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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駱鵬的賭約

  星期一的清晨,昨晚早早睡下的劉宇一睜眼,感覺周末兩天積累的疲勞已經一掃而空,看瞭看身邊空蕩蕩的床,一時之間有些迷糊,回憶瞭一下,才想起來,自己因為昨晚嘲笑媽媽爬在地上的姿勢,被媽媽趕回自己的房間瞭。

  想到媽媽昨晚那擔驚受怕的樣子,劉宇忍不住又笑瞭起來。翻身坐起伸瞭個懶腰,劉宇慢吞吞的下瞭地,也不去穿衣服,光著身子輕手輕腳的走出瞭房間,來到玉詩的房門口,輕輕推門往裡一看,發現媽媽不在床上,看來是已經起床瞭。

  劉宇輕笑一聲,回頭向樓下走去,果然聽到廚房裡傳出瞭些許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廚房的門是關著的,應該是媽媽怕吵醒自己專門關上的。

  輕輕拉開廚房的門,一陣誘人的香味伴隨著蔬菜在鍋裡發出的「嗞啦」聲傳瞭出來。自己的媽媽正拿著鍋鏟在灶臺前忙碌著,妖嬈的女體上僅僅圍著一條圍裙遮擋住前半身,背後白皙滑膩的肌膚除瞭一條圍裙的帶子以外完全裸露著。

  劉宇對媽媽的打扮滿意極瞭,笑嘻嘻的走到玉詩的身後,一手按在玉詩赤裸的臀丘上用力的抓瞭一把,一手沿著圍裙的邊緣伸瞭進去,繞過光滑纖細的腰肢向玉詩的胸前探索。

  「呀」,正在專心炒菜的玉詩驚叫瞭一聲,隨即嗔怒的回頭瞪瞭身後的色狼兒子一眼,嬌叱瞭一聲,「臭小子,整整一個周末還不夠你瘋的,一大早的不許亂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瞭,快去洗漱,等著吃完瞭早飯乖乖上學去,上回小考,成績比初中的時候還差瞭,再這樣下去,以後什麼也別想玩瞭」,說著不容置疑的揮起鍋鏟指瞭指門口。

  「額」,劉宇有些尷尬的收回瞭色爪,也沒有堅持,盡管他的臉皮足夠厚,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堅持要先做個「早操」的話,媽媽也不會真的拒絕,但是就像媽媽說的一樣,時間的確是不早瞭。

  至於學習成績,原本媽媽對自己的要求就不高,隻是最近太過沉迷於媽媽美艷的肉體,心思全都花在瞭和幾個損友的鬥智鬥勇上,再不努力一點,還真的有可能變成倒數幾名。

  算瞭,來日方長,自己和媽媽的性福生活才剛剛開始呢。劉宇在心裡安慰瞭一下自己,又心有不甘的從玉詩的臀溝向下伸手,探到玉詩的胯下,輕車熟路的從玉詩柔軟的肉縫裡找到瞭那一粒最敏感的小肉豆,迅速的用力搓揉瞭兩下。

  「啊……嗯……」,猝不及防的玉詩驚呼聲才發出瞭一半,就不由自主的變成瞭一聲嬌媚的呻吟,雙腿一軟趴在瞭灶臺上,連手中的鍋鏟都滑落在鍋邊瞭。

  本想再肆虐一番的劉宇被迎面飛來的幾滴熱油嚇瞭一跳,這才意識到在火邊刺激媽媽實在是有燙傷的危險,隻好悻悻的收回瞭魔爪,摟住媽媽柔滑的腰肢把她扶瞭起來,然後在玉詩的粉拳和嬌斥中狼狽的逃出瞭廚房。

  一番洗漱之後,劉宇穿好衣服收拾心情,坐在桌邊等候著早餐的到來。不一會兒,玉詩解掉瞭圍裙,赤裸著嬌美的身子把菜端上瞭餐桌,不死心的劉宇連忙招呼媽媽到自己的身邊來坐。

  玉詩咬瞭咬嘴唇,轉身一邊向樓上跑去,一邊恨恨的道,「人傢才不過去,被你這個小鬼纏住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到時候上學一定遲到瞭」。

