。

  玉詩覺得一陣陣的暈眩,無法繼續想象更可怕的場面瞭,轉而試圖尋求一些不那麼殘酷的結果,「如果不是她,而是她的老公,大勇的爸爸,他會怎麼樣」,玉詩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來人是趙勇的爸爸,除瞭被發現自己的無恥行徑以外,被男人看到自己淫亂的身體,似乎更加難以讓她接受,因為那不但要承受他的怒火,還要承受他理直氣壯的視奸。

  想到那個男人曾經禮貌而充滿善意的笑容如今變成淫邪而憤怒的目光,在自己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流連巡視,玉詩隻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緊。驟然間,一個新的念頭出現,「我現在這副下賤的樣子被他看到,他會不會獸性大發,不由分說的脫下褲子,直接撲上來強奸我?」

  這個念頭一出現,玉詩就陷入瞭另一種情緒之中,想到那個男人當初看著自己時那藏在儒雅外表下的欣賞與渴望,她越發覺得自己的擔心很可能成真。

  「如果是這樣,我該怎麼辦,要反抗嗎?我現在這個樣子,能怎麼反抗?扭屁股?隻怕不但沒法反抗成功,反而更加激起他的獸性,然後在反抗中,被他一邊數落著我勾引他兒子的無恥行徑,一邊強行把漲紅的肉棒插進小穴裡」,玉詩強行中止瞭這種想法,隨即忍不住想到,「如果不反抗呢,一邊配合他的奸淫,一邊被他數落我果然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配合他的奸淫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他一定更加得意的狠狠插我。」

  玉詩試圖強行中斷這個可怕的念頭,然而,此時玉詩的思緒並不受她的大腦控制,很快就又有一個念頭填補瞭大腦的空白,「如果他玩弄瞭我的身體,一定不敢告訴他的老婆,會對她保密。可是他會不會趁機威脅我繼續任憑他玩弄,甚至要求我也陪他的朋友們上床。」

  想到「隨叫隨到」、「父子同穴」、「公用性奴」這些可怕的詞語,玉詩的心越發冰冷,甚至連念頭都似乎被冰凍瞭,再也想不到什麼瞭,陡然間,又一個念頭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不知道他的雞巴有沒有他兒子那麼大……。」

  玉詩的心靈陷入瞭黑暗,眼前沒有光明,耳畔沒有聲音,身體的感覺也正在喪失,玉詩覺得世界正在離自己而去,自己即將被囚禁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心靈之火即將熄滅,圍繞著自己的,將隻有冰冷、黑暗和孤寂。

  玉詩想要掙紮,想要逃離這可怕的黑暗,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無力掙紮,她想呼救,可是她喊不出聲音,她絕望的祈求著所有能想到的神仙,甚至是自己認識的任何人,不管是誰,趕快來救救她,把她從這孤寂的黑暗中拉出來。

  可是所有的祈求都沒有回應,玉詩覺得自己正不可逆轉的被排斥出這個世界,遠離這個世界。

  「誰來,救救我……」,玉詩無助的靈魂發出淒厲的嘶喊,可是四周的黑暗裡始終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