  劉宇擺出主人的架子,板著臉命令玉詩回到他的身邊去,然而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呆呆的愣瞭一會兒,無奈的劉宇隻好拿起筷子,嘟嘟囔囔的準備開始吃飯,隻是心裡的鬱悶難以言表,幾分鐘下來,飯也沒吃掉幾口。

  眼看著要遲到瞭,劉宇放下筷子,準備出門。這時候,樓上才傳來瞭腳步聲。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向樓梯口的時候,果然見到已經穿上瞭衣服的玉詩。

  玉詩像以前一樣,細心的整理著劉宇的衣襟和書包帶子,帶著一臉溫和的微笑把劉宇送出瞭門。

  一上午的課程劉宇在頭疼中度過,早晨的遭遇讓他覺得,自己這個所謂的主人根本沒有什麼威嚴可言,在性愛遊戲裡媽媽的確是百依百順,那真叫奴性十足,而且淫蕩之中還保留著應有的嬌羞,讓人把玩起來愛不釋手。

  可是一旦脫離瞭性愛遊戲,她立刻就態度大變,和自己打鬧的時候有小女生一般的情趣,照顧自己生活起居的時候還是那種母親的強勢,自己很難把她強行拉進性奴的服從狀態。說到底,還是要她自己願意的時候,才會跟自己玩這種母狗遊戲。

  劉宇第一次認真的反復思考著到底要不要放棄徹底讓媽媽臣服的計劃,整整的一上午思考,最終還是不甘心就這樣屈服於媽媽的狡猾,打算按照計劃和趙勇一起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漫長的上午終於過去瞭,迅速的吃完瞭午飯,在和其他三個人例行的午間聚會之前,劉宇先找到瞭趙勇,昨天兩個人已經約定瞭,要先討論一下接下來計劃的具體步驟。

  「小宇,我已經給東子打瞭招呼,他保證不在大鵬面前露出得意的樣子來,接下來咱們就……你這是什麼表情,受什麼打擊瞭嗎」,趙勇剛要和劉宇交流一下進展,就發現劉宇的目光有點呆滯,註意力似乎有些分散,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劉宇雖然下定瞭決心,但還是忍不住回憶早上不自覺的被媽媽的氣場壓制的窘境,有點神思不屬。

  「好吧」,雖然有些奇怪,趙勇也沒往心裡去,還是下一步的計劃更重要,於是迅速進入正題,「你昨天說接下來對你媽的調教有些想法瞭,是什麼想法啊」。

  說到計劃,劉宇終於回過瞭神來,打起精神道,「接下來的調教,咱們不是已經分析出瞭方向嗎,現在我就有一個想法,如果成功,咱們就比大鵬搶先瞭一步,絕對不會讓他繼續得意下去」。

  看著趙勇虛心受教的樣子,劉宇左右看瞭看,確定附近沒人,湊近瞭趙勇的耳朵嘀咕瞭起來。

  趙勇聽著聽著瞪大瞭眼睛,嘴也控制不住的張瞭開來。等到劉宇說完,趙勇的表情也經歷瞭從驚訝到佩服,再到崇拜的變化。

  「真有你的啊,小宇,這樣的主意都能想出來,你可真是個天才」,趙勇一臉興奮的看著劉宇,大力的拍打起瞭劉宇的肩膀。

  「啊啊啊,停停停,你想把我拍散架嗎」,劉宇疼的齜牙咧嘴大聲喊停,被趙勇這樣一鬧,他也覺得信心恢復瞭不少。

  等兩個人都平靜下來,自然開始研究劉宇計劃的可行性,趙勇捏著下巴道,「你這個想法確實好,不過需要你媽的配合啊,能保證成功嗎」。

  「這個……」,劉宇剛想拍胸脯保證,忽然停瞭下來,想起今天早上的遭遇,遲疑瞭一下,才說道,「應該會吧,不管怎麼說,她也承認我是她的主人瞭,在接受調教的時候還是很聽話的」。

  趙勇敏銳的從劉宇的遲疑裡聽出瞭些微妙的東西,眨瞭眨眼,「接受調教的時候?什麼叫是接受調教的時候?那平時呢?你可得把這個事弄準瞭,不然咱們費那麼大力氣準備,到時候你媽不配合,可就白費力氣瞭」,玉詩沒有對劉宇惟命是從,這是讓趙勇比較高興的,但是如果因為這個導致瞭劉宇這次的主意不能完成,可就不是什麼美妙的事瞭。

  「要不我回傢先跟她說清楚?」劉宇也皺起眉頭。

  「不好,讓她提前知道瞭調教的內容,那真正開始調教的時候,她早就有瞭心理準備,也就談不上什麼調教效果瞭」,趙勇阻止瞭劉宇的打算。

  「那怎麼辦」,劉宇又是一陣頭疼,再次感覺到瞭一個半吊子調教師來調教一個聰慧強勢的女人有多麼困難。

  「側面試探她一下,不要提到實質性的內容,而且最好是在把她幹的筋疲力盡以後,趁她精神松懈的時候試探」,趙勇給劉宇提出瞭一個無奈的辦法。

  事實上,趙勇從最近一段時間母子兩個人的表現中感覺到,如果劉宇直接強硬的向玉詩提出調教要求的話,玉詩有很大的可能不會拒絕。

  他不知道劉宇的信心為什麼這麼薄弱,但是他樂得如此,不打算幫助劉宇增強信心。雖然他已經放棄瞭成為玉詩主人的想法,但是玉詩在劉宇面前的地位越高,自由度就越大,對他趙勇就越有好處。如果玉詩真的成瞭一個對劉宇完全服從的性奴,那自己即使真的成為瞭她的情人,又能對她有多大的影響力呢。

  接下來兩個人開始盤算實施計劃的步驟,你一言我一語的,大體上定下瞭計劃實施的步驟,這才一起向著四個死黨平時午間碰頭的位置走瞭過去。

  這個中午,四個人聊的很愉快,主要說的是一些初中和高中裡的趣事,很有默契的都沒有提玉詩的事情,但是心裡卻是真正的各懷鬼胎。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四個人起身各自回到瞭教室,開始瞭下午的學習生活。

  四個少年在學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淡,而劉宇的傢裡卻有些意外的情況發生瞭。就在四個少年聚在一起聊天的同一時間,玉詩剛剛從外面回到傢裡,一身米白色風衣和碎花長裙顯得不是很搭,而精致美艷的面孔上帶著些疲憊。

  玉詩隨手放下小手袋,踢掉瞭精致的高跟鞋,一路邊走邊脫的上瞭樓。回到臥室之後,身上已經隻剩下一件雪白的襯衫瞭粉紅色的內褲瞭。

  仿佛耗盡瞭全身的力氣,玉詩一下撲到瞭床上,一動也不動的趴在那裡,眉頭微皺的不知道想著什麼。

  「呸,任性的小混蛋,讓老娘丟瞭這麼大的臉,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老娘」,想著想著,玉詩的臉忽然紅瞭,嬌羞的啐瞭一口,翻瞭個身躺在那裡,連飯也懶得去做,不知不覺的進入瞭夢鄉。

  晚上放學,劉宇打發瞭試圖跟來的向曉東之後,回到傢裡,和玉詩一起吃瞭晚飯,想跟媽媽親熱一下,卻在兩個人肢體摩擦的渾身發燙的時候,意外的被玉詩拒絕瞭。

  「怎麼瞭」,劉宇不解的看著臉頰潮紅的玉詩。

  「你最近做愛太頻繁瞭,必須休息幾天,不然會影響身體的」,玉詩坐在沙發上踢蹬著兩隻白嫩的小腳丫,懶洋洋的拿起電視遙控器,漫無目的的來回更換的頻道。

  「啊?都這樣瞭你讓我停下」,劉宇低下頭,看瞭看自己怒張的肉棒,又看瞭看呼吸還沒有平穩的媽媽,呆呆的說道。

  「是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嘛,你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連黑眼圈都出來瞭,再不節制一下怎麼行」,玉詩的態度竟然異常堅決。

  劉宇欲哭無淚,媽媽說的貌似有點道理,最近迷戀媽媽的肉體,夜夜笙歌,確實是做的有點多瞭,可是自己胯下現在這劍拔弩張的樣子總不能直接睡覺吧,而且,不想做的話倒是早點說啊,剛才和自己抱在一起身體摩擦的時候還熱情如火,現在忽然間就這麼大義凜然的教訓起自己來瞭,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那,那應該休息多久啊」,劉宇有心拿出主人的威嚴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性奴媽媽,可是在玉詩慈愛與責備交織的目光裡,竟然一點氣勢也提不起來,最後隻嘀咕出這麼一句來。

  「這個星期你就老老實實的休息吧,想玩下個星期再說瞭,日子還長著呢,好習慣要早養成」,玉詩擺瞭擺手,隨後指著書房把劉宇趕去學習瞭。

  劉宇糊裡糊塗的進瞭書房,才恍悟到媽媽身上竟然又出現瞭以前的那種強勢的氣場,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又被媽媽壓制瞭。不能和媽媽做愛,學習更是提不起興趣,垂頭喪氣的劉宇想起瞭自己和趙勇的計劃,幹脆在網上搜索一下資料,做些準備,意淫著下一次的調教中要如何教訓自己淫蕩的美母,權當是苦中作樂吧。

  客廳裡的玉詩在兒子進瞭書房以後,露出瞭一個狡黠的笑容,這才真的開始尋找感興趣的電視節目。

  第二天中午,劉宇又和趙勇聚在瞭一起,劉宇沒有臉面提昨晚的遭遇,隻能是和趙勇交流著計劃的進展。

  「什麼?你去網上找?而且還沒找到,你腦子糊塗瞭吧」,趙勇驚奇的看著劉宇,對劉宇的智商表示深深的鄙視。

  「怎麼瞭,你以為現實中想學這種東西,像小電影裡那麼容易嗎」,劉宇不滿的撇瞭撇嘴。

  「你忘瞭咱們初中時候幹過的那個鄰校的女老師瞭,你去找她啊,她就是學這個的,肯定有門路啊」,趙勇看到劉宇這不開竅的樣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啊?」劉宇怔怔的消化瞭半天趙勇的話,這才理解瞭他的意思,遲疑的問道,「真的假的,她是正規的師范出身,和這個能有什麼關系」。

  「這都是相通的啊,她當初不是說過,她也是差一點進瞭那個圈子的啊,這方面她總歸有些人脈的,就算她自己不會,找個會的人教你還不容易嗎,你最近是不是縱欲過度身體太虛,把腦子都射空瞭」,趙勇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劉宇,尤其是盯著劉宇的褲襠仔細看瞭看。

  劉宇哭笑不得,媽媽擔心自己的身體,趙勇懷疑自己的腦子,難道自己最近真的做的太多,有點精力不濟瞭嗎。

  不管怎樣,趙勇的提醒還是讓劉宇找到瞭計劃開始的門路,兩個人決定分頭準備,商議已定,才一起去找駱鵬和向曉東,進行每天中午例行的聚會,並且心不在焉的打瞭一會兒籃球。

  下午一放學,劉宇給媽媽打瞭個電話說晚點回傢,就聯系瞭那位早就被他們幾個人操的服服帖帖的女教師,到瞭她的傢裡,一番酣暢淋漓的操幹之後,在她跪在自己胯間給自己清理肉棒的時候,提出瞭要求,順利的得到瞭學習必要技能的門路,準備這幾天就去學習。

  回到傢中,玉詩早已獨自吃完瞭晚飯,穿著條黑色的小丁字褲坐在沙發上,劉宇看到上身赤裸的媽媽,頓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不由分說的撲到玉詩的身上。

  一陣肢體交纏之後,正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又一次被玉詩阻止瞭,原本劉宇是打定瞭主意不理會媽媽的抗拒的,誰知玉詩竟然直接對劉宇實施瞭慘無人道的傢庭暴力,揪著劉宇的耳朵就是一陣長篇大論的諄諄教導。期間幾次試圖重振主人威嚴的劉宇,最終還是可恥的敗下陣來,隻好暫時忍耐瞭。

  這一周裡,一方面是劉宇和趙勇要分頭準備計劃的事情,另一方面是玉詩堅決拒絕的態度,導致瞭不但劉宇沒能再次享用媽媽的淫熟美肉,趙勇也同樣沒能再次一親芳澤,兩個人都猜不透玉詩的想法,想到即將進行的計劃,兩個人心裡都有點沒底瞭,商量著要不要在這個周末提前一起奸淫調教玉詩一次,給計劃進行一個預熱,打壓一下玉詩的囂張氣焰。

  但是兩個人竟然發現,他們的強硬態度對玉詩的作用極其有限,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以往被他們玩過的女人,沒有不在他們的強硬手段下屈服的啊。

  星期四的晚上,劉宇學習完瞭想學的技能之後,回到傢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瞭。跟媽媽打瞭招呼,脫瞭鞋。已經對和媽媽親熱不報希望的劉宇,脫掉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耷拉著腦袋拎著書包,拖著疲憊的步子向書房走去,卻意外的被玉詩叫住瞭。

  「怎麼瞭?」劉宇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媽媽。

  「嗯……,出事瞭呀」,玉詩起身拉住兒子的手臂,一路拖著他上瞭樓。

  「什麼,出事,出什麼事?」劉宇看著媽媽皺著眉頭的樣子,完全摸不著頭腦。

  「今天,大鵬又約我出去」,玉詩抬起眼皮瞥瞭劉宇一眼,帶著點恨意道。

  「又約,這些天他都約瞭你幾次瞭,還不知難而退?照樣找個借口拒絕就是瞭」,劉宇撓瞭撓頭,不明白玉詩這氣鼓鼓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不行,老娘……老娘不甘心,這次我一定要教訓他一頓」,玉詩一反常態,惡狠狠的咬著銀牙怒道。

  「什麼情況,他這次說什麼瞭啊」,劉宇趕緊抱住玉詩溫軟的身子,打算仔細瞭解一下駱鵬到底怎麼激怒的媽媽。

  「他說以前老娘在和他們幾個玩的時候,曾經答應過他,要和他單獨出去一天,今天,他把這個事情提起來瞭,要求我說話算話」,玉詩稍稍停瞭一下,似乎在平復怒火。

  「什麼,有這種事,你竟然還給過他這樣的承諾?」劉宇對這件事沒什麼印象,無論是趙勇還是玉詩都沒有提起過,這時候驟然聽到這樣的消息,自然是驚怒交加,臉色立刻有些發黑。

  「當時人傢被他操的意亂情迷,順口答應瞭一句」,玉詩的聲音一下小瞭不少,扭扭捏捏的捏弄著自己的一角,像個犯瞭錯誤的小女生一樣。

  「那你這是打算遵守承諾瞭?」劉宇十分不爽,媽媽明明答應瞭他,沒有他的批準,不再和別人上床的,現在如果用這樣一個理由,就可以越過自己自行其是的話,那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什麼承諾不承諾的,這事我根本就沒往心裡去過,我這回是,是氣不過」,玉詩斷然否認瞭這個所謂的承諾,再次顯出一絲怒容。

  劉宇這才想起來,剛才媽媽說瞭什麼不甘心,要教訓駱鵬的話,於是狐疑的問道,「大鵬這混蛋還說什麼瞭,怎麼把你氣成這個樣子」。

  「哼,他說,我最近一直不和他見面,是被他的雞巴操怕瞭,不敢見他」,玉詩哼瞭一聲。

  「哦?這個嘛,說的好像也不算太離譜吧,你敢說你不怕他的雞巴?」劉宇捏瞭捏自己的下巴,露出思考的神情。

  「討厭,連你也這麼說,看來老娘真的要狠狠的教訓他一下,讓你們看看老娘的厲害瞭」,玉詩一口咬在劉宇的肩膀上,隨即覺得劉宇肩膀上的襯衫很礙事,麻利的解開瞭劉宇領口的扣子,一把拉開他的衣領,露出肩膀的皮膚來,這才滿意的張口咬在上面,用牙齒來回剮蹭著兒子健壯的肌肉。

  「不是吧,媽,這麼簡單的激將法,你就受不瞭瞭?」劉宇任憑媽媽用自己的肩頭磨牙,一邊伸手在柔滑的秀發上摩挲著,好笑的問道。

  「呸,誰會上這麼簡單的當」,玉詩抬起頭,鄙夷的看瞭看劉宇,目光好像在說「我怎麼生出你這麼蠢的兒子」。

  「那你那麼氣憤幹什麼,還說什麼一定要教訓教訓他」,劉宇見媽媽冷靜下來,也認真瞭起來,換瞭個姿勢,讓玉詩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邊解開玉詩紫色薄紗睡衣的帶子,一邊詢問玉詩真正的目的。

  玉詩坐在兒子懷裡,甩瞭甩烏亮的長發,道,「他電話裡那個囂張的樣子的確是挺氣人的,不過我本來也不想理他,但是最近我已經想出瞭對付他那根可惡的壞雞巴的辦法,所以正在想,要不要借這個機會教訓他一下」。

  「哦?你想出什麼辦法瞭」,玉詩的話讓劉宇十分意外,沒想到媽媽還一直在偷偷的研究怎麼對付駱鵬呢,這頓時勾起瞭他的好奇心。

  「嗯……,先不告訴你,還沒有試過呢,也不是一定能成功的」,玉詩想瞭想,覺得還是先不要把話說的太滿的好。

  劉宇有心繼續追問,但話到嘴邊又停瞭下來,他發現,媽媽這樣努力思考,堅決反抗的樣子,有一種別樣的魅力,似乎原本那個充滿智慧和自信的女強人形象和現在匍匐在自己等人胯下呻吟的蕩婦樣子融合在瞭一起,充滿著令人激動的風情。

  於是他決定先忍一忍,繼而問道,「這麼說,你是準備答應他瞭?看樣子很有把握嘛,該不是已經答應瞭吧」。

  玉詩聞言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把臉貼在劉宇的脖子上蹭瞭又蹭,拉著長長的尾音撒嬌道,「哪能呢,人傢這不是在請示主人嘛,如果主人不想讓人傢去,人傢就不去瞭,大不瞭被他嘲笑幾句嘛」。

  劉宇算是看出來瞭,媽媽看來的確是很有信心可以在床上一對一的幹掉駱鵬,臉上躍躍欲試的興奮根本就掩飾不住,不知道她到底想出瞭什麼好辦法對付駱鵬的陽具,想瞭想,道,「別急,明天我找機會試探一下大鵬再決定吧。說不定他也是有什麼新的鬼點子來對付你瞭呢,萬一你這一去舊仇未去又添新恨怎麼辦。畢竟你也說瞭,他的雞巴完全是克制你的身體的」。

  「好」,玉詩乖巧的點瞭點頭,「都聽你的」,轉過頭去,卻露出一臉鬥志昂揚。

  星期五的上午,劉宇是在抓耳撓腮中度過的,他想不出該如何試探駱鵬才能不引起他的懷疑。下午,劉宇沒精打采的趴在課桌上,繼續一籌莫展。

  此時的玉詩正和一個清麗的少婦一起坐在一傢環境優雅的咖啡廳中,悠閑的品嘗著香濃的咖啡,面帶微笑的聽著對面座位上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在誇誇其談的講述著創業史。

  少婦是玉詩多年的好友,而對面的男人則是在健身中心遇到的一個搭訕者,這樣的搭訕者兩女經常遇到,憑借著自己事業成功帶來的自信主動搭話,並且在鍛煉結束的時候邀請兩女喝咖啡。

  玉詩和閨蜜張雪都是這傢健身中心的老會員瞭,這種搭訕的男人每年都會遇到一些,然而並沒有哪個男人能撈到什麼便宜。

  當玉詩和張雪喝完咖啡,拒絕瞭男人送回傢的提議,各自開著漂亮的跑車離去的時候,學校裡的劉宇也到瞭放學的時候。

  三個色狼死黨已經因為各自不同的原因而放棄瞭去劉宇傢的企圖,因此四個人打瞭一會兒籃球,各自散去。劉宇故意最先離開,思考著怎樣才能不動聲色的找到駱鵬試探一番,沒想到反而是駱鵬先從身後追瞭上來。

  出瞭校門的劉宇見駱鵬主動跟上來,心裡暗喜,左右掃視瞭一下,見周圍的人離自己都比較遠,這才不動聲色的問身邊的駱鵬,「怎麼,找我有事?」說完用眼角餘光瞄瞭駱鵬一眼。

  駱鵬不說話,一邊走一邊左右掃視,等到周圍沒有人瞭,才露出瞭一個古怪的笑容,輕佻的說道:「上個周末,你傢裡挺熱鬧啊」。

  「什麼?!」駱鵬的話就像一聲驚雷在劉宇的耳邊炸響,震得劉宇腦海中都似乎響起瞭一陣「轟隆隆」的聲音,一時之間,眼前的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車流,耳邊五花八門的各種聲音,都像不存在瞭一樣,瞬間隻覺得眼前發黑,一陣陣的天旋地轉。

  怎麼回事?大勇把我給賣瞭?這對他有什麼好處?是他說漏瞭嘴被大鵬這傢夥聽到瞭?這事他哪有什麼人可以說啊。

  劉宇的第一反應,就是上周末他和趙勇一起奸淫玉詩的事情敗露瞭,腦子裡一下就堆滿瞭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在劉宇精神恍惚的時候,駱鵬的聲音仿佛從天外飄來,「聽說,你媽在傢裡給東子做瞭個主人測試?你媽很有創意啊」。

  劉宇隻覺得自己從溺水般的窒息感中緩瞭過來,連忙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抬起頭來,正看到駱鵬那張隱藏著得意的臉,似乎對於劉宇的慌亂很滿意。

  駱鵬的自作聰明解救瞭劉宇,劉宇心想,原來不是趙勇的事情敗露,而是向曉東這呆貨的事情。

  震驚的感覺剛一過去,隨即一股怒火就湧上瞭劉宇的心頭,媽媽和趙勇都再三耳提面命,不許這個傢夥亂說,可是他還是這麼快就把事情傳到駱鵬的耳朵裡瞭。

  「這個混蛋」,劉宇咬牙切齒的低吼瞭一句。

  駱鵬忍著笑意,假模假樣的安慰劉宇:「你也別怪他,就他那個一年轉不瞭幾圈的腦子,能藏住什麼事,這幾天我看見他那個不急不燥的樣子就覺得奇怪,隨便套瞭幾句就套出來瞭。再說,就憑我們幾個和你媽的關系,這事兒瞞著我也沒什麼意義,讓他有個炫耀的對象把事情說出來,總比哪天他憋不住瞭透漏給別人強的多,你說是不是」。

  「蠢貨」,劉宇又罵瞭一句,收斂瞭怒容,對於這個傢夥可能泄露消息,劉宇是有心理準備的,盡管有自己的威脅,玉詩和趙勇的一再叮囑,但是沒有人會認為這個傢夥真的能忍住一直不說。

  說實話,消息沒有在第二天就傳到駱鵬的耳朵裡,劉宇已經覺得呆貨這次表現的不錯瞭。既然早有準備,自然也有對策,或者說,這也是劉宇母子給下一步的遊戲留下的一個引子,用來穩住駱鵬,讓這個狡猾的傢夥不至於絕瞭通過正常途徑接近玉詩念頭,反而弄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如今看來至少這個目的是達到瞭,駱鵬在連續兩周沒有接近玉詩的機會之後,仍然在鍥而不舍的通過電話來約玉詩,應該就有這個消息的功勞。

  已經鎮定下來的劉宇冷著臉哼瞭一聲,繼續沿著大路往前走,等著先聽聽駱鵬得知瞭這個消息之後,到底想說什麼。

  駱鵬沒有看出劉宇的真實想法,他正在試圖趁熱打鐵,「我上回就說過的吧,你媽的淫心已經被勾起來瞭,身體的情欲也已經勃發,現在根本就忍受不瞭沒有男人的日子,這段時間你雖然不讓我們接近她,但是隻要一有機會,她還是會發騷尋求男人的慰藉的,這回是東子還沒什麼,如果沒有男人的日子再久一點,她說不定就找到你傢的鄰居,或者是什麼其他的男人瞭,那可就真的瞭不得瞭」。

  「呵呵」,劉宇冷笑瞭一聲,「你別跟我賣弄小聰明瞭,你還說過我媽是一心想要你的雞巴呢,還說你不讓她給別人操,她就誰都不理呢,結果怎麼樣,你該不會說,上周是你讓我媽給東子做那個測試的吧,你最近可是連她的面都沒見到吧」。

  駱鵬的表情頓時一滯,看著劉宇那鄙視的神情,猜測劉宇對這事兒的判斷應該是很有把握,也就沒好意思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畢竟自己吹漏的牛皮已經不是第一次瞭。

  雖然被劉宇諷刺瞭一下,但是駱鵬也不氣惱,笑瞇瞇的拉著劉宇拐進瞭一條清凈的小巷,走瞭一段,確定瞭附近沒有人,也不會有什麼人突然在身邊出現,這才咂瞭咂嘴,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最近沒見她,是看出來你不想讓我見她,我也不能不顧你的感受玩的太過分嘛」。

  劉宇看著駱鵬那個智珠在握的樣子有點來氣,語帶嘲諷的說瞭一句,「哼哼,她想男人瞭也沒見她第一個想起你來,而是東子,那天她可是說瞭,如果東子能通過測試,她就要一心一意當東子的性奴,沒你們倆什麼事瞭」。

  劉宇滿以為能讓駱鵬尷尬一下,哪知道這個傢夥還是不急不火,搖瞭搖頭道,「那隻是走個過場而已,是為瞭在她最終當瞭別人性奴的時候,讓東子無話可說,東子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劉宇沒想到駱鵬這麼鎮定,下意識的問道:「這……怎麼見得?」他本人的確知道這隻是個遊戲,但是駱鵬怎麼會這麼有把握。

  駱鵬沒有註意到劉宇臉上的異樣,篤定的說道,「東子的身體有多壯實你我都清楚,就算再怎麼疲勞、興奮、狀態不好,也不至於幾分鐘就射出來兩三次吧,所以那天表現的那麼差,明顯是你媽做瞭手腳,她就沒打算讓東子表現好」。

  「這,這醜事他也跟你說瞭」,劉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駱鵬,原本以為呆貨那天表現的那麼差,就算他想說給別人聽,也會遮遮掩掩,不可能說的太詳細的,可是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就憑他現在對待駱鵬的態度,為什麼要對駱鵬說的這麼仔細,自曝其短。

  「他那張嘴就是個大盤子,能藏住什麼?」駱鵬撇瞭撇嘴,理所當然的回瞭一句,隨即神神秘秘的問道,「哈,你說,假如東子知道他那天表現的那麼差,是被你媽算計瞭,會是什麼反應」。

  劉宇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由於沒有想到呆貨竟然會把消息泄露的這麼徹底,他也就沒有考慮過駱鵬會猜到媽媽算計向曉東的情況,如今順著駱鵬的假設一想,一時之間還真的說不準呆子發起呆性來能做出什麼事情。

  以前類似的發覺被騙的情況下,呆子可是從來不會忍著,做出來的事情經常是很過分的,還得其他人給他收拾殘局。

  這回他要是真的知道瞭實情,原本沉浸在自己被美艷阿姨另眼相看第一個測試的得意之中,一下變成瞭被當傻子耍弄瞭一回,他非鬧起來不可啊。自己幾個人也不可能每時每刻寸步不離的看著他,這後果可真的不好說。

  想到這裡,再看看駱鵬臉上的笑意,劉宇頓時覺得他的笑容裡總像是帶著點威脅自己的意味,連忙說道,「我操,如果是真的,這事可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說不定能把天捅個窟窿」。

  其實劉宇倒是有點冤枉駱鵬瞭,駱鵬不知道劉宇在其中發揮的真實作用,因此也沒有想過這事情能威脅到劉宇,他這時候想說的是另一件事,「這倒不要緊,但是你可是該做出決定瞭」。

  「什麼決定?」劉宇越發決定駱鵬打算要挾自己,警惕的問道。

  「你媽既然已經逐漸不避諱在你面前和我們玩這些淫蕩的遊戲瞭,大概也是快要和你攤牌瞭,你已經避不開瞭,既然你不打算反對我們和你媽的事情,那你現在就必須確定今後的態度瞭,到底是加入我們一起玩呢,還是躲在一邊給我們幫忙助興呢,或者是躲開眼不見為凈呢,反正你也就隻剩下這三種選擇瞭」。

  「哦?」劉宇低頭不說話,仔細的思考瞭一下駱鵬的話,發現瞭一個問題,駱鵬知道的似乎比自己以為的最壞情況少一些,至少他不知道上周六自己是親手把拴著狗鏈的媽媽交到向曉東的手裡的,否則他不會認為自己還有躲開眼不見為凈的可能